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那辆松花江算上司机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现在九个人坐了上来也并没有显的拥挤。这主要得归功于车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着相当标准的身材,从而在最大限度上节省了占地面积。
看着从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的女人们,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寻思着: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鸭子,才能和这车上的女人们抗衡一下?
时近中午的时候,在西乌旗车站边的蒙民餐厅旁男人把车停了下来。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做的肉饼和氽羊肉最为地道(如果有机会来这里,一定要来尝一尝)还有就是早些天前回来办工作调动手续的大姐和二姐,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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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的肉饼,可口的氽羊肉也没有让女人们的嘴里少说了一句话,相反,更多的女人会聚到了一起的时候,男人再一次的感叹: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唉!教妻不严,是谁之过也?
感慨的时候也会有幸福的感觉,坐在她们当中的男人惬意地品味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这会儿他更关心的是两位姐姐调动工作的事情,当从一片嘈杂声里传来胜利的喜讯时,一丝会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脸……
载有十一个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准时出发……
五月末的草原虽然还没有褪去那枯黄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的映衬下,却也隐隐地透出了些许的绿色。草原的又一个春天,就在这凛凛塑风的催促下,悄悄的走来。把孕育了一个长长冬夜的生机,重新唤醒在起伏的山峦,奔涌的河流……
第一个出来欢迎男人他们回家的,仍旧是额家那几条飞奔而来的大狗。有了上一次经历的女人,全没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从容镇静,叫几个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女人佩服不已。虽然说那几个从容走下车来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车,和那几个貌似凶猛的家伙依次打过招呼之后……
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看着出现在眼前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顿了顿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千言万语,不用海誓山盟,就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告诉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产不到二十天,额尔德宁已经在家里忙里忙外了。除了这次和男人他们一起回来的,额的大女儿图雅是见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讶然之后,被支的团团转的就是那个苦命的男人了。那女人们在干什么?哄孩子做饭是传统女人最能自诩的两项专利,不过现在她们把烧菜做饭的专利支派给了男人后,另一项专利……
抻胳膊拉腿,捏脸蛋揉屁股地‘哄’两个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小家伙,虽然这场面用‘蹂躏’(虽然她们也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来轻手轻脚了)来解释也许更恰当一些,但这却丝毫不能动摇女人们那火一般热起来的心情……
饭还没有端上桌子,两个不堪忍受‘折磨’的小东西就哭闹着被男人一个,额尔德宁一个抱去哄了,实在不能理解两个小家伙,在她们这么多人的‘悉心’照料下还为什么要哭的女人们,这会都三一群,俩一伙地睁大眼睛围在两个抱孩子的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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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几个第一次到牧民家里做客的女人,为了亲身体验一下睡蒙古包是个什么滋味,全然不顾男人的劝说,就满怀兴奋的钻进了额家最大的那个蒙古包里……
蒙古包里使用取暖和做饭的燃料是干透了的牛粪,即便是用最大块的牛粪把灶堂里添的满满的,才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灶堂里最后一块牛粪也变成了灰烬,刚刚还热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脱下来的女人们,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男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是怎样的深刻了。
因为母亲和金花要留下来陪着额尔德宁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子老婆热炕头的愿望,就这样灰飞湮灭了。跟谁争也不能和自己的妈争呀,垂着头的男人推开了蒙古包的门……
一声快把门关上!昏暗的油灯下把头都缩到了被子里的女人们……愣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块块的羊粪砖被男人拿了进来,趁着灶堂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男人又做起后勤工作来……
炉火要着上来还要等上一会儿,解带宽衣的男人,顺手拉开一个裹紧的被卧就钻了进去。可是还没等男人完全躺下,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钻到了他的怀里。
冷呀……只会说这么一句的女人,浑身颤抖的差一点就把男人的身子挤破。又是怜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是这蒙古包里被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个,看到有人找到了温暖的庇护所,其它的女人……
由于刚进蒙古包的时候,额家的大女儿图雅也被几个女人拉上睡到了这里。当着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钻男人的被卧,还真让另外里个女人有些放不开。于是面子和寒冷,就在她们几个那里激烈地做起了斗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最怕冷的松彩虹第一个放弃了对寒冷的抵抗,把被子望身上一裹的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冲进了男人的庇护所里……有了一个做榜样,于是第二个……第三个……最后,除了从小在牧区长大的图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钻了过来。
羊粪砖有着很高的发热量,一般来说相当与和它同体积的褐煤差不多。它燃烧的过程很慢,但是它一旦充分燃烧起来的时候,所产生出来的热量是那一灶堂牛粪所无法比拟地。六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挤做了一团不说,还有加上几床厚厚的被子,当蒙古包那用白铁皮制成烟囱被炽热的火焰烤红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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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最先从钻在人堆中间的松彩虹身上开始的,然后就接二连三地传染给了以她为中心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连男人这个对冷呀,热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都焐出一身汗来的时候,他决定是该干点什么了。
男人通过一阵子的左挪右挤,终于在人堆中间弄出了一点空隙。利用这个不大的空隙,离男人最近的松彩虹和大姐身上多余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感觉到她俩穿着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觉应该不会很热了,从被窝里探出身子的男人对其他的女人,开始如法炮制……
男人是一片好心,知识想让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时候,好心更容易被别人理解偏了。这不,当男人开始为第一个女人脱衣服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女人,当然图雅除外,都认为她们的男人又要和她们……
经过一个时期以来的床上交流,这些女人对男人在床上的各种要求,已经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说今天有图雅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是既然自己的男人真的想要的时候,她们才不在乎这是不是会很难为情的……
于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个女人就万分地配合着他,当男人的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个人的敏感部位时,这个女人就会略带夸张地呻吟那么几声。
火热的温度里,这样的呻吟就像似落到田野里的雨水,被它滋润的东西就疯一样的长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气氛也弄得男人的心里痒痒的,他的手在女人们的敏感地段上的接触,随之多了起来,但是,男人还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男人最后一个服务对象是二姐苏菊,不过还没等他的服务工作进行多少,二姐的心里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润而疯长起来的东西,已经让她情不可待了。当男人的手按惯例碰触她的那些敏感时,她一下子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了起来……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变得那么地顺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裤头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几双玉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湿的花房与男人那条半软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们,分工明确的各自照顾的妥妥贴贴……
铁一样硬的肉棒,湿润的滴出水来的小穴,就这样在几双手的牵引下,紧紧地对接在了一起……在男人的肉棒的冲刺下,手脚并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里转了好几圈的松彩虹,颤抖着软了下去。
这会儿,蒙古包里的女人除了把头蒙进被子里的图雅,就只剩下大姐还没有被男人宠幸,看着男人那被姐妹们的淫水滋润的油光闪亮肉棒,从彩虹翻开着阴唇的小穴里慢慢地推了出来,迷醉着双眼的大姐,很快就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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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伊始,送走了同事和朋友。一切刚恢复到往日的生活里,两个亲密的人却要结婚了。忙忙碌碌的几天过后,当再坐下来码字的时候,突然想起陶潜先生的几句诗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以,托体同山阿。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骑到了男人身上。飞逝的时光,和后来这数也无法数清楚的一次又一次欢爱里,这样的场景就一次次地重复着……
弟弟那粗长的火龙,被自己用两根手指掰开的小穴一点点的吞下。就是这又涨又满的感觉,把自己带进了爱的天堂,让从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这个……哼!这个小色鬼!突然想起什么来的女人,在横了仰躺着的男人一眼后,就眯着眼睛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头,让它在自己的舌尖的舔弄下变得涨了,变得硬了后,女人就把它含进嘴里,两排细白的牙齿,不轻不重地捉弄起了这个就算完全涨挺起来,也就和绿豆差不多大小的东西……
小绿豆被戏弄够了的女人吐出后就晾到了一边,这会的她在男人脸上唇边舔弄了几下后,就腻笑着盯着男人的脸看了起来……腻笑的脸庞,戏谑的神情,让坠如迷雾里的男人一阵子的浑身都不自在。
“姐……你……”
不明白女人要从葫芦里卖什么给自己的男人,挤着嘴唇开始探路了。
“别动!”
用双手把男人要转开的脸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动自由后,继续满怀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姐……”
知道自己从骨头缝里都要长出鸡皮疙瘩来了,实在是受不了女人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没长出什么花来的呀?”
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没有再对男人的尝试提出疑义。
从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着男人问了一句:“你和妈是怎么一回事?你对妈做了什么?”
“妈?”
愣了一下的男人,随即明白这妈指的是什么含义了。
“你说?”
是还想再确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
女人一边给男人最确定的答复,一边重重地点着头。
男人支起身子,看着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男人说道:“你说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