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夜会郭美美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郭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心杨孤鸿真的
会过来。
这路上,杨孤鸿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机会,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
和她欢好,她不知杨孤鸿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杨孤鸿与她之间是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蛮横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杨孤鸿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当作回
事,但问题是这棍要在她家里她,这让她郭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分都是真的,
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郭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他们是不准我嫁给武
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直假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郭美美嗔道:“什么假装?我直都抗拒他的,妳没看见吗?麻烦妳说话成
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棍混在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
狼来了。”
杨孤鸿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郭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不准去开门!”
杨孤鸿在门外站了好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动静,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
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别的,有些急事,
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起走!”
郭美美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了解,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杨孤鸿的脚步声远去。郭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
门,对着杨孤鸿的背影喊道:“棍,你真的要走?”
杨孤鸿回首,笑,道:“妳说呢?”
掉头继续往前走。
郭美美心里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跟着追了上去,扯着杨孤鸿衣服。杨
孤鸿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凝视着他,却说不出句话。
杨孤鸿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郭美美还是不说话,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难道他不
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
懒得说上句话。
这混蛋,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了,他还不满足吗?
杨孤鸿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妳?”
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郭美美被杨孤鸿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
吵,整个郭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杨孤鸿道:“妳给我安静会,别每次都把力气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
的时候就没有力气抗拒我了,这样还有什么的味儿?”
郭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杨孤鸿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了妳,我就走,嗯?”
他抱着动个不停的郭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
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不然她又要吃醋了。”
“你们别弄太大声。”
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杨孤鸿怀中的郭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
阉了你。”
杨孤鸿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不好?什么时候
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个孩子,让妳像醉姐样变乖。美美,妳喜
欢男孩,还是女孩?”
郭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杨孤鸿恶作剧地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郭美美平滑的,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
乎要阉足我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
走,妳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妳弹琴,不是很好吗?”
郭美美听就气:“你混蛋!你了我的还不够,还想我的艺术?这辈子,你
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样乱吠,叫
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
乖。”
说罢,杨孤鸿的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
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片片飘落床
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
悔改?”
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两件衣服,他不
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
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妳!郭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
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
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还让女方帮
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妳!”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我,我是富
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
被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边,道:“怕妳了,我负责,妳别动了,妳不知
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
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
我不来了。”
杨孤鸿道:“美美,妳有没有发觉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
当是我妳的功劳,妳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
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
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辈子没吃过饱
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棍!”
杨孤鸿的手在她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
“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
妳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妳。其实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我也
没办法。很对不起,这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补偿妳的。妳家里人或
许不同意妳和我在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妳的,妳现在还
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样,她很
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
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
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承诺,这种东西
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个晚上最疯狂的!”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颤──这
棍第二次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你看不出来吗?”
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
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
对着她撒娇,她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
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
更开心了,妳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回事,我们也当不知
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
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
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妳该不会以为
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
才怪。”
郭年笑道:“妳守了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
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暗中保护她哩,原来妳是另有居心的。
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陈红琼脸气愤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郭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奇怪,妳这么走
了,不怕女儿又吃亏?”
陈红琼气道:“女人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觉
得不顺气,好好个大家闺秀为何喜欢上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
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代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
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郭年叹道:“的确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
也没什么的。”
陈红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
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佳丽,怎么着?还
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美女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发言让
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郭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陈红琼道:“美美和我是同模子刻出来的美人儿,他能忘得了吗?”
郭年不答言了。
这是什么话?虽说指的是美美是代美人儿,却也明摆着说自己是令人见
难忘的美人嘛!他还敢说什么?若说忘不了,就称了她的意;若说忘得了,那就
是不给她面子。
实在不好说,郭年只得转移话题道:“爹让我晚上到他房里去趟,我这就
过去,妳先睡,不必等我了。”
陈红琼看着郭年的背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去找那两个狐狸
精。自从她们进门后,我就没有天好日子过。你自去风流快活,当然不必我等
了。”
郭年摇摇头,走了出去。
陈红琼反锁上门,在床沿上坐了许久,又站了起来,开门出去,迳直走向郭
美美的居处。
刚走到郭美美的房门外,陈红琼就听到种欲压抑却压抑不住的欢叫,这着
实令她感到气恼。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得郭美美清晰地道:“混蛋,叫你我,嗯……呀!我要
阉了你,不要!”
陈红琼听到这里,心惊,朝门就是脚。
把门踢开了,却见郭美美坐在杨孤鸿的胯上使劲地摇着──这是什么世道呀?
到底是谁谁了?
她怒道:“美美,妳给我下来!”
床上的两人料不到在这种时刻有人闯入,且来人是郭美美的母亲,场面自然
尴尬。
郭美美业已桃红的脸更添层红,呆呆地看着她的母亲好会,突然伏到杨
孤鸿的胸膛上,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道:“是我娘,棍,你要负全责。”
杨孤鸿也是侧脸呆呆地看着陈红琼,这女人并非像她的年龄样老,相反,
还很年轻,她的脸和郭美美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成熟的韵味儿,这令他
没来由的兴奋,忽然增大,胀得郭美美轻哼出声。
他干咳几下,道:“岳母,妳来得真是时候,有何指教?”
果然本色不改,脸皮有增无减。
陈红琼此时不知该做什么,她本已知道房里是做些什么的,可是进得房来,
却见自己的女儿在采取主动,更不料杨孤鸿对她的到来竟是如此的淡然。
她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呆站着,许久才道:“这是你的英雄行为吗?”
“英雄和美人,天经地义。”
杨孤鸿把郭美美抱到床上,傲人的巨物坚挺着,他下了床向陈红琼走去,道:
“岳母既然来了,不妨让我也回。”
“你!”
陈红琼话刚出口,杨孤鸿的拳头就已经朝她的脸门招呼了。她大吃惊,闪
躲开去,踢出脚,正中杨孤鸿的,把他踢落墙角,他便像死鱼样僵躺在地上,
不动了。
陈红琼盯着杨孤鸿的出了神,想不通此人的那东西为何如此粗长。
郭美美责道:“娘,妳把他踢死了?”
陈红琼道:“踢死了不好吗?什么英雄,狗熊个!妳说,妳怎么个被他法?
妳那叫被他吗?我看来是通奸,或是妳在他了!我陈红琼怎么会有妳这样不知羞
耻的女儿?妳以后怎么见人?”
郭美美挣扎着起来,对她的母亲怒目而视,道:“妳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
我怎么答妳?他怎么个不对,妳也不该把他往死里踢,妳不心疼,妳女儿可是心
痛!”
“谁叫他如此不济?我真怀疑当初他是怎么救妳的!凭他,也救得了妳?草
包个!”
陈红琼走到杨孤鸿身旁,继续道:“妳不是说要阉了他吗?我现在就替妳把
他阉了!”
郭美美惊呼道:“不要!”
陈红琼的手掌已经朝杨孤鸿坚挺的压了下去,却见杨孤鸿中了掌的阳根依然
完好无损,不禁呆看着自己的手掌:难道我的功力全没了?
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他所修练的“天
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的激发和滋润,他的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
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
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
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阵晕眩,不省人事,
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
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
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个
人用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次,把
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棍,
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
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样昏睡过去。在她
昏睡的前刻,杨孤鸿的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非给她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
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
美躺在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
现在嘛!先亲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瞥,
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
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
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
很好。咦,这是怎么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
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代绝色,只是并
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
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
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
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
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个男人,也是妳最
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
这不着急,个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
扭头看,是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
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
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
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
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
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跳,出
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痛,像是给人蹦了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
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
转身朝矮他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
老子就不姓杨!”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
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
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郭年进入郭松的寝室,郭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郭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了?”
郭松道:“这明眼人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
看得出。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
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郭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郭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种幸运,皇上的美
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
次罢了,哪怕皇后也是寂寞的,好些的应该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
很多呀!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没了那话儿样,能幸福吗?”
郭年道:“我也不想让女儿去受那份苦,但为人臣子的,君要臣这样,臣不
敢那样,也许这都是我们的命。”
郭松道:“但愿皇上看到美美不是处子了,就此放过她。”
郭年道:“只怕皇上会怪罪我们,因为他曾要我们好好看管美美,我们却把
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丢了,且丢的是个女人宝贵的童贞。”
郭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说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
郭松笑道:“若非她心里愿意,她不会春上眉梢了。”
郭年也笑道:“义父连这些都看得懂呀!”
郭松道:“你这小子,我虽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你义父我看了几十
年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要你来教我?说实在话,你不该娶妾的,我
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该替义父抚慰她们。”
郭年忙道:“她们名义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儿子怎能对她们生出非份之想?
况且她们是皇上安排在义父身边帮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说,我现在只纳两个
小妾,丽琼就唠叨个不停了,哪还敢碰别的女人?义父,你就别为难我了,三个
已经够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绝对的美女收藏家,藏着大堆美女,
想碰的时候就碰两下,不想碰了搁在宫里也没人敢去动她们,我若是收纳堆
美女,招呼不到时,她们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郭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确不如女人。”
郭年由衷地道:“这倒是真的。”
郭松笑笑,道:“我们该说正事了,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郭年道:“正听义父说哩!”
郭松道:“这得从上代皇帝说起,在我还未入宫之前,皇宫内发生了件未
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个带刀侍卫和个宫女意图私奔,被皇上发觉了。拦截两
人的过程中,宫女被乱箭射死,三天后,那带刀侍卫潜入宫中,偷得波斯进贡的
圣火刀,同时偷走宫女的尸体,结果被三千兵士围攻,他便扛着宫女的尸身,挥
刀突围,砍杀了千多名精兵,负伤逃亡,从此杳无音讯,圣火刀也随之消失了。
皇宫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线索,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说的圣火刀就是火龙的烈阳真刀吧?”
郭松道:“这事发生过后十二年,我进了宫,那时我才十岁,后来意外地发
现圣火刀的图,我当时问皇上,为何只有图而没有刀?皇上只说这的确是把好
刀,每握着它的时候都能给他种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和无比的安全感,他很
喜欢这把刀,只是它不属于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记住了这把刀
的名字和形状。直到了现在的皇上,他五年前来的时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
是否出现这把刀,并且把穆秋、周美静、杨婷留下来协助我,我想他是想从这把
刀获知那个侍卫的后人存在与否,还有就是收回这把皇家的镇国之刀,因为这把
刀创造了个神话,它令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锋,这是来自波斯的太阳神的
刀,是为『无敌圣火刀』!”
郭年惊叹道:“真有这么神?”
郭松刚想出言,听得外面声巨响,两人对视眼。
郭松道:“年儿,咱们出去看看。”
郭松和郭年出了房门,就往郭美美住的“抚琴院”直奔。
入得院来,看见许多人都围在院子里,仆人们拿着灯笼举着火把,把院子照
得光亮。
个陌生的中年汉子从背上缓缓地抽出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脸上
冷峻严肃,口中正冷酷地道:“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在他对面的杨孤鸿却笑道:“你这把刀像你的人样好笑,比剑还要小,也
叫刀?我告诉你,刀讲究的是种魄力,抽出来的那瞬间就能给人种沉重的
压迫感,那才能称之为刀,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火龙,把刀给我!”
塔妮脸色大变,惊异地看看火龙,又看看杨孤鸿,双脚几乎站不稳。
火龙应声而出,把烈阳真刀交还给杨孤鸿。
郭年和郭松也惊诧地看着杨孤鸿:原来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这个男人!
阳龙君讥讽道:“你也会使刀?”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不会,是刀会使我。刀使我的时候,般都是杀人的
时候,当然,人还是我杀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阳龙君狂笑道:“你们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显得你们太幼稚了,我来
中原三年,也玩了你们许多女人,更有许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们的
老婆女儿都奸污了,我还是活得很精彩!你别吹牛了,你们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
就是吹牛,除了这点别无是处。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亲热亲热,可惜
的是,亲热过了,你也就没命了。”
杨孤鸿的脸忽然变得冷峻如铁,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芒,道:“该吹牛的时
候,我承认我很会吹牛,但是,当我说要杀你的时候,绝非吹牛!”
“铮”的声,烈阳真刀冷然出鞘,势成杀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烧,雷声激鸣。
阳龙君双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杨孤鸿,竟与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
般无二,成扑杀之势。
刀身雪亮,银光吞吐,杀气炽盛。
阳龙君大喝声“杀”就向杨孤鸿冲扑过来,其势如破竹!
杨孤鸿双眼邪芒大盛,满身劲气爆发,手中的烈阳真刀燃烧如火炬,突奔
迎上。
无惧无悔,誓死前赴!
两人中途相遇,阳龙君的武士刀银光透射,迅猛无比地和烈阳真刀相击。
众人料不到阳龙君的刀招也是有去无回之势,且和杨孤鸿的速度不相上下。
两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为主,无守招。
只见银白之光和红光之芒在雷声中交织起,并且还有隐约的金属鸣响,
时,谁也攻不下谁。
阳龙君的武士刀实属宝刀,与杨孤鸿的烈阳真刀相砍百多下,竟分毫不损?
赵子豪惊叹道:“这不知是哪国的刀法,和杨孤鸿的刀法样,都是拚命的
架式,绝没有半点花招。”
张中亮道:“他和杨孤鸿可谓互遇劲敌,只能看谁比较快、谁比较狠,但他
遇上赵兄的盘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场外了,毕竟,他要靠近你绝非易事,而
你却能在远距离砍杀他的。”
赵子豪也不懂谦虚,笑道:“也许。”
阳龙君刀芒大盛,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夜里,众人为之惊。
杨孤鸿站定在当场,眼神惊诧。
李小波喝喊道:“咦,这人不见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时,杨孤鸿感到脚底下杀气袭来,想猛然施招却已是来不及,从地底
下冒出来的阳龙君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杨孤鸿的身体往后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道十多厘米长的裂伤,
血流如注。
许多人影飞掠围住杨孤鸿,阳龙君也被火龙、赵氏兄弟、张中亮和陈醉围困
着。
黄大海扶住杨孤鸿,忙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忍痛笑道:“伤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会死在别人的烂刀法之
下呢?”
李小波急忙过来,道:“姐夫,我为你包扎下。”
杨孤鸿摆摆手,道:“待会吧!流几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