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掐算着时机,觉得是时候了,把那玻璃瓶装进口袋里,走到新婚妻子身前:「小冰,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有惩罚才能教会性奴隶什么叫规矩。」
石冰兰立时跪倒在男人脚下,两手高高举起,上面放的是长鞭。余新接过鞭子,扔到一边,然后把新婚妻子扶起来。石冰兰双手立马就抱住了新婚丈夫的脖子,主动将舌头送入了丈夫的口中,与唇舌做着最亲密的交流,还刻意发出甜美的哼声。
「主人,奴婢现在才知道您为什么要鞭打冰奴,不乖的女奴就是要狠狠的惩罚,她们才能学会听话。」
标准的法式长吻结束后,石冰兰开了腔,嗓子眼里发出令任何男人都会销魂蚀骨的声音,如叫床般糯软,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比不过这股骚浪劲,男人沉吟了一下,「呵呵,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了?告诉我,你决定还要怎么惩罚这贱奴。」
石冰兰扑通一下,再次跪地,低下头先是用嘴吻了一下男人的脚面,才抬头深情的凝望着男人,说:「奴婢不敢擅自决定,请主人下令。」
「你就不要问我了,以后这样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做老婆的责任,剩下四个性奴的奖惩都是你说了算,管得不好了我自然会责罚你。」
「感谢主人对奴婢的信任,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协助主人把这些贱奴调教好,让她们和奴婢一起伺候您。」
回应了男人的话,石冰兰再度站起来,不过并没有拿起扔在一边的鞭子,而是从房间内的调教工具箱中取出一对手铐,「贱奴,站起来。」
石冰兰的命令简单而明确,筋疲力尽的孟璇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晃晃悠悠的站着,神情恍惚,石冰兰将她的两只胳膊都抬起来,把两只手用手铐拷在一起。
「主人,奴婢决定将这不守规矩的贱奴吊在调教室一下午,以警示她忤逆主人的下场。」
石冰兰用眼神征询着男人的同意。
「嗯,这样子做很好,有了这样严厉的警示,下次璇奴一定会学乖!」
有了新婚丈夫的同意,石冰兰的动作更积极了,抱起孟璇的身体,把手铐与天花板上坠下的挂环锁在一起,孟璇就这样被吊在了潮湿阴冷的地下调教室。
孟璇疲倦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被吊起来没多久,上下眼皮就合拢了,耳朵里男女交欢的浪叫声、鼻子里吸入的性臭味与全身的疼痛感都从脑海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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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林中屋,一层大厅。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正对着吊灯的彩色玻璃圆桌被强光照射的琉光溢彩,圆桌边有四个椅子,四个椅子上面均跪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心情都忐忑不安,大厅内的压抑而紧张。
在圆桌前的不远处摆放着一个旋转高背椅,椅背对着圆桌,四个女人谁都无法看清坐在高背椅上的人。不过她们却都知道坐在椅子上的人会是谁,那个人是她们的主人——「变态色魔」余新。
自从她们向这个余新低下头颅,臣服于恶魔后,每周都有一天她们需要为余新集体侍寝,在侍寝之前她们就会以这样的方式等待余新的到来。
「各位姐妹,今天主人不在家,是我拜托主人请你们来的。」
椅子还未转过来,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声音就先到了。这不是她们主人的声音,这是石冰兰的声音,四女原本平静的俏脸骤然失色,嘴张的大大的,一时间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
椅子转了过来,坐在那上面的人果然是石冰兰,她穿着一身SM女王装,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湿淋淋的阴户,其余几女按照规矩浑周身赤裸,才刚被「释放」的孟璇身上更是伤痕累累,鞭印处已凝结成血块,看着真是触目惊心。石冰兰环视了一圈,意味深长的说:「看来各位姐妹都很惊讶。不过没关系,你们以后会习惯的。」
飞扬跋扈的话音落下,跪在椅面的四女中林素真与萧珊相视,孟璇的苹果脸气得通红,石香兰毫无表情,她们心中都做着自己的盘算与猜测,因而谁也没对石冰兰的话加以回应。
林素真母女相互之间共同的思绪是对石冰兰的鄙夷,对她才刚刚得势就如此嚣张的极端厌恶。孟璇几小时前才更被石冰兰狐假虎威的折磨过,与石冰兰的积怨因此而更为深厚。至于石冰兰的姐姐,精神早已高度奴化的奶牛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触动了,要说有也是对妹妹终于实现心愿的欣慰。
半分钟后,年轻气盛的萧珊刺破了大厅中诡异的寂静,「石大奶,你是个屁呀!还敢坐在干爹的椅子上。大家走了走了,真没意思!有些人啊,求着干爹把自己娶了就在这儿丢人现眼,我都替那人害臊!」
石冰兰听见萧珊的话,然后一脸无所谓道:「既然这样,那我与各位姐妹也就没什么情谊好叙了。」然后,她毫不顾忌的扒开了自己的大小阴唇,把指头捅进去沾了些淫水,放到嘴里妩媚的开始舔弄,滋滋作响。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越想越不对劲,从今天接到电话时余新的口气,进别墅后长久的等待,还有石香兰、孟璇相较于她们母女更为淡定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就好像,就好像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了一样!
想到此处的林素真赶紧拽了拽身旁的女儿萧珊,冲她挤挤眼睛,示意女儿言多必失。但萧珊对母亲善意的提醒似乎不以为然,已经从椅子上下来,有恃无恐的走到石冰兰面前,「臭婊子,你赶紧从干爹的椅子上滚下来,然不要我有你好看的!」
石冰兰像是看不见她,低头玩着自己胸前的金色乳环。萧珊见状,正准备亲手把石冰兰从主人的椅子上拽下之时,余新的声音从楼梯口远远的传来,「珊奴,你再敢动一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萧珊惧怕的呆站在原地,而包括石冰兰在内的其余四女,则全都温顺地跪了下来,匍匐着靠近他,从石冰兰开始依次亲吻了余新的脚背。
他挥挥手叫她们起来,心中强烈的满足感。虽然这些女人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迎接」他了,但每一次他都会为此感到相当满足。不过,今天这场「家庭会议」的主角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新婚妻子。
「都坐回去吧。我今天提前回来是陪小冰的。」
余新坐在那张高背椅上,而他的新婚妻子则默默地低着头走到他身边,乖巧的坐进了他的怀中。石冰兰表现得极为小鸟依人,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丰满的双乳紧紧顶住男人的胸膛,向新婚丈夫献上了一个香甜的热吻。
其余四女目视此情此景,算是彻底明白了。
石冰兰现在已经是余新在法律上唯一的女人,也是余新最宠爱的性奴隶,与十几天前那个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女人截然不同了。她们今后的生活将因为这个改变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是下一秒钟,石冰兰都可能会为刚才她们的表现而刻意报复。
萧珊更是紧张和恐惧的流汗不止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余新刚才命令她不准动,伸出一半的手臂已经酸了。——石大奶一定会报复我的,这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一次,还有在咖啡馆……怎么办……?
余新的一只大手肆意揉捏把玩着新婚妻子的乳球,看了眼在椅子前一动不动的萧珊,柔声道:「小冰,刚才珊奴犯了错,顶撞谩骂你,你应该怎么处理?」
石冰兰抖了抖自己的大奶子,千娇百媚的声音道:「老公,那贱奴骂奴婢是个屁,那您说奴婢是什么啊?」
余新一手拉过左乳的乳环,用嘴巴咕噜咕噜的吸了几口奶水,乐哈哈的说:「你是什么?哈哈,你是老子的大奶娘,是老子的老婆,是老子最爱的大奶性奴。」
石冰兰引着新婚丈夫说了这话,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揉捏,抠弄,然后对萧珊洋洋得意道:「珊妹妹,现在知道你冰姐姐是什么了吧?跪着吧,这么会儿你胳膊都酸了吧。」
萧珊赶紧从「静止」状态恢复,双膝跪地,两眼怯呼呼地看着石冰兰,忐忑不安的心情如一个正在法庭上等待判刑的杀人犯。——该死!该死!我的嘴怎么老是惹麻烦,你可害死我了!
「珊奴,我念你以前劝我到主人身边有功,刚才又不懂规矩,就在这里教育教育你。你要是在我教育你时乖乖地听话,咱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要是再乱说话乱动,我就把你的骚逼用线给缝上,懂吗?」
石冰兰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已经跟新婚丈夫如此相似。萧珊如沐大恩,接连朝着石冰兰磕头,嘴里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乖乖地……」
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石冰兰悠悠然地从椅子上走下来,用脚抠弄着萧珊的阴蒂,「小骚货,没弄几下就淌水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
萧珊像霜打了的茄子泄了气,灰溜溜地低着头,「是……是母狗。」
萧珊顺着石冰兰的话,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她怕的不是石冰兰,而是石冰兰的新婚丈夫,自己的干爹和主人余新。可现在这两者之间有多大区别呢?孟璇在一旁冷眼观望着,她今天可是亲身体会了「女变态色魔」的淫威。
萧珊的母亲林素真现在心都要到嗓子眼里去了,宝贝女儿不知被接受怎样残酷的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她想过跪在余新面前求情,但身处宦海多年的她很快就明白余新这是在利用她的女儿,求情根本无用。
「好,那我就叫你永远记住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石冰兰与余新交换了个眼神,余新拍了拍手,又冲石香兰做出了个手势。其实,余新与石冰兰今天下午在调教室内一番云雨后,早已商议好今天的这出戏的「剧本」。无论是谁赶冒头,都会被枪打出头鸟,此举在于立威。
石香兰接到手势,识趣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半响,哼哧哼哧的拖来一个小号的炭盆,里面还放着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石冰兰把那两支烙铁抽了出,抬眼看向新婚丈夫,只等丈夫点头。
孟璇全想明白了,以前还有石冰兰与余新作对,而现在石冰兰变成了「冰奴」,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余新想要的已经不仅仅是占有她们的肉体了。
余新看了看石冰兰手里的烙铁,淡淡说了声:「小冰,随你怎么弄,这骚货罪有应得。」
石冰兰二话不说,正要按下去,萧珊抬眼看到灼热的烙铁,还有上面屈辱的字,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石冰兰一脚脚又给狠踢了回去,遍体疼痛。
「啊……!」随着随着萧珊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大厅里慢慢开始弥漫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大厅里的女人个个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片刻,石香兰拉走了炭盆,萧珊早已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而高翘的两片臀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两个红字,「母狗」,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但却终生难以抹去。
其余三女早就目不敢视,低着头,仿佛要受刑得是自己,天性善良的石香兰与林素真甚至落了泪。
面目最为镇定的小女警孟璇,这一场景给她的心里留下的刺激却是最大的,想到她今天的经历,还有萧珊被打上的烙印,这一切都让她看明白了。说来其实也怪她自己,实在不应该在那晚失口告诉余新石冰兰的消息,要不然石冰兰也不会回到余新身边,摇身一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冰奴」原先是余新最大对手的石冰兰消失了,余新这个变态色魔的野心与欲望已更加膨胀了,他迟早会再次出山的。
于是,她将原先急匆匆赶回来想要吐露的危情咽了回去,决定让那危险悄然来临,早一天解脱余新的束缚,她就能早一天开始新生活,再也不会被男人,或女人像玩具一样的玩弄,被虐待,被摧残。
孟璇记得上警校时读到过一句话,「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陷的。」她决定了,决定将那个阴险的新婚礼物送给这对色魔夫妇,做他们的掘墓人,而不是与他们一同被埋入坟墓。
一——对不起,石姐。对不起,主人。他们太强大了,你们太惨忍了,你们死定了,小璇不想跟着一起死。
石冰兰的一瓢冷水将萧珊激醒了,她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石冰兰。石冰兰淫邪的冲萧珊一笑,「回去吧,在椅子上跪着去。」
萧珊回过头去,漠然地跪在原先的位置上,不再说话,眼球也不再乱转,眸子里没有一点活人的灵性。
至此,石冰兰心满意足的走回余新身边,余新指了指胯间的巨物,石冰兰立即顺柔的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吐出一点丁香,一闭眼就舔了上去。
「你们几个……相比刚才也看到了。小冰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也是你们的女主人……在这个家里,我最大,小冰第二,你们见了她要尊称她为『夫人』,除了服从我的命令以外……也要服从夫人的命令。都听明白了吗?」
随着石冰兰卖力的吸吮,余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岔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石冰兰近乎全裸的上身。过了一会儿,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伸到新婚妻子的胸前,捞起一只肥嫩丰满的乳房,又开始放肆地揉弄。
事已至此,其余三女纷纷点头,示意自己的主人已听明白话。只有孟璇眼圈直转,她的大脑正高速运转,在编造一个足够真实的谎言,以求继续麻痹欺骗余新,让他继续沉浸在变态的肉欲之中。
「听明白就好……接下来,你们的女主人还要话要说,等着。」
石冰兰几乎全裸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只是一个劲地前后摇摆,变成了嘴里那根巨物的奴隶。忽然,她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动,她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赶紧深吸一口气,嘴唇紧紧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喷发。
谁知被她深深含在嘴里的肉棒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牵引着倏地撤了出去,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浓浆就扑面喷到了她的脸上。
石冰兰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照她就教导的规矩,主人的「圣液」必须一滴不剩的吃下去,现在精液喷了她一脸,还顺着高耸的鼻梁慢慢地淌下来,越过嘴唇,淌过下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丰满白嫩的胸脯上。这可该怎么办,自己的主人究竟意欲何为?
余新着粗气,邪恶地看着眼前这张挂着精液的妩媚俏脸,手里端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粘湿的嘴唇上碰了碰。石冰兰僵硬的身体好像一下惊醒了,赶紧张开嘴,重新把新婚丈夫的肉棒吞进嘴里、唇吮舌舔,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精液清理干净。
她一边吱吱地舔吮不止,一边偷眼观察男人的表情。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余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韧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软缩了下来。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了出来。
看看已经被新婚妻子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棒,他满意地笑了,指着石冰兰惨不忍睹的俏脸道:「冰奴,这可是顶级的天然护肤品,千万不要浪费了哦!」
石冰兰一愣,马上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帘地上答道:「是……」说着举起双手,把一条一缕的粘液在脸上匀开,细细地揉抹了起来。
她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腥骚的气味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上慢慢地形成了一层硬壳,连表情都僵住了。可自己的主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只是用粘糊糊的双手不停地在脸上揉搓。
余新看着新婚妻子反射着亮光的脸颊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耸的胸脯说:「小冰,这里还有哦,不要忘记了。」
石冰兰心里先是一松,马上又是一紧,点点头道:「是,主人。」说着双手捧住自己巨大而柔软的双峰,划着圆圈揉搓了起来。
余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凑近妻子的脸,「可以了,现在给你的姐妹们讲讲你想要的新规矩吧。」
于是,石冰兰就这样站了起来,费劲张开因为满脸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喘了几口气,「经主人恩准,今后你们这些性奴来家里向主人请安,伺候主人入寝,接受主人的调教,都必须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余新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告诉这大奶性奴,即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颐气指使的随意打骂,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个要把精液涂满脸和奶子的低贱性奴。
同时,这样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将在自己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数倍转加给其余几女,令她对自己更加离不开这种权力,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贱的取悦和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处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么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么讨好主子了,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骚货,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么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揉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后,终于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么!」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么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么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会这么生气,老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么。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后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阴户处。
余新一扭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吸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欲。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根处的淫穴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淫穴。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简直就像是发洪水一样的淫液不断流出。
她高兴极了,这东西果然跟孟璇说的一样,只是擦了那么一点点,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余新瞬间脱离怒火,简直就是天赐之药。
余新更是被全面激发起了肉欲,肉棒已经暴胀到了极点。他像狗一样把自己胯下的入珠肉棒粗鲁的再次插进了石冰兰早已湿滑不堪的淫穴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余新已由人转为野兽,就在大厅的地板上,对高高翘起屁股的新婚妻子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热滑腻的蜜穴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肉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同时战栗着瘫软在了一起,一股火热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充满了石冰兰的淫穴。
作为这场「性爱真人秀」观众的林素真、萧珊、甚至石香兰都看呆了,她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主人会因为做爱而瘫倒在地,这简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只有孟璇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良久,太太石冰兰的身体慢慢动了动,有气无力的对还在等候命令的众女有气无力的道:「该走的都走吧,姐姐你去睡觉吧,我和主人,我们……」还没说完,她就又瘫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众女面面相觑,谁也没去扶这对新婚夫妻起来,各自走开了。
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不知从何处飞进来的乌鸦在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的大厅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最后是下次更新,时间在十号,但更新番外还是前传我还没定。番外篇章四的内容将比较重口,前传第六十三章大BOSS将首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