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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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方玉龙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肏你哪个洞就肏你哪个洞,你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龟头狠狠顶进了美妇人的肛门。

“啊……”也许是看到乔婉蓉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乔秋蓉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当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她的肛门,乔秋蓉就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乔秋蓉的肛门刚被调教过,插过她肛门的假阳具虽然没有方玉龙的龟头粗,但上面有润滑剂,这些润滑剂还留在她的体内,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虽然痛,但并没有撕裂她的肛门。

“方玉龙,你快放了我妈妈。”听到乔秋蓉的惨叫,张重月也以为妈妈像小姨样被方玉龙插破了肛门,鼓起勇气让方玉龙放开乔秋蓉。

“月月……不要说话……”那短时间的剧痛过后,乔秋蓉发现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毕竟她的身体比妹妹和女儿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强些,要是让方玉龙再去折磨女儿,女儿那柔弱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还是让她个人承受吧。

方玉龙双手扶着乔秋蓉的腰臀,边插着省长夫的肛门边转动她的身体,让张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妈妈肛门的样子。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了条直线,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肛门里。还好,妈妈的肛门并没有像小姨那样裂开,只是屁股沟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撑爆了。妈妈嘴里还在呻吟着,可见妈妈的肛门虽没有裂开,但还是很痛的。张重月能体会到乔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次被插肛门后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张重月想对方玉龙说放开她妈妈,让她来,可看到方玉龙那显得狰狞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方玉龙的眼神太吓人,像魔鬼样。她在方玉龙身边那么多天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的话在张重月耳边回荡。虽然她不知道小姨为什么会

说这样的话,但方玉龙肯定会这样做。想到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进她的肛门,张重月就浑身发颤,初夜痛苦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乔秋蓉无力地呻吟着。方玉龙边肏她的肛门边用手指扣着她的阴道,手掌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人又痛又痒,好想放声大叫。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乔秋蓉肯定放声大叫了,但现在她只能用轻声无力的呻吟发泄心中的压抑。

“虚伪的老骚货,水都流地了还这样忍着。”方玉龙从乔秋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狠狠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乔秋蓉的阴道又紧又热,比她的肛门舒服多了。方玉龙看着乔秋蓉那肥美的阴唇包着他的肉棒,又抱着美妇人的大腿阵猛抽。

“啊!啊!”终于,忍无可忍的乔秋蓉在女儿和小妹面前放声大叫起来。“这才符合你这个老骚货的形象。”方玉龙拍着乔秋蓉的屁股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又将乔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将乔秋蓉又次送上高潮的顶峰后,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子。乔秋蓉被转过了九十度,方玉龙松手,美妇人的身体就吊在空中来回晃动,把高潮过后的乔秋蓉晃得晕头转向。“方玉龙……你……你都冲着我来吧……别再伤害重月了……”乔秋蓉见方玉龙走向张重月,立刻叫方玉龙继续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满的老骚货,我现在是你女儿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她呢。”乔秋蓉被方玉龙说得脸似火烧,再也没脸说让方玉龙肏她不要肏女儿的话了。方玉龙走到张重月身边,张重月几乎竖吊着的,两个乳房被红绳勒得突起,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张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龙插肛门了,用懦弱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现在听话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后次。”方玉龙说着双手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惊叫起来。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张维军没关系……”趴在沙发上的乔婉蓉忍着痛坐了起来。

“婉蓉,不要说了。”吊在空中的乔秋蓉脸惊慌不安地看着乔婉蓉。

“姐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重月代替张家受罪吗?重月这么大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龙听姐妹俩说话,松开了张重月,看来张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么真相,说出来听听。”方玉龙伸手捏住了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则看着方玉龙不说话,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姐姐,你就告诉主人吧。张维军他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主人,他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直折磨她的。”

乔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话给惊呆了。张维军竟然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怪不得妹妹会说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话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维军让谢铭安去勾引方玉龙的老妈,方玉龙肯定是恨死张维军了,她和重月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方玉龙不羞辱她们那才叫奇怪了。

张重月比乔秋蓉更加震惊。她之前刚刚知道父亲和小姨之间的大秘密,没想到现在又有个大秘密,而且还是关于她的。张重月的脑子里直重复着乔婉蓉的那句“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小姨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张重月回想起以前父亲对她的态度,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直以为那是父亲对她严肃,原来父亲是不喜欢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门的时候,父亲会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亲直都只是把她当作颗可以交易的棋子。即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着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着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手托着乔秋蓉的屁股,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着。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玉龙的胸膛上。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她妈妈被方玉龙抱着猛干,心里片茫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么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是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后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直跟张维军谈恋爱的,没有跟那人来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啊……”乔秋蓉忍着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开始不知道……后来……后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个处级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扭动着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着,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着方玉龙乱抓通。

方玉龙咬着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着美妇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抛动着,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吸盘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浪高过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处。乔秋蓉浑身打着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龙的身上。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到脚尖处。而乔秋蓉还是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着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沿。后面的沙发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后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人撇清关系后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后他都直忍着。后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副书记,你爸爸也步步高升,慢慢开始厌恶跟我在起。再后来,你外公准备出任省长的时候突然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为当时江东最年轻的省委常委,为了发泄积压在他心头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强占了你小姨。自从你外公去世后,我们乔家需要有人撑着,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后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张重月听了乔秋蓉的话后沉默不语,直以来她以为张家和乔家的亲情关系也不过是利益往来。

“睡觉吧,别在提张维军的恶心事了。”方玉龙伸手在张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张重月想骂方玉龙变态,却再也骂不出来。和方家相比,她的父亲张维军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龙这家伙还卑鄙。方玉龙强占她是因为她是张维军的女儿,他要报复张维军。张维军强占小姨呢?那时候小姨应该比她现在还小吧,还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发床不大,只能睡两个人。当然,睡三个人也可以,只不过要和别人紧紧缠在起。张重月宁可和妈妈睡地毯也不愿意趴到方玉龙身上去。死变态,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应该把沙发让给我们三个女人,自己睡地毯。张重月靠着乔秋蓉暗骂,可惜她不敢说出来。地毯虽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两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还有些地方沾着方玉龙的精液,这让睡在地毯上的张重月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你这样就是为了想强占我们乔家姐妹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睡梦中,乔秋蓉和乔婉蓉两姐妹对方玉龙大声呵斥着,就连张重月也不停咒骂方玉龙是变态狂,是强奸犯。不是,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我是为了惩罚张维军。方玉龙想大声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下子苏醒过来。

屋里的灯还亮着,壁炉里的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些火星。虽然空调还开着,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温度。薄被子里,乔婉蓉微微发凉的身体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龙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则将地毯卷着盖在了身上。方玉龙下了床,将壁炉边的木柴和煤块放进壁炉。木柴很快烧旺了,壁炉周边也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关了灯,看到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应该有六点钟了。火光下,乔秋蓉和张重月相互依着靠在沙发边沿上,围起的地毯子遮到了两人的胸口处,露出半截诱人的酥胸。

在睡梦中的时候,方玉龙正要强奸乔秋蓉,乔秋蓉不从,骂他流氓。醒来的方玉龙肉棒坚硬无比,这时候看到乔秋蓉诱人的酥胸,股邪火顿时冲上他的脑海。管他是为了惩罚张维军还是为了满足性欲,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女奴,他肏她是对她的宠幸。想到这里,方玉龙将地毯里的美妇人抱到了沙发床上。

被调教了晚上的乔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虽然靠着沙发睡地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睡得很香。“嗯……别动……”忘了身处何处的乔秋蓉在半梦半醒间用小女人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听得方玉龙骨头都快酥了。方玉龙分开了乔秋蓉的大腿,顶着龟头在美妇人红肿的阴唇上摩擦,等到阴唇间被分泌的淫水润滑后将大龟头插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嗯……啊……啊……”半梦半醒的乔秋蓉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方玉龙的肉棒插到深处,美妇人终于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方玉龙压在沙发的头,问方玉龙想干什么。方玉龙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说话的时候,方玉龙挺着大肉棒狠狠顶在了乔秋蓉的花心上。

乔秋蓉涨红了脸,妹妹和女儿就睡在边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龙给肏了。“大清早的……你……”乔秋蓉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什么,让方玉龙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说方玉龙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场,她就随方玉龙怎么搞她了。

“你刚才在梦里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秋蓉惊愕地看着方玉龙。她在梦里不听话?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是方玉龙做的梦,却怪罪到她头上来了。乔秋蓉知道这是方玉龙为了肏她找的借口,因为她在方玉龙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张重华模样。难道方玉龙这家伙也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要不然为什么他不选女儿做这种事情,偏偏要选择她。

乔秋蓉横躺在沙发的角,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个乳房耸立在胸前,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乳房上下还有红色的印痕,但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方玉龙低头含着乔秋蓉的个乳头吮吸着,手撑在乔秋蓉的腰边,手揉弄着美妇人的另个乳房。

“啧……啧……”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头发出令人脸红的咂嘴声。乔秋蓉搭在沙发的手掌盖在了她自己的脸上。方玉龙见状又把美妇人的手掌给拉了下来,亲吻着美妇人的嘴唇和下巴说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乔秋蓉羞红着脸不敢回应方玉龙充满了挑逗性的话语。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身上,挺动的屁股带着大肉棒在美妇人体内横冲直撞。休息了晚的乔秋蓉力气明显比昨天晚上大多了。虽然昨天晚上双腿被拉的酸软无力,这时候她还是用力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她享受次久违的性爱快乐。

振动的沙发和乔秋蓉的呻吟声很快就吵醒了另外两个沉睡的女人。乔婉蓉和张重月扭头看了眼趴在沙发角大战的方玉龙和乔秋蓉后都继续装睡,只是两人都不可能再睡着了。随着乔秋蓉呻吟声变大变浪,乔婉蓉和张重月都在摩挲着双腿。乔婉蓉肯定无力再站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着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乔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么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更是想知道乔婉蓉和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么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干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环取下来后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着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爱感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象,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妈妈。”张重月流着泪和乔秋蓉把在起。边的乔婉蓉虽然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人的苦处,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个耻辱。这些年我们乔家也要靠他撑着,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起也快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姐,我怀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点动静也没有。”

“你跟铭安结婚好些年了,不也没动静,你有没有去查过?”

“我去医院查过啊,医生说我们都很正常,怀不上孩子可能是机缘不到,这样的夫妻很多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都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搞出来的事,谢铭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馅被他抓住了,还和他起把我骗到他公寓里去了。后来他就常来找我……”乔婉蓉没再说下去,总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说后来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甘愿做方玉龙的女奴。“姐,你跟重月又是怎么回事?”

“张维军和张重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潜到张重华别墅去的人应该是赵庭,他把张维军和张重华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了方家,方玉龙便提出要重月给他当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过重月,我以为他会好好对重月的,哪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