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四 【早春二月】(3 / 3)

白领丽人系列 小强 14260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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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

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

杨老师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凑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么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么夜车?

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么容易?他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尔之间的丑事。

徐小曼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对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好像什么怪兽的大嘴。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看样子,昨天晚上,躲在对面偷窥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人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人的话,嗯,要是没人的话就有名堂了。现在先不管它,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么奔头。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巴特尔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人强多了,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原来做爱那么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徐小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管怎么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么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

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乡村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杨老师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徐小曼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杨老师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对面楼里那处单元房。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杨老师毕竟是读书人,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么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人这一辈子,什么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一旦想明白,杨老师就开始了行动。他回到城里,找到街对面的电器店,买了高保真的家庭卫士。杨老师虽然是文科生,可动手能力并不差。他说是帮朋友买的,让店员演示了几遍,读透了说明书,回来就自己悄悄装好了。门廊,客厅,卧室,书房,还有卫生间,天衣无缝,不留一点儿痕迹。调试了一下,角度正好,画面质量棒极了,杨老师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一切就绪,杨老师躲在住处,白天瞌睡,晚上妻子回家,对面灯一亮,他就打开摄像头,守着电脑焦急地等待。

揣着咚咚乱跳的心,他害怕那事情发生,又希望那事情快点发生。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什么情况也没有,妻子上班下班,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和平常一样。

杨老师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那天晚上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太阳越来越高。

杨老师走下河堤,穿过小径,爬上楼,悄悄回到住处。他精疲力尽,一下子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慢慢阖上了眼睛。不管怎么说,今天再盯一个晚上,要是还没什么事,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晚风摇动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框。温柔和暖的灯光,照耀着柔软舒适的婚床,也照耀着新娘赤裸的身体。徐小曼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她一手拨开柔顺的长发,一手掩住脐下那三寸之处,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还有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小丘一般骄傲地伫立着。杨老师的视线开始朦胧,强烈的幸福感在胸腔内膨胀,牵动着心房,连呼吸也好像困难起来。

褪尽衣衫的徐小曼,是多么诱人:乌黑的秀发,圆润的双肩,结实的腰肢,还有丰满圆润的屁股,向后微微翘起,更别提那白皙的双腿,有些收拢,又有些张开,露出几缕柔顺的阴毛,似乎在向新郎轻声招唤。

(徐小曼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

杨老师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靠过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他的肉棍直挺挺地,探寻着新娘的阴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里湿漉漉的。做爱了,现在要做爱了!杨老师屏住呼吸,俯身向前,正准备插入,忽然,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无声无息,带着一股凉气。杨老师慌忙抬头看去,原来是岳母,妈,你怎么进来了?不,不对,怎么搞的,那阴影消失了。杨老师晃晃头,再看,还是没有,那阴影确实消失了。杨老师松了口气,低下头,准备再去对准那桃花源。糟糕,那东西软塌塌的,蔫儿了。别急,别紧张,再试试,怎么会事儿?越来越蔫儿,自己撸两下呢,还是不行。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杨老师浑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来。

「亲爱的,怎么啦?」新娘察觉到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让开,我来!」又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混杂着浓重的体味儿,饱含着男性的力量。杨老师夫妇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巴特尔也进来了,黝黑的腱子肉,高大粗壮,硬邦邦的阳具,耀武扬威似地挑在胯间。他把杨老师一把拨开,推到床下,自己爬上床,抱住了徐小曼。两具赤裸的肉体,白皙丰满和古铜健硕,紧紧纠缠在一起。不,不要!徐小曼想推开巴特尔,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巴特尔低下头,找到徐小曼的乳房,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挺起胸,扯开女人的双腿。

徐小曼仰着头,浑身软绵绵,张开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阴户水淋淋的。巴特尔再也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握着铁棒一样的阴茎,探向那梦魂萦绕的地方。

杨老师撑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巴特尔和徐小曼搂抱在一起,两人的性器暴露着,没有任何遮掩。从杨老师的角度,清楚地看到巴特尔的阳具,正对着新娘湿漉漉的肉缝,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还剩半截肉棒,青筋暴露着。床上床下,三个人的喘息都越来越急促。杨老师瞪大眼睛,看着巴特尔屁股一沉,那根粗壮的阴茎,便整根插进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体。完了,进去了,终于进去了,这插入的瞬间,令人终身难忘!杨老师的头垂下来,好像虚脱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无法移动,仍然死盯着交媾中的妻子。

巴特尔抽送起来。噗哧,噗哧,肉体交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就这样,杨老师眼睁睁地看着美貌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尽情享用。他的心已经麻木,没有失落,没有忌恨,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胯下,那小东西在勃起,一点一点地。杨老师觉察到了自身的变化,他的手,情不自禁伸到裆下,握住,来回磨蹭起来。好,有起色,好,更硬了。杨老师也开始呻吟起来。巴特尔一面动作,一面扭过头来,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停下动作,拔出来,说:「杨老师,来,该你了,照着我的样子来!」

杨老师不敢怠慢,赶紧上床,爬过去,俯下身,还好,没软,快放进去,开始抽送,成功了!徐小曼的阴道滑腻腻的,好像宽松了许多,让人使不上劲儿。

真不像话,肯定是被巴特尔撑大了!杨老师一面懊恼,一面卖力,可还是用不上劲儿。渐渐地,他又开始紧张,下面也跟着疲软起来。

「杨老师,别慌,换我来,你好好看着!」巴特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拍拍杨老师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杨老师提溜着小东西,满脸羞愧,爬起来让开位置。巴特尔抢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这一次,徐小曼没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情欲,主动分开双腿,把阴户迎上前去。巴特尔当仁不让,腰身一抖,屁股一送,龟头掀开肉唇,噗嗤,轻车熟路,再次插了进去。杨老师跪在床头,目不转睛地观摩着,心跳又开始加速,下体也重新肿胀起来。这事情其实没什么,看样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男人是下贱的,对他们而言,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玩弄别人的妻子,或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玩弄。巴特尔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就冲上了顶峰,他大吼一声,拔出阳具,挺身向前,紧爬几步,凌空跨在女人的头上,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徐小曼下体骤然空虚,满心疑惑,不由得睁开眼睛,而她的丈夫杨老师更是一头雾水。夫妻两人眼睁睁地望着,只见巴特尔的阴囊在紧缩,输精管在膨胀,射了,开始射了!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在狂喷,一滴不剩,落在徐小曼的脸颊上。

(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射向徐小曼的脸颊。)

颜射,这就是日剧里的颜射,太震撼太刺激了,比大桥未久还要棒!杨老师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他低头看看下体,小东西又硬起来了,好像比平时长了几分,不,不仅长了几分,还变粗了一点点。

「巴,巴,巴特尔,让我再试试,行吗?」杨老师巴结地问。

「当然行,来,本来就是你的老婆嘛。」巴特尔二话不说,腾出位置,「杨老师,别乱想,多看,多试,你那毛病肯定会好的!」

「会好的,肯定会好的!」杨老师爬上去,摆好姿势,有样学样地把屁股一沉,糟糕,扑空了,身体直向下坠去。

啊!

杨老师猛然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背心裤衩早就湿透了。他看看窗外,已经过了正午,日头刚刚开始偏西。

原来是南柯一梦。

(九)

吃过午饭,巴特尔来到锅炉房,帮大刘卸了两车煤,又唠了会儿嗑,感觉有点儿乏,就靠在墙根打起盹儿来。这些天他太不容易了,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奸污了徐小曼,当时倒是痛快,事后醒过来,越想越怕。如今这世道不比古代,光有蛮力会打架没用。胖婶儿说过,杨老师是做老板的,白道黑道都有人。要是小曼姐告诉了杨老师,那事情可就大了。知识分子要面子,告法院不大可能,不过雇几个人,卸胳膊砍腿儿什么的,那是分分钟的事。巴特尔想跑回老家躲一躲,可又舍不得这份工作,犹豫来犹豫去,几天过去了,也什么动静。他先是纳闷儿,再仔细想想,明白过来了:小曼姐是体面人,这种事儿,对谁也不好说出口,包括亲人。巴特尔稳住了神儿,不再贴着墙根走路了,又过了几天,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的心踏实下来,看来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人就是贱。巴特尔放宽了心,色胆又壮起来:没准儿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来也挺过瘾的。网上什么人说过,女人要是告你强奸,那是因为你没用,没把人家搞爽,女人要是真爽了,恨不得夜夜让你搞。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绸裙,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在镜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啧啧,比家里的大脸盘老婆强多了。瞧人家那奶子,一点儿也不耷拉,两条长腿,又白又嫩,夹着中间一团屄毛,鼓鼓的,配杨老师真是可惜了。唉,真不该那么猴急地扒裤子,汉人怎么说来着,温柔,对,要温柔,应该把小曼姐抱到沙发上,让她坐稳当了,亲嘴儿,然后脱衣裳,最后才轮到上床。小曼姐肯定高兴,说不准儿真的愿意当如夫人呢。

靠着墙角的脏煤堆,巴特尔歪着头,嘴角流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飘飘悠悠,来到了徐小曼的家里。早春二月,天已经黑透,月亮躲进阴云里,任凭北风呼号,拼命摇晃着窗户,发出嘎嘎的响声。在温暖的房间里,在柔软的沙发上,徐小曼低头侧坐着,年轻美丽,柔弱娇羞。她衬衣半解,胸罩上推,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在柔和的灯光下,展现着无限的诱惑。巴特尔坐在旁边,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他一手紧搂着女人,一手伸向她的乳房。那乳房丰满,坚挺,好像白馍馍,按下去,又弹起来。巴特尔忍不住把嘴也凑上去,把另一只乳房叼进嘴里,又是吸又是舔。小曼姐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我巴特尔,愿意给我当如夫人呢。

巴特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啪!

巴特尔的头顶,挨了个脑崩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原来是大刘,正骂骂咧咧:「吃天鹅肉哪,还他妈流哈喇子,快滚,一会儿总务处要来人,看你丫上班睡觉,扣奖金!」

巴特尔懒得搭理他,站起身,用袖口抹抹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小曼姐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巴特尔。)

徐小曼上完课,抱着讲义回办公室。她走过高中部,两个学生靠着栏杆,正在讲着闲话。

「你知道吗,对面歌厅新来个住唱,长得真不错。」

「噢,我见过,比教英语的徐老师,那可是差多了!」

徐小曼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听下去。

两个学生没有察觉,还在那里讲得眉飞色舞。

「你也喜欢徐老师?」

「当然,咱们学校的男生,有几个不喜欢徐老师?」

「可不吗?昨儿晚上,我手淫来着,满脑子徐老师。总有一天,哥哥我要真干她一把!」

「会有机会的,你打算怎么干?」

「当然是摁在讲台上,从后面干!」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哥俩儿一起上。加油!」

「加油!」

两双青春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徐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嗵!嗵!

两个学生的屁股,结结实实各挨了一脚。他们松开手,转过身,只见巴特尔叉着腰,满脸怒容,旁边站着徐小曼,更是脸色铁青。

「徐,徐老师,我,我们是真心的。」两人慌了神,吓得口不择言。

「滚!快滚!还嫌踢得不狠是不?」巴特尔一声怒喝。

两个屁孩儿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徐老师,别在意,小孩儿不懂事,瞎咧咧。」巴特尔转过身,眼睛却不敢直视徐小曼。

「巴特尔老师,谢谢你。」徐小曼也没直视巴特尔,左右望望,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到我家去一趟,找你有事儿!」

巴特尔一愣,不明就里,傻傻地措着手。

徐小曼摇摇头,又加了一句:「我老公不在家,你晚一点儿来,不要让别人知道。」

巴特尔再傻再笨,也不至于还不懂女人的意思。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随着徐小曼,直到那妙曼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巴特尔抬起头,仰望苍天:腾格里长生天啊,我前世积了什么德?我真的要吃天鹅肉啦!

其实,巴特尔根本不必如此惊讶。这一切,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封建的贞操观早就该进垃圾堆了。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哪个不怀春,哪个不需要男人?这不是淫荡,这是自然和健康,是旺盛的生命力!

更何况,徐小曼还肩负着重任,为丈夫治疗阳痿早泄。俗话说,偏方治大病。既然别的方法试下来,都没有效果,为什么不试试特殊的行为疗法呢?

(尾声)

黑洞洞的窗户后面,猥琐男人呻吟着,左手握着勃起中的阳具,右手不停地推拉着鼠标。荧光屏上,他的妻子也呻吟着,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头下一清二楚。那年轻男人开始动手了,衬衫,胸罩,绸裙,内裤,被一件件抛到地上。摄像头在继续推近,到头了,推到头了。女人白皙的双腿间,蓬松的阴毛掩映着高高的阴阜,在阴阜中间,赫然分开一道幽谷,肥厚的两片阴唇,拱卫着豆蔻般的阴蒂。年轻男人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任凭那暗潮涌动的春水,沾湿了他的面颊。毫无疑问,这对男女的情欲已经无法抑制,人类最原始的行为即将开始。

(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头下一清二楚。)

荧光屏前的猥琐男人,端起药碗,猛灌一口。又可以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性交了!他兴奋得坐立不安。这不是第一次目睹妻子偷情,可每一次,他都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刺激。这刺激激发着他的本能,使他逐渐恢复正常的功能,而且一次比一次耐久,一次比一次坚挺。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毛病,正一天天地好转。现在,猥琐男人更加兴奋了,通过高分辨摄像头,他看见妻子和年轻男人,相拥着滚倒在沙发上。他的妻子两腿分开,高高地架在年轻男人的肩膀上。那男人是多么年轻健壮,浑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透过荧光屏都能感受到。

他已经多次享用了胯下的女人,却从不厌倦。是啊,如此美丽温柔的人妻,怎会轻易使人厌倦?猥琐男人放下药碗,大口喘着粗气。快,快切换一个角度,把焦距调到最清晰。看,那年轻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对着女人的胯间,一男一女,两具生殖器暴露着,毫无遮挡,这角度太好了!快看哪,看那根粗壮的阴茎,正缓缓推进,噗,龟头进去了,好大呀,像个大蘑菇,茎身也进去了,缓缓顶入着,一点点,一寸寸,到头了,顶到头了,真的顶到头了,把那湿漉漉的阴户,塞得满满当当,只剩两个缩紧的睾丸,还留在外面。

猥琐男人再次端起药碗,仰起头,一饮而尽。明天,明天一早,要马上奔回去,不能耽搁,趁着新鲜劲儿,跟老婆好好亲热一把,就照着那个男人的路数。

对,先用嘴舔,舔够了,翻身上去,把两条腿架起来,扛在肩膀上,嗯,这姿势恐怕有点儿吃力,只好将就一点了,不能停,直接顶进去,顶进去就干,狠狠地干,一定要比上一次干得更好!再有三两个月,没准儿病就全好了,到那时候就搬回家住,把老婆看严实,不能再让别人占便宜了,绝对不能!

夜色越来越深沉。

小区里住户的灯火,一盏盏地全都熄灭了。猥琐男人依然亢奋着,他手握阳具,紧捏住输精管。

不能泄,现在可千万不能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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