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女人就飞快地点了点头。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亲了亲她的男人说道:“我和妈之间的事儿……恩……就和咱俩之间的事一样。我和妈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现在做的事。”
虽然有着明显的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得到男人亲口的证实后,女人还是在啊了一声后就有些失神了。
翻个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边缓慢地抽插着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一边问道:“你反对吗?”
“不……不是……我……”
乱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地,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停下身子,亲了亲女人脸蛋儿又说道:“那以后……”
“不!”
还不知道男人要以后些什么,女人却像受了惊吓似一把搂住,把他以后后面的东西全都堵了回去后,女人急急地说道:“你不会是不要我妈了吧?她都那样了你不要她她可咋办呀?不行!你一定得……”
这会是女人急切被男人堵住了,等她稍微安静了一下后,男人开始为她讲解起了自己在以后是个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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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讲清楚了一半,被压在他身下的已经不依地扭动着起了抗议,只听得女人一阵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们姐妹三个还不说,现在连我妈也……臭东西!你想的美!让我们姐妹和妈一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呀?
就这样,女人抗议着扭着,男人说着,不急不慢的操弄着,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一连几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里之后,受到过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边。
于是在男人沉默下来埋头苦干的时候,女人却向他发出了全面的邀请,不过在邀请的时候,女人还不忘和别人比较一下自己和她们究竟有那些不同,比如……妈妈会像我这样叫吗?我们谁叫的声音最大?妈妈的那里有我的紧吗?你说要是妈妈和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
大姐在男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感觉到蒙古包里的温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着身体从被窝里钻出来,去灶台那里添火。在灶堂里添上几大块羊粪砖,盖好火炉,用火钩在炉底搂了那么几下后,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准备回去睡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动不了了,因为有一双手从他的身后伸过来,将他紧紧地抱住。是谁,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为在这个蒙古包里到现在还能动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额家的大女儿,图雅。
静静的站在那里,给自己和身后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时间,因为人在有些时候可以冲动,但在更多的时间里,还是要让自己学会等待,尽管只是静静地站上那么一小会儿,事情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但决不是坏的结果。
自认为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转回身,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眼前面带潮红的少女时,迎接他的却是女孩那羞涩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难的事情,将来总会有办法来解决地。就这样给了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决定……
少女,有着青涩的脸庞,微微发凉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发着清甜的津液,才是这么几个回合的接触,就让男人那在连床大战中,已经疲惫了的火龙在瞬间又一柱擎天了。
不过就在他为火龙的雄起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柔柔地拒绝了他。女孩告诉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郑重的奉献。今天,你的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虽然都这么硬了,但是却少一种气氛,所以嘛……所以嘛,男人就这样抗着这支直挺挺的钢枪,抱着满脸天真笑容的女孩睡?睡的着那才是遇见鬼啦!
虽然扛着钢枪战斗了半夜,但是早起还是男人不改的习惯。当他把包里包外的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也都起来了,没一会,前天和新媳妇一起去公社的嘟鲁也回来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来喝早茶的时候,已经熟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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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鲁和媳妇去公社主要是为几天后的剪羊毛做准备,当年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自打结了婚,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家里家外的忙活总算顶起了半个天。看着他的转变,男人真的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这意味着草原上又一个孩子,长大成人了。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该干的也都干个差不多了,好久不见的两个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好的喝上一顿大酒吧。
热气腾腾的羊肉端了上来,烈烈的白酒刚倒进碗里,一阵狗的叫声,一阵马蹄声,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毡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轻,他们一见到男人出来,就一起迎了过来……握手,拥抱,热情的问候。久别重逢后发自内心的情感的表露,我们把这一刻称之为友谊。
前两位客人和嘟噜寒暄了几句就朝包里走去,而落在最后的那个,却一把拉住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就走到毡包的门口拿起了一双马靴换到了脚上。
当家里的女人也都站到毡包前的时候,两个穿着马靴的男人,已经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干什么?碰到对手的时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难免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两个男人在几个小心的试探后,只见四条胳膊同时发力,冲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在趟起的一溜烟尘中战了起来……
小乌力吉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将近一米七十,体重六十公斤。两个在体形上完全不相称的男人,却做为对手较量了起来……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们没有说出来,却是此时共同的心声。终于势均力敌了!是对这两个对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男人,是为草原而生,是在这一次次的磨砺中长大成人。我们从小就是对手,也从小就是朋友,长大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也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各种不同的心思里进入了胶着……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回……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双脚的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中,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舒心的酒,欢快的歌……只是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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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一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的,以后决不能让……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是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就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
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的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是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的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卷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的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卷里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一句话流行了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的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去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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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了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就变的金贵了起来。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是两百元以上。
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是看不过。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的资源,可是他们却没能把这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一到了这些掌控者的手里,就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就像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可是这些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的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这里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是走私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查的。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也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是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格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的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
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