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第一章 初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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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个不错,白色血莲纹的……只是这怎么那么像真的血?」

颜菸的便装穿脱都很简单,解开腹部的腰带,和下身短裙连接着的衣服就可以向一侧脱掉,上衣除去后,没穿亵衣的一对巨乳就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欢快的晃动了几下才静止,虽然才十六岁,但颜菸的乳房却远远大于同龄人,因为身体经常运动,巨大的乳房却是异常坚挺,粉色的乳头点缀在比平常女子更大的乳晕上娇艳欲滴。

「胸部好像又变大了……以后挺着大胸部好丢人……」

颜菸左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心绪又回到了之前和袁据相遇时,赶紧把脱下的衣服收起来,抬起左腿想把紧身的丝质长袜也脱了,这样的动作让她丰满的阴户在亵裤的紧紧包裹下显得尤为突出,几根稀疏的黑色阴毛从亵裤无法遮蔽的缝隙中探出头来,从窗外射入的暮光照射在少女的巨乳和双腿之间,映射出令人心旷神怡的美丽景象。

「谁?」

当颜菸心无旁骛的准备脱下长袜时,却无意中发现左侧距离有一丈的窗户上有一个破洞,看样子是刚刚才被捅破的,少女的敏锐直觉让她认为自己被偷窥了。

虽然没人回答,但那窗户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颜菸双腿的紧身长袜和她双臂关节处绑着的银蛛丝环套一样有在练武时保护肌肤和骨骼的作用,要完全脱下较为费劲,不想便宜那个偷窥者的她干脆不管长袜了,直接将刚才选择的正服草草的套在身上就出门去找那个偷窥者。

「别跑!」

在出门转过一个弯后,颜菸看见一个人正慌不择路的逃窜,在那个人身后的窗户上有一个明显的破洞,颜菸系紧衣服上的腰带,全速向那个人追去。

这种正服本就不适合穿着剧烈运动,这下子颜菸的狂奔让轻盈的裙裾时不时高高掀起,露出里面的雪白肉体……而颜菸的速度实在太快,附近的侍女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追逐了一段时间,那个偷窥者总是在自己即将赶上时拐入一个新的角落里,让颜菸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一想祛邪仪式应该很快就会开始,她恶狠狠的咬咬牙,决定先放这个家伙一马:「臭小子,算你走运……」

当颜菸回到场中时,天已经快黑了,各处悬挂的用发光藤编成的彩带发出了缤纷的光芒,这是从楚朝时期传下来的习俗,也是唯一让颜菸觉得中秋节并非一无是处的东西。

「子文,姐姐刚才去换衣服了……就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对不起啊……」

颜菸像对待亲弟弟一样把袁据拉到怀里,亲昵的抚摸他的额头。

「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

袁据嗅着颜菸身上的体香,语言中带着些许不快。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其实我……」

颜菸正想说对袁据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又突然发现袁据的体型和那个偷窥者很像,于是改口说:「我从小到大都被哥哥宠爱,也想要有一个弟弟然后宠爱他啊……我觉得你挺适合做我弟弟的。」

「是这样啊……」

袁据的头现在已经贴在了颜菸的胸部,柔软的衣服面料让他能感觉到衣服后面有两粒硬硬的东西。

这时候颜菸由于把袁据和那个偷窥者联系起来,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心里却并没有鄙视或者厌恶他……「颜家长子礼毕!」

「接下来到你了。」

袁据听到礼官的高亢声音,出言提醒心不在焉的颜菸。

「哦……」

颜菸从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应了一句便向远处的石台走去。

这时候袁攘正好从人群中走出,向袁据这边投来蔑视的目光。

袁据却并不与他对视,向一侧一看,却发现一个身着正服的高挑女子拽着一个和袁据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向这里走来,男孩的手里拿着一支银竹制成的笛子……这两个人中,女子是袁据的同父同母姐姐袁璧,男孩叫袁捭,是皇帝和一个侍女的私生子,生母染病而死后就被交由袁据的母亲和姐姐扶养。

袁据从前年就被送到边境军队中锻炼,已经很久没和他交流过。

「快把笛子还给太子殿下……」

袁璧很快就把不停扭动表示反抗的袁捭带到了袁攘面前,见袁捭把手里的东西握着紧紧的,厉声呵斥道。

「原来是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小子……难怪放在石桌上,本宫只是尿急去小解,一会儿就不见了,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那笛子是袁攘已故生母的遗物,见袁捭没有归还的意思,上前就要动手夺回,而袁捭似乎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好惹,用力挣脱袁璧的双手就向远处逃跑……可袁捭的身体一直比较虚弱,跑不了几步就被袁攘追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一起。

袁璧赶紧上前试图拉开他们,她虽然已经有十七岁,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刚刚上前就被袁攘一把推开,袁据本来不想管的,但害怕姐姐受到伤害,赶紧前去一把将袁捭和袁攘抓住,用力向前一掼就把两人丢出一丈开外,然后一把夺过了袁捭手里的笛子就向袁攘走去。

「给,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袁据把笛子递到袁攘面前,不卑不亢的说。

坐在地上的袁攘对袁据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很不高兴,从地上站起来才接过笛子,本想反讽一些「蛇鼠一窝」

之类的话,可想起对方刚才一反常态的巨力便只得悻悻退开。

「寻常女子十四便已婚嫁,菸儿你已然十六了却还孑然一身,让父母着急了可不好,希望今年可以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当今天子袁昴正持着酒杯将两滴酒水弹到颜菸额头上,正想对这个已经和自己一般高的外甥女说一些祝福语,却发现了远处三个皇子闹出的动静,顿时眉头一皱就上前准备询问个究竟。

颜菸等人都被晾在了原地,她心里却想着自己才不嫁人呢,有哥哥就好了,自己以后要成为哥那样的名将。

「父皇,这个小王八……」

袁攘看惊动了父亲,上前就想大倒苦水,迎接他的却是「啪」

的一记耳光。

「身为太子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他们再有不对也是你的兄弟。」

袁昴对这个太子其实是很头疼的,从小就被母亲燕妃惯坏了的他也并不适合继承大统,奈何自己对亡故的燕妃一直念念不忘,也不好废了这个太子……袁攘面对父亲的训斥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大概,袁昴被那个笛子勾起了对燕妃的思念,没有说什么就让已做过祛邪仪式的袁攘先行退下,随即又走到袁捭面前,看着这个自己一夜风流的产物,欲言又止的对旁边的袁璧说:「他已逾十四岁,却仍然不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回去后务必好好管教。」

「是,父皇。」

袁璧不敢目视面前的这个男人,低声回答。

按理十四岁以下的人是不在中秋进行祛邪仪式的,袁璧叫过一个侍女就将袁捭先带下去。

「你哥脾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袁昴向前几步,对袁据和颜悦色的说,说实话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他还是有一些愧疚的……而袁据只是点点头,便默不作声的跑向一边。

「看来大伯家的事还挺复杂……」

默默将袁攘处情景看在眼里的颜菸低声嘀咕了一句,提起沾地的裙裾就向颜以安走去,反正已经完成仪式,不必在原地傻等着。

「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颜菸对颜以安半撒娇的说,对胸前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不以为然。

「和去年一样,午夜时分吧。」

颜以安见妹妹身着的衣裙以白色丝绸为底,上绘几朵直径一尺到二寸左右的血色莲花和一圈圈交错的血莲暗纹,极低的锐角开襟刚好能遮住她乳房再往上一寸的地方,心想要是在食古不化的南辰,这种穿着是会被看做荡妇的。

「那这次你还是明天就要走么?」

颜菸干脆坐在了哥哥的旁边,两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是啊,冬州的防务一刻也不能松懈,虽然不用担心沁族……但且(qū)族人那边的内乱会不会导致新的动作就难说了……」

皇帝一共有三十多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其中一半都超过了十四岁,因此只为他们进行祛邪也要费上一段时间,轮到袁据时皇帝似乎不想多说,祝福语是最简单的身体康健,而袁据此过程中也没有说一句话。

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袁据,悄无声息的穿过一道拱门,经过凋梁画栋的回廊,来到了皇宫中最偏僻的一个院子,飞身跃上一棵高有十丈的巨树,静静的坐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体内的那种感觉又变得更加强烈,他不想让别人看出异常……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天际的云在温度下降后便都不知去向,只留下昏暗的天空彷佛未知的未来一样陈于众生之顶……「子文……」

一种熟悉的声音传来,袁据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声:「我在这里。」

「你怎么躲这里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好意思了啊?御宴开始了,你不去吗?」

颜菸循声行至树下,也不管身上的衣物不适合爬树,就干净利落的爬上袁据所在的树干上,一边开玩笑似的说一边在袁据旁边坐下。

「我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呃?那就是说我来找你让你很讨厌咯?那我……」

颜菸说着就作势要直接从树干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