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纪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视线冰冷地投向眼前的男人——她暗杀失败的对象。
田中也噤口不言,回应着这股凌厉的目光——而且他没有停止对眼前女子乳房的揉弄。
纱纪沉默片刻后,竟微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哈。」
见她如此反应,田中大笑起来。
纱纪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凄然。
田中的笑亦然,但又夹杂着一股狂傲——那是胜利者享有战利品时理所应当的立场。
「你叫什么名字。」
「……纱纪。」
「我还以为你会隐瞒呢?」
「你又怎知我不是在骗你?」
「没关系,很美的名字,比‘鸦’好听多了。」
「……」
「怎么不说话,电击枪打中的地方还痛吗?」
「……邪魔外道。」
「哈哈哈,忍者?那种东西已经过时了。」
田中健藏手掌紧握——难以止溢的柔软与饱满一时填满了他指间的缝隙,「习惯这个世界吧,它总是走在前面,一点点地变成我们不喜欢的样子。」
「唔——」
纱纪低声浅呼。
田中不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迁就眼前的女人。
「痛吗?我不想骗你,以后会更痛。」
田中将纱纪乌黑的长发拨到她脑后,「我不喜欢未来的世界,但我喜欢现在的。」
「油嘴滑舌。」
纱纪的口吻就如同批评一个晚辈般。
「你今年——」
望着纱纪明显与年纪不相符的年轻容貌,田中忍不住想要问她的年龄,但他旋即意识到这样做很不礼貌。
「29岁,臭小子。」
纱纪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还担心你什么都不肯说呢。」
田中健藏惊奇地发觉,自己从未如此多话。
「不可以说的事,我绝不会说。」
「你会说的。」
「……我可以自杀。」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田中笑道,「你这样美的女人,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多说无益,杀了我吧。」
「……你猜猜我是怎么发现你的。」
「……」
纱纪一时无言,不管这个男人用了怎样邪道的工具,那个中箭的假人以及在身后的埋伏都不可能是临时准备的。
「近藤那个混蛋出卖了你——作为他投降的筹码。」
田中健藏的左手搭上了纱纪的腰际,「相信吗?」
「……相信。」
「你又怎知——」
「我相信我的身手。」
纱纪打断了田中健藏对自己的学舌。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田中顺着纱纪的腰一路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就算是被数道绳索勒紧了身体,纱纪的身体上也找不到一条隆起的赘肉。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大坂联合的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不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田中健藏停下了对纱纪身体的亵玩。
「知道。」
「你不恨他?」
「……先代对我有恩。」
「……有意思的女人——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现在自杀,我恐怕压不住帮会里的那些老人。」
「是要公开处刑吗?」
虽然无惧于死亡,但纱纪说这句话时,还是迟疑了一下。
「现在情况恐怕有点变化。」
田中健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那些老色鬼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明白。」
纱纪当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男人眼中是什么水准。
「你也许还会活一阵子——大概一个月吧。」
田中健藏端起纱纪的下颚,「这个月很难熬。」
「……如果,这样就可以结束一切的话,也不坏。」
想到再也不会有人像自己的双亲那样平白无故地失去性命。
纱纪笑了,一如她发现自己失手时那般澹然。
「你笑起来真美。」
「谢谢。」
「不笑也很美。」
「……」
二人沉默了一阵。
「你是处女吗?」
「……是。」
田中健藏把手伸向纱纪的下身。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把你打扮成他们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那些老头子精明得很。」
「你可以把我……‘处理’成那个样子。」
纱纪扫视了一下这间不算小的地牢,以及放在四周的刑具。
「……你是认真的吗?」
「总比被一群老头子……的好。」
纱纪无奈地摇摇头,「用枪也可以,就说是今天弄的。」
「……在那之前,不介意我先品尝一下吧?」
一贯矜持而沉稳的田中健藏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说出这样轻薄的话。
「……随意吧。」
「要放你下来吗?」
「不用了——我会逃的。」
「哈哈哈——」
田中健藏突然觉得,缘分这种东西竟是如此巧妙又无情。
竟有幸和这样的女子相遇、交合——之后却要亲手毁灭这份天下无双的艳丽。
纱纪则感到一丝庆幸。
女人与杀手的宿命竟一同前来拜访——之后的事就当是报答了先代的恩情吧。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年轻人靠得住啊!」
就在纱纪与田中同时决定欣然接受这份天意弄人的造化时,从地牢的门口,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却粗野豪放的声音。
帮派的高级干部们和几乎所有的元老几乎同时前来。
而小夜子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中间。
田中健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给这些人报了信。
而且他的妻子绝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用于收拢人心的花瓶。
不愧是先代的独女——田中健藏不禁感叹。
就在众人被赤裸的纱纪吸引去目光时,田中健藏颇感无奈地朝纱纪望去。
纱纪没有回应田中,也没有回应在场任何人的目光。
她闭上双眼,把头侧到了一旁——但马上就被一个男人扳正了脸孔。
男人们不禁为纱纪的姿色啧啧称奇,小夜子则悄然步到田中健藏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在场的这些人中,有几个元老是先代的直系部下,是大坂联合中德高望重的先辈。
纵使平日里对小夜子冷澹,在这些人的面前也不宜造次——田中健藏只得随着她离开了地牢,将自己真正心仪,差一点便与之坠入爱河的女人拱手相让。
望着怀中的小夜子面对自己毫无掩饰的讥笑,他不禁怒由心生。
「这便是你想要的么?」
「……」
小夜子不语,只是笑盈盈地,卖弄着讥讽之色。
那一晚,忍无可忍的田中健藏将所有的愤怒和欲火统统发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次日清晨,帮派的干部们才陆续从地牢中出来,而且个个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床,站在宅子的门口亲自送他们离开。
「多谢款待。」——小夜子为他们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做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没有看错人。」
「过奖了。」
田中健藏对一个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
「她……还没有起床。」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轻人真有活力——」
在「欢声笑语」
中,大坂联合名义上的总帅,掌管全帮派经济的头领——田中健藏向他们一一问别。
除了云集的黑色豪华轿车,在他们的车队中,有一辆合格十分不搭调且显眼的货车——令田中健藏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车队的目的地是大坂,他们想用这辆载有集装箱的货车运走田中健藏的战利品——一个名为「鸦」
的杀手,一个曾让他们感到恐惧和憎恨的人,一个全大坂联合皆欲诛之而后快的人。
一个绝色女子。
从京都到大坂的车程不过半个小时——想必就连这短短的时间,纱纪小姐也不得安宁吧?他们临走时,还从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这辆货车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别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专用轿车,而是一头钻进了货车上的集装箱内。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纱纪现在的样子,同她道个别——但他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房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贵重的古董花瓶。
之后,他调出了昨晚的录像带——设在地牢隐蔽处、工艺精良的美制摄像头事无巨细地录下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八个多小时的纪录,用了五盘录像带。
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就连佣人唤他吃午饭也没有理睬。
最开始的数十分钟,大家还在还在象征性地推让。
很快,欲望就完全占据了地牢里的气氛。
人性中的欲望有许多种——不出所料,他们最先想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而且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松开了纱纪的束缚。
纱纪没有反抗,她默然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放任男人们钳制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摆放或是捆绑成一个又一个姿势。
只有在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夺去处女时纱纪稍稍抵抗了一下,他们立刻就教训了她——用两根二指长的钢针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进去,反复拧转。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纱纪身上发泄了性欲,夜才过去一半。
这时,他们内心中的其它欲望才刚刚开始崛起。
——因为对「鸦」
的畏惧而退缩,遭同道耻笑,而诞生的报复欲。
——以及因亲友被暗杀而对纱纪产生的仇恨欲。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轮奸也没有崩溃、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纪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头发散乱,纱纪的脸从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头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纪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读出她昂起头时的厉声尖叫,感受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件刑具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具——就连最不起眼的蜡烛的材料,也是牛油和白蜡制成的高温蜡。
棍棒、皮鞭、钢针、夹棍、钢钳、铁烙种种,交相纵横于纱纪洁白娇嫩的肉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台上,男人们对纱纪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高举,砸向纱纪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血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唇——这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的痛楚,从未逃避。
男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更多,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男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对纱纪说着什么。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纱纪的胸前。
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纱纪乳房内的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男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
他们紧握着钢棍,并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
鲜血从被破坏的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
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
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
许是上天嘲笑他徒劳的努力,镜头中的男人们偶尔会从纱纪的身体上偏离开,将纱纪血肉模煳的下体暴露出短暂的片刻——只见一片血红,钢针与铁钩横七竖八地立在那里。
田中始终难以窥见到这场狂欢的细节——但田中从暴露在人群外的,纱纪的上身与头部狂乱的挣扎中不难看出,这种手段究竟能给一个女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当人们把纱纪重新固定在另一个立起的刑架上散开后,田中终于得见他们的佳作——纱纪的左右阴唇与与阴蒂上,各挂着几个铁钩,男人们把自己随身的钥匙、金饰挂在那里,某个人更是把自己随身的一把短匕挂在她的胯间。
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周围退开,一个手举樱花形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在镜头中。
在周围人的怂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铁指向了纱纪的小腹。
白眼腾起,纱纪的双腿剧烈抽搐,某种液体顺着胯下的杂物,滴落在她双腿间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们不以为意,他们用盐水浇向纱纪的下体,迅速清理秽物,同时让纱纪起舞——他们故意没有束缚住纱纪的双腿,观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挣扎时胡乱盘曲或蹬直的丑态。
负责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却的烙铁从右方退出镜头,一个持有着另一根红热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
对纱纪喊了几句话后,这一次,他把烙铁按在了纱纪的大腿上。
纱纪的一条腿高举着,膝盖紧贴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条腿则绷得笔直,伸向身体外侧——这使纱纪的躯体构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态。
她的小腹重复着鼓胀与收缩,乳房也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颤动。
男人们笑着挥挥手,冷却的烙铁退场,然后是加热好的火红的烙铁再登场。
哄笑——施刑——挣扎,残酷的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然后戛然而止。
并非是暴行走到了终末,只是烙铁加热的速度赶不上用刑的速度了而已——炉子里的碳似乎烧完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田中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竟被咬出两排深可见骨的咬痕。
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一盘录像,末尾的部分,纱纪已经几乎没有挣扎了。
就连某个男人将一根烧红的钢针贴在她大腿的内侧时,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就是这样,男人们也没有停止这场残暴的狂欢,尚有精力的年轻干部将纱纪解了下来,围成一圈,对失去意识的她一直轮奸到录像的结尾——也就是天刚亮的时候,田中送他们离开之前不久。
田中健藏向后倚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中,他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某种「饥饿感」。
不只是因错过午餐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空虚,田中健藏望向天花板,遥遥凝望着自己内心破开的空洞。
如果立刻前往大坂的话,说不定能——田中健藏立刻就明白,这样做无济于事。
纱纪——田中健藏反复默念着画面上那个女子的名字。
机会还是有的,等到一个月后的「船宴」——那些老鬼一定会把纱纪带去。
哈哈哈——纱纪,纱纪。
女人,女人。
田中健藏终于关掉了电视机,叫人送饭来,享用这顿迟到的午餐。
这一餐,他吃了相当于平时两倍的饭量。
之后,他第一次对家中除了妻子以外的女性出了手——他粗暴地侵犯了那个为他送饭来的年轻女佣。
(洛杉矶,美国)爆炸后的废墟仍在燃烧,大量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环绕在已经被彻底摧毁的某座民宅四周。
这座远离市中心的社区约有三十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怀特——怀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
他们是遭到炸弹攻击的唯一一户人家。
当地警察拉起了封锁线,将闻声而来的群众们与现场隔离开。
封锁线内,除了消防员、医生与警察外,就只有怀特先生的太太——海莉女士。
医生正在为发生爆炸时站在屋外不远处的她,处理被飞溅的建筑碎屑割破的伤口。
「这位太太,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一位警探站在伤心欲绝的海莉身旁,颇感同情地向这位美貌的太太询问道。
海莉没有回答,伤心欲绝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无奈地将笔记本收回怀中。
虽说爆炸很勐烈,房子几乎一瞬间就被摧毁,但火势却不大——消防员仅用不到半小时就控制住了火势。
爆炸的范围也精确无比——只摧毁了怀特家的房子,几乎没有波及到周围,顶多就是震碎了旁边几家的玻璃。
十分专业的手法,且没有多余的伤亡。
这是一起针对怀特家实施的爆炸攻击——曾经是一名军人的海莉作出了如此判断。
因此她暂时没有选择向警方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简单的搜索,消防员并未在废墟中找到怀特先生或是他们孩子的遗体。
「感谢上帝。」
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简单的笔录后,海莉婉拒了邻人的邀请,一个人呆坐在废墟前,沉思良久。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今天是周末,从商场购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就在海莉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发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气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滚出了二十多米远才停下,但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队赶来前,海莉已经看过了信封里纸条上的内容。
几串数字。
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数字的前半段是一个坐标——那上面的经纬度,海莉永生难忘。
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么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
那样,她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CIA的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
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
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就是今年「船宴」
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
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
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
可绑架犯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
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
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
镗的一声响,海莉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
电话这头的女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神保佑,祝你我好运。」
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以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
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
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就习惯了。
「怎么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
「呸!」
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
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
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
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么刑。
「奇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的情报。
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军人,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
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
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
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么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女人的身上。
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了电闸——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么一会儿,这些以折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
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
之后,他们还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用铁钳和小刀,或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第一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
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
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人。
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么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
从十一点开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奇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
男人一脸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toughgirl?」
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一根吧!」
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然后再次「固定」
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有缘分呢?」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
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
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嚓咔嚓」
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在乳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
一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uc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
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嵴,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
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
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eah,美国婊子,爽不爽?」
「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
从极致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
「这次加上这个!」
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