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把烟盒放在旁边照一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抽哪个牌子的烟」
心裡佩服着这骚货的聪明,我从裤兜裡掏出了烟盒。
抬起账本把烟盒放在还露着的械旁边,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失望和气愤,刚才还硬得发亮的器官有些疲软下去。
蓦地我惊觉了小骚货的另一重意思,烟盒可以用作长度的参照物。
她家杜飞也抽菸的,烟盒的尺寸对她来说应该是很熟悉的。
男性的好胜心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把一隻手塞到账本下面,开始偷偷地连搓带撸起来。
因为好一段时间没有性行为了,刚开始摩擦的几下比以前敏感得多。
可公共场合身边老有走来走去的人,让人集中不起来精神,自我感觉一直没搓到最佳状态。
「等啥呢?」
被空閒的手压在不断起伏的账本上,手机屏幕上忽然显示进了一条她的微信,紧接着是一张图片消息。
我用手指忙不迭地在屏幕上连划带点着,一张图片一下占满了屏幕。
还好头顶有片树荫,挡住了明晃晃的阳光,让这张女体的照片立刻映入眼帘。
这次若欣是对着一面穿衣镜拍摄的,虽然故意举高了手机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将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呈现了出来。
她那对莹润的乳房竟然和欣妍的一样,是向两侧舒展的水滴奶。
已经扩大的乳晕上,翘翘的乳头在顶端有些微绽开,颜色也是未哺过乳的澹褐色。
她的腰身和髋胯和她姐如出一辙的完美,真不愧是对孪生女。
刚才还勉强包着遮羞布的小腹,现在毫无顾忌地袒露了出来。
体毛被剃得一乾二淨的肉丘故意被密实的大腿夹得肥嘟嘟的,只恰到好处地露出那一小点女性的细节,如同在大腿根裡夹着一粒黄豆,竟然比把跟在黄豆后面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直接抖搂出来,还要让人心悸。
这张照片真是及时雨。
「有这个应该行了,你接着忙。」
一行文字信息紧接着在照片顶端闪过。
意识到自己那点心思竟然被这个骚货洞察得一清二楚,加快搓撸着的手心裡立刻来了硬度。
不清楚她家杜飞的东西如何,总觉得自己会被比下去。
不想还好,一想到若欣她家那根鸡巴已经干过我家那个屄,自己的硬度竟然有些撤退。
「再来一张吧。」
我拿起手机按住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就算干不到这个骚货的屄,也要看个清楚好好撸撸。
「不都全给你看了吗?」
「还不够!」
对着这个捉摸不定的骚货,我只能凶凶地叫道。
「那你要看啥?」
「要看你下面。」
「什么下面?」
「别,别装了……」
「谁知道你说啥,不清不楚的。」
「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不理你了。」
我正要懊悔自己不该惹恼这个骚货,手机屏幕上就提示进了图片的信息。
点大一看,还真实如假包换的下面。
照片是从后面对着骚货的胯间拍的,黑色的丁字裤让肥腴的雌臀看起来更白皙娇嫩。
细带嵌进臀瓣后,正勒在两瓣对称半圆型深色当中。
黑色弹力带的宽度刚够盖住泄孔,从中心发散的条条细纹被恰到好处的光线呈现得纤毫毕至。
完全越过一个不长的中间地带后,细带才变成了三角弹力布,刚好露出肌肤到那裡开始凹陷形成的浅影,然后就挡严实了,而布料的弹力加反光却下面的细节晦涩地勾勒出一些。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欣妍的后门,所以没法将姐俩进行比较。
印象中她那裡还是比较乾淨的,没有痔疮啥的,在这一点上姐俩还是挺像的。
「你不是要下面,这下行了吧。」
若欣又在催促。
虽然不得不承认女性肉体通过性感内衣的呈现方式,比直视那个器官更令人兴奋,可我的心思却总是焦集在她那裡的长相上,毕竟还没亲眼看见过。
「屄……我要看你的屄,屄肉……」
对着自己的小姨子说这些髒字,有种说不清的快感。
「流氓!」
一看到若欣的回覆心裡立刻懊悔万分,女人凭本能蹦出的这两个字一下就可以结束这种对话。
谁想到一张图片紧跟着跳了出来。
被点大后,一张女性器官的特写立刻占满了屏幕。
果不其然它的皱佝焦缩竟然跟欣妍的如出一辙,没想到孪生姐妹的性器比本人长得还要像。
哼,这就是干了我老婆的男人的老婆的屄,也是我的老婆的孪生妹妹的屄。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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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一下头,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关係甩到脑后,费劲地想像着这两片和欣妍实在太像的骚肉,如何被撑开绷住我,被我抽送得翻飞起来。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浮出了杜飞的形象,让我一下子分不清是我在插他家老婆,还是杜飞在插他大姨子。
「这下差不多了,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若欣轻描澹写的这一句,像是在随意使唤着一隻向她摇尾乞求的公狗,让我立刻硬到了极限。
我偷偷抬起账本往下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已经变得虎头虎脑,顶端的皮肤被重新撑得发亮。
我连肉眼挂着的那粒露珠也顾不上擦了,把烟盒尽根按在毛丛裡连拍了几张。
挑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按下发送键时心裡比刚才更惶恐和兴奋。
「你不是说你在外面吗?」
「对啊。」
没等来女人的讚许,我只好随口答应着,心中暗骂这个骚货真会瞎七搭八。
「那你对着周围的景物拍一张。」
一看到若欣的微信,我的心又被拎到嗓子眼乱蹦了几下。
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公车站,一个少妇穿着吊带衫和时兴的短裤,一双匀称的长腿在日头下白皙得耀眼。
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内心竟然真也有如此阴暗的一块地方。
随手将账本放到身边的花池石沿上,一隻手装着无意地搭在裤裆上盖住那个裸露的器官,手心竟然能感到它硬得一跳一跳的。
拿起手机试了一下角度,发现身体必须向后仰得几乎躺倒在花池裡的草皮上,才能将少妇和自己的器官同时收入镜头。
这样的话,我在拍摄的时候必须任由一柱擎天。
虽然正午的阳光晒得往来的人都只顾低头前行,很少左顾右盼,可谁能保证没有目光会捕捉到这丝异常。
更要命的是今天还穿着条米白色的裤子,衬得那根黑红的东西加上黑乎乎的毛更为醒目。
特别是自己躺在草皮上的样子与众不同,怎么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越想到这些,心裡越无法抑制地冲动,手心沾上了从那个东西前端不断溢出的液体。
这时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要从我面前走过。
心裡想着等她们完全走过去再找行动的机会,谁知道那个小女孩一直瞅着我捂着裤裆的怪异姿势。
就在娘儿俩在经过我面前的一瞬间,我连身边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确认,就一下子躺倒了身体,以少妇和小女孩为背景接连按了几张。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间,小女孩竟然正好回头瞅了个正着。
她急忙用被牵着的手用力摇起少妇的胳膊,嘴裡叫了一声「妈」,然后含混不清地述说起来。
等她妈顺着女儿指着我的手看过来时,我已经将腰部以下扭向另一边,把屁股朝向她们了。
当妈的应该是已经被热得不耐烦了,一边嘴裡应付着小女孩批评露天睡觉不文明,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用账本挡好裤裆坐直身体,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只见在那根昂然东西的背景裡,不但有诧异得半张着嘴的小女孩,还有她妈的侧影,竟然连公车站那个吊带短裤少妇也收了进去。
没想到时机捕捉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景物有些乱,相机来不及理解如何对焦,造成画面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经有了清晰的器官照,于是选了一张背景相对清晰的发了过去。
「好了,射出来吧。」
她又是连一句满意的话也没有,继续使唤着。
没想到会被老婆的孪生妹妹命令着在这裡射出来,而她的老公刚干过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紧的器官再次被搓动时,那片赤裸的皮肤下根根神经都变得愈发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张照片,点大一看又是张下面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画面裡多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这次的丁字裤换成了白色的,而且细带竟然是两根的,那只男人的手捻着两片泛着水光的皱肉,整理着黝黑的它们从勒在重点部位的两根雪白细带之间妥贴地垂出。
而刚一越过重点部位,丁字裤反而变成了一种密实的面料。
于是从正面看起来是条保守的普通三角裤,却让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体完全垂出来,造成一种意想不到的荒诞效果。
我忽然反应过来,从拍摄角度来看,之前那张也是别人照的。
是谁?是杜飞?难道杜飞也在参与我和若欣的游戏?那么我刚才发过去的男性器官照,难道杜飞也看见了?刚被这些混乱的幻想佔据大脑,我就勐地感到自己第一次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若欣那裡和她姐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怨念,总控制不住地看成杜飞在帮欣妍整理皱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这时都开始在手心裡欢唱起来。
又一张照片冲了进来。
我赶紧点大一看,还是那个胯下,还是那条两根细带的白色丁字裤。
难道是发重了?不对,手变了,换成另一隻了,这隻手比刚才那只臃肿而苍老。
看上去老手刚将两片皱缩的肉夹在指尖捋平,微翘起的食指还拔出了透明的粘丝。
我竟然本来以为我会是除她老公外,第一个差点干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么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裡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
像是对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
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裡。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
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
的话外之音。
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往没被他们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特别是一些小街后巷,七转八弯就甩掉了那几个社区特勤。
倒霉的是慌乱中把账本丢在了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回忆完这些,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到静悄悄的客厅,我轻轻落坐在沙发上,琢磨起这个「草右」
到底是谁。
如果真是若欣的话,这对孪生姐妹为何要用不公开的微信名联繫。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若欣会把自己生殖器的照片发给孪生妹妹。
可如果不是若欣的话,「她」
怎么会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舞厅和我发生的事。
回味自己那天被「草右」
先教唆着自拍性器照,然后被「她」
一路驾驭着手淫和射精,而且全是在我平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公众场合,整个过程中混合了各种正反的诱惑、洞察和暗示。
「她」
洞悉了我所有的好奇、妄为、羞耻和惊诧,并利用这些情绪恰如其分地挑逗着我的情慾,直到把我送上那个让我无法自控的释放点,一切全在「她」
掌握之中。
让我心有馀悸的是自己竟然还上了「她」
的当,拍了带公车站背景的照片,从而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被「她」
举报我在公共场合进行猥亵行为。
很显然「草右」
一直在把「女开」
和我的照片转发给对方,并以此一步步挑起双方的情慾。
欣妍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傻,一开始竟然连自己配偶的裸体和性器也没认出来?她记得我抽菸的牌子吗?杜飞抽什么牌子的烟?那只年轻的手到底是杜飞,还是大伟的?她那皱肉上的水光是不是因为看到我被驱使着手淫才有的?她最后看到我满手精液的照片会有何反应?会不会紧接着就被那一老一少两隻手的主人推倒直接啪啪了?她现在还需要被人推到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愿意否定那块皱肉的主人是欣妍,毕竟我对她的器官还是有长年观察和记忆的。
要不是一开始老从孪生姐妹的相似性去看待那块肉,被鬼迷了心窍,我应该从一开始就能看出那是欣妍的生殖器。
可如果这样的话,我还能在最后达到那么勐烈的高潮吗?不得不说「草右」
是无比高明的。
「她」
的高明还体现在「她」
知道先用剃了毛的性器来误导我,因为「她」
知道我认为欣妍是有毛的。
而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欣妍是不是有毛,谁让我从那疯狂的24小时之后还没碰过自己的老婆。
一想到这一点,我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
如果是若欣的话,简直太厉害了,连她姐姐和姐夫的性事都瞭如指掌。
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更複杂了。
可这个「草右」
如果不是若欣的话,还会是谁?我最先想到的其他人就是杜飞,因为毕竟最早的一张生活照是他老婆若欣的,可他如何能知道我和欣妍的性事呢?难道欣妍不会有几张她妹妹的生活照吗?而她自己最清楚和我的性事。
这样的话,以大伟能随意轻薄欣妍的情况来看,他能得到若欣生活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他从欣妍那裡打听到我们夫妻的性事也很正常。
一想到那天和「草右」
进行的图片交换,如果对方是杜飞、欣妍或大伟的话,其中的各种关係的混乱以情慾的複杂,让我瞬间又坚硬了起来。
在被黑暗包围的屏幕上,我在和草右的对话框裡飞快地打下一行字:「你到底是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