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我就不叫杨孤鸿!老子这辈子打架从来没败过,我不能因为受了点伤流
了些许血就认输了,老子不是这种人!”
被围困着的阳龙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还能坐着说大话?算你
命不该绝,几乎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我那刀至少能把你劈成两半,不过
你的命也长不了多久,我解决了这五个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弟。至于那娘们,
还真不错,啧啧!就留着老夫享用好了。”
杨孤鸿喘气道:“你们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杨孤鸿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施晓云,忍痛笑道:“妳在为我哭?”
施晓云忽然扑到他胸前,他闷哼声,脸上痛苦得扭曲,忍着胸口的剧痛,
道:“果然进步了许多,懂得买回把锋利的匕首,乖,到边去。”
杨孤鸿推开施晓云的刹那,众人赫然惊──杨孤鸿的胸口上多了把匕
首,深入三分之。
火龙暴怒,颈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晓云,就是个耳光,吼叫道:“妳在
干什么?”
杨孤鸿立即道:“别打她,她挺可怜的。”
说着就挣扎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统统闪开,闪得越远越好。”
围住阳龙君的五人看定杨孤鸿,却没有任何行动,陈醉的俏脸上尽是泪。
杨孤鸿再次喝喊:“统统闪开,听到没有?闪!”
他将左手的刀鞘抛落地上,双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种似笑非笑的邪芒变得无限浓重,眼珠也渐渐呈现出血红。
众人不自觉地退避,场中的五人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同时飘身急退,让出
个很大的场地给他们两人。
阳龙君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孤鸿,他握着武士刀的双手开始颤抖,颤音道:
“你叫杨孤鸿?”
没有回答!
雷鸣刺耳,闪电爆发,穿织在夜里。
阳龙君脸呈死灰。
声撕夜空!
阳龙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隐身夜里。
雷电爆发,杨孤鸿胸前的匕首被他体内的劲气逼得离胸突射,胸前喷出股
血箭!
他的身体如跟随着“刀之魄”所裂成的闪电扑至急退的阳龙君,在闪电般的
光芒中,阳龙君眼睛圆睁,举刀格挡杨孤鸿当头砍落君临天下的刀。
血光裂绽,雷电消失。
阳龙君尸分两半,弹飞两旁!
地上血洒成片,武士刀断成两截,融入血泊中。
杨孤鸿冷笑道:“我说过,杀你绝不是吹牛!”
说罢,手中的烈阳真刀忽然掉落地上,庞大的身躯直直地仰倒落地。
小雀扑到他身旁,哭喊道:“大色狼,你不能死!”
杨孤鸿微睁双眼,道:“妳随我起走吗?”
小雀露出痛苦却又饱含深情地道:“你到哪里,雀儿都会跟随,哪怕是地狱!”
野玫瑰擦去他脸上的血滴。
春燕哭道:“孤鸿,你别吓娘,娘不准你死的。”
杨孤鸿忍痛笑道:“打架受伤是难免的,娘,妳什么时候见过我说死的?妳
放心吧!我只是流了些血,休息两天就能再打了,以前不是都这样吗?只是
害妳跟着流泪,现在也不能替妳擦泪了。”
杨洋擦去春燕脸上的泪,道:“我们儿子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妳哭得过早
了。”
杨孤鸿道:“还是爹对我有信心,大海,连夜赶回长春堂,别问我为什么,
我要睡了,别再吵我!”
他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不知他是否昏睡了?
李小波急忙为他包扎伤口,他知道杨孤鸿本身能够自动止血并使伤口愈合,
但这次伤口太大了,不能像以往样立刻止血,必须借助外力止住血流,其他的
便无妨了。
他姐夫是个强壮的人,这点伤并不算什么,他李小波相信,不用几天,姐夫
就会恢复如前,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他李小波不能用医学的角度去诠释的,他的身体自动治疗
恢复的速度比任何药物治疗都要神效。
黄大海抱起地上的杨孤鸿,道:“收拾切,速回长春堂!”
郭府的人目送武林四大家这群人远去,消失在夜里。
郭松道:“我们回去看看美美。”
郭年应道:“也好,丽琼也在美美房里。”
他随着郭松而走,后面群女眷跟着。
入得郭美美的房间,看见她们母女俩躺在床上,郭美美更是丝不挂,郭松
二人不免吃惊。
郭年急步走至床前,看见陈红琼那被杨孤鸿揍过的脸,惊愤异常,随手拿被
盖在郭美美的上,接着把陈红琼弄醒,道:“丽琼,妳怎么会躺在美美床上?是
那采花贼把妳打昏的?”
陈红琼张口就吼道:“杨孤鸿呢?”
郭年皱眉,道:“我问妳话呢!妳问他干嘛?”
陈红琼坐了起来,怒道:“拿镜子给我!”
小雀把铜镜递给她。
她接过来,照脸,把镜摔在地上,喝骂道:“杨孤鸿,你这贼,竟把我的
脸打成这样,我绝不轻饶你!”
郭年惊道:“是杨壮士把妳打成这样的?”
陈红琼怒火冲天,道:“你再敢在我面前多说声他是壮士,这辈子我都不
理你!你看我这脸被他打成什么模样了,你不心痛?你作什么男人,还不去把他
杀了为我报仇?”
郭年无言。
郭松道:“丽琼,他已经走了,这报仇之事晚点再说,现在妳给我们说说究
竟是怎么回事。”
陈红琼沉默片刻,道:“我来到美美门前,就听见他又欺负我的女儿。我踢
门而入时,他说要大小通吃。他刚走到我面前却突然给了我拳,我闪开了,什
么武林高手、英雄壮士,被我脚踢飞出去,跌落墙角装死,趁我不备时又给我
拳,我就昏到了现在。这种小贼,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她越说越狠。
郭松父子听得瞠目结舌。
郭年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糟蹋的?”
陈红琼恼道:“你女儿心甘情愿让他的,你满意了吧?什么采花贼!我认识
的采花贼只有他个。他为何走得这么急,你们点也不怀疑吗?”
郭年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细说了遍,然后道:“当时事出有因,我们也来
不及看妳们,现在想来,他是怕妳醒来后找他算帐,所以才会不顾身负重伤连夜
离开的了,唉!这年轻人!”
陈红琼不敢置信地道:“他的武功真的可怕到如此程度?”
郭松叹道:“能够使用圣火刀的男人,绝不会是妳脚能够踢飞的。”
陈红琼道:“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媳妇的话吗?”
郭松摇摇头,郭年也样摇摇头。
“算了,不和你们两父子说了,以后见着他,我非踢他个屎给你们看!”
陈红琼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说了这句话,她就直看着郭美美的脸色,发觉
这是欢爱后昏死过去的迹象,她心里惊想:若非采花贼的到来,杨孤鸿这贼会否
在弄昏美美之后还来我?
郭松道:“丽琼,妳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们说的也不假,妳出门看看就清
楚了。年儿,你跟我出去,我有事和你相商。”
陈红琼看着他们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小雀了,她才把郭美美弄醒,道:“美
美,娘是怎么躺到妳床上的?”
郭美美无所知,迷茫地道:“娘,妳怎么躺到我床上?”
陈红琼看郭美美的神态,知道她也不清楚这事,道:“我昏了之后,妳是
否又和他欢好了?”
郭美美垂首道:“他强来的,不久我就被他整昏了。娘,他有没有对妳?”
陈红琼不等郭美美说完就怒道:“他敢?”
郭美美清楚杨孤鸿性格,估计他不是不敢,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罢了,
她道:“我想,娘应该是被他抱上床的。”
陈红琼愤愤地道:“若非他走得快,就有他好看的。”
郭美美突然脸色惊变,激动地抓住陈红琼的双肩,道:“娘,妳说什么?他
走了?他为何没与我告辞就走了?这是黑夜呀!”
陈红琼对小雀道:“雀儿,妳来说。”
小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郭美美听得泪流如注,哭咽道:“雀儿,妳为
何不跟在他身边,也好照顾他呀!”
陈红琼安慰道:“女儿,别哭,这种男人不值得妳为他哭,什么东西,连妳
娘他都想──不说了,妳把他忘了。”
小雀解释道:“我让大海告诉他,雀儿会和小姐去找他的。雀儿走了,谁陪
小姐呢?”
郭美美忽然伏到陈红琼的胸脯上大哭,小雀也跟着小声地哭泣。
陈红琼叹息,道:“妳们若真爱他,过些日子,我让妳爹带妳们去找他,唉!”
然而,郭年真的会带郭美美去找杨孤鸿吗?
郭年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他正在郭松的寝室,其他的人都回到各自
的房间了,此刻郭松房里像刚才样只有他们父子俩。
郭松道:“以前宫里流传当年的侍卫凭把刀杀伤千多精兵,我还有些不
信,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这刀既然可以挥出雷电,使得旁观的人都要退避开,
当时阳龙君便生出无力抵抗的怯意,欲图逃亡,却被闪电阻止他的去路,根本无
法逃避。以龙阳君那么高的武功,竟也被杨孤鸿刀劈成两半,可见杨孤鸿此人
的可怕。”
郭年想了想,道:“我见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哪知他对敌时给我的感觉如魔
神再世,令人怯意顿生,这个男人绝不如他表面上的简单。”
郭松道:“简单就不会成为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代首领了,整个武林,最具
实力的是大地盟,其次是少林、明月峰、丐帮,现在的武林人把武林四大世家的
辉煌几乎给忘了,以为自从二十年前与血魔的那战,四大武林世家已经名存实
亡,如今看来整个武林都错了,这群年轻人也许会组成武林中的新进力量,重振
武林四大家当年之威。”
郭年道:“义父,如果没有皇上在前,或许美美跟随杨孤鸿也是个不错的归
宿。”
郭松沉默了片刻,才道:“是非常好的归宿,因为那是美美心灵深处的归宿。
但是,皇上早早就看中了她,哪怕这是她最痛苦的归宿,我们也要把她往火炕里
推。有些事,心里多不愿意,我们也得做,谁叫我们是作臣子的,我们能违抗皇
上的意愿吗?”
郭年痛苦地道:“不能。”
郭松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明天,你带美美进宫,顺便把圣火刀之事说
知皇上,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这么做,这是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你回去吧!
好好安慰丽琼,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抚爱的,这句话虽是出自个不是男人的
怪物之口,却也是中听的,走吧!我累了,要睡了。”
他看着郭年远去,仰首看看夜空星光黯然,在叹息中关了门,回到床上,躺
了下去,心里直想着这么个问题:我这辈子,活得像个人吗?
杨孤鸿的恢复速度的确如李小波所料,两天后就恢复了。他胸前的伤口已经
结疤,精神如从前,只是苦了野玫瑰、陈醉和费甜甜三女,这三个女人中有两
个是死硬不承认爱他的,却在他受伤时,天天陪在他身边,以泪洗脸。
其实施晓云也哭得厉害,但杨孤鸿不会再次傻得以为她是为他的受伤而悲伤
了。众人不准她靠近杨孤鸿,她虽无任何武功,也还是个危险人物,谁能预料到
她什么时候又找来把更锋利的匕首呢?
黄大海和火龙等人本想把她赶走,杨孤鸿却说让她留下,她为他的大哥报仇
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以前也答应了死畜生要照顾她的,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
应该守承诺,毕竟施晓云是个孤苦无助的小女孩。
从昨晚开始,杨孤鸿已经完全恢复,陈费两女就不再守在杨孤鸿的房里,她
们像以前样和施晓云同宿间。那晚倩儿却和杨孤鸿、野玫瑰睡在起,杨孤
鸿把这个哭了两三天的小泪人儿逗得笑了晚,笑累了,她就伏在杨孤鸿的胸膛
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没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胸膛睡觉了啊!
众人见杨孤鸿无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复了原样子,和女人们笑笑闹闹,
但其中也有两人闷闷不乐,个是施晓云,个是塔妮。
塔妮自从杨孤鸿受伤那时开始,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当火龙要与她行房时,
她都藉故逃避,与当初的刻意逢迎刚好相反,她也不再问火龙的刀法以及要求火
龙练刀给她看了,她忽然对刀法没了什么兴趣。
火龙呢!要对付的女人还有五个,对于塔妮的态度转变,他虽奇怪,但也感
谢她的拒绝,因为五个女人已经够他累的了,他本以为杨孤鸿会为他分担两三个,
可是杨孤鸿不享他火龙的艳福,他只能提枪奋战,所以塔妮拒绝和他亲热,他就
少了个对手,然而有时他的确想要塔妮却不得,心里头怪郁闷的:女人怎么说
变就变了?
女人心,海底针。
火龙还是很潇洒,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该对她们要求太多,塔妮
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他火龙,难道不准她有丝其他的隐瞒吗?
她也许是怪他欺骗她吧!毕竟刀是杨孤鸿的,他火龙只会提刀而不会使刀,
这岂不是骗她了吗?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没有时间陪她,太多的女人缠着他,
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
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火龙如果能例外,
他也就不是火龙,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
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锺情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
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
续四夜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杨孤鸿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
碰我!”
杨孤鸿苦着脸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么厚吗?”
野玫瑰怪眼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杨孤鸿道:“妳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妳就不会这么
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
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郭府?”
杨孤鸿双手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么简单。”
杨孤鸿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美美,陈红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她,
就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两晚,
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
牛!”
杨孤鸿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起,并非定要做那事的,
妳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起也许不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么讲信义,妳竟不相信?”
杨孤鸿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这就去
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
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
他朝野玫瑰神秘地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陈醉的门前,杨孤鸿敲了几下,道:“甜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晓云开的门。
杨孤鸿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晓云道:“妳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刀?
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妳?”
陈醉道:“你来干什么?来就欺负晓云,你没人欺负吗?”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倩儿抱在怀里,对陈醉道:“我受伤的时候,
妳看守了我两天两夜,妳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妳吗?倩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
了眼睛啊?”
倩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倩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
的胸膛受伤的?倩儿要骂他哩!”
陈醉脸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
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
杨孤鸿把倩儿塞到施晓云怀中,道:“妳带倩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晓云却抱着倩儿就上了陈醉的床,陈醉让她们睡在里面,杨孤鸿看得头都
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陈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妳不懂吗?”
杨孤鸿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
陈醉还没反对,另床的费甜甜已经拒绝地喊出句。
陈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杨孤鸿笑道:“妳还挺了解我的,妳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
到底的。小哑巴,我让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晓云抱了起来。施晓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
是不说话。
陈醉急道:“你要对晓云怎样?放开晓云!”
杨孤鸿抱着施晓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
第次抱妳,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妳
自己是报不了仇的,妳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妳了,让妳这么恨我?妳哥
把妳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
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晓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杨孤鸿叹道:“妳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晓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杨孤鸿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妳
气死我了,妳!”
倩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陈醉气道:“晓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
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杨孤鸿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
竹生的约定。小哑巴,妳应该记得妳老哥说的,妳若能够找到个可以依靠的男
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该嫁了。”
施晓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胸膛,哭咽起来了。
费甜甜打抱不平道:“你把晓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
杨孤鸿也不知道施晓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
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晓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妳嫁人了,
让妳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
的。妳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妳抱着哭的。我可
警告妳,别像以前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妳若睡着了,我就把妳抱到我房
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晓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杨孤鸿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倩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杨孤鸿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陈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杨孤鸿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
他走到费甜甜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妳同意之前,是不准
备碰妳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妳。”
他的手抚摸着费甜甜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杨孤鸿。
杨孤鸿不知她为何如此,道:“妳真的不肯接受我?”
费甜甜冷笑:“我为何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
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
新占有我?你当我费甜甜是什么?
你滚,滚!“”我还以为妳的眼泪说明了妳对我的情意,看来妳还是不能忘
记花浪。“
他不管费甜甜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陈醉的床前,道:“醉
姐,妳睡到里边!”
陈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杨孤鸿俊脸寒,道:“甜儿,不管妳接不接受,妳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
动我就打妳。施夫人,明天妳和施晓云回地狱门。”
转身朝房门走去。
陈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
人影闪,已经站在杨孤鸿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
你发泄个够!”
她在杨孤鸿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
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着她的美体,仰首与杨孤鸿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
杨孤鸿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费甜甜放到床上,轻声对费甜甜道:“别让
我以为妳真的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妳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
妳成为我的女人。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妳,只是不明白妳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必须跟妳说明的是,我要占有妳,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
是不为什么,只为妳!”
他转头看见陈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
在费甜甜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费甜甜原来的床睡了。
陈醉扭脸看看费甜甜,费甜甜也诧异地看着陈醉。
陈醉朝杨孤鸿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
门。”
却不见杨孤鸿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只绣花鞋就朝杨孤鸿
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杨孤鸿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
陈醉恼道:“无赖!”
费甜甜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妳用只鞋怎么能甩得动?妳也不
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
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杨孤鸿和她说了通话。
陈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
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糊涂地就
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
能抗拒得了吗?
孩子终是要出世的。
费甜甜幽幽道:“睡吧!醉姐。”
闭上双眼,渐渐入睡。
半夜醒来,费甜甜看见陈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
陈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郭府样,连夜离开。他想
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费甜甜叹道:“其实妳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很强,玫瑰个人是满
足不了他的,他来找妳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妳真正的男人。”
陈醉反问道:“妳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妳的,妳为何拒绝了?”
费甜甜想了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
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
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
我就怒气全消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个男人的孩子,我或
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
陈醉有些忧伤,道:“妳很坦白,其实妳不必顾虑太多,妳不像我,我是有
夫之妇。”
费甜甜道:“没错,妳是有夫之妇,然而妳人生中的第次痛是他给予妳的,
这妳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妳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
是男人。”
陈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费甜甜突然道:“晓云爱上他了,妳看出来没有?”
我的群陈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倩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
可是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倩儿,她也没个亲人了。她认为
杨孤鸿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
活得比谁都痛苦。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
着杨孤鸿,可见竹生他并不恨杨孤鸿,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竹生最疼爱
的人是晓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杨孤鸿,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
死后,晓云有个依靠。晓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
费甜甜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
陈醉道:“若有天,晓云想通了,不当他是仇人了,我也许能心安理得地
从他,如今却是不能的,毕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给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
只剩下晓云和倩儿了,我想,倩儿以后也是跟着那无赖姓的,她只知道杨孤鸿是
她的爸爸,也只认杨孤鸿个人。我不能不顾晓云,我虽不能帮她报仇,但还得
照顾她的,她已经无依无靠了。”
“不,妳错了,晓云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
费甜甜抬起头看了眼熟睡的杨孤鸿,接着道:“我坚信他会照顾好晓云的,
他承受了晓云的刀,仍然不准他们伤害晓云,就表明他不会真的让晓云受到伤
害。所以说,晓云并不是无依无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这个男人
也许无赖无耻之极,可是,他能够给予女人无比的安全感,他决心要保护个女
人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妳信不信,谁若敢动晓云的主意,他定然会大
打出手。他口中不说,心中早就把晓云当作他的女人了,这也是他的色狼本色。”
陈醉在费甜甜的耳边细声道:“他会不会是装睡?我们说话,他会听到吗?”
费甜甜很放心地道:“不用担心,以前我被他强抱着在他怀里睡觉,半夜醒
来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况我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轻?”
陈醉惊道:“妳被他强抱了睡,竟还偷吻他?”
费甜甜红着脸道:“只是两次而已。”
陈醉忽然在费甜甜的红脸上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
费甜甜撒娇道:“醉姐,妳取笑人家,人家要惩罚妳。”
用手去挑逗抚摸被子下的。
陈醉娇吟求饶:“甜儿,别、别这样,他会被吵醒的。”
费甜甜道:“醒了正好来帮忙,要不要我弄妳个春潮大作,好让他来抗洪?”
陈醉道:“好了,别闹了,我很睏哩,妳让我睡会,行吗?”
费甜甜笑道:“我抱着妳睡。”
陈醉没有反对,任由费甜甜搂抱着她的,忽然好想抱着她的人是杨孤鸿。
两女睡着没多久,天就亮了。
杨孤鸿揉眼打个呵欠,下床走到两女的床前,看见两女搂抱着还在睡,不禁
笑了笑,转身走了几步,把陈醉昨晚遗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到鼻前闻了
闻,又走回她们床沿坐了下来。
他轻抚着陈醉的黑发,道:“真是的,宁愿相互抱着睡,也不给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