承受着妻子开始往后用力迎送,情思、快感、羞耻乱作一团的我只好更狠命地推送着,直到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骚货,没想到这么骚!」
是美莹带着不屑语气的声音。
根本顾不上她是在讥讽手中那根无耻的肉棒,还是那个贪吃的肥臀,伴随妻子此时如母狗般的哼哼声,我一味地重複着让她快活的动作。
学生忽然像吸盘般贴到了女人的身上,嘴裡哼哼呀呀的,再也拉不动了。
想像着那根东西往妻子的身体深处喷射,已经不在乎是学生的,还是我的。
正要释放的我忽然间被手指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拉着往欣妍的前面快步走去。
美莹揪着欣妍的头髮,强迫她抬起脸时,那根还被紧箍着的暴突东西先在她脸上弹了几下,正好落在她挂着口涎的嘴边。
隔着墨镜看不清欣妍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她活动了一下长得无比精巧的下颌,把那根东西挪到嘴唇上,然后勐地张开嘴一口吞进去。
美莹这才鬆开手指,扯着欣妍的头髮前后摆动起来。
我也挺腰附和着节奏用力抽送着。
老头把脸凑过来端详起啧啧有声的抽送,旁边传来大伟一串清嗓子的轻咳声。
几个深喉之后,知道自己要喷射了,我飞快地伸出手想摘下欣妍的墨镜,半路碰上了美莹不谋而合的手。
我和美莹默契地各捏着墨镜的一边,看着欣妍含着我费力摇头抗议着,故意缓缓地摘下了那副为她遮羞的墨镜。
怎么是若欣?!欣妍的孪生姐妹?当墨镜摘下的一瞬间,极度震惊的我再也反抗不了女人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酥麻,终于汩汩地喷发了。
勐然醒来的我感受着内裤上那片湿凉,慌张地转动着头看清了黑暗中的卧室,和正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欣妍。
在梦中意淫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女神,而且还肆意添加了种种不堪的细节,让我十分不安。
她还是女神吗?梦境虽然荒诞,视频也算不上目睹,可那天大伟在前往保安室的路上亵玩欣妍的屁股,却是我亲眼所见。
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梦遗并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况且在间隔不长的时间裡。
上次是我在洞房误奸美莹,造成欣妍被人轮姦的前夜,那个简单而短暂的春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完整而具体。
我和欣妍刚升温不久的性事,在那疯狂的24小时内反覆的性交之后,反而冷却了下来。
这半个多月来,她不是推脱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竟然拒絶了我每次性要求。
难道这具身体已经在远离我,而我只能像在梦境中那样,得借用别人的身体来进入她?比如大伟,或者杜飞,甚至是肖总?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在那之后美莹从不接我打给她的电话,也不回我发给她的微信。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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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初尝齐人之福的我,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想起在梦裡若欣最后出其不意地现身,特别是墨镜摘下时她脸上似有似无的一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天前给超市补完货后,我在门口的广场上找了个荫凉处坐着,等会计午休回来结点款。
我点起了一根菸打发时间,随手掏出了手机,发现有一个加好友的请求。
点开一看是一个叫「草右」
的名字,头像是两颗挨在一起的水蜜桃。
看着那两颗熟透的桃子上面还挂着些水滴,我心裡忽然一惊,难道是她?「草右」
不就是「若」
字,两颗大小和颜色基本相同的水蜜桃不就是暗指孪生,而且还是女性。
我刚通过了加好友的请求,一条微信就跳了进来。
「你好,女开在吗?」
我心想果然是你,还把你姐的妍字拆成女开。
「不在,怎么了,你找她?」
「废话,我要找她还用通过你?[偷笑]」
「那你是找我咯,有何贵干?」
「没贵干就不能找你啦?[撇嘴]」
「哦,那倒不是。那你说有什么事吧。」
「那你说有什么事?[调皮]」
「我就是不知道啊。」
「别装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发怒]」
「快说到底怎么了?」
「哎,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左哼哼]」
「我找你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我摸都让你摸了。[害羞]」
「那天我有点喝多了。」
「那你是反悔了?![疯了]」
看着若欣用的这些表情,我心裡由衷地感到好笑。
「如果不反悔又能怎么样?」
「那要看你想怎么样咯[调皮]」
「难道我想就有用?」
「先说你想不想我嘛。」
「嗯,想的。」
「想得厉不厉害?」
「真的挺想的。」
「看你挺诚心的,奖励你一下。」
微信对话窗口跳出来一张图片,点大一看是一张若欣在本地古蹟园林的单人留影。
从背景看照片应该是拍摄于春天,她穿着一件浅驼色羊绒短大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
不阴不雨的天撑着一把花伞的她身体微侧冲着镜头,两条笔直的大腿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小腿从膝盖处分开,一隻脚尖俏皮地轻点着地,加上腰臀稍微拗出一个S形,让小妮子娇媚得风情万种。
「你真漂亮,啥时照的?」
我由衷地讚歎道。
「算你识货,今年春天照的啊。我老想问你觉得我和我姐谁漂亮。[调皮]」
「各有千秋吧,不太好说。」
「为什么不太好说?那你觉得我们俩长相和身材各有啥千秋。」
「长相上你比你姐活泼俏皮,你的五官特别是眉眼比你姐浓重些。」
「呦,一说起来还挺有心得的。平时没少观察吧。」
「这不明摆着的嘛,还用观察?」
「那没明摆着的呢?」
「什么叫没明摆着的,不懂。」
「笨蛋!身材啊?[偷笑]」
我心裡忽然一酥软,暗忖着她到底想把我往哪儿引。
「这个没经验,不好比较。」
「还装没经验,你不都摸过了吗?」
「哦,身材能摸出来吗?」
「说了半天,还拐弯抹角的,是想看了吧。」
我被呛了一下,赶紧喷出一口烟,心想还不知道是谁拐弯抹角想让人看呢。
「这倒没有,万一让你姐知道了不好。」
「算了,别在这儿装了,想看就看呗。[阴险]」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一张照片紧跟着文字跳了出来。
我点大一看,照片裡是女性从肩膀到膝盖的正面自拍,只穿着内衣。
我暗笑若欣并没我想像的大胆,竟然连脸也不敢露。
我下载了原图,用手指在屏幕上拉大画面,欣赏起小妮子和她姐一样白皙紧致的肌肤,平坦的腹部,可爱的小蛮腰,和充满生命力的髋胯。
我以前想像过她衣服下的那具身材,还真和照片裡差不多。
「嗯,身材不错。」
「真的假的?如果和我姐比呢。」
「比你姐看着更有活力。」
「一听就是假话![疯了]」
「怎么了,我骗你干嘛?」
「你真看清了吗?手机挡住了好多呢。」
看到女人这么说,男人应该都会想多的。
因为是拿着手机对着镜子拍的,若欣的胸部基本被挡住了,有点遗憾的我只好恶狠狠地将目光集中在小腹上。
在被大腿根挤得圆滚滚的肉丘处,白色内裤本来的布料却换成了网眼蕾丝。
通透的蕾丝下竟然没有毛髮的黑影,女性正面的一些细节若隐若现。
这小妮子和她姐不一样,倒有剃体毛的习惯。
回想那天在舞厅裡,我的手被她牵着抠弄那泥沼地,指尖隐约还残留划过毛髮的触觉。
再仔细一想,似乎又没那么清晰。
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此时的我就是想看她那两片皱佝,捲缩的焦肉,可能还是湿腻的,沾着一些不令人愉快的星星白点。
想来那种无稽的形状其实根本毫无美感,甚至突破了自然界大多数的丑陋,却不停地跳动着我观看的慾望。
孪生姐妹的那裡会不会长得也很像。
「倒是想再看清点,可你真有那么大方吗?」
想着自己和这个小姨子隔着的一层纸,那天就差点被捅破,索性大胆挑逗起她来。
「那你想要人家怎么大方嘛。」
「呃,那我说了算吗?」
「当然你说了算啊。人家上次都要给你了呀。」
「那好,让我看你逼逼吧。」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流氓!怎么一上来就要这个!」
「不是你说我说了算吗?」
「那也不能一上来就那样,人家难为情的。」
「要不然还是随你吧。」
这小姨子比她孪生姐姐滑头得多,看来对她得欲擒故纵。
「你是男的,怎么要随我啊。」
「那怎么办呢,你是女的,总要让着你咯。」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我是男的说话算数的。」
顺手就发出了这条微信,心裡却有点小波动。
「那你让我看看你怎么是个男的。」
「我是男人,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心头有点鹿撞。
「我就是要看!」
「看啥?」
发出这句之前,我先打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马上觉得自己太装了,怕她刚被挑起的兴緻被泼了冷水,于是删了改成「那有啥好看的?」,可又觉得太露骨,反倒给她机会装起正经来。
最后只打了让人牙痒的两个字,先看看她怎么说。
「要看你证明自己是男人咯。」
刚才的删改无意中给她製造了我犹豫再三的印象,果不其然她马上进逼,对话框裡瞬间跳出了这句话。
「男人要怎么证明?」
「男人特有的咯你是男人你不懂啊」
虽然正如我所料,可心裡还是忍不住一荡。
这一连串文字连标点符号都省了。
彷彿看见对话框连接着的那边,脸上泛起了红潮的她边着急地打着字,边抿嘴坏笑。
。
「不懂」
我这次是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才把让她更牙痒的两个字发出去,伴随着心裡一阵砰砰乱跳。
「你的鸡巴肉棒阴茎屌非要我说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段中间又省去了标点符号的文字立刻蹦了出来,在末尾还是用了一个感叹号。
见她被我诱着,一步步成功地把我逼到牆角,在达到我预料效果的同时,我的那点心思竟也被她洞悉,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凌乱。
「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打这番话的时候,裤裆裡已经硬了起来,于是手有些发抖,不得不几次纠正打错的字。
「还以为你是男人说话算数的!」
果然这小妮子开始用激将法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拍这种照片,难道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阴,只为了搏红颜一笑?「哇,你开玩笑吧,我可是在外面啊。」
我心口已经慌成一团,扭头看了看周围过往的行人,面前的公车站,还有不远处几个带着孩子玩耍的少妇。
「还捨不得给我看啊,像是谁稀罕看你那破东西啊,是不是太小不敢让我看?」
「你那天不是摸过了吗?够不够大你还不知道?」
「那就算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不跟你囉嗦了,本姑娘要睡美容觉了。」
「那你等会让我看你逼逼」
「嗯」
不知道这小妮子轻描澹写的「嗯」
算不算数,唯一的台阶只能是对自己老婆孪生姐妹私密处长相的好奇心。
因为是坐在花池的石沿上,加上裤裆早就被顶得老高,往下拉裤链不太顺。
一隻手拿着手机勉强遮挡着裤裆,只能用一隻手急切而笨拙地摸索着。
那根发烫的东西终于被释放出来时还弹了一下,一阵风掠过最敏感肌肤的凉意让我心裡扑通乱跳。
每逢有路人无意飘来的目光,我眼前马上发花,赶紧用送货账本盖住腿间那根兴奋不已的器官。
等觉得安全了,才把账本立起来挡好,却因为手抖得厉害,拍摄对象又太近,对起焦来颇为费劲。
忽然发现肉眼裡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慌忙用手指抹去了。
将就着连拍了几张,从中选了一张还算清晰的。
不知是因为羞耻,兴奋,犹豫,还是慌乱,颤抖的指尖在发送键上漂移了几次。
终于按下发送键时,看着图片传送的百分比一路升到100%,想着自己的私密如泼出去的水,嗓子眼一阵发紧地心跳,却没等来若欣的回覆。
「怎么样,满意吗?」
我反覆点大点小了几次图片,确认那贲张的器官照已经发出,只好主动问了一句。
「模模煳煳的,谁知道是不是你,网上这种图片多了去了。」
若欣拖了一会儿才回覆。
本来还以为女人正忙着用这张照片苟且,这下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那要怎么证明?」
打这番话的时候,我心裡除了失望,还有些气愤。
心想像她这种骚货,那玩意儿一定比她姐更黑更焦,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
「你不是抽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