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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成年 小强 4434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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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莜,你家住在这里的话,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路上装着和善的样子聊了一会儿,吕梅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况。

父母都是来城里打工的农民,荒废了村里的土地,租下这种乱糟糟地方的单元房,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这样的家庭,的确是家暴的高发环境。

“我平常都很小心的,谢谢阿姨。”小莜乖巧地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照亮了只有一个声控灯还亮着的楼道。

“记者叔叔已经到了吗?”吕梅摸了摸脸颊,考虑如果有摄像的话,是不是应该再补补妆,起码……别让人看出自己喝了酒。

“应该快了吧,记者叔叔说电视台那边忙完就赶过来。”小莜体贴地跟在后面照亮,小声说,“在三楼,阿姨您小心脚下,这楼梯挺陡的。”

这么乖的女儿,怎么舍得打成这样,吕梅想起了家中那个顽劣不堪的儿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破旧的防盗门打开后,出现在吕梅眼前的是,是一间很难相信有女主人存在的老旧房屋,屋子里还弥漫着古怪的臭气,让她还没进门就忍不住挡住了鼻子。

“你妈妈不在家吗?”

小莜打开了里面狭小卧室的灯,“妈妈在姥姥家养伤,这些天只有我在。我不敢跑,跑了,就没人给爸爸做饭了。”

在心里咒骂了一遍小莜的父亲,吕梅埋过一堆一堆的杂乱物件,走进卧室中,找到唯一的旧沙发,叽叽嘎嘎地坐在上面。

从破暖壶里倒了杯热水,小莜有些紧张地坐在老实铁架床上,那看上去比她年纪还大的床铺发出更刺耳的声音,让吕梅感到更加烦躁。

等了两三分钟,吕梅正要开口催促的时候,厕所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好奇地问:“怎么,家里还有人在吗?”

小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嗯,我男朋友彪哥也在。他等你好久了。”

男朋友?吕梅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她连忙站起来,伸手就去抓旁边的包和手机。

但彪哥已经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赤着上身,黑黝黝的腱子肉紧绷绷的鼓着。

布满纹身的胳膊高高抬起,跟着,钢管狠狠砸在吕梅的头上。

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吕梅就这样晕了过去。

(四)

吕梅醒来的时候,嗡嗡响的耳朵里充满了新闻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头发和前额黏乎乎的,热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才有些惊愕地回想起来晕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袭击了?简直荒谬!她的怒气瞬间从胸口喷发到喉头。可翻身想要爬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双脚的脚腕上,虾米一样面朝下蜷曲着的姿势,根本没办法离开臭烘烘的床板。

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那两个都是孩子,只要冷静,不会有事的。

她迅速的深呼吸几次,让慌乱的情绪镇定下来。

旧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地方台的新闻和广告不断地循环,像条绳子在她的脑海里打上了死结,让她的思路都乱成了一团。

对了……那两个混蛋呢?她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冷却下来,便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头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裸着满是肌肉的双腿,和从乱蓬蓬的阴毛堆里平平伸出的黝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巴含着阴茎的前半截,咕啾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和男朋友这么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么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阿姨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肉棒,扭头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吗!说啊,我身上的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逼养的,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强奸?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人了吧?”

上衣已经被剪开,乳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丰满柔软的乳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胸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挣扎,不去刺激这两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妹妹,你……应该是弄错了吧。阿姨是法官啊,是……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人啊。”

小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他弄得我那么痛,害得我那么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到哪里都被人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么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么办?

阿姨,你为什么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

七岁?恶魔?指指点点?

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龟头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阴道口,她唔的一声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头,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姓周?被……被邻村少年鸡奸导致肛门破裂的受害人?呜……混蛋……”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哥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宫口。

比起被强暴的性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抽插的彪哥,望着小莜说:“那……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人。我能怎么办?那……那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屁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么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么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