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字数:27722
(21)食色性也口爆吞精野偷情
李瑟笑道:“我本来就是『瑟郎』。”抱住古香君亲吻抚摸起来。
古香君也是情动,两人在园中找了个幽静的亭子抱住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古香君就去解李瑟的裤腰带,掏出肉棒就含在嘴里,这反而吓了李瑟跳……在外面偷情就是刺激。
玉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古香君的小口。
古香君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只不过几十下,李瑟已觉来了意思,垂头看古香君的吞吐。
古香君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李瑟,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李瑟两手撑腰,忍不住微微挺动,古香君喉中“唔唔”闷哼。
古香君将舌尖塞入龟颈沟内,嘴唇含住龟头,身子带动头部前后摆动。
李瑟最怕古香君这招儿,又见她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古香君的双肩按紧,下体挺,巨龟塞在她嘴中大跳数下,浓精终于注注地疾射而出……
古香君用嘴包住龟头前端用力吸吮,滴不漏的都吞了下去。
古香君待李瑟激射完后,又把肉棒含硬。
李瑟被含得忍耐不住,径自松了古香君的裤子,握着那巨硕无比的肉棒来,没头没脑就往古香君阴户里塞。
古香君下体被李瑟那大肉棒顶住,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开始本来不想在这园里欢好,怕有人路过,但后来防线溃败,被李瑟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
李瑟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古香君给李瑟口交了次,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李瑟这么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李瑟那根巨杵厚厚层,更是顺畅非常,而适当的纠紧增加了肉棒和肉壁的摩擦快感,肉棒转眼推到了穴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古香君低呼声,弯下身倚在李瑟肩上,雪肤上竟起了阵鸡皮疙瘩。
李瑟紧紧抱住古香君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古香君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美不可言,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古香君的花心。
古香君娇喘道:“快点弄,别让人看见。”
李瑟哼哼道:“看见怎么样,食色性也。”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古香君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便如饥似渴的在亭中上交合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李瑟下下抽插,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古香君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古香君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李瑟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而李瑟却粗长,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那种粗巨,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李瑟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老公,老公,我要快活死了。”
古香君身子下边不住吐出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李瑟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古香君上边的衣裳,古香君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会儿罢了,等有人走过来,我就不活了。”
李瑟这才作罢。古香君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李瑟妖娆地瞟了眼,含嗔还甜道:“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李瑟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古香君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香儿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外面我见过的女子要好上许多倍。”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古香君强忍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老公,有人来了!”那阴道握得像箍子样,想把肉棒挤出来。
谁知李瑟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古香君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古香君如花枝乱颤。
古香君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李瑟被吓得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小注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收拾衣裤,两人飞也般地跑了。路两人相顾傻笑,均感刺激又有些后怕。
第四集
第章情为谁开
初夏的清晨,鸟鸣花香,王宝儿很早就来邀请李瑟和古香君去花园里玩,古香君因为答应了冯总管要给他酿酒,就推辞不去了。
王宝儿见古香君不去,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也就不甚勉强她。
李瑟自从被废武功后,已经放弃了修炼,因而每天醒得很晚,初到王家时,因是客人,才起床早了,可是过了几日,见无人理会,懒病就又发作了。
今天王宝儿清早就来邀他,见他还在床上,不由兴奋异常,捏着李瑟的鼻子道:“大哥,你快起来啦!你这样懒,我天天早上起床来叫你好了。”
李瑟被王宝儿弄醒,又听了她的言语,吓得什么瞌睡都没了,叫王宝儿出去,才飞快地穿衣起床,到了外面,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王宝儿和李瑟先去吃过了早饭,才往花园里去了。李瑟心想:“这丫头真要是每天清早找我来,那就惨了。”便道:“妹妹,你容貌这么美,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保养自己呢?”
王宝儿心里欢喜,道:“什么保养?”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睡眠多了,皮肤才好的,尤其早上,要多睡会才好的。你现下年纪小,不觉得,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王宝儿笑道:“哥哥骗人,香君姐姐怎么起床就很早呢?她啊!都已经做了很多事了,你还在梦周公呢!”
李瑟道:“她有别的妙法,你不能和她比。”心想:“把事情推到香君身上好了,回去叫她圆谎。”
王宝儿却不再问,笑咪咪地道:“那我以后晚些起床就是了。”
李瑟心里舒了口气。
二人在花园里欣赏景物,此园怪石遍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兼且满园的牡丹竞相开放,奼紫嫣红,煞是好看。
二人正看时,人沿着小路,穿过花丛走来,李瑟见是赵四公子,心里担心,转头见王宝儿低下粉颈,副幽怨的样子,不由心里了然。
赵铭到了二人近前,李瑟笑道:“我正和宝儿提到赵公子,不想公子就来了,真是巧极,我们起游园如何?”
赵铭笑,转脸对王宝儿道:“妹妹,上次是我错了,你要怎么责罚我才肯原谅我?”
李瑟见了,心里暗笑。
王宝儿想了下,道:“算啦!其实我也没生你的气,过去的不要提了,我们起玩吧!”
赵铭见王宝儿神色淡淡的,和以前自己得罪她,她非作弄自己,非得想出古怪的主意为难自己大不相同,心里阵难过,可是面上只好笑。
三人初时有些尴尬,不过李瑟和赵铭心烘托气氛,妙语如珠,会儿三人就欢声笑语起来。
赵铭道:“李兄,那日你当众独发高论,振聋发聩,足见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在下真是钦佩,虽则我出身豪门,可是我也对那种腐化的生活看不惯的。”
王宝儿也笑道:“是啊!是啊!李大哥把大家都说服了,连薛姐姐请来的解先生都抚须点头呢!”说着做着摸胡子的样子,二人看了都是笑。
李瑟道:“赵兄客气了,我不过时说些胡话,哪里是什么忧国忧民呢?对了,宝儿,你说的解先生是谁?”
王宝儿道:“是编『永乐大典』的解缙先生。”
李瑟惊道:“是他?天下第才子解先生?就是坐在主位的那位先生?难怪坐在首位!”接着又跌足道:“可惜!可惜!当面错过,无缘结识他啊!”
赵铭道:“李兄不必叹息,解先生最喜欢宝儿妹妹了,和她熟得很,你若要她帮忙,天天相见,也不是难事。”
李瑟看了眼喜滋滋的王宝儿,道:“那倒不必,我虽慕名已久,可是却不会特意去求,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情,贸然求见,也是不妥!”
三人正在说话,李瑟忽见花丛中前后走来二人,前头的是个男子,英气迫人,正是四大公子之的南宫喧。
后面的女子容颜极美,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花拂柳般地过来了,李瑟瞧着有些面熟,却不知哪里见过。
那二人来到三人面前,南宫喧笑道:“我适才刚巧遇到了碧小姐,心里正觉凑巧呢!没料到又遇到了三位。见三位谈笑风生,有趣的很,不知道能否大家起游玩?不知三位欢迎我们吗?”
王宝儿拉过那位少女,道:“我啊!只欢迎碧姐姐,至于别人呢?我就不喜欢了。”
赵铭连忙笑道:“宝儿姑娘惯会和人开玩笑的,南宫大哥千万不要介意。”
南宫喧笑道:“王小姐聪明伶俐,我怎会介意!”
王宝儿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四哥哥,你不是常和我说南宫家的人,发的是人命财,最是讨人厌的吗?现在怎么却帮起人家了呢?”
赵铭尴尬异常,不知道王宝儿为什么说出这样的气话来,连带自己也扫了进去,虽然四大世家暗里相斗,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现在却怎么办好?
南宫喧先是怔,然后苦笑道:“王小姐说的真是针见血,虽然我家以造福于世为己任,可是却和战事与江湖争斗脱不了干系,天下越乱,我家钱财便会越多,在下真是无话可说。”
南宫喧这样表白,众人都感意外,李瑟也是大起好感,心想:“宝儿说的幼稚,事情哪里是她说得那样简单,可是南宫公子却不辩解,又有容忍的肚量,真是代豪杰。”便道:“南宫兄真有大量。”
然后他对王宝儿皱眉道:“宝儿,你的想法不对,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快向南宫兄道歉。”
南宫喧见王宝儿脸愤怒的表情,忙道:“不用,不用,只要小姐不生气就好,哪里要什么道歉。”
王宝儿噘着嘴,施礼道:“南宫大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赵铭最是熟悉王宝儿不过,料她定会发脾气给李瑟难堪不可,哪知却见王宝儿委委屈屈地按他的话做了,不由心里凉。
另外个在旁边直观瞧的碧宁碧大小姐见了这刻的情景,也是心里恼怒之极,冷笑道:“瞧不出李公子本事这么大!”
李瑟因不认识碧宁,直也没瞧她,此刻见她和自己说话,而且知道自己的名姓,不由诧异,听她的话语,大有嘲讽的意思,李瑟岂会听不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不由得愣在那里。
王宝儿却道:“碧姐姐,大哥本事自然不小,还用你说吗?你那天不是和薛姐姐起见过大哥了吗?对了,你们谈得如何?你们都聊了什么?”
碧宁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见了什么我倒知道。”
王宝儿奇道:“见了什么?”
碧宁道:“见了只呆头鹅,嘎嘎地叫了几声就走了。”
李瑟这才想起碧宁原来是在薛瑶光房中那个美人。这时王宝儿还在思索,赵,南宫二公子却听出了碧宁的嘲讽之意,忙解围道:“我们不谈这些了。园中如此景色,大家不如共赏吧!”
几人便起游玩。
赵铭道:“各位看这园中各种牡丹开的极是繁华美丽,却不知哪种可以称王呢?”
南宫喧道:“我看姚黄当数第。”
赵铭道:“不是,非魏紫莫数。”见王宝儿含笑不语,便问道:“妹妹以为如何?”
王宝儿眼珠转,笑道:“园中牡丹,百无是,百无是。”
李瑟见了王宝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谜语,方才王宝儿委屈的听他的话的事情,他说了之后,也是后悔。心里是既感激又歉意的,只考虑南宫喧的面子,却没顾及王宝儿。
这时正是凑趣弥补歉意的好机会,便仔细想,然后跟着笑道:“对,对,妹妹说得好,自无是,自无是。”
王宝儿眼里闪着亮光和李瑟相视而笑,赵铭怔,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说最好的是白牡丹啊!”
南宫喧见碧宁还有些迷惑,便笑道:“『百无是』是说『百』字去除上面的横,就是『白』字,『自无是』也是『自』字去掉里面的横,也是个『白』字。二位真是高才,能蕴谜语于闲谈中,真是了不起。”
碧宁白了李瑟眼,说道:“宝儿才是聪明呢!其余的人跟着拾人牙慧,算不得什么本事。”
王宝儿没听出碧宁处处在压制李瑟,还以为她不懂,就解释道:“碧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猜出别人的谜底,然后再跟着别人的意思,再编个同样的谜语更难呢!呵呵,好啦!
我再出个谜语,让大家起来猜。碧姐姐不喜欢,就不用猜。“
王宝儿笑咪咪地道:“我有物生得巧,半边鳞甲半边毛,半边离水难活命,半边入水命难逃。”然后看了遍众人。
赵铭方才让李瑟抢了风头,这时打点精神,绝不想再失先机的,略思索,也跟着道:“我也说个谜语吧!『我有物分两旁,旁好吃旁香,旁眉山去吃草,旁岷江把身藏。』”
南宫喧此人讲究中庸之道,既不占先,也不想落后,何况有两位美女在旁,是不能显得智慧不足的,便也道:“赵兄如此,那我效颦出个谜语吧!『我有物生得奇,半身生双翅,半身长四蹄;长蹄的跑不快,有翅的飞不起。』”
众人说完,起都看李瑟,李瑟道:“三位的谜底都是个『鲜』字,在下本想也编个谜语的,可惜苦思不得,大概是『黔驴计穷』了吧!”
南宫喧道:“李兄是谦虚罢了,哪里会做不出。在下对谜语不怎么在行,我看三位雅兴不浅,会儿还不知有什么难猜的谜语呢!我与其留在这里出丑,不如现在就先告辞了。碧小姐好像对谜语也没什么趣味,不如和我同走可好?”
李瑟和赵铭见南宫喧和碧小姐是同来的,该是二人幽会,这刻要起离开,定是郎情妾意去了,二人便不留,任他俩去了。
王宝儿被勾起了兴致,只要有人陪她猜谜语就好,见他们走了,就立刻又出起谜语来,三人又猜了起来,李瑟猜了会儿就没什么兴致了,而赵铭心想把李瑟比下去,因而会儿的工夫,就只剩下王宝儿和赵铭在猜了。
李瑟见二人亲热得很,心里也是高兴,假意去看风景,便悄悄地离开了。
王宝儿和赵铭猜得兴高采烈,忽然,王宝儿神色黯然起来,说道:“我不猜了。”便向处凉亭走去。
赵铭跟在后面,到了里面,赵铭从衣襟里拿出块手帕,放在石凳上,让王宝儿坐下,这是赵铭多年来的习惯了,王宝儿素来是爱干净的,因而这手帕是随身带着,随时可以给王宝儿预备的。即使是夏日,他也如此。
王宝儿坐下良久不语,赵铭瞬间觉得她是个大姑娘了,那种恬静温柔的模样是以前那个活泼天真的女孩所没有的,赵铭下子心里恍惚起来,惘然若失,二人都各想心思,黯然无语。
忽然,王宝儿脸上有两滴泪珠流了下来,赵铭蓦然见了,心里痛,他知道那绝不是为他流的,这个自己最亲密的妹妹,有了自己的秘密和心思了。
果然,王宝儿抬起头,幽幽叹道:“四哥哥,我知道你直就对我好,从小要是没有你陪着我,给我解闷,也许我早就闷死了呢!我有什么心思,都会对你说的。”
赵铭道:“是的,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我们自小就在起,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妹样,我遇到什么烦恼,看见你,我也就高兴了,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样纯真的笑容。”
王宝儿叹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够了,我长大了,原来人长大了是这么回事。”
赵铭心里酸,他平生自负得很,甚少不如意事,可是现在却觉得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赵铭怅然道:“你……是为了什么呢?”
王宝儿道:“我喜欢上了个人,个不该喜欢的人。四哥哥,你直对我好,本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遇到了他,我才知道那种喜欢的感觉是和喜欢你是不同的,喜欢……个人,原来,心是会痛的,会会儿欢喜,会儿又忧愁的。”
赵铭心情激荡,直欲舞剑和人厮杀场,闭目良久,才睁眼对呆呆的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也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你有什么烦恼和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王宝儿呆呆地道:“不必了,我想我自己会解决的。四哥哥,我永远都记得你对我的好。”站起身,对赵铭展颜笑,忽地在他额头亲了下,然后飞奔去了。
赵铭觉得她的小嘴凉丝丝的,温柔香甜,可是他知道他永远再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
再说李瑟回到家里,因为王宝儿和赵四公子和好了,心里觉得坦然起来,所以很是高兴,兴冲冲进了门,穿过外间,直奔里屋,口里还叫道:“香君,你在吗?”
忽听古香君在里面喊道:“李郎,你先别进来。”
李瑟哪里肯听,笑道:“你又在做什么?我偏要进去。”
古香君急道:“不要,有女客在,我们在换衣服呢!”
李瑟心想:“香君还真会说谎,哪里还会有什么女客人!”就推门进去道:“女客人吗?是不是美女啊?我正好瞧瞧。”
李瑟笑嘻嘻地进了屋,见古香君帮着个女子,手忙脚乱地在披外衫,那女子坦露着雪白的香肩,穿着红色的肚兜,煞是耀眼,而古香君也只穿着小衣。
李瑟吃了惊,连忙转身,口里道:“对不起,对不起,得罪,得罪。”连忙出了门。
李瑟站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感觉似乎过了良久,古香君才喊他叫他进去,李瑟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见古香君和那女子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那女子低着头,羞答答的,美艳无比,却乃是才女薛瑶光。
李瑟见薛瑶光衣服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可是此刻看去,恍然还有方才那种惊艳的感觉,吸了口气,施礼道:“薛姑娘,请恕小子冒昧,您大人有大谅,请原谅小子。”
薛瑶光却没抬头,仍是低头“嗯”了声,古香君却道:“李郎,你也真是的,我说过多少回了,叫你进来前先敲门,等人家允许了才能进去。可是你总也不听,好啦!现在出丑了吧!”
李瑟苦笑道:“嗯,是我的不是。我是穷人家的小子,哪里懂得什么礼仪,你们都是大家闺秀,温柔贤慧,今日小子愚鲁,冒犯了两位,以后定改邪归正,听香君小姐的话,绝不违背。”
第二章玉人之约
薛瑶光听了李瑟夫妻的对话,噗嗤笑,道:“好了,瞧你们两口子唱和的,我不是小气的人,公子出于无心,也不必内疚。不过古姐姐,你也真是厉害,怎么能令李公子这样洒脱不羁的人这么温顺的呢?倒要请教了。”
李瑟拉过张凳子,坐在二人不远处,笑道:“薛姑娘可千万别听她说的话,上次宝儿妹妹就因为这个还找我诉苦,而且找我麻烦呢!”
薛瑶光道:“呃?”
李瑟道:“她们二个不知怎么提起来的,说如果个男子无钱却英俊有才能,另个呢!家里有钱却既丑又没才华,那么如果选夫君的话,该怎么办呢?香君告诉宝儿道:”这容易得很,白天吃在富家,晚上歇息在穷家可矣!『宝儿为这个埋怨我了两天。“
薛瑶光听了脸上羞红,却忍不住捂嘴笑个不停,古香君道:“李郎,你干嘛说我们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当薛姑娘面,你也不知道羞!”
李瑟道:“你还说我,这话是谁说的啊!正好薛姑娘来了,给评评理,你欺负我妹妹不要紧,可是却连累我受罪啊!”
薛瑶光止住笑道:“好啦!你们之间的事情啊!我可管不了,我走啦!你们继续打情骂俏吧!”
这次轮到古香君红了脸,道:“我们哪有啊!姑娘再坐会儿吧!”
薛瑶光已经起身往外走了,道:“坐了好会儿了,大热的天,有些倦了,改日再来吧!”
古香君和李瑟便不再留,送她出门。
李瑟和古香君送走了薛瑶光,古香君问道:“郎君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而且这么高兴,是不是偷瞧到了人家女孩子,心里就开心得不得了呢?”
李瑟笑道:“哪里啊!世上还有哪个女孩子能和你比呢!你那么美丽,无论谁和你比,就都成了丑鬼无盐了,我还会喜欢别人吗?”
古香君道:“不知为什么,郎君的嘴越来越甜了,哄的人家迷迷糊糊的。”
李瑟笑道:“我说的是心里话,自然你听了高兴啦!”
古香君道:“是真的?薛姑娘可是个美人儿啊!又有才华,难道不比我好吗?你不喜欢她?”
李瑟“哈哈”大笑,扳住古香君的双臂道:“傻丫头,你真是傻气的很,你当别人都像你样喜欢我啊!那四大公子里的赵公子和南宫公子,乃人中之龙,英俊潇洒,胜我数倍,都是薛姑娘的考虑对像,其余的世家子弟,侯门公子,多不胜数,就是排队,我都排不进去,你还担心什么?”
古香君道:“那她为什么屡次的要见你?这回又巴巴的给我送来了好多漂亮的衣服,是不是要藉机接近你呢?”
李瑟噎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你这小脑袋啊!整天不知想些什么,胡乱安些事情在我身上。定是你闷得慌,可是我们不出门,哪里有什么趣味呢?”
古香君道:“我喜欢清静的。你自己去城里逛吧!秦淮的风光,你能舍得不去瞧?”
李瑟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脚步声,道:“是宝儿,怎么这么快她就来了?”
古香君道:“这很稀奇吗?”
王宝儿进门道:“什么稀奇不稀奇的?说来给我听听。”
李瑟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你不记得她取笑你的那些话了?”
王宝儿道:“记得是记得,不过我知道嫂子都是你教坏的,要怪也都要怪在你头上。”
李瑟道:“怎么又都怪上我了,真是的。对了,宝儿,你怎么个人来了?”
王宝儿气愤的道:“难道个人不许来?那我走了。”说完抬腿就走了。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这丫头怎么了,脾气这样大!”对古香君道:“你怎么还不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古香君道:“你得罪的人,还是你去吧!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