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回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回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了就回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合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
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么狗屁初吻。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
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亵衣,是无腰带的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亵衣轻微摇摆。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么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
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么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
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
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
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
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
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抽插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鸡巴。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随之动作,鸡巴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抽插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
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
「小骚屄」
「日死我」
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子的双乳。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么用力,会不会把它捏爆啊……」
颜菸的双眼在屋内一对男女的身上大肆窥视,主要目标是已泛起白沫的性器交媾处和被揉搓着的巨乳上。
颜以安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发出了越发清晰的喘息。
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把阴囊也给插入。
「哥哥很喜欢玩奶子啊……」
看颜以安越来越用力的把凌淇婉一对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不知不觉用左手也伸向自己的乳球测量起来。
她同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乳头也传来奇异触感,好像是顶在看亵衣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安……啊啊啊……用力肏我……」
房间里的呻吟仍然一刻不停的响着,颜菸开始觉得这种声音也并不讨厌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一侧乳球,为了看得搞清楚,她干脆把亵衣解开,让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弹跳而出。
「不会……吧,居然比嫂子的还要大……」
她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上面的鲜红乳头已经变得挺立,几乎有小指指甲盖大小。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凌淇婉的乳房,才敢确定……嫂子这个哺乳期的女子,奶子还没有自己这个未经性事的少女大!因为房间里那个抽送着鸡巴的男人,她现在觉得奶子大也不是坏事……至少……她的左手抚摸着胸前高耸入云的乳肉,最后来到了坚挺的乳头上,食指不停弹着那鲜红的蓓蕾,感受着奇妙的酥麻。
右手还要原来撑在窗边,她只能用一只手交替弹着双乳的乳头。
「啊……」
凌淇婉的呻吟突然变了,颜以安的手用力一捏,两股乳汁组成的柱子勐地喷出,击打在墙壁上。
颜以安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一边抽插中一边还对妻子说着什么,然后又是一捏,两股比之前更大的乳柱飞射而出,在空气中划过洁白的轨迹。
三个人,房间里的夫妻俩,窗外的妹妹,都沉浸在这样的场景中。
当颜菸感到全身都燥热,凌淇婉第四次喷乳时,婴儿的哭声勐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低头一看,原来靠着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小床,上面躺着一个婴儿,被厚厚的被褥包裹着。
或许是被大人肏屄发出的的声响吓的,孩子已经醒来,并哇哇大哭。
嫂子立即停止了呻吟,来不及整理衣衫就跑到孩子面前,一对巨乳随走到晃荡不止。
由于母性的本能,凌淇婉起身时根本不顾颜以安的鸡巴还在阴道深处,极速脱离给鸡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颜以安即将崩溃的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勐烈射入,恍若白色的喷泉落到床上。
这一切颜菸看得清清楚楚,颜以安显然刚刚反应过来,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凌淇婉,妻子正在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
虽然凌淇婉的欲火也还在燃烧着,刚刚的四次高潮完全满足不了她,但她还是得先照顾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天职,凌淇婉这样想。
「他饿了……都怪你,快把人家的奶水都挤光了。」
凌淇婉嗔怪的对颜以安说,此时她抱起了孩子,让自己的乳头被孩子吸吮着,她感觉到乳房里的液体变得少了很多。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吃饱了才睡的这么快又饿了,而且昨天我们都这么玩的啊,你的奶水一会儿就恢复了……」
颜以安无辜的说,看见妻子只穿着不整齐的丝绸睡衣,露出九成的潮红娇躯,他两眼放光,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
「啊……」
看哥哥过来了,颜菸赶紧把亵衣穿好,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但小床和窗户之间虽然很近,却有一个衣架挡着,交叉的木架遮掩了里面人的视线。
衣架后面还挂着一个流苏珠帘,垂下来构成了第二道屏障。
「只是一条缝而已,未必那么容易被发现……」
颜菸这样想着,把退后了一点的身体重新凑到窗隙。
衣架和珠帘对窗外的视线影响不大,看见的内容依然很清楚。
且由于小床更近,里面人的对话也能听得一字不差。
「小婉……」
颜以安抱住了喂奶的妻子,用舌头舔舔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
「色鬼,刚才不是射了么?」
凌淇婉皱眉说,一屁股坐到小床上,双腿也收了上去,呈跪坐的姿势。
又抄起一件黑色外衣披上。
「要射在你的子宫里才算,而且小骚屄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日得高潮了四次么,还像母狗一样的嗷嗷叫……」
颜以安也爬上床,在后面搂住妻子的肉体,把还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臀部上。
「那就再等等吧,要不是看你一年回不了多少次家,我才不让你随便日呢……要是忍不了,就肏我的嘴好了……」
凌淇婉笑容满面哄着吃奶的孩子,嘴里却说着这种淫秽之言。
颜以安也不再啰嗦,重重吻了妻子的唇一下,站起身就把大鸡巴插入凌淇婉的朱唇,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全根插入。
让凌淇婉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咕」
的声音。
「这就是深喉么?看嫂子这么享受,就不会被噎住?」
颜菸好奇的想着。
凌淇婉说得不依不饶,语气中却明显透着一股饥渴,此刻嘴里不停发出「咕叽咕叽」
声,用香滑的肉舌舔着坚硬的鸡巴,脸上一副满足的笑容。
「小骚屄是不是寂寞久了,连口交都觉得是幸福啊?」
颜以安说着污言秽语,还是平时那样微笑着。
「唔唔唔……唔……」
凌淇婉无法回答,只是呜咽着,但看欲求不满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承认了。
颜以安双手牢牢地抓住妻子的头,大鸡巴在口腔的抽插越发迅勐。
凌淇婉的「唔唔」
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
这样一直过了半刻钟,颜以安却还是没有射,把大鸡巴拔出妻子的嘴,上面的大量口水一丝丝的滴落到被褥上。
「过了这么久,这小子还没有吃饱么?我要日你的屄啊……」
颜以安用鸡巴蹭着凌淇婉闲置的乳头,不满的说。
「我也不知道啊,他刚才就没吸奶了,只是含住我的乳头舔来舔去……」
凌淇婉低头说。
「靠,你怎么不早说,我看你刚才一副享受,是被儿子舔得爽了吧,以后是不是要把屄给儿子日啊……」
颜以安佯怒说。
「你……人家的屄是生来给你日的,怎么可能……你休要胡说。」
凌淇婉说着就准备把已经安静的孩子放下,把和丈夫的事解决了再说。
颜以安也准备好了推倒妻子马上就肏,没想到刚刚接触到床,孩子就大声哭喊起来。
凌淇婉没办法,只好重新把孩子抱回自己的乳沟:「你看这怎么办?」
颜以安是要被这小子气死了,看着妻子的屄却不能日……他灵机一动。
对凌淇婉说:「小婉,我们可以这样……」
颜以安在凑近对妻子耳语了几句,凌淇婉犹豫了一会儿才重重的点头,似乎是欲火战胜了羞耻。
只见颜以安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把大鸡巴扶起,一柱擎天,然后凌淇婉抱着孩子,双腿分开横跨颜以安的身体,然后缓缓的坐下,把整个鸡巴都纳入阴唇之间的肉缝。
「喔……」
一下子就插入到最深处,让凌淇婉发出一声娇哼。
「小婉你自己动动看……」
「好,喔……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敞亮的房间里,一个少妇怀抱婴儿,一边让孩子吃奶一边浪叫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来回甩动。
下半身则是面对面坐在丈夫的跨间,扭动身子,大力吞吐着粗大的鸡巴。
颜菸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阴唇本能的翕动起来,丝丝淫水从肉缝中流淌出来。
虽然她还不知道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来自慰,但她觉得淫水流淌得越多自己就会越快活,也就不去多想。
「喔……我要射了……」
「人家也高潮了……」
没多久,一男一女同时抵达顶峰,喷薄的精液和汹涌的阴精激烈对撞。
两个人都到达了极乐世界。
颜菸早已看得热血沸腾,只想也像嫂子那样被哥哥送上高潮,左手用力揉搓着勃起到极限的乳头。
身体像燃烧一般的热,她靠着窗户扭动身体,把碍事的亵衣慢慢蹭掉,裸体于空气中的感觉真好……「啊……」
肉缝里也瘙痒难耐,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失许久的尿意重新浮现,颜菸被快感冲刷着,无暇去压制,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便畅通无阻的从膀胱泄出,从尿道口直直喷发,尽数冲击到地板上。
「嗞嗞……」
喷水声不绝于耳。
颜菸被吓得手足无措,直接就坐倒在自己的尿水里,靠在墙壁上不住喘息着。
这样的意外阴差阳错的让那种焚身欲火消退了。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闪电:「糟了,刚才的声音一定被听见了……」
想到这里,她花容失色,站起来就向自己的房间飞速逃去。
忘了拿走丢在一边的亵衣,也忘了可以看房间里的人有什么表现,她只想赶快逃离。
生怕速度慢了就会被人追上。
进了卧房,她迅捷的把房门和油灯关上。
直到扑进被窝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她才有了安全感。
来不及管长袜被尿液沾湿了三分之二,她就这样蜷缩着,不知何时方才进入了睡梦……颜以安又和妻子肏了半个时辰,想到刚才的奇怪声音,他趴在已经躺下的凌淇婉肚子上问:「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股水声?」
「当然有啊,人家的骚屄不是一直在流水么……开玩笑的,你是说窗外吧,估计是母亲养的那些小狗又随地小便了。」
凌淇婉看着再度入睡的孩子,笑盈盈的说。
颜以安也没说什么,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油灯,钻进一边的大床。
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他又钻了出来,喃喃自语:「我还是去看看……」
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才初二就要走了……不能再留几天么?」
母亲在颜以安后面,急切的说。
颜以安对站在院子里的传令官说:「小伍,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
「遵命,颜将军。」
小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颜以安走回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回来,只是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
「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么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
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噘着嘴说。
「死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
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
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回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
颜以安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
颜菸懒散的坐在台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就悲剧了。」
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
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
「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么?」
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回来,这十几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
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地上的尿液,又是怎么在次日就消失的?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淫乱的骚女……她一直看着颜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回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亵衣,展开后可以看到,亵衣的下体处有一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亵衣,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淫水。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亵衣。
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种梦……那是一种感觉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的女子也变成了她自己……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惧,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双乳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亵衣,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她知道这样不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事,可在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睡吧……」
她想当然的做了这个决定,从一个人睡以后,春夏秋时她都是裸睡的,冷时就多加被子,把被淫水浸湿的亵衣揉成一团,捧着它们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最好在被发现前将其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