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1710
(45)恩爱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爱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声,忙把蛮腰扭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揉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硬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揉出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处。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处,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分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揉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处。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分,手指亦揉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分力道,狠狠地揉着,似欲将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动,江湖第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下,竟从里边涌出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起长大的,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片寂静,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座死城,里面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遍之后,仍是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人威武之极,乃是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处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笑。
他身后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个吧!三国时,有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处,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处,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处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阵白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起做出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处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起帮助你,你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
第五章三斗无双
天龙帮袭击香君山庄不成,大部分人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离镇山不远之处的个小镇,白笑天却和白君仪安营扎寨,在个小山庄住了下来。
李瑟探听到消息之后,也不诧异,和楚流光、古香君几女商量之后,便独自去拜访。门童引李瑟到了处小湖边,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仪在湖边钓鱼,见到李瑟都报以微笑。白君仪袭绿衣,美丽动人,李瑟扫了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来到白笑天身边,道:“前辈雅兴不浅啊!晚辈若是打扰的话,那么晚辈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白笑天笑道:“不碍事。你是怕说话打扰我钓鱼吧?老夫只是追求这种闲情逸致,并非真的有钓鱼之心。”
李瑟道:“原来如此,叔叔您打着为了百姓的名义,以此为饵,有渔猎天下之心,和您钓鱼样。”
白笑天道:“我以为倒是阁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强,以后不仅武林是你的,恐怕还要雄霸天下,做个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现在天龙帮强,我们六大门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贵手,放我们马,让我苟延残喘,我就感激不尽了。”
白君仪接口道:“盟主说的话何其可怜,可是和盟主呼百应,从者云集的地位不符合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说的对,可是我那威风又有何用?你们誓要消灭我们六大门派,你们天龙帮实力强大,我还不是只能再威风几天,到时你们消灭我们六大门派,江湖就都是你们的了,到时威风的可是你们!”
白君仪道:“六大门派祸害百姓,难道不该铲除吗?”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救人比杀人不是更好吗?你们知道我有能力改变六派,能够非常好地解决六大门派不再盘剥百姓的事情,可是你们看到我精明过人、武艺高强、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为武林里最著名、风头最劲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里江湖中风头最劲的人物,因此你们打压我,定要致我于死地,你们哪里是真心为了天下的百姓?”
白笑天听了哑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错了你,你方才这些话幼稚可笑,不值哂,就像是个孩子。你这般见识,哪里配成为我的对手。”
白君仪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气愤地道:“我不配成为你们的对手?那好,我问你,我们签署的和约还算不算数?”
白笑天父女对望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数,可是你还没得到朝廷的批准经营盐务,我们两派自然还要争斗。”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这个命令吗?告诉你,我李瑟深得皇上宠爱,再说这也是对朝廷有莫大好处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办不成。好,我这就回去让人去京师活动,你们要是有种,便别来难为我派去京师之人。”
白君仪冷笑道:“你尽管派人去好了,还怕我们天龙帮派人截杀吗?”
李瑟“哼”了声,便转身去了,副怒气冲冲,发誓要争口气的样子。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天龙帮的探子派人来报,说薛瑶光和王宝儿由人护送回京师去了,请示是否派人跟踪追杀。
白笑天皱了下眉,道:“让她们平安到京师。”等其余人散尽,对白君仪道:“女儿,李瑟这小子使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他的人去京师。这小子看来幼稚可笑的办法,但是确实很有效果,你说我们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计策?”
白君仪笑道:“爹爹放心。他以为派薛瑶光和王宝儿到京师就能得到这样个天下最肥的差使吗?我们只要派人给汉王捎个口信,切汉王便能办妥。做成件事很难,可是破坏件事却很简单。”
白笑天犹疑道:“我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白君仪道:“爹爹放心,李瑟这小子没有什么本事,女儿不会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愿如此吧!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常理度之,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迹出现,我们还是看看以后的变化吧!”
薛瑶光和王宝儿到达京师,便按李瑟的嘱托拜访杨士奇、杨荣二位朝廷重臣,捎上李瑟的书信,并按角先生交代的话详细地向二人解释李瑟成立盐帮的益处,如果李瑟经营盐务的话,会给朝廷以及百姓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杨士奇、杨荣本来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见薛瑶光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李瑟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若是由李瑟经营盐务,说不定皇上能够恩准。而且很多官员贩盐,屡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来经营,就能打击这些获得非法利益的人。
杨士奇、杨荣便联名上书,并转交李瑟的奏章,请示监国的太子,太子见事情重大,便请示永乐皇帝。
可是连几天,朱棣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杨士奇、杨荣知道这件事情重大,皇上也在权衡利弊,便找准机会进言,不过皇上仍是态度暧昧,二人心知必有隐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汉王借这个机会,要揽到这个差事。
二人见事情有变,只好如实告诉给薛瑶光,薛瑶光没想到事情变得这样复杂,可以说是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师长大,对于各个衙门大臣都很熟悉,这件事情她上下都打点好了,可没想到汉王插上了脚。
薛瑶光想起临来楚流光悄悄嘱咐她的话,不由叹了口气,迳直按楚流光的吩咐去拜见剑后杨盈云。
杨盈云仍在无想寺中,听了薛瑶光所说的事情之后,只是微微笑道:“夫人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瑶光虽然知道杨盈云本事高强,可是以为她不过是武功高,人聪明,在江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没有瓜葛,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办成件这样的大事呢!没想到杨盈云会这么轻松地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是狐疑。
杨盈云送走薛瑶光之后,修书封,送给公主朱无双,说她明日将要离京,远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杨盈云在无想山上据峰凭临,下面是千山万壑,隐在云雾中。崖边到处花红柳绿,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云净,中天碧,日出红霞,散为纨绮。杨盈云正在观赏,忽听远远声清啸,接着便见遥天空际,隐隐飞来人,潇洒出尘,恍如神仙。
那人转眼就到了杨盈云身边,俏面如花,神采飞扬,笑道:“姐姐将要远行,我特来相送。”
杨盈云道:“公主何必客气。你我有缘,他日江湖相聚也是样。”
公主朱无双道:“可不样。自从前两次受你教训之后,我刻苦修炼,如今自觉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下,心中按捺不住,岂能白白放你走呢?”
杨盈云道:“啊!公主神采飞扬,功力大进眼就能看得出来,我认输就是,公主还是饶了我吧!”
朱无双笑道:“剑后还是这般客气,以柔克刚,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战场,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远走呢?来,来,来,试试我的新招法!”
朱无双不等杨盈云再说话,已是招打来。
朱无双打出的是手上串珍珠,珍珠脱腕飞起,化成十丈长道彩虹,带着八团金光,其大如碗,将杨盈云先是绕住,然后倏地飞向杨盈云,向她打去。
杨盈云不慌不忙,手中剑出,金光到处,彩虹被段段击碎。
朱无双道:“这可是我们皇家的宝物啊!你竟敢毁坏,可是犯了大罪。”嘴上说着,手上又使出法术。
杨盈云道:“公主饶命啊!只要公主不杀小女子,别的惩罚小女子愿意领受!最多多赔你些钱好了。”
朱无双笑骂道:“好刁的嘴,别再演戏了,像个大人装小女孩样,虚假之极,让人恶心。”
杨盈云立时平静如水,无辜地道:“我是配合公主千岁嘛!你不喜欢开玩笑那就算了。”
朱无双镇定犹如山岳,道:“先前我的确不如你,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进入到另外个境界了。江湖上都说剑后是天下第,今天我就要为我师门夺取这个称号。”
说完,手里飞虹道,匹布缎化做长剑斩向杨盈云。
杨盈云见势不可挡,便由峰顶往山下飞去,朱无双也跟着追赶。山谷中全是云雾,杨盈云和朱无双便在雾中翻飞,正值风起,雾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犹如在海浪中顺势交战样。
二女各出绝招,在雾中上下翻飞,云雾被打的四处散开,斗到分际之时,朱无双放出金针,金针细小,在云雾中不易辨认,又能破解真气,厉害非常,杨盈云见不能抵挡,便使出身法,隐起身形,消失在云雾里。
朱无双见杨盈云躲避起来,便祭出心法,登时眼睛变做双碧眼,精光远射,竟达二十丈,瞧见杨盈云的身形,便用金针射去。杨盈云感觉到异常,疾升半空,往斜刺里避去。
哪知朱无双早转瞬直升天半,至绝高处凝立不动。口中喃喃念咒,先是地上隐隐雷声,接着片雪亮电光,贴着云雾圈外,薄薄层,由下而上,转瞬间弥漫山谷云雾之中。刚结到云雾中心上,似火燃炸药,触即燃,轰然声大震,地动山摇,然后二道银蛇,凌空乱闪,团团的雷火雨雹般,向隐藏在雾中的杨盈云全身打去。山崖边上的树木岩石,多半被这雷声震塌,轰轰隆隆,彼此相应,威势大是惊人。这是朱无双发动的地心雷。
可这还不算,朱无双接着两手搓,发动天雷,天上惊天动地地轰隆声大震,上下神雷齐爆发,要将杨盈云震成粉碎。
杨盈云本在半空中飘荡,在这雷火乱射,沙石横飞中,哪里还能闪避呢?就在这最危急的时刻,忽然射起道光华,和杨盈云合而为,疾如闪电,破空便起,犹如道遁光,飞出雷击圈。原来杨盈云身剑合,躲避开了朱无双的雷霆击。
可是杨盈云还没等喘口气,口大钟却迎顶覆来,将杨盈云扣在里面,杨盈云大惊,剑射钟顶,然后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轰鸣,耳朵震,什么都听不到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动转不得。
杨盈云遭此大难,但瞬间便恢复清明,默运全身功力,闭住五官,然后宝剑开路,合力向光明处飞去,剑气弥漫,终于打开了个出口,飞到半空中。可是心中烦闷不已,再也坚持不住。
杨盈云浑身无力,从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无双却从空中缓缓降下,神态潇洒之极,犹如仙女下凡,朱无双微笑道:“你败了,你可心服?还要再战吗?”
朱无双使用的激将法,让杨盈云失去平常心,剑后虽然败了招,但说不定后面还有厉害的招数没使呢!因此朱无双虽然外表轻松,可是内心绷紧,功力提升到最高,以防传说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剑后含怒之下的反击。
哪知杨盈云忽地吐出口鲜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来的是无想寺中的大钟吧?唉!我……我败了!”
这下大出朱无双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愿实现了,心里还不能接受,只觉得胜利来的如此简单,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朱无双呆之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只听杨盈云轻叹道:“想我隐湖传人,纵横江湖,鲜有败,不想今日败在你个女子之手。唉,也好,剑后这个称号终于可以去掉了。以后我派传人,再也不用为这个烦恼了。”
朱无双此时见杨盈云悲伤的样子,也镇静起来,掩饰住内心的狂喜,道:“杨姐姐不必难过,我们武林中人,没有不败的道理,你们隐湖传人,纵横江湖百年,几乎未尝败,就算今日败了,也可以引以为傲了。再说姐姐天资聪明,经此败,奋发向上,他日成就也许远超先辈呢!”
杨盈云道:“多谢公主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主的进境。没想到公主能抛开俗世情缘的困扰,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无双道:“俗世之情事,爱恨纠缠,无趣的很,终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忘记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乐呀!”
杨盈云道:“是呀!公主修为甚深,从此黎山派就要在公主手中发扬光大了。”
朱无双容光焕发道:“客气了。我只是打败了你次,以后也许还会被你赢回来呢!”
杨盈云叹气道:“不会啦!我以后再也不配成为你的对手了。我看破不了情事,不像公主道行这般高深,能够练到斩断情缘这样的境界。我骗公主说李瑟是个淫贼,以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更加的做不到,以为你会陷在情海中不能自拔,充满矛盾和痛苦,可是公主却是非常人,人间的情事在公主心里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过后就消散了,公主竟然能够把他忘掉,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公主是有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了,看不破世情,败在公主手里我心服口服。”
朱无双听了杨盈云的番臣服之言,心里却仿佛平地起了声巨雷,心里只想着件事:“她原来在骗我,以言语为剑,刺伤我!李瑟是爱我的,他没骗我!我冤枉了他!我对不起他!”
朱无双仿佛痴了样,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心飘飘然不知在何处,忽地灵光闪,想道:“剑后是在骗我!她还在和我相斗。”下恢复清明,道:“父母也好,爱人也好,终究陪伴我们的,最后还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还有谁能始终陪着你呢?既然这样,我们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虚幻的东西呢?李瑟是爱我也好,骗我也罢,我和他终究有缘分散尽的天,早天,晚天,又有什么分别呢?”
杨盈云落寞地道:“是呀!公主说的太对了,可是我却忘不掉。总在想着,和他在起过天算天,就算以后分开了,也能多留些快乐的回忆,我希望他快乐和幸福,就算燃烧掉我自己,我也要他开心快乐,就像飞蛾样,扑向火光,让火燃烧得更旺些,至于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无双心想:“我真错了吗?我真自私吗?我不信任李郎,其实是忘不掉修仙求道,找个借口离开他罢了!我……”
杨盈云说完这些话,转身慢慢去了,才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噗的声,杨盈云微微笑,知道是朱无双吐出了口鲜血。杨盈云也不回头,仍是慢慢去了,可是面上虽带着微笑,可是内心却不快乐,尽管她知道她又次击败了朱无双,可是这又如何呢?
杨盈云在山谷中慢慢走着,鸟语花香,风景极是宜人,可是杨盈云视而不见,心里不喜不悲,如古井无波,她深深吸了口气,找到了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心想:“我是希望朱无双会儿来找我呢?还是不希望她来找我?”
杨盈云哑然失笑,心想:“我道心还是不够,充满了嫉妒,人性还真难泯灭呀!”
杨盈云正想到这里,忽然脚步声响,朱无双旋风般来到杨盈云身前,道:“姐姐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杨盈云心下吃惊,没想到朱无双来的这样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头见朱无双眼睛澄清,单纯之极,心里更是诧异。
朱无双蹲了下来,偏着头对杨盈云道:“你说什么才是爱情?”
杨盈云默然良久,晓得朱无双天资聪明,心法正在磨练中,压下内心的嫉妒和自私,才轻声道:“爱是给予。人最大的满足,在于使别人得到快乐,进而自己也能快乐,爱情更是如此。若我们只是味自私地寻找快乐,满足自己的愿望,反而永远找不到它。我们越是寻找,越遭遇挫折与失望。若能快乐地付出,不计较得失,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看着爱人快乐地生活,这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如果总是算计着自己的得失,那么你还是不够爱他啊!这也不是爱情。”
朱无双微笑起来,道:“是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不是不爱他,而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支配着我,让我习惯的以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梦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断属于我的爱情时,开始我还庆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瞬间,我感觉我整个身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举动,我忽然发觉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荣誉、面子以及好胜心,都不那么重要了,至于荣华富贵,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这么快来肯求姐姐,心里没有丝的勉强,为了他做事,我没有任何的顾及,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
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定开心得不得了。”杨盈云顿了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个大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