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操!这老骚逼变紧了!妈逼的嘬住我了!我操!好爽!”彪哥握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里折腾那皮垫都掉了的摇杆一样,凶狠的画着圈子。
随着那钢管的摇动,娇嫩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女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顺着白皙丰腴的屁股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被强奸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奶奶挨个求了一遍,别说她的屁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操过的屁股洞,也受不住这种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润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着叫声能盖过那该死的电视,引来邻居报警。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人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喊娘。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人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死的压了过来,那条生龙活虎的鸡巴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粘液,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么冲我来啊!”
“不知道。”小莜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那么多,我……就想看看,你和我一样疼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那样的混蛋,只要关半年就好。”
看着小莜说不出是冷静还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吕梅的脊背窜起一股疼痛都无法驱散的寒气,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跟着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操你们的妈!我才不把你们交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
狗娘养的!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弄死你们!你们怎么不去找害你的人报仇!找我干什么!我做什么了!”
小莜站起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了被剪断扔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入到吕梅的嘴里,跟着拿起她断掉的胸罩,也硬塞了进去,把她所有的怒吼,都塞回了喉咙深处,跟着不紧不慢地说:“我也觉得你好像没做错什么,可你说关他半年时的样子,我每次做噩梦都会看到。我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来镇上被人指指点点,到了市里,还是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喜欢欺负我,我被欺负的没办法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吕阿姨,你告诉我,那个罪魁祸首只需要关半年,就没事了。”
“你知道吗?每次在噩梦里见到你,都比梦到那个恶魔脱我的裤子的时候还要害怕。”小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薄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幸好,今天之后,我就不用害怕了,你和那个恶魔,都不存在了。再也不会吓到我了。”
彪哥靠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抓住尾巴一样竖在吕梅屁股后面的钢管狠狠压了一下,看着赤裸的妇人痛苦的痉挛起来,才满意地笑了笑,起来往屋外走起,嘴里念叨着:“老骚逼净他妈瞎逼扯,谁说哥没给小莜报仇?告诉你,别看哥当时是第一次杀人,手都没抖。那个傻逼一个劲儿的问怎么了,我操了天了,他竟然都快想不起来以前欺负过小莜,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傻逼?是不是摆设?改过自新?
改过他妈逼,那傻逼的手机里我翻出来三段录的强奸视频,哎哟我操,那些妹子真他妈惨,比你可他妈惨多了。你就是活鸡巴该。披人皮不干人事。”
“呜呜!呜嗯嗯——!”看着彪哥骂骂咧咧地拎回了一个黑塑料袋,跟着往地上咕噜倒出一个血糊糊的脑袋,吕梅吓得身子一挺,结果屁眼里的管子别到了伤口,疼得她泪花乱冒,差点背过气去。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保护他。不光只关了他半年,还把他的名字都保密不报道。”小莜盯着地上那个脏兮兮的人头,有些呆滞地说,“我被爸爸打,被妈妈骂,被亲戚说破鞋,被同学朋友看不起欺负,可他却能换个地方,接着欺负别的女孩。我把他骗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想再强奸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偷偷在网上问了好多人,他们跟我说了好多理由,说到最后,我感觉错的好像变成了我。”小莜抿了抿嘴,干涸的眼底好似泛起了一线水光,“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因为不懂事,犯了错就应该被宽恕被原谅呢?”
她抓过旁边桌上的水果刀,突然蹲下,狠狠插入到已经散发出腐臭味道的头颅中,发泄一样地一边大喊,一边用力搅动,“好啊!那好啊!既然害人的人反而要受保护!那大家一起来害人好了!我还没成年呢!没成年呢!杀了人也不用死啊!你当年脱我裤子,弄得我痛得要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啊!你说啊!你说啊!”
她喘着粗气抽出水果刀,黄褐相间的脓汁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她向后退了两步,脱力一样的瘫在沙发上,“这样也挺好,反正吃亏的是你们大人。我们杀了你们也不会死,我查过了,彪哥最高就是无期,我身份证上还有两个月才十四,连监狱都不用进。不是都说无期最多二十年就能出来吗,我等着,到时候彪哥也才不到四十,我也就三十出头,我等着,到时候嫁给他,再好好过日子。”
“想那么远干蛋。你找了别的男人也没事,我出来砍死他再娶你。”彪哥抹了一把脸,盯着吕梅胯下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说,“这老骚逼怎么处理?还跟这个傻逼一样,让你出够气再弄死?”
“不用了。”小莜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听着那当啷的清脆声响,缓缓说,“我没恨她到那个程度。”
她看了看彪哥因为亢奋而又有点勃起的阴茎,“你想操就操吧,血流太多,就不剩几口气了。”
(六)
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么……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么大恨意呢?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
“操,松了。还他妈尿了。看来是不行了。”
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在一起。
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单纯的动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
身上的温度飞速的流逝,吕梅的眼皮无力的垂下,倒影的舞台,仿佛也随之落幕。
“彪哥,咱们去自首吧。”
这就是吕梅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七)
最近刚下过暴雨,市里唯一的桥上,只有小莜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的头发短了很多,但个子长了一些,胸口已经能看到鼓鼓的突起。可她的脸上,还是那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着指缝里夹着的那一叠剪报。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想要的东西,可能真的就从来没有存在过。
挥了挥手,剪报像是一叠纸钱,飘散在湍急的河水上,带走了她不愿意再看到的那些消息。
她没事,所有的一切,都被彪哥抗在了肩上。她只是被看管了一年,反而体验了从七岁起就失去了的久违平静生活。
可彪哥死了。
上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执行了死刑。
她不懂,很多事她都不懂。
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还是要往死里打她,妈妈还是一副觉得爸爸打得太轻的样子。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毒鼠强放进了家里的粥锅。这样,以后她就再也不必考虑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了。
她还不明白为什么彪哥成了十九岁,她明明看过彪哥的身份证,明明看过的。
成年的世界原来这么复杂的吗……
幸好,她不用再害怕了。就这样吧,永远也别长大了。
看着栏杆外黑漆漆的河水,她叹了口气,爬了过去。
咕咚。
一个小小的水花之后,河水继续奔腾而去。
什么印记,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