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嗯?”
“我受不了……”
“快点吗?”
“不是,好难受,痛……”
看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个小时快过去了。还是小姑娘,不耐操啊!鸡巴还硬着呢,怎么办?
“求求你……真的痛……”
算了算了,泄火事小,人命关天。把草莓从鸡巴上卸下来,她呻吟了声捂住下身缩成团。
“怎么了?”
草莓摇摇头不说话,表情痛苦,但不是太痛苦,至少脸色不苍白。这时,我发现床单上有血,低头看自己的凶器,竟然也挂着几绺血丝。
给草莓盖好毛毯,去卫生间冲了个干净的热毛巾,回来帮她擦洗。还好,只有少量的血丝,没有继续出血的迹象。
“你是第次?”
“不是。”
“刚才你出血了。”
草莓睁开眼看着我,表情怪异。我给她看床单和毛巾。
“第二次。”
“什么?”
“第二次。第次是去年暑假和男朋友,他考上X大了(注:某211大学),后来不要我了。”
老套又常见的故事。我又冲了个热毛巾,给她全身擦了遍,揉揉她的脑袋说:“好好睡觉先。”
“你去哪?”
“我睡外面,省得忍不住骚扰你。”
“谢谢。”草莓笑了。我也笑了,自我感觉很象捕猎得手的狼。
冲澡的时候心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副处”?
次日清晨,我从梦中硬醒。
五、生日,趴!
正式在草莓身上泄火是另个周五,还是在这里。
2008年,我和吉祥哥起,做成了笔建材的大生意,收获了人生第桶金93万。钱到手,我很快递交了辞呈,在领导同事们片挽留声中离开了市政府办公室。接着我买下了玉花园写字楼C座707,开了自己的小公司。2012年,正式接手家族产业后,我的小公司关门大吉,表面上707也卖掉了,但那其实是我和吉祥哥联手做的场秀,承载我四年多思虑辛劳的地方,怎可落入他人之手?于是这里被我打造成了处私密小窝,除了吉祥哥没有第三人知道。每当心情烂成污泥,我会独自在这里住上几天,任思绪在孤独中或沉淀,或升华……或找个陌生的美女狠狠干上几炮……
草莓的真名叫曹玫,96年的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小罪恶感?所以操起来格外带劲,嘿嘿!你懂的!
就是因为太带劲了,大早草莓嘀嘀咕咕,什么不敢走路啦,什么直往外流东西啦,什么还要吃药真烦人啦……我就当没听见,专心对付枚溏心煎蛋。把溏心吸空,再看煎蛋的模样,嘿嘿!你懂的!
“大叔!”
“嗯。”
“包养我吧?”
我已经被她练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功夫了,吃完煎蛋擦擦嘴说:“好。”
把备用钥匙放在她面前,我说:“就个条件,不能带任何人来这里,外人不行,内人更不行,明白吗?”
草莓点点头,继续吃早点,什么事也没发生样。
2014年的夏天,在片琐碎的忙乱中匆匆而过。
9月8号,高薇出嫁了,对象是老大公司的技术助理,今年31岁,也离过次婚,稳重老实,对高薇很好。年薪20万的高级白领自然不甘心长期做人情妇,对此我深表认同,只是想起高薇的绝世箫功和M女体质,不免有点失落,所以婚礼就不参加了,送个大红包就好。
10月3号,本人四十岁生日。小城风俗,四十岁叫“属驴的”,这个生日般不过,四十的生日就比较隆重,算是整寿。老孙家讲究亲情,除非特殊情况,生日都是在家里过。老哥几个都知道,顶多打电话祝贺下,生日礼物就免俗吧。草莓放假回家了,微信里发了张美颜照片,说是回来送我礼物。
早餐是根到底的长寿面加水泡蛋,午餐是老妈亲手包的大包子。不到两点,我被吉祥哥的电话吵醒,十万火急地让我去707,什么事情却不说。
“先生您是孙总吗?”
站在707门前,看着两位长得模样的大美女,我有点傻眼。
“我是姓孙。”
“孙总,生日快乐!是这样的,我们是夏总(注:吉祥哥大号夏吉祥)为您订制的生日礼物,您觉得可以吗?”
什么情况?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傻了,两个长得模样的大美女挤眉弄眼地偷笑。
“孙总,孙哥,先让我们进门再说嘛……”
……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吉祥哥手写的生日卡。
“九日弟如晤:逢弟生辰,愚兄别无长物,谨奉双生外围女对,略表心意。说文解字云:生日者,生生地日也!祝生!日!快(莫要太快)!乐!
“另,定金八千已付,尾款三万自理,以弟财力,不值哂。阅后付丙,勿留罪证!切切!吉祥谨贺!”
……
“孙哥,你的房子好有品味啊!”
那当然。实用面积110平方,北欧风格全开放设计,北向是通宽通高的落地大窗,远望可见大将军炮台。除了餐厨和卫卧两个半分隔小区域,大厅足足60平方,家具布艺都是统格调,极简,不凡。
“孙哥,您看,这是夏总为您订制的服务项目,如果没有别的要求,我们开始吧?
我呆呆看着这张粉红色的小纸片,血液开始沸腾……
北窗下铺着三米宽通长的防水地毯,边支着顶单人帐篷,边放着架长焦望远镜。现在望远镜卸下了,三角架上支着录像机。我披着浴袍坐在三角架旁,看两位长得模样的大美女跳艳舞。
艳舞这东西就两个字,扭、脱,过程大同小异,自行脑补。但是你可以猜到过程,却绝对猜不到结尾。
两美女绝对是练家子,身体软得不象话。铁板桥亮B,头从双膝中钻出,冲我美美笑,拾起早早放在地毯上的两支小蜡烛直起身来,面向我盘腿坐下,身体后仰,双腿打开成字马,刮净毛的小B看起来就很美味啊!
两美女动作整齐划,齐用右手抓住左脚,用力,整个左腿就背在了身后,右腿如法炮制,双脚居然交叉在脑后,人变成元宝状,粉嫩的无毛小B彻底暴露出来!这还没完,两女左手掰开阴唇,右手把蜡烛深深插进B洞里,媚笑着冲我说:“哥哥,点蜡烛吧!”
抖着手划着了火柴,点着了蜡烛,两女齐娇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哥哥,快点许愿吹蜡烛嘛,蜡烛油流下来了,小骚B好烫啊……”
“哥哥,把蜡烛拿出去嘛,嗯……不要……不要往里插……人家的小骚B……很浅呢……啊……啊……哥哥好坏!”
“哥哥,人家的小骚B……除了插蜡烛,还可以插别的东东呢……”
“啊!哥哥……哥哥你的好大啊……好烫啊!比蜡烛还烫!嗯……好爽啊哥哥!”
“哥哥好偏心啊!刚才插了妹妹二十下,为什么才插我十五下吗?哥哥,多插我十下好不好嘛……”
“哥哥不要着急,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人六个洞洞都是哥哥的,哥哥喜欢吗?”
平复下鸡动的心情……该死的<DIV></DIV>╚找∶回◇网∷址〥请搜?索╛第╕ī主◣综∶合◤社区◥<DIV></DIV>夏吉祥,这是要玩死我啊!
双人口交见识过,还好。但是当我躺在地毯上,坚硬的鸡巴被四片阴唇夹在中间撸动的时候,哥淡定不住了。当小妹后仰下腰,把身体折成倒U型,边含着我的鸡巴边让我用跳蛋玩她的B,姐姐跪在我双腿之间舔蛋蛋,哥要暴走了。当姐妹俩上下趴在沙发上冲我翘起美臀,四个肉洞里各插着支电动鸡巴,告诉我想插哪个洞就拔掉哪个,真鸡巴插完再把假鸡巴插回去,哥快要血管爆裂而亡了!
裸体围裙、黑丝袜、捆绑、轻SM……内射、肛射、颜射、口爆……第炮在姐姐的菊花里发射后,我赶紧吃了粒伟哥,这才算是把这个下午勉强支撑过去。当两美女穿好衣服笑盈盈地冲我递过移动POS,我发现她们好象屁事都没有。刚才是谁叫的:“哥哥……哥哥……洞洞都被你操烂了……”
刷好卡,三万!送两美女到门口,人在我嘴上香了口,姐姐说:“哥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以后有需要记得找我们哦?我们姐妹只接受高级预订,最多周次,绝对安全!这是名片。哥哥再见!”
关好门,我长出口大气,腰快断了!
瘫在沙发上回气,吉祥哥的电话进来了。
“如何?”
“榨成人干了!”
“生日趴嘛,不趴怎么行?大姨肯定做了桌好菜,正好补补!”
“你说你送个礼还要我付钱,缺德不缺德?”
“哥哥我和你比就是个穷鬼,定金八千还不够意思?嘿嘿,以后我过生日可不准来这套,玩点新的!”
“心意收到,人可以滚了!”
“好!这就叫媳妇上了炕,媒人踹南墙。走了您嘞!”
……
晚餐我吃了两只海参,块牛扒,半只鸡,半盘子虾……真的很饿!不信你试试!
饭后陪老爷子出门散步消食,腿还是有点软,坚持!坚持!
“小旭,国家准备放开二胎了,你和小纹怎么想?”
“爸,小纹今年38了,身体也有点弱,她自己倒是想要,主要是我担心,怕有危险。”
“医学这么发达,怕什么?担心就出国去生,去加拿大找你哥。”
“行!我听您的。”
“本来不想多这个嘴。老了老了,才明白个道理。”
“您说。”
“钱啊权啊,够用就好,个家族,最要紧还是人丁兴旺!你大哥现在两子女,大家子看着都喜庆。再看你,唉!也不能怪你,基本国策,没法子。我就是担心,咱爷俩拼死拼活攒下这么点家业,别传不了几代就没人可传了。”
“爸,我明白,今晚就开始,跟您儿媳妇可劲造人!”
今晚……呵呵!
“油嘴滑舌的少来!”老爷子瞪我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出去干吗了?”
“去吉祥哥的事务所谈业务了,没干别的啊?”
“也就是小纹贤惠,换别的女人你试试?她兴许是没看出来,兴许是眼不见心不烦,你以为别人都傻?”
还会不会聊天了,这话让我怎么接啊?
“哼!你媳妇不管,就轮不到我这个老东西管。但有条,别玩净的,有好地多给老孙家下点种!”
我彻底傻了!这话是我爹说的吗?这是我亲爹吗?定是!那必须定是啊!
老爷子还是气不过,狠狠巴掌拍我后脑勺上,不解气,屁股上又来了两脚!老老实实站着,紧要关头,绝对不能乱说乱动!
老爷子揍我顿,气顺了点,背着手踱着方步,派高人风范。
从小区走上滨海大道,老爷子脸深沉地看海,我弓腰垂首陪侍旁,状若太监。
“东核已经够大了,再大就会引来旁人觊觎。”爷子声音低沉,“我们孙家根基太弱,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不好治但不能不治。从现在起,你要做好两件事。件是结好几个大家族,开到三十大也不倒的那种,但定要慎之又慎,把注下准。另件是向海外发展,十年之内,海外产业要占到老孙家底的半。”
我挺直腰,认真地说:“是!其实第二件事已经准备着手了,想借钉子家的渠道出去试试。”
老爷子点点头,“钉子的家底我知道,可行。准备好了就去做吧,不用和我说了。”
“行。”
“继承主业不可能,但是些次要产业可以分出去。”
“啊?”
“大家族,没几个私生子算什么大家族?”
“……”
“好好待小纹!把首尾弄干净!宁教人知,莫教人见!生了孙女的,有赏!生了孙子的,重赏!”
彻底石化了我!等等!好象抓住点什么?
“爸……是不是……有我不认识的兄弟姐妹啊?”
老爷子回身顿暴捶,我不敢跑,只能抱头求饶。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吗?还有点家教吗?啊?!”
“爹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说……万有个妹子,别整出人伦惨剧来……哎哎哎别打了!我闭嘴!”
看真把老爷子气着了,我赶紧回复太监状态,舔腚溜须地好不容易让他消了气,这才回头往家走。
“你弟弟今年大学毕业。”老爷子踱着方步,似在自言自语。
“啊?!”
“啊什么啊?清华!比你聪明!”老爷子的身形隐入树影之中。“去麻省理工读硕士了,什么时候让你们见个面……再说吧……”
今年大学毕业,那不是20出头?按老爷子的年龄倒推,那不是50多快60才……
老爷子……威武!!!
六、落花流水
草莓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张画,说是我生日那天,她在家凭着记忆画的。
功底不错,夸张卡通的风格,夸大了我的鼻子,夸小了我的眼睛,准确捕捉到了我打坏主意时阴笑(不是淫笑!)的样子,至少眼看去就知道是我而不是岳云鹏……头部以下是匹马?马屁股上烙着个玛莎拉蒂车标也就罢了,为什么条腿上还打着绷带?
“嗯,那表示你不会飙车,好马让你骑瘸了。”
越看越有意思,我开怀大笑!
这礼物比吉祥哥的榨精组合好三万倍,更别提那三万块钱!
“走,上街去!”
“干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挑件礼物回你。”
“你非礼我好多次了……”
“你……你欠不欠啊?苹果6刚上市,别说你没兴趣?”
“大叔!这个真的没兴趣!”
“哦?”
“我不喜欢苹果!”
“其实我也不喜欢,可肾5肾6不就是年轻人追捧的结果吗?”
“不关我事,反正我就觉得苹果的东西太那啥,好象非得求着它才能用似的。”
“傲慢,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傲慢!大叔你挺有文化啊!”
文化你了个去!
……
范公子终于忙完了小城旅游展和宣传大片的事,约了哥小炮局,聊解相思之苦。其实我更觉得,她这是在拿我泄火,不过看在她第三个文身的面子上,我忍了。
这文身是我俩起设计的。把打开的折扇,代表“公子”,扇面上轮朝阳,代表“旭”,画出来看,太TM日本了!于是借鉴了古时衙门正堂背屏上的图案,加上光焰,加上祥云,加上海波,描金填彩,再来枚流苏扇坠,中国风扑面而来!范公子请了工笔高手绘出图样,找来小城最好的文身师,耗了整整五个小时,将它文在了左肋外侧,就是左咪咪边上,左胳膊放下来就能夹着的那个地方。文好了看,就个巴掌心那么大,6000块?中南海里的别墅有没有这么贵?
小范不爱搭理我这土鳖。文身师是个帅哥,就是有点娘,鼻翼上镶着颗钻,女声女气地跟我解释:“哥,您不能光看大小,还要看功夫和用料。这个文身虽然小但是线条复杂用色也多,药水我用的全是最好的进口货,绝对不伤人不过敏的。再说我是上门服务啊?您看看这堆家什!哎!这是我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了!可惜不是我的原创设计……您看这样行不行,让我拍个照留个念,绝对不放外面,就我自己看?”你妹!还敢提这茬?五个小时了,便宜还没占够吗?小范见我快要发飙了,赶紧把这傻缺送出了门。
要是依我的本意,这种倒三角形的图案,文在那里,就是你懂的那里,最合适不过了,可是抗不住小范阴森森的句:“你就那么想辈子在老娘裤衩里呆着?”咳咳……这娘们……太野蛮了!
……
“你快动动嘛……”小范难耐地扭扭腰,大白屁股向后使劲顶我。
“哦!”我顶,我顶……
“嗯……走什么神呢?办个事也不认真。”
“看到公子扇了呗。”
“哦……喜欢吗?”
“当然!”双手握住小范的桃子奶,运足劲开始猛顶……
侧卧后入式女人最轻松,男人就比较累了,全靠腰,顶了百十下,不爽,换姿式。把小范条腿架在肩膀上,瞄准目标,鸡巴挺,全根而没,小范满足地长出口气。
“爽吗?”
“爽!”
“哪里爽?”
“全身都爽,小B最爽!”
够实在,哥就让你更爽点!鸡巴捅到底,龟头顶实了子宫口,运上暗劲,整根肉棍子在B里搅拌起来。小范最受不了这个,全身肉紧得直抽抽,架在我肩上的腿绷得笔直,双手揪着床单瞎使劲。
“哥……哥……没气了……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
死不了,这还早着呢!把小范拖到床边,我站地上,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下半身抬高,鸡巴也不用扶,个前顶就深入到底。小范的双腿开始环着我的腰,插了几十下后卸劲了,耷拉在我胯骨两边,带着下腹更加上挺,更方便我操得深入。
看着她右乳上的玫瑰,我突然好奇起来。
“那个玫瑰,什么意思?”
“嗯……哼!不告诉你……”
“哼!不告诉我不会猜吗?是不是……花骨朵开了?女孩变女人了?”
“哼……哼……”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那个孔雀毛呢?”
“有本事……你再猜!”
这个可有难度,想不出来。不要紧,咱用刑!小范最怕挨操的时候揉她阴蒂,揉就跟触电似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说!啥意思?”
“啊啊啊……姓孔,他姓孔……啊!”
原来这么简单!姓孔,还有雀,还有毛!哼!到我第三个,还是她想上的,那想上她又成功上了她的有多少?生气了!
“小骚货!操死你!”
“嗯……嗯……操我……操我……”
“操你哪?”
“操我B……操我B……操死我……”
“这么长时间不找我,是不是让别人操了?”
“没有……没有别人……”
“才不信!你这么骚,这么久没人操还不得痒死?”
“孙旭你个没良心的……这么想戴绿帽子……明天……啊……明天就找人去……啊……啊啊!”
狠狠来几个重磅连击,哥也有点累了。把小范拉到落地窗前,把将窗帘掀开,小范声尖叫:“啊!你疯了,开着灯!”
“怕什么?对面又没有楼!”
“不行!唔……”
我把捂住小范的嘴,分开她的腿从腚后又插了进去。小范咬了口我的手掌,就扶着窗前的栏杆翘起屁股开始配合。
“你不是要找人吗?这就打开窗,你喊——我欠操!谁来操我?看看有没有人来?”
“孙旭你个死变态……啊!”
小范的屁股白滑紧翘,打起来很爽哦!
“骂我?小心后果!”
“就骂你!孙旭你个死变态!”
“好!爷就喜欢这样不知死活的!”
小范卧室里的美人榻设计得太符合人体工学了,把小范头下脚上推倒在靠背上,她的B正好挺在我站立时鸡巴的位置上。这个体位操起来真方便,想深就深想浅就浅,要不要在707添置件?
偶尔有点小暴力,那是男女之间的情调,老是这么干就不好了。所以在美人榻上把小范送上个大大的高潮之后,我们恢复了比较正常的姿势。例如,小范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四个床角,屁股底下垫着个大抱枕,我插插嘴夹夹奶操操B,在她身上忙得象只勤劳的小蜜蜂。
“死变态!没良心的死变态!”
“死变态……”
“呜……变态……你……变态……”
“啊……啊……啊……你……怎么……还不射……啊……”
“呜……亲哥……亲老公……不行了……我不要了……”
今晚我真没吃药!就是来之前喝了小杯酒,酒里泡了点料,以高薇送的纯野生肉苁蓉为主。
射精这种事情,当然是内射最舒服了,把全身重量和力量都集中在那点上,在极限深度里爆发,会有后坐力的感觉哦!你爱信不信!
小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我俯在她身上,轻吻她嘴角,轻抚她乳房,鸡巴还插在她的B里,自我感觉很温柔,很浪,漫。
等她喘匀了气,鸡巴也从B里滑了出来。小范睁开眼无力地说:“你……射了几斤在里面?”
“太夸张,也就几两吧?”我看着B洞里股股冒出来的白浆,有点不好意思。
“你就是头驴……”
帮小范打扫完战场,准备离开。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从静音调至响铃,发现吉祥哥和钉子各有个未接电话,钉子还来条短信:“吉祥在我这,有空来趟丁字库。”10点才露头,那就走趟。
……
进丁字库,钉子迎过来说:“如意死了。”
“谁?”
“如意!吉祥如意那个如意!”
“啊?!过年还见着她,怎么回事?”
“听说是胰腺癌,今儿早上走的。”
吉祥哥家的老邻居有个闺女,和吉祥同岁,两家要好,逗乐子说要结娃娃亲。闺女大名王朵,因为吉祥,所以就如意了,也算我们的发小。小时候我们经常拿这事捉弄他俩,后来长大了,大人调动了,老房子拆迁了,上学不在块,渐渐就淡了。但我们都口咬定,那就是!就是!就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夏吉祥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
上了三楼VIP,吉祥坐沙发上抽烟,面前半瓶张裕五星白兰地,看上去还算正常。见我进门也没说话,拍拍沙发示意我坐他边上。
“哥,还当真了?难道你俩还有事瞒着我?”
“你不懂。”吉祥哥眼圈又红又肿象是哭过。不应该呀?他俩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玩笑!上辈人的玩笑!
吉祥哥给我倒了杯酒,碰杯,不管不顾地干了他那杯。靠!这么个喝法会出事的!我有点着急,看看钉子,钉子黑着脸冲我摇摇头。
“小旭……还记得初中那帮……同学不?”
“不太联系了,也就记得半吧。”
“嗯……这是实话……小三十年了,我也记不全。”
“哥,你喝酒不要紧,别喝这么猛行不?有事咱慢慢说,今晚我陪你,到几点算几点,行不?”
“哈哈……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有事?什么事?屁事!都是……屁事!”
坏了!吉祥哥喝酒只要开始背古诗,那就是要醉死的节奏!我赶忙打眼色,让钉子把酒换掉,钉子拍大腿,安排去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说着说着,吉祥哥站了起来,做举杯邀月状。正酝酿情绪,管子推门进来,手里托着瓶酒。
“吉祥哥,丁总让我送瓶XO过来,您……”
“俗物!”吉祥哥怒瞪双眼,指门,“出去!”
估计这是李白上身了。
我看管子傻楞在那儿,赶紧把抓住那瓶“XO”,小声说:“他喝高了,别和他般见识,谢谢你了!”
“哼!”管子跺脚,恨恨地走了。
趁这位还上着身,赶紧把酒换了。就听他在那儿抑扬顿挫:“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说完,又是口闷!
赶紧把李白老人家扶沙发上,诗仙啊!侍候把不丢人!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吃片瓜压压酒气……对对对!我是高力士,给您脱靴行不?您躺沙发上先歇会儿,这就请贵妃娘娘来给您跳艳舞……
“小旭……”
“哎!”
“我没喝多……”
“嗯嗯!不多,不多!钉子送好酒来了,咱接着喝!”
“兄弟……今天,王朵没了……我挺难受……”
“哎……”这话不好接了,索性让他叨叨吧。
“我和她,你知道……没那种事!”
“我知道,真没那事!”
“可我就是难受!”
“也是咱发小,哪能不难受?我也难受!”
“你数数啊……咱初中同学,个班,42个人,现在没了几个了?”
“……几个?”
“熊卫国……高中……游泳,淹海里了……马永,车祸……没了,现在王朵……三个了!都他妈三个了!”
我沉默了,感觉黑暗在包围我。
“这几个其实关系也就般,没了就没了,不算大事,可是……可是……我难过的不是这个……”
钉子推门进来,拿着杯不明液体,估计是醒酒护肝类的东西。
“我难过的是……我们才……四十出头……这个世界,就这么急着……抹去我们存在……过的证据吗?”
黑暗中柄利刃破风而来,重重地斩在心上。
很久,屋子里只剩吉祥哥微弱的抽泣声。
“小旭,”吉祥哥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走到点歌器前乱翻着歌单,突然首歌名跳了出来——“流水,像清得没带半颗沙前身,被搁在上游风化
但那天经过那条提坝
斜阳又返照闪下
遇上朵,落花……
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
习惯无常才会庆幸
讲真天涯途上谁是客
散席时,怎么分?
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
悲伤如潮涌来,我唱不下去了。吉祥哥象中箭的狼,倒在地上嘶哑地号叫。钉子的脸笼在雪茄烟雾之中,片迷蒙。
七、Nozuonodie
2014年最令国人震动的事件恐怕要数三大老虎倒台了。老百姓自然不明觉厉喜大普奔,但是对于依靠各种“规则”捞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人艰不拆了。老孙家的军工产业这块也受了牵连,最后马马虎虎过关——既然没有过硬靠山,也就逃了池鱼之灾。这让我对老爷子交待的“第件事”有了更辩证的认识,也让我主动地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战略考量和布局之中。对于这种变化,老爷子很欣慰,说我终于开始脱去小青头的皮,有了丁点老奸贼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几天,又开始了他软红十丈的浪子生活,可是他的悲伤却传染给了我,或者说,他唤醒了我心底的悲伤。
这段时间不近女色的厉害,即便三不五时和小范、草莓约会,也就是说说话吃吃饭喝喝茶,酒都少碰,更别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