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
百`度`搜`索`第|||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2016/8/31字数统计:29443
本章无肉,本章无肉,本章无肉,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不喜者现在就可以走了。
但是,如果你是直追看这部作品的读者,并且关心剧情进展,本章就是不得不看的个篇章(迄今为止最重要的),而且最好联系60下之后的章节看,你定会有种“哎呀,这个作者怎么伏笔埋得这么远还这么隐蔽,简直了”或者是“妈蛋,这家伙把故事铺的这么大,竟然还能兜回来”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呀,因为我早都写完了初稿了嘛!
本章的剧情我就不多说了,每小节都是大爆点,同时为了补偿本章无肉的匮乏,下章的肉会非常多而且是原创肉,挂羊头卖狗肉的余棠篇的“主角”余棠终于要破处了,届时请各位读者期待。
(本故事基于正传故事设定,基于漫画FansadoxCollection228创作,与前传没有任何关系。)
************第七十八章旧事重提
在弥漫着黑烟和大火的房间里,墙纸已被火烧的卷曲,带着点点的火星从墙壁上脱落下来,两罐液化气油罐默默的躺在地上,个火星落下来滴在液化罐的走表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
正在熟睡中的少年被阵刺鼻的烟味呛醒了。少年睁开眼,黑色的浓烟已弥漫了整个空间,不时还有淡淡的火星冒出。少年如梦初醒,激地坐直了身子,股股的烟不停的被吸到他的喉咙和肺里,他赶忙捂住嘴,憋住口大气,全身裹着被子光着脚向屋外跑去,紧闭着的房门已被烧得变了形,少年脚踹开了门,冲向了客厅。
阵滚烫的热气迎面扑来,客厅早已经被烧得满目疮痍。天花板上火焰从上往下的仿佛倾泻着,木质的座椅板凳兀自的燃烧着,被烧得还剩半的沙发发出阵塑料燃烧的特有的酸臭,地毯就像是个大火盆,几乎整个屋子都没落脚的地方,整个场景就像是个燃烧的炼狱。
从走廊到门口只有短短十来米的路,但这条路此刻却好像永远走不到头,少年用手捂住口鼻,艰难地在大火中前行着,每走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大火所吞噬,他不停的咳嗽,摇摇欲坠,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终于他走到了大门口,正准备拿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开门时,声巨响从房间那头传来,液化气油罐爆炸了。
在少年昏过去的最后刻,他看到满天汹涌的火焰带着滚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全身,他的周围,他的世界,全都是紫红色的火焰……
从噩梦中惊醒,余新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之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萤光。他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了看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余新掀开了被子,看到妻子石冰兰正蜷缩四肢,头枕手臂,像条母狗样在自己的脚边睡熟,嘴角还挂着幸福的笑容,他轻手轻脚地给妻子垫了块枕头然后下了床。
在床边的双层摇篮里的两个小女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嘟着,发出声声轻轻的呼唤,可爱极了。余新苦笑声,走到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然后换了套干净的内衣裤,披上件睡衣,静悄悄地离开了卧室。
穿过走廊,余新步入书房,打开了电脑。他坐在靠椅上,敲击了几下键盘,然后戴上耳机,两只眼睛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握着鼠标的手时不时还按下左键。余新正在看的,或者说现在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是石冰兰与余棠在密室中见面的监控录像。
这件事发生在大年初二。那是个没有雾霾的早晨,浓厚的性臭味,凌乱的床铺,散乱丢着的卫生纸,卧室内片狼藉的乱象无声地诉说着余新与石冰兰二人彻夜的疯狂。
照例恭顺地送走丈夫后,石冰兰没有着急收拾卧室的烂摊子,而是回到楼大厅,在落地钟旁边的墙壁上轻轻敲击了三下,只听“呼隆”声,落地钟突然缓缓地向旁自动移开,露出了个隐密的入口。
入口内是条灰暗的甬道,粗糙的混凝土构成了它的四周墙壁,石冰兰走了大约有快百米,在道厚重的铁闸门前停下了脚步。按下闸门旁的按钮,大门缓缓打开,她大跨步地走了进去……
沉沉黑暗中,余棠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绝望跳动。她全身上下只披了件绒毛睡袍,像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沙发上,两只大眼睛怔怔的发着呆。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哔”的声轻响。虽然轻得若有若无,但还是被她异常敏感的神经捕捉到了。余棠紧张地转着头在黑暗中搜寻。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本能地感觉,那沉沉黑暗中隐藏着什么凶恶的猛兽。
搜寻良久,她看的眼睛都酸了,终于在头顶发现了丝若隐若现的红色闪光。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就在此时,余棠感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咔嚓咔嚓”的声响。她惊忙转头去看,惊觉茫茫黑暗中倏然现出丝亮色。接着那亮色迅速扩大,她听见了女人高跟鞋蹬地的声音。
余棠猛然意识到,那是扇门,门开了,有人进来了,她的心猛地紧缩,下意识地抽动四肢,马上却又颓然地放弃了,转过脸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煞白的脸庞。
刷地下,屋里顿时亮如白昼。门开处,个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全身赤裸,脚蹬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随着她前行的步伐,胸前对大如香瓜又十分挺拔的乳房不注地上下摇摆着,乳头上挂着的金色圆环也随之摇晃个不停,她就以这样的姿态走到了余棠的面前。
“余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
听到女人和善温柔的声音,余棠微微愣,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透过散乱的发丝,个称得上天姿国色却又面容憔悴,胸部比自己的还要再丰满许多,而且全身赤裸装扮怪异如母狗似的女人映入她的眼帘。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余棠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下又想不起来。仅从这女人屈辱而下贱的母狗装扮看,她似乎也跟自己样,是被歹徒绑架的受害者,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穿。
女人的眼里闪过丝悲色,坐到了余棠的身边,苦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F市第警花』,后来,有人说我是『变态色魔』诞生的罪魁祸首,再后来,我就成了这副下贱的样子,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呢?”
个名字出现在了余棠的脑海里,余棠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间打开了,她记起了恶魔面目扭曲的脸庞,她记起了自己发了疯样想要杀了恶魔为阿成报仇,她甚至记起了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话:“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自那以后,她的记忆就是片空白了,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她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余棠全都不知道。
余棠脑子里记忆的闸门突然间打开了,她记起了恶魔面目扭曲的脸庞,她记起了自己发了疯样想要杀了恶魔为阿成报仇,她甚至记起了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话:“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自那以后,她的记忆就是片空白了,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她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余棠全都不知道。
刚醒来时,余棠头疼剧烈,眼冒金星,四肢乏力,连站都站不稳当,幸好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饼干,牛奶和午餐肉。狼吞虎咽的吃完这些救命的食物后,她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于是她蜷缩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面,开始苦苦思索自己为何在这里,接着她无意间发现了有人在监控自己,最后这个女人来了,她的记忆也全都回来了。
现在想来,那些食物和身上披着的睡衣肯定也是她拿来的,也许她真的是来帮自己的,可是余棠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石冰兰家喻户晓的精悍英武的形象与眼前这个自怜自艾的光屁股女人对上号。据她所知,大名鼎鼎的前“第警花”在其前夫,也就是“变态色魔”苏忠平葬身火海后没几个月,就嫁给了在美国相识的F市富商余某,从此便从公众的视线之内消失了。
这女人若是石冰兰,那她现在定是在富商余某的家中,那恶魔在强迫她拍照时,也曾说要把自己卖个高价的话,想到这里,余棠心头猛地动,她恍然大悟,明白了切。
——天哪,是余某!是余某把石冰兰搞成这个样子,是余某花钱让那个恶魔绑架了我,我完了,我要被他……
余棠苍白的俏脸上惊惧之色骤然而起,加之她直沉默不语,石冰兰再次主动开口道:“余小姐,我在这里是因为我嫁给了个恶魔,他骗了我,骗了警察,骗了媒体,骗了所有人,我嫁给他以后,才知道他和我的前夫样是个心理变态,我曾想要逃出去,但我失败了,他夜夜都折磨我,虐待我,奸淫我,我是他的泄欲工具,我是给他生孩子的机器,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石冰兰沉默了,余棠却小声抽泣起来。石冰兰悲挽的自白让她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她被迫像狗样吃饭睡觉,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她还不得已和另外个自甘堕落的女人“学习”怎么给男人口交,为了救罗成命不顾礼仪廉耻,和那自甘堕落的女人同为罗成口交,尽管那恶魔没有夺走她的贞操,但已被人羞辱至此,有没有失身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现在已经是个脏女人,坏女人,配不上任何个男人了。
最令余棠感到伤心的还是罗成的死。恶魔残忍的杀害了罗成,还用罗成死不瞑目的头颅折磨她,甚至当着她的面吃了罗成的男性生殖器,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拼尽全力想要杀了恶魔为罗成报仇也以失败告终。所以,余棠听到石冰兰的话是那样的感同身受,丝毫没有察觉到石冰兰不敢与她对视的眼神,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对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石冰兰的戒备之心。
余棠的情感变化尽收石冰兰眼底,她抓住时机,轻轻地握住了余棠的手,石冰兰在眼眶中强忍没有滚落的泪珠颤动了余棠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心弦,泪眼婆娑的余棠猛地扑进了石冰兰的怀抱里。
石冰兰开始还有些惊讶,但马上就张手抱住了怀里的余棠,伸手拍着余棠的后背,似乎也在借此安抚自己躁动的内心,“余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老是憋在心里会憋坏身体的。”
余棠趴在石冰兰的肩膀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善良单纯的她已把刚见面不过小时的石冰兰当成了至亲,似乎要在这个“同病相怜”的大姐姐温暖的怀里把这些天来的痛楚全都发泄出来样,直到泪水把石冰兰的肩膀上打湿了片,才哽咽着止住悲声。
石冰兰也被余棠哭的“伤心”起来,抱着她流泪自责道:“余小姐,这些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没有看清余新的真面目,连累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余棠抹了抹眼睛,脱出了石冰兰的怀抱,泪眼朦朦的咬着嘴唇道:“请你不要再自责了,是我没听爸爸的话才被人绑架的,是那个恶魔害死了罗成,这切都不是你的错,石姐,我可以叫你石姐吗?”
石冰兰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已经好久都没人叫我『石姐』了。”沉吟片刻,她语带歉疚地道:“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可唯独『石姐』这两个字我担不起,是我亲手把你送进这间密室的,是我背着余新雇凶绑架你的,是我手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恨我吧,这样我心里还会好受些……”
余棠木然了,她难以置信的呆坐着,半天才喃喃道:“是你,是你让那恶魔绑架我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也是个女人啊,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警察吗,警察怎么会害人……”
石冰兰尴尬的张了张嘴,迟疑半响才幽幽地叹道:“我……我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那个人答应会想办法把余新抓起来,我只好按照他的指示偷偷联系绑匪,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看到你以后我就后悔了……”
余棠抽着鼻子拼命摇头,“后悔,你现在说你后悔了?”她扇了石冰兰巴掌,嘴唇颤抖着喊道:“你后悔了罗成就能活过来吗,你后悔了那个恶魔就会死掉吗,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受折磨我就没受折磨吗,我恨你,我恨你死了,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石冰兰惊讶的看着眼前情绪激动地余棠,她口中频繁提到的“罗成”似乎是爱人之类的存在,但这人并非她的未婚夫周公子,看来余棠是个单纯善良,把爱情看得高于切的柔中带刚的女人。
石冰兰心里有了主意,只见她把抓住了余棠的手,让那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决然说:“我是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我罪该万死,你杀我了吧,这样我也就解脱了……”余棠的手掐得越来越紧,石冰兰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她忽然迟疑了瞬,然后把手松开了。
刹然间,密室中的两个女人眼里含着泪四目对视,谁也不说话,半响,她们起抱头痛哭起来,不过两人的心境此时却大不相同。石冰兰看到余棠现在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情感攻势已经起到作用,既为丈夫今后的计划做好了准备,又可以给神秘人交差,因而她的心里有种松口气的如释重负感,泪水也是喜极而泣产生的。
余棠却完全是悲从中来,她再次想起了“死”这个沉重的选择,只有死才能了断切纷扰,与心爱的罗成在天堂重聚,她无法原谅石冰兰却又同情她的遭遇,她想要为罗成报仇却又没有勇气狠下杀手,她哭得不知所谓,眼泪却止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从开始的放声嚎啕渐渐变成了伤心的低声抽泣,终于,余棠两眼红红的止住了悲声,横下心咬咬牙,目光决绝的对石冰兰说:“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愿再受辱了!”
石冰兰愣了下,随即理解了余棠内心的起伏,转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劝慰道:“余小姐,我不会让你去寻死的,更不会如你所愿的杀了你,因为你这样白白死掉,杀害罗先生的人还是会继续残害像你我这样的女人!我既然能把你带来,也就定能把你安全送回你的父亲身边,我自己做的错事,我自己定会去赎罪的。”
余棠猛地推开了石冰兰,双手捂住脸,泪眼从指缝里滴落下来,“不要在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你,我不想也不会抓坏蛋,我只想和我所爱的男人相守生世,但你却让那个恶魔从我手里夺走了他,你让我死吧,我求求你,让我死吧……”
“对不起,我做不到,真的对不起……”
石冰兰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十分复杂的眼光看了眼余棠,随后语不发的站起身,径直向密室尽头的扇小门走去,余棠还是坐在沙发上动不动,目送着石冰兰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完了监控录像,余新回卧室的路上有了尿意,进门就蹑手蹑脚地往卫生间去,开门,就撞见了妻子石冰兰,只看她把身子压得很低,屁股高高高翘起,头与手掌齐平贴在地上,正在静候着自己的主人。
正所谓孤枕难眠,余新下床没多久,石冰兰就醒了。虽然她与余新结婚才不到个月,但心思缜密的石冰兰自从回到余新身边以来,早已把丈夫的生活习惯摸得清二楚,每夜丈夫都会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下床解手。
今夜,心思缜密的石冰兰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之处,余新开了床头灯,而在此之前男人从没开过床头灯,加之自己竟然枕着枕头,丈夫去哪干什么去了答案显而易见。因此,她便学着成人电影里那些温驯的性奴人妻样,自觉地在卫生间等待丈夫使用作为便器的自己。
推门而入,余新发现妻子低身贴地的跪在门口,疑惑不解得问:“冰奴?你在这呆着干什么,怎么不睡觉?”
石冰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偷偷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柔声细语道:“主人,奴婢起身看到您不在,所以在卫生间里等着您回来,好方便伺候您如厕。”
余新嘶哑的笑了声,屁股坐到坐便器上,朝妻子招招手道:“过来伺候,老子还要拉屎呢!”
石冰兰脸红,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丈夫眼,全无反感的神态,反而眼波流转,娇媚万分地摇着大奶子,晃着大屁股爬到了丈夫的胯间,口含住了那根毁掉了她的切,又赐予了她新生活,让她夜夜欲仙欲死的肉棒。
余新得意地摸了摸妻子的头,促狭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便来。当臭烘烘的尿液滴不剩地被妻子全部吞下后,余新把肉棒拔了出来,长舒了口气道:“张嘴,冰奴,主人要给洗洗你的脏嘴巴。”石冰兰伸舌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听话地把嘴张到了最大。
余新随手拿起个装满杀菌液的小瓶子,把个小刷子放在里面沾满了,接着把那刷子塞进了妻子的嘴里,边粗暴地捅刷,边用嘶哑的声音道:“当初,王宇那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结果呢,老子强奸你虐待你,老子杀了你的前夫,老子杀了你的姐姐,你还是乖乖地做了老子的性奴,心甘情愿地被老子操,夜夜喝老子的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全世界最贱的大奶淫妇?”
石冰兰现在根本腾不出口回答丈夫轻贱她的问题,只好发出“嗯嗯”两声以回应丈夫。余新显然并不在乎石冰兰的反应,拉完屎后,他打开了自动冲洗器,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也不用毛巾擦干,直接把屁股凑到了妻子的嘴前,命令道:“舔干净了。”
石冰兰双水灵的美目哀怨地看着丈夫的屁股,小声嘀咕道:“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奴婢,让奴婢辈子都做您的性奴。”说完后,她得而舌尖伸进了股间,开始悉心地舔弄起来……
***************
“17号!叶胜军!提审!”
随着声暴喝,囚室里的灯兹啦声亮了,忽然出现的强光刺的他眼睛生疼,于是边眯着眼睛,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牢门随即被打开,走进两个狱警,个手里拿着手铐脚镣与电警棍,另个手里拿着文件夹。
“还不赶紧把老子放了去!”叶胜军抬眼轻蔑的看了两个狱警眼,对他们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他妈的还把自己当老大呢!我叫你再横!横!我电死你!”随着那个站在旁边狱警的声怒吼,通电的警棍劈头盖脸的向叶胜军的脑袋上砸去。
“别打了,任局和余厅还等着他呢!”拿着警棍的狱警打了十数下,蹲在地上给叶胜军戴脚镣的狱警完成工作后,出言制止了那个狱警。
叶胜军已是四进宫了,电棍可没少吃,这点皮肉之苦根本奈何不了他,听闻余棠的厅长父亲要亲自提审他,马上自觉伸出手配合他们给自己戴上枷锁。
“我告诉你,等会儿见了省上领导老实交待,要不然你可就没命出去了,哼——!给我起来,走——”那狱警骂了他句,然后把抓着叶胜军的胳膊拎起来,使大力气把他推出了牢门。
叶胜军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拖着脚链顺着走廊向审讯室走去,心里头打着算盘。
打年轻起,叶胜军便跟着孙德富打江山了,枪林弹雨中数次死里逃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什么局长厅长的官僚根本不放在眼里,唯独对石冰兰恨得咬牙切齿。
两年前,这巨乳女警借着“变态色魔案”害死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孙德富,而且还在医院枪战中击毙了与他有过命交情的丁超,这个在孙东出国后被孙德富指定为接班人的结拜兄弟,事情发生时叶胜军正在外省运毒,所以侥幸躲过了警方对孙家帮成员的大搜捕,听闻此事后,他在外省蛰伏了段时间才重回F市。
彼时的孙家帮已是昨日黄花,孙德富及其指定的接班人丁超都死了,少主孙东背负着通缉令又滞留在美国,群龙无首的孙家帮无人主持大局,从前被收编的小帮派纷纷趁此机会卷钱自立门户,用于走私和贩毒的公司资金被冻结面临破产,控制的娱乐场所也全部被警方查封,可以说是山穷水尽,近乎快要关门大吉了。
这时,叶胜军站了出来,他看不下去孙德富创立的切就这样死掉,他更咽不下去石冰兰害死了孙德富和丁超的这口恶气,于是他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暂时稳住还未脱离孙家帮的堂口,亲自拜访在大搜捕行动前主动与孙家帮划清界限的刘东来等人,邀请孙德富时期的元老重回总堂主持帮中事务,同时又在总堂里安插了几位自己的小弟做头领以巩固势力,终于,在叶胜军的不懈努力下,孙家帮死灰复燃了,尽管其势力已大不如前。
正当叶胜军秣兵历马准备向这个害死孙德富和丁超的巨乳女警报仇时,石冰兰竟然失踪了。多方打听,叶胜军才知晓了个大概,这巨乳女警原来是被“变态色魔”给捉去做性奴了,叶胜军派人四处寻找“变态色魔”,想要从那色魔手里把石冰兰买来,逼其当帮中公妓来为孙德富和丁超报仇,可却总也找不到那色魔在哪里藏身,后来王公馆大火,“变态色魔案”结案,石冰兰留下封信远走他乡,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久前石冰兰突然现身,穿着“裸体婚纱”嫁给了资助孙家帮的富豪余新,叶胜军碍于情面,本打算在绑架余棠这票后下手的,万没想到还没动手,他就先被警察抓住了。
过去三天里,他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警方是如何知晓自己绑架了余棠,还有那个白洁到底安的是何居心,又是怎么向警方通风报信的……叶胜军把切都重头想过,终于看明白了切,对石冰兰的恨意也更加浓烈了。
王宇个年纪轻轻就当上刑警的有为之辈,怎么会被刑警总局扫地出门?余新个纨绔子弟,与孙德富素不相识,为何要给孙氏企业注资帮助孙家帮度过难关?个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女人掷千金,真是只是为了得到余大小姐那张漂亮的脸蛋和圆鼓鼓的大奶子吗?
显然,这些人的反常举动背后都与石冰兰有关系。王宇是石冰兰以前的下属,余新是石冰兰的新婚丈夫,余棠是石冰兰新婚丈夫余新的侄女,那个美国女人也肯定与石冰兰认识,否则不可能知道余棠的存在。
绑架余棠这单生意事前参与策划与实施的人不超过十个,除了王宇以外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班子了,孙德富被捕的时候他们都没背叛自己,这时候出卖他的可能性极小,既知晓内情,又具备出卖动机的只有王宇人,还有那个骚货白洁,不管她是不是罗成那小子的前女友,她都是王宇用来麻痹自己的美人计,她肯定是在去九仙山的路上给警察报信的,这也就不难解释王宇单独安排人送白洁进山了。
叶胜军度为自己之前的疏忽大意而气恼不已,他若是早点发现这些对自己处心积虑的算计,王宇早就被他抛尸大海了,他更不会被抓进拘留所里被小小的狱警嘲弄。可他想不明白的是,石冰兰明明已经嫁给富商余新做了贵妇人,连李天明和任霞都对孙家帮不管不问,石冰兰这样做不是猫哭耗子多管闲事吗?
当这个其实并不存在的问题出现在叶胜军的脑子里后,他是绞尽脑汁,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自以为找到了问题的答案,那便是石冰兰也是被其新婚丈夫余新所利用的对象,胸大无脑的石冰兰根本设计不出这系列缜密的陷阱,余新这个回国才三年多就已经垄断了全省近半医院医药采购市场的精明商人才是主谋。
余新与孙德富素不相识,却在孙氏企业最危难的时刻主动找到他施以援手,看起来好似是挽救危局,实则是借此控制孙家帮的财源孙氏企业,从而染指走私贩毒人口买卖等黑道生意,现在自己被捕入狱,王宇定然已夺权,余新只需利用王宇对石冰兰愚蠢的感情,就能轻而易举的操纵王宇做任何事,余新想要的是整个孙家帮,石冰兰这大奶婊子害死了孙德富和丁超还不够,现在又联合余新想要夺走他倾尽家财重建的孙家帮,是可忍孰不可忍,叶胜军暗下决心,等他离开这鬼地方之后,马上就会把这些个处心积虑谋害自己的男男女女们却全都杀掉。
作为个四进宫的累犯,叶胜军早已把刑法典铭记于心,比不少警察都要知法懂法多了,警方在电视上公开宣称是他绑架了余棠,把他抓来以后又遍遍审问他余棠现身在何处,看起来似乎他们并没有掌握能直接给他定罪的证据,只要在拘留期限到达前警方依旧没有证据,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拘留所,重新夺回属于他的切。
然而,目前警方控诉他的还有个对白洁非法监禁和强奸的罪名,如果这两项罪行被认定了,他自然要重回铁山监狱再蹲上个几年,这些全都是余新算计好的,而余棠那位做厅长的父亲和立功心切的新任局长任霞肯定会拿这个事情大做文章,轻易是不会放了他的,哪怕他们没有证据。
面临这般危险的境地,叶胜军倒是心有成竹了,他自认为警方绝不可能掌握到可以证明他绑架余棠的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没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痕迹,这可是他基本的职业素养,眼下他只需要用拖字诀就可以了。
任霞也好,余厅长也罢,他们定然不会以什么非法监禁或强奸来他给他定罪,他们还想着要从他的嘴窍出来余大小姐的下落呢,警方肯定要再次对孙家帮展开围剿行动,他在拘留所里反而安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这件事彻底平息,他自会安然无恙的走出拘留所,再次成为孙家帮的救世主!正因为如此,走在去往审讯室的路上,叶胜军根本不担心任何事情,满脸挂着得意又嚣张的笑容。
“到了。”两名狱警压着叶胜军进了审讯室,他被把按在了木椅上。
惨白的灯光影影绰绰的照射在布满划痕的墙壁上,上面的青苔散发着瘆人的淡绿,再加上弥漫四周的霉味,这切使得这间仿佛太平间样的审讯室足以使任何身处其中的硬汉不寒而栗。
在叶胜军的对面坐着三个人,正中间是身体略微发福的余连文,左侧的是阳刚气十足的任霞,右侧是个相貌平平的年轻小伙。任霞面无表情,正职业性的整理着警服,余连文咬牙切齿的看着叶胜军,像是要吃了他样,年轻小伙则低头默记着审讯笔录。
“姓名?”任霞用最波澜不惊的问话开了场。
“大屁股,你他妈的问了多少遍了,老子再给你说最后遍,老子叫叶胜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叶老大!”
“性别?”
“诶呀,我说你他妈是不是眼瞎啊,怎么,还要老子脱裤子让你看是男是女啊?”
叶胜军满脸愤懑,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狐假虎威的警察。他知道余连文现在是求着自己而不是自己求着余厅长,故而专门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余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