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后,石冰兰才注意到放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餐盘,而是一个崭新的狗食盆里,里面现在也并没有盛放任何食物,在狗食盆周围也没有筷子、勺子、刀叉之类的餐具。
石冰兰正心生疑惑,一块牛排就被放到了那个狗食盆里,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的话,「吃吧,冰奴。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牛排。」
不出一分钟,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主人的意思,如过去在狗笼中吃饭那样吃了起来,用嘴唇去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牛排一点不剩全部进肚,才抬起头,用无比感激地眼神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余新轻嚼慢咽的把嘴里的胡萝卜吃完,以微笑回应着新婚妻子的注目,「看把你急得,冰奴。还想吃吗?」
事实上,石冰兰这般表现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余新,她是真的饿了,而且那那牛排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冰兰已经十天没有吃过这样正常的食物了。
一如余新的预期,他的新婚妻子伸出舌头,嘴里呼着气,一个劲的猛点头,这是他对这大奶母狗所规定的求食方式,「来,主人再给你夹一块。」
第二块牛排也被石冰兰以同样的方式很快吃完了,这时候余新也快吃完午餐了。他拿起放在餐盘边的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给狗食盆里倒了点牛奶,「吃那么多肉,喝点奶解解腻。」石冰兰听到命令什么也没想,一伸舌头,把头埋在狗食盆里面,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桌子下的石香兰嘴唇裹着硬邦邦的肉棒,一边猛吸一边用舌头在滑溜溜不停渗出粘液的龟头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了男人大腿微微的抽搐。
「贱奴,给老子放慢点!我和你妹妹有事情要说。」
余新的呵斥声又粗又蛮,石香兰一言不吭的放慢了节奏,将吸吮的节奏和力道有意减缓了下来,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两腮又酸又胀,但嘴里的动作不敢停一下。
「冰奴,我们现在也算是合法夫妻了,知道人妻该做些什么吗?」
石冰兰吃完喝完,像被训练好的那样,双手背后,颔首低眉的坐着,直至听到新婚丈夫与刚才语气截然不同的十分温柔的问话,才唯唯诺诺的半抬起头,「回主人的话,冰奴一定好好的相夫教子,操持家庭,让您满意。」
余新摇了摇头,冷冷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冰奴。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其次才是我的老婆。你刚才说的那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嫁给一个正常的男人后应尽的职责,而不是你这个性奴隶嫁给自己的主人后后应尽的职责。你再想想,你应该怎么做好我的老婆。」
石冰兰丈二摸不到头脑,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也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余新对身下的石香兰努努嘴,石香兰知会的吐出肉棒,一扭一扭的爬出了狗洞。石香兰爬出房门,余新继续对新婚妻子道:「我一猜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就不知道,五分钟之内给我吹出来,我不仅告诉你答案,而且还不会惩罚你。」
石冰兰深知新婚丈夫今早已经在自己体内喷射了四次,两次骚逼,两次骚洞,现在想要让他在五分钟之内再射出精液来,绝非易事。但身为这个男人最宠爱的性奴,她也有自己的诀窍。
只看石冰兰站了起来,却没有急着钻到桌下,反而一手钩住昨晚才穿到乳头上的乳环,拼命往里面拉,另一手则拿起斟酒杯,将大约一杯酒的酒量全部都倒进了两乳之间。然后,她捧着「怀里」的酒爬到了新婚丈夫的跟前。
新婚妻子一过来,余新立马就笑哈哈的对着乳沟喝起酒来,胯间的肉棒因感官上耳目一新的刺激迅速由半软不硬变得耸立起来,喝完酒他还不忘在那两团乳肉上揉捏玩弄一番,而这时他的肉棒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
石冰兰匀出的一只眼睛注意到这个变化,立马钻到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捧起双乳,将男根夹在乳沟间,双手上下左右的挤动,乳头被挤出了乳汁,而露出来的肉棒,则被性感的嘴唇含着,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样在龟头上不断滑动。清亮的口涎混合着粘糊糊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顾不上,只是用力地来回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吸吮。
「不错,真不错,冰奴,你真是太……太可老子的心了……」
随着石冰兰舔弄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她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阵微微的博动。
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猛地喷了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她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边让那粘糊糊的肉棒缓缓地后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好吃吗,冰奴?」
「好吃……主人的圣液好吃……」
石冰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么东西,这才敢长长地出了口气,回答新婚丈夫的问话。
接着,她又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干净,舌头又来回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清理干净之后,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冰奴,主人说话算数,但只给你说一遍,你自己要记牢了。知道吗?」
余新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口气很严肃,石冰兰抬头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
「我娶你既不是让你当贵太太,也不要你做什么三从四德的老婆。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因此要勤加练习服侍主人的技巧和方法,刚才你的表现就很好。其次,你作为我的老婆,要替我看好家,要照顾好孩子,这是你身为妻子应该做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仅有你一个性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现在是我的『大老婆』,是『正室』,你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替我管教她们,这是你身为性奴隶人妻的职责……」
余新长篇大论,石冰兰竖起耳朵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因为这将是她从今往后安身立命的基石。自从重新为奴后,石冰兰发觉余新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过这么长一段话了,就算有也是与做奴隶有关的事情。其实,石冰兰不知道余新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一点点改变她的精神,使之从一个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变成如今这般唯唯诺诺,在主人面前的唯命是从的奴隶。
说到最后最后,余新居高临下的问:「……记住了吗?用你自己的话给主人重复一遍。」。
石冰兰想了一会儿,和声细语的回答道:「回主人的话,主人刚才教导冰奴应该如何做好性奴隶人妻,冰奴是侍奉主人的性奴隶,冰奴是替主人看家的骚母狗,冰奴是协助主人管教其他性奴的助手。」
石冰兰的答案显然令余新十分满意,他从地上捡起狗链,扔到脚下,石冰兰自动给自己挂上,然后把拉环交到余新手上。余新拉着石冰兰从桌子下面出来,他拍拍她的脸蛋,「你果然是个好老婆,小冰!以后跟主人说话就不要用『冰奴』了,你现在比其他女奴要高一等,就用『奴婢』吧,古时候老婆都是这样自称的。」
新婚丈夫热情洋溢的称赞,独享的称谓,石冰兰心中更飘然了,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下从十天前的地狱来到了第十二天的天堂。奴婢,是啊,自己跟古时候的奴婢简直一模一样,但奴婢要比卑微低贱的性奴隶要好多了。
石冰兰开心的甚至落了泪,魔窟时的种种,过去十天训练的种种,仿佛都成了过去,她终于熬过了一切,成为了这个男人的老婆,成为了「奴婢」,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没有白费。
「主人,奴婢……奴婢好高兴,奴婢真的好高兴,谢谢主人一直没有放弃调教不懂事的奴婢,奴婢再也不会惹主人您生气,奴婢会永远乖乖的服侍您,奴婢——」
石冰兰的话连珠炮一样突突出来,余新听得正洋洋得意,石香兰从狗洞外面回了餐厅,他只把脚塞到新婚妻子的嘴里,然后问跪在餐厅门口的石香兰道:「那个贱奴来了,大奶牛?」这间别墅位置偏僻难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余新明确告诉过地址的人中除了在海外躲难的那个兄弟以外,就是臣服于自己的几个性奴隶。
新婚丈夫的臭脚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石冰兰不仅没有恼火,反而娴熟的侍奉起了自己主人的整只脚。从脚后跟、脚心、前脚掌,再到每一根脚趾头,脚趾缝隙,她的舌头舔遍了每一处,哪里含着,哪里哈气,哪里要轻,哪里要重都把握的恰到好处,对几天前初次学习时简直有天壤之别。
「回主人的话,是璇妹妹来给主人请安了。」
余新享受着新婚妻子的侍奉,沉思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新婚妻子说:「璇奴人现在应该是在帝都的啊,怎么跑回来了?」
他松开了狗链,把正在被新婚妻子侍奉的脚也收到了拖鞋里,然后命令道:「冰奴,你去给璇奴开门。」
主人下令,石冰兰不敢不从,于是不情不愿,别别捏捏的从餐厅里走了,经过石香兰身边时,两人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走得更快了。
一想到几天前孟璇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石冰兰的恨意、嫉妒,甚至还有些不甘就泛上了心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过去的闺蜜,知道孟璇被李天明打发到帝都了,她真是松了一大口气。
可是,孟璇怎么又回来了呢?而且还是自己新婚后的第一天,难道这小妮子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老公无耻的交欢,以此来嘲笑自己的吗?
石冰兰暗下决心,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因为她现在是余新的老婆,是戴着乳环的性奴隶人妻,是余新最宠爱的女人,因为余新才刚刚教导她,她要为余新管理好其他的贱奴。
这样自顾自得想着,石冰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两个女人见面了,看到对方的一刻都呆住了。
门外的女人身材娇小,身着99式女用警服,看起来真是英姿飒爽,眉宇间尽显女警的干练。
而门里的女人身材可要比门外的高大丰满多了,门外女人虽然可以称之为巨乳,但门内女人的一对爆乳可是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两只肥硕滚圆的肉球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海沟,乳肉肥嫩饱满,争先恐后般想挤过乳沟,这还不是差别最大的,门内女人与门外女人相差最大的她的眉宇间透着一种淫媚、骚浪的荡意,还有穿了等于没穿,刻意取悦男人的衣物与眸子里除了欲望与服从外的空洞无物。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虽然门内女人更高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谁是独立的女人,谁是依附于主人的性奴。
石冰兰和孟璇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孟璇看石冰兰的眼神是轻视的,是鄙夷的,是不愿与之为伍的。
而石冰兰看孟璇的眼神则是带着三分自己过去角色被孟璇所代替的不甘心,三分自己堕落到地狱而目视仍在人间的孟璇心生的怨念,三分为奴者面对自由民的自卑,眸子的最深处甚至还有一分想要毁了孟璇,让她居于自己之下地狱的黑黑暗念头。
无比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分钟,孟璇率先打破了,她跨进了门,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石冰兰,「你让开,我要找主人说事情。」
这一推可是算彻底激怒了石冰兰,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肺都要气炸了,快步追上了孟璇,死死地挡住她,高声喝道:「站住!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孟璇红着眼睛,苹果脸上愠色满满,嘴唇颤抖了半天,气得讲不出话。本来她已经消气了,但被石冰兰这么一刺激,心中对石冰兰的怨气又死灰复燃。她还在试图绕开石冰兰,向余新提醒危险的到来。
「不许走,我不许你再往前走!停下!停下!」
石冰兰见孟璇依然无视自己这个「大老婆」,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爆发般怒叫着。最后实在拦不住了,石冰兰干脆抡起了巴掌,准备朝孟璇的苹果脸上抽,不料却被孟璇先给反手抓住。
而后孟璇也被挑起了斗气,抬起腿朝石冰兰因激动而一晃一晃的挂着乳环的两个奶子猛踢一脚,被打中命门的石冰兰立刻闷哼着向后翻跌了下去。孟璇解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石冰兰,头一仰,小声自语:「贱女人!活该!」
石冰兰听见这句轻薄自己的话,愤怒到了极点,便成了哭泣,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在抽噎的间歇还呼唤着一直坐山观虎斗的余新,「呜呜……呜……主人……呜……您……要为……奴婢……主持公道啊……奴婢……」
孟璇看着在地下呜咽的石冰兰,对这个女人所有的好感顿时全无,认定这女人已经跟自己从前的上司石冰兰风马牛不相及了,也懒得理她。毕竟她一大早坐第一班飞机回F市可不是来跟石冰兰打架的。她现在只想着赶紧将那阴险的「生日礼物」转交给余新,这样就可以提醒余新为危险的到来做好准备了。
只顾着向前走,孟璇根本没注意到余新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前行的路上,一米五六的个子撞到一米七八的个子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撞倒在地。
石冰兰见到余新终于来了,简直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样,连滚带爬的到了余新脚边,两臂紧抱着他的大腿,惊魂不定的在自己主人的身边喘息,泪流满面的她继续诉着苦「主……主人,这……这贱奴她踢奴婢的淫肉,这贱奴不听奴婢的话……不听奴婢的话……」
余新爱怜的看着脚边的新婚妻子,又看了眼一脸愕然的孟璇,没好气的说:「跪下,贱奴!」
孟璇听到石冰兰的话,又见到余新的反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紧跪在了余新面前,但嘴里说的还是原先准备的台词,「主人,我今天早上赶着从帝都回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说……」
没等她娓娓道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余新就叫停了孟璇的话,「住嘴,贱奴!有什么事情比冰奴还要重要?你竟然敢踢我老婆,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刑警队队长?」
孟璇看着余新,苹果脸红通通的,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是她先——」
石冰兰见缝插针,没等孟璇把话说完整,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呜……是这贱奴先踢我,她还骂奴婢是贱女人,主人,奴婢不要活了……呜呜……呜……不想活了……」
余新见状,先高声喝令孟璇道:「你先闭嘴,璇奴!」然后,他蹲下来安慰起新婚妻子来,「小冰,不哭了不哭了。乖啊,听主人的话。每一次你不听话的时候主人都会做什么啊?」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一步步引导着回答说:「……呜……会……惩罚……奴婢……让奴婢懂规矩……」
余新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内容却无比荼毒新婚妻子的灵魂,「那现在璇奴不听话顶撞你这个『大老婆』,你应该怎么替主人管教这贱奴啊?」
「……惩罚……要惩罚这贱奴……」石冰兰脱口而出,连刻意发出的呜咽都没了。
余新欣慰的看着新婚妻子,吸了几口溢出的奶水,又用手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凑到她耳边说:「冰奴,想要鞭子来鞭打这贱奴吗?」
此话一出,石冰兰立时破涕为笑,对着新婚丈夫点点头,又对着被勒令禁言的孟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然后便一头扎进了丈夫温暖的怀抱。
孟璇被这笑容搞得全身俱寒,恍惚间看到了魔窟时被楚倩在鞭打和虐待自己时的冷笑。——色魔,你先毁了香兰姐,现在又毁了石姐,你不是人!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孟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为的竟然就是保护这一对狗男女,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太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现在还能走,赶紧走吧!免得被这对狗男女残害!
她趁着余新不注意,一下了跳起来,立刻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面跑。余新看到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走着,他知道这小女警是跑不出自己家门的,因为那里还有把门的呢!
果不其然,孟璇满心期待的跑到了房门前,就要伸手开门,逃之夭夭,忽然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嗷!谁在咬我,好痛啊!」咬她的人是守在门口,一跃跳起的石香兰。
孟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下子搞乱了阵脚,好不容易挣脱了死咬着大腿的奶牛石香兰,一个闷棍打又打在她的后脑勺上,两眼一黑,倒地不醒了。
袭击她的人自然是余新,只看他一手拿铁棒,一手牵着石冰兰,击晕孟璇后淡然说:「贱奴,想跟自己的主人玩捉迷藏,呵呵,又一个胸大无脑的『第一警花』。」
在余新身边的石冰兰目睹整个过程,不仅没有丝毫不悦与愤怒,反而无比满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主人能为了自己而出头,还将惩罚的机会留给自己,她已经打算将老帐新帐一起算了!
孟璇的娇躯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下,上了三层,进了书房,又通过书房的密道进入了地下室,漆黑之中余新与石冰兰的得意笑声出奇的一致……
***************
不知过了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光线亮的刺眼,不由得又闭了起来,同时大脑一阵轻微的沉重痛感,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糟糕!我被主人抓回来了,我这是在哪?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孟璇再次想要睁眼,并且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过强的灯光,但是胳膊却不听使唤了,她奋力使劲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发觉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死死固定住了,不但如此,连头带整个身体也都无法动弹。
——这里……这里是调教室!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么办,要被打死啦!
这个令孟璇心有余悸的调教室,可以说是整间别墅里最特殊的地方。顾名思义,调教室就是专门用来调教虐待女人的房间,在这间一百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间里,余新倾其财力购置、定制、自制了数以百计的性虐工具,从最寻常普遍的驯马鞭、九尾鞭、电椅到最骇人听闻的酷刑妇刑工具一应俱全。
当余新买下这间别墅后,第一个改造的就是这间原来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间。房间的墙面,地板,天花板遍布机关,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虐待女人,大量无死角的摄像头则可以保证将房内发生的一切清晰无比的记录。
孟璇的双眼终于逐渐适应了强光,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透过镜子,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锁死在一个钢架上。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间最大的空洞里,两只手则被枷在两边的空洞里。
因为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她必须把腰腰弯成九十度,两只脚才能踩到地上,从脚腕处传到大脑里的冰冷感觉中她知道就连自己的脚也被脚镣锁死。于是,小女警孟璇就只能裸着身子,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余新的身影,还有紧随其后碎步前行的石冰兰。余新走近了,他抬起孟璇的头,「主人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璇奴。向冰奴好好道个歉,冰奴说不定会饶了你这贱奴。」
孟璇费劲的抬眼看了看从余新身后缓缓走出的石冰兰,她手里拿着一条长鞭,不是SM游戏时常用的九尾鞭,而是一条实实在在的驯马长鞭。她一看就慌了,知道自己无论求情与否,自己被鞭打肯定免不了了,而且惩罚者还是过去的上司,现在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石大奶。
石冰兰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很犹豫,也很无助,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孟璇会不会更恨自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魔窟时楚倩惩罚自己时的画面,那种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样子令她深恶痛绝,如今自己也要做这样的角色了吗?
孟璇现在后悔极了,明明知道石大奶记着自己的仇,干嘛要去惹她,今天回来明明是要做正事的,何以至此?她的眼球转了三圈,又想起在魔窟时自己与石冰兰一同被楚倩鞭打的经历,还是决定试一试求情这条路,「石姐,小璇错了,那天不该踢翻你的饭,今天也不该踢你,小璇不该跟你顶嘴,你大人有大量,看在过去我们一起的份上,就跟主人求求情,小璇再也不会顶撞你了,真的,求求你了,石姐!」
听了孟璇的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心神不定的石冰兰反倒是豁然开朗了。
如果不是这个小女警与余新联手,现在苏忠平也不会死,自己更不会落入这黑暗的深渊去,看着她全身都被固定在这钢架上,那份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不惜说假话的谄媚模样,真是让她厌恶极了!
终于,石冰兰把长鞭攥得更紧,直接向小女警孟璇翘起的屁股挥去,「贱奴,还在狡辩!我今天就要替主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两个女人一个挺着腰,一个弯着腰,自然而然的就分出了高低。被鞭打的女人从挺着腰的女人视角看去,是那么卑微,那么低贱,而挺着腰的女人从被鞭打的女人视角看去,是如此高大,如此威风。
新仇旧恨,身体的疼与心中的痛交织在一起,孟璇的恨意更甚了,她开始破口大骂,「石大奶,你这不知廉耻的臭婊子,你抢走我的王宇,你又抢走我的主人,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打吧,打死我,你打死我最好!」
石冰兰没有回嘴,直接回了手,一鞭接着一鞭,抽在孟璇的背、臀、甚至还故意往阴部的位置抽打,她脸上的表情也由第一鞭时的不忍与心疼变成冷漠的旁观,再由冷漠的旁观变成恶狠狠的仇视,最后变成了轻蔑的鄙视。
随着她情感态度的变化,长鞭挥舞得越来越快,浅红色的鞭痕已经遍布孟璇的全身,由于这条长鞭是驯马时所用的工具,所以被它鞭打时,被鞭打者所承受的疼痛是九尾鞭鞭打带来疼痛的数倍。
即便是这样的剧痛,憋红了苹果脸的小女警孟璇还是强忍了下来,一言不发,也不躲闪石冰兰的任何一遍,她已经不再破口大骂了,只求让这打上瘾了的贱女人满足,让自己早一点脱离这酷刑。
谁料石冰兰早就看破了孟璇的想法,走到她眼前,把木枷的上半部分费力取下来,然后和颜悦色的搀扶着小女警孟璇从钢架上走下来,就在孟璇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之际,石冰兰趁着孟璇不留意,一脚狠踢在孟璇的乳房上。
她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看着狼狈倒地的小女警,冲她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说:「贱奴,不教训你你永远都学不会规矩!」。
除了用嘴羞辱小女警,石冰兰还拎起了孟璇脚腕上的脚镣,逼迫她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她学着在魔窟里新婚丈夫要求自己学习的影片,模仿着「女王」教训「女奴」的样子,一手挥舞长鞭,一脚踩在小女警的翘臀之上,威风极了,俨然变成了一个严厉的女王。
石冰兰还是不满足,她想要听到小女警孟璇的痛苦,她下了决心,一定要一劳永逸的让这自以为是的小女警知道自己的厉害,她喘呼呼地收了鞭子,猛地想起了一个新婚丈夫在魔窟里调教自己时的绝招。
石冰兰娇媚的面容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淫邪之态,蹲下身子,把那长鞭的另外一头,狠狠地捅进了小女警孟璇的菊门之内,钻心的疼痛感传遍了孟璇全身,她终于受不了,「啊……痛啊……好痛啊……不要了啊……璇奴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女警的痛苦没有引起石冰兰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她不仅没有停手,反而从菊门里拔出鞭子,将「关照」的重点放在了阴部和尿道口,鞭鞭见血,打得小女警嫩肉乱抖,忽然屁股一动,尿道口一颤,竟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孟璇羞耻无比地放声大哭起来,尿液却不听话地源源不断撒出。石冰兰尖声大笑起来,看着小女警被自己抽打教训到失禁,心里不知有多爽快,连日来的苦楚在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施虐时的快感。
仅仅一次,石冰兰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孟璇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石冰兰要如此恶毒的摧残自己,虽然最近她们的确关系不佳,但自己和石冰兰在刑警总局时一直是好同事,好闺蜜。她不知道石冰兰做的这样不留余地,究竟是狐假虎威,想要借男人的鞭子立自己「大老婆」的威,还是真的那么恨自己。
坐在不远处的余新,正眯缝着眼睛,注视着新婚妻子的一举一动。他的手上拿着从小女警孟璇的警服中找到的一个精致小巧的玻璃瓶,造型十分别致,像是香水瓶,又与西游记里的观音玉净瓶有几分相似,里面装满了淡紫色的膏体,还散发出奇怪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