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珺知道男友这时候心情不佳,边吹奏着口琴,边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笑盈盈地安慰着刘诗文。
刘诗文看到了王文珺的眼神,也报以微笑回应,视线却从女友那楚楚动人的面容移向了她粗布军装的前襟,心里不禁想着:“哼哼,会扔手榴弹又有什么用。你们抓过手榴弹,我可是抓过文珺那对挺拔柔软的胸脯。”
忽然,车厢后部响起了几声不寻常的动静。
“什么声音?”所有人都中断了演奏,疑惑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刘诗文放下指挥棒,几步走到车厢尾部,打开了车厢正后方的铁门。门外,车厢衔接处的平台上,赫然瘫倒着个志愿军士兵,他的右腿上全是血,脸上表情痛苦,显然是受了重伤。
“快!快把他扶进来!”赶到门口的文工队队长孟三夏见状连忙下令。
“是!”刘诗文和王文珺两人左右,小心地把伤兵搀起,扶进了车厢,让他坐在车窗旁边放置乐器的台子上。伤兵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个头却挺高,脸庞棱角分明,皮肤黝黑,看便是农民子弟兵。
孟队长扫视了眼伤兵,见他的伤势全在右侧大腿,转头吩咐道:“小高,把医药箱拿过来;小宋,弄点水来。”
文工队不仅以文艺演出慰问战友,还都接受过专业的医疗救护训练,战士们在前方浴血战斗的时候,她们就会和卫生员道,成为战场上救死扶伤的天使。只是没想到,还没和敌人交战,倒先救起了个伤员。
“你们别那么紧张。”伤员的口音明显是个南方人,他指着自己左肋下说道:“当年子弹从这穿过去,不也愣是活了下来。”
“还逞能。”孟队长白了他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麻利地解下了伤员的军用皮带,然后掀起伤员的上衣,便要去解他裤腰上的扣子。“
“哎哎……”眼看要被女队长解裤子,伤员吓了跳,连忙用手抓住自己的裤子。
孟队长怕耽误了伤势,心里着急,对伤员嚷道:“你不要命了?”
“要命……”伤员嘴上说着,双手却紧紧抓住裤子不放。
对于这个嘴皮逞能脸皮却薄得紧的年轻战士,孟队长也有些无奈,她盯着伤员的眼睛,说道:“你就当我是你姐。”
听她这么说,伤员竟痴痴的楞住了,嘴里的弱弱的叫了声:“姐……”手上终于松开了裤子。孟队长瞪了他眼,低头解开了他裤腰的纽扣。
年轻的伤员呆呆的看着这个刚认的姐姐,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她长得真好看:孟队长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军帽下头乌黑的头发像其他文工队员样梳成两个小辫,脸上光洁丰润,清秀的眉宇之间还有股英气。
解开了扣子,孟队长抬起头,正迎上伤员痴痴盯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孟队长低声说道:“抬抬。”伤员连忙抬起屁股,好让孟队长把他裤子褪下。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刚才孟队长那张始终严肃不苟的面孔上好像竟有丝羞怯。
伤员的军裤和内裤起被脱到膝盖以下,几个女文工队员都忍不住发出惊呼。
只见右腿大腿内侧皮开肉绽,道又深又长的伤口直延伸到腹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