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样顶着龟头在母女两人的身体里轮流肏弄。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此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方玉龙还有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棒,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把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着布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瞬间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起,如同洪流样冲刷着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连着张重月也跟着浪叫不止,真是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奸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后就是寒冷。母女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起,温暖着彼此的身体。穿着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着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龙。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轻向上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的双手双脚。“鉴于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个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骂,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么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着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口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边的张重月呜呜叫着,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们张家人没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骂方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那辆面包车也跟着开进了码头。两辆车前后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样戴着面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是什么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奸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奸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奸自己,这个方玉龙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里站了六个人,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着方玉龙的指示。乔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个女人进屋,第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乱交媾,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着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姨怎么会和方玉龙在起?是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看他怎么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起来放到了地毯
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侧,在壁炉前腾出大块空间来。方玉龙搂着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
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手里拿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肛门里。张重月之前已经被浣过肠,这次倒不怎么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全是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肛门。很快,乔秋蓉就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么?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儿。难道方玉龙就不怕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诉张维军吗?想到张维军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乔秋蓉又泄了气。就算告诉张维军又能怎么样,她这个妻子现在在张维军心里又有多少地位?如果张维军开始就不退让,他也不会把女儿送到方家去。
乔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绑着的双脚已经自由了,陌生男人拉着她进了卫生间,看到抽水马桶,乔秋蓉顾不得羞耻,立刻坐到了马桶上,再晚秒钟,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就要喷出东西来了。陌生男人像木头人样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这样个成熟美妇坐马桶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乔秋蓉心里特别别扭,想忍着不拉出来,但她坐到马桶上没能忍住几秒钟就喷发出来了。乔秋蓉听到“啪啪”的声音,脸涨得通红。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个比个变态。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陌生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好让她清理个人卫生,但是陌生男人动不动。
正当乔秋蓉尴尬的时候,陌生男人见她完事了,放水冲了马桶,然后在乔秋蓉惊愕的神情中,用手纸给乔秋蓉清理下身。乔秋蓉几乎要崩溃了,个陌生男人竟然给她擦拉过稀的屁股。当男人拿着手纸压在她屁股上的时候,乔秋蓉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个陌生男人给个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堂堂省长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乔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隔着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乔秋蓉只能坐在马桶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压进了她的肛门。变态,真是变态!
这还没有结束,陌生男人拉着她走到了浴缸边,用热水冲洗乔秋蓉的下体。而这个时候,张重月被另外个男人带了进去,经历了乔秋蓉之前刚刚经历的事情。乔秋蓉在心里大骂这两个陌生男人变态,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是件艺术品,陌生男人只想着如何在客户面前展现调教的性感和诱惑。
张重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乔秋蓉那样镇定。她想反抗,可换来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会跟他们的调教对像说话,对不服从者,鞭打是唯的交流。
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被吊了起来,唯的区别是两人的姿势不同。乔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倾着,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张重月则是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着,双腿被分开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后压在大腿上,用绳子捆绑在了起。
沙发离架子有米远,方玉龙搂着乔婉蓉问道:“我的小奴儿,你看本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这么样?”
“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很好,这个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还大呢。”直没有说话的乔婉蓉终于开了口,乔秋蓉听到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天啊,这不是妹妹婉蓉的声音吗?被吊在架子上的乔秋蓉开始挣扎起来,被身边的陌生男人狠狠抽了两鞭子。看着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那种乖巧模样,乔秋蓉的心都要碎了。这么会这样,妹妹怎么也变成了方玉龙身边的女奴,而且看上去这么温顺。
陌生男人走到乔秋蓉的身前,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低胸领口,用力将鸡心领的领子撕开了道缝,弹力的针织布向两边卷曲,露出乔秋蓉丰满的大乳房。“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手压在了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着裙子揉着乔婉蓉的乳房。乔婉蓉轻声笑着依到了方玉龙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着头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只见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着,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后还特意旋转了母女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吸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么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样?
男人拿着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后插过,肛珠塞进去的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次被人在肛门里塞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着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里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向冷傲,肯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后会和妹妹那样心甘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么能成为个无耻恶魔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后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处。只见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
”w`w”w点0^1'bz点n”e”t^
进女儿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的不适就是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着女儿的肛门把颗颗肛珠吃进,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着肛门里的括约肌,想把塞在肛门里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着不住颤动,像要张嘴呼吸样。乔婉蓉摩挲着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样肛门里被塞进跳蛋。
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着大半身肌肤,但在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里抽出,母女两人全身扭动着,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个双跳蛋和个双棒振动器。即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着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粉红色的导线留在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隔着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处,只能看到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处。假阳具的头在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伸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另头的假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人都绑着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能动着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着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婉蓉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换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后,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着导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次电击,乔秋蓉的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后,张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道水箭样激射而出,有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干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处的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着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后只会受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么,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可让她去劝说另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么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着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脸汗水混合着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下子惊呆了。这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么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甥女后,突然变得愤怒无比,边解下两女的口塞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把抓过乔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借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你混蛋,你无耻。”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么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乔秋蓉的裙子里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拉,就将那袜裤撕破了。袜裤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方玉龙又对着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对于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爱的。
“你闭嘴!”方玉龙扭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张维军强奸你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直霸占着你妹妹你怎么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作不知道张维军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着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拔出沾着淫水的肉棒,双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着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方玉龙刚才那番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处。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么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为了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着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权利去阻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个人,她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着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占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着乔婉蓉的肛门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颤栗,双腿抵着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么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么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肏死……肏死她们……”
“肏死谁?”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边哭边大声叫喊着。
乔秋蓉看着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直被她老公霸占着,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硬着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肏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丝丝的血迹。粗暴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么痛苦。当方玉龙松开乔婉蓉的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么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着带血的大肉棒步步走向乔秋蓉,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后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乔秋蓉看着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直线,双腿本就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肏她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