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情感] 【引狼进入室】(完)【作者:米璐璐&胖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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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儿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西门朔这种脸皮厚的男人。他昨晚竟然将她劈昏,今早竟还笑咪咪的唤她起床吃早膳!太过分了!

琥儿发现自己遇上他之后,心情就起伏不定,没有刻是冷静而有理智的。

而西门朔却如同以往,逮着机会就和她耍嘴皮子。

她想,哪天他真的“挂掉”,嘴巴应该还是会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表示他曾来过世上回。

叽叽喳喳她是没有意见,但是他这张嘴也太不知好歹,总是她说句,他便讲句,而他每讲句,她额上的青筋就冒出条,讲两句冒两条,直到她心里满是怒意,就与他动起手来。

明知道她打不赢他,却老是与他比武,因为她就是气不过嘛!她的嘴就是笨,不像姊姊们那幺牙尖嘴利,她只会扯开嗓门大吼,然后出手讨回公道。和他多说是没有用的,可是她连拳脚都输给他,真是她的耻辱啊!

所以,今早她想了想,不应该再继续让这个贱胚待在身旁,她应该做些什么才是。

他们都说这副手铐般人无法打开,那幺她就去找城里最出名的巧匠帮忙打开好了!

所以用完早膳,琥儿不管西门朔愿不愿意,便拖着他往外走。

到街上,两人为了掩饰那副手铐,只好并肩走在起。

也因为他们铐在起,她不得不穿上姑娘家那种飘逸的衣裳,好用长长的袖子遮住那副手铐。

该死!她有些不适应他人的眼光。

毕竟她琥儿在珍珠城也算小有名气,这下子身边偎着个男人,她又穿着露出许多肌肤的春衫,不管再怎么低着头都很惹人注目。

“我是很高兴你约我上街走走,但是……”西门朔无趣的看了看四周。“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

她斜睨他眼,不动声色的以右手撞了他的腰侧下,冷声道:“闭嘴,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话。”

“小琥儿,你别生我昨晚的气。”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也不是……”

“信不信你再说话,我会先毒哑你的嘴!”天啊,他真的好吵,吵到她都不想理他了!

西门朔吹了声口哨,见她脸色真的很难看,只好暂时闭上嘴巴。

会儿后,两人来到城中的巧匠楼。

巧匠楼远近驰名,听说这世上没有巧匠楼的锁匠解不开的锁,各种关于锁和钥匙的问题都难不倒他们。如今老板年岁已高,不再管事,由他的几名子女传承这门生意,听说他们青出于蓝,甚至有人能破解古代帝王墓中的机关。当两人走进店门,巧匠的千金立即上前迎接。

“姑娘,请问是要买锁柜,还是……”

“我要解锁。”琥儿将手伸到巧匠千金的面前。

巧匠千金侧头瞧了瞧,又看看手铐的锁孔,最后面露难色。

“这副手铐……”

“是以千年的寒铁铸成,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西门朔见到美人,便忍不住主动开口。

琥儿瞪他眼。要他多嘴啊!

“是啊,尤其锁里的机关很精致,需要些时间才有办法打开。”巧匠千金点点头道。

“不管需要多久的时间,请定要帮我打开。”琥儿说得脸坚决。她定要摆脱这个臭男人!

“小琥儿,原来你带我来这儿,是急着想甩掉我?”西门朔脸好伤心、好难过的表情。

“你还演!”她瞪了他眼,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与他多啰唆。

“我是说真的,和你相处久了,我们吃饭、睡觉,连沐浴也起……”

“闭嘴!”见他直口无遮拦,琥儿连忙将他往外拉。“抱歉,我改日再来。”

两人像是演了出闹剧,琥儿脸皮薄,脸几乎路红到耳根。

“小琥儿,我是说真的,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要分开,我会很想念你的……”西门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黑眸认真的望着她。

然而琥儿却抬眸恨恨的瞪着他。

“西门朔,你别太过分了!”她将他拉往旁的巷子里,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你别以为我和其它姑娘样,见到你就晕头转向!”

“你就是跟其它姑娘不同,才吸引我的目光。”他的眼神极为真诚。然而他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因此她认为他只是胡说八道。“哼!你别想整我!”琥儿实在生气。

“你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说完之后,她便迈开脚步欲离去,无奈他不动如山,她又被拉了回来。

“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他嘴角噙着笑,笑得充满魅惑。

只是,琥儿像是脑筋不开窍的蛮牛,认为他的话里没有几分可信,只觉得他太无聊,总是拿她寻开心。

“你走不走?”她不正面响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问。

他无奈的耸肩,只好移动双脚。

哎呀呀,没想到他西门朔在女人面前向来战无不胜,却在琥儿的身上踢到铁板!真是悲哀呀!

明明是愈看愈讨厌的人,为什么忽然从某天开始,每次见到他的感觉就会复杂些?

自从西门朔在街上跟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琥儿的脑子就好像整个变得极为紊乱。

只要见到他,就会想起他那句―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嘴巴犯贱,还是只要是面对姑娘家,他都会这样耍嘴皮子呢?

若说她没有被他影响是骗人的。

两人朝夕相处,他总是脸笑意,而且她还不曾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连她生气的时候,还会试着逗笑她。那天回续香楼之前,西门朔在街上买了块玉佩送她,是块猫型的玉。他说,她虽然名叫琥儿,但是他觉得她像只猫,所以送她这个。

她应该不屑收下他任何东西的,但是她当下却像中邪似的,竟然收下玉佩,还让他为她戴在颈子上。

这……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愈来愈不单纯了。

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啊!他的身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但以琥儿简单的脑袋与心思,她真的不懂小姐和西门朔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他们打算有天成亲,为什么小姐会放任他与她相处呢?

怪了,她真的想不通。

而最近,他也变得奇怪了。

琥儿偷觎西门朔眼,看他还是待在窗台前,吹着夜晚的凉风,喝着花醉的私酿。其实……她对他点都不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西门山庄的少庄主,还知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他其它的事,她都无所知。

“要喝杯吗?”西门朔突然转过头,将杯子往她面前放。

琥儿摇摇头,对酒这种东西没有兴趣。“不要。”

“你怕你酒后会乱性吗?”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问。

她拢紧眉。“对你?哼,我宁可不要。”

“我对你而言,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他又是脸受伤,将俊颜移到她的眸前。

他看似有些微醺,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

嗯,不管她怎么瞧他,她还是让他这么难以移开眸光。

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他昏过去后醒来,就向花琉璃要求再见琥儿面,因为她真的是太特别了。她并非特别美丽,有着英气的眉宇、灿亮的双眸、丰润的菱唇。但是她眸中总是散发着无限的生命力,让他很想探究她的生活究竟是多幺精采,让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结果,她的日子也过得平凡。

可是,她和般姑娘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勇往直前。才没有多久,他竟然已对她有丝心动。

“你不是没有魅力。”琥儿咬咬唇,最后决定直视他炽热的黑眸。“你只是将魅力用错在我身上了。”

“是吗?”西门朔觉得她这句话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我对你有感觉。”她冷冷地哼。

“喔?什么感觉?”他满脸期待。

“种想挖个洞将你埋了的感觉!”哼,填平之后再用力踩黄土几脚,希望他能多下几层地狱。

他哈哈笑了几声。“琥儿,你知不知道女人很爱口是心非?”

“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爱颠倒是非?”与他相处这些天,她多少也懂得伶牙俐齿了,总不能老处于挨打的份。

“那你敢跟我打赌吗?”他放下酒杯,笑弯了眼道:“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逗你,而且我们块去向花姑娘要钥匙,放你自由。”

“真的?”

“君子言既出,驷马难追。”

“赌什么?”她开始有些跃跃欲试了。

“我赌你其实心里对我也有些意思。”西门朔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微扬。

“何以证明?”琥儿深吸口气,掩住心里头那瞬间的悸动。“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你应该敢亲我……”

“你这是占我便宜?”她打断他的话,气得獗起小嘴,不忘再多送他两个白眼。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你亲我时,我会知道你吻中之意,没有感情的吻是冰冷的,像是亲块石头那样。”他不怀好意的以这样的理由说服她。“何况只是个吻,到时候你赢了,不也如你的愿吗?再说你不是向来自信满满吗?”

琥儿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脑子里全是他的怂恿。

是啊,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吻次、两次或是上百次都没有关系吧?

她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大好机会?只要吻他次,就能换得日后的自由,值得啦!

“好。”她决定和他赌了。吻,只不过是嘴对嘴碰下,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跟他拚了!

第五章

在开始这个吻之前,琥儿的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个吻,就让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而且,望着他的脸,她竟然想到上次他突然吻她时的画面。

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他湿软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钻呀钻……

西门朔望着她微敔着唇和犹豫不决的表情,并没有出声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他知道她正在挣扎,这个吻对她而言其实是十分重要的。

于是,他主动将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软的丰唇。

上次吻她的滋味,他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涩、她直接的反应,全都化为种勾动他心弦的挑逗。琥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将唇贴上来,把她吓了好大跳,只能瞠大杏眸看着他。

他的眸里似乎带着笑意,以及丝丝挑衅,彷佛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离开他的唇,那幺这场赌约便是她赌输了。

她不服输,眉头微拢,小嘴嘟起,也学他重重的吻着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对嘴而已。

西门朔的舌尖火热的撬开她的檀口,像上次样,狡猾的窜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还贪心的想要勾缠她的舌,像是追逐着她,点都不觉得腻。

她还青涩得很,对于他的追逐,她只能选择闪躲,但是她口里的空间实在太小,还是会与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与舌的触碰,让她几乎冒起鸡皮疙瘩,像是有蚂蚁在她的口里钻爬,也像条灵活的蛇,穿过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钻到她舌头上面的齿颚。他的吻由缓而急,还故意将舌尖离开她的口中,描绘着她的唇,显得极为煽情。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箝制她的腰际,让两人贴得好近。

银白的月光自窗棂流泄而入,落在两人的身上,映照着他们迷人而陶醉的表情。

琥儿像只被诱捕进笼的小老虎,被西门虽以吻驯服了。

当两人享受彼此所给予的柔情时,突然门被踹开来,两扇门当场成了无数大小不的木片。

琥儿与西门朔被这样的声响震回神,双双往门口瞧。

门口站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黄的灯光下,她微露香肩,头上盘了个扇髻,长裙开擦至大腿,十分特别。这名女子约四十几岁,脸上浓妆艳抹,架式与霸气均十足。“女婿,本宫终于找到你了。”女子风韵犹存,那刻意画成黑色的唇笑得阴沉而冷酷。

“毒后!”西门朔见到是她,连忙将琥儿护在身后。“你……”

“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啦,难怪本宫直找不到你。”毒后冷笑几声。

“若不是打听到你有个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拢紧眉宇。虽然他自小习武,但和眼前的毒后相较,他出手比不上她施毒来得快。

琥儿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门朔,又看了看被他称为毒后的女子。

这个女人唤他女婿?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琥儿忍不住,上前步指着毒后的鼻子叫道。

“小丫头,你算哪根葱?”毒后冷嗤声,缓步来到他们面前。“本宫今日是来将你带回去,快与本宫回去,与阎王公主成亲。”

“毒后,我说过我不会和公主成亲的。”他又将琥儿往后拉,怕她惨遭毒后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毒后步步的接近他。“别以为本宫看上你当乘龙快婿,你就而再的挑衅本宫的耐性。”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娶阎门公主为妻。”西门朔从小就背骨,向来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

“不识好歹!”毒后挥袖,那双狭长的凤眸怒视着他。“本宫就是要你娶公主,以弥补你爹亏欠本宫的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无惧怕之意。“我说过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成为你完成心愿的工具!”

“哼!”毒后哼,黑色的唇冷冷的撇,目光转向琥儿。西门朔向来是副毫不惧怕的模样,以前与她交谈,说没几句就会打起来,但是今天却节节后退。他显得心神不宁,彷佛正找寻着她的破绽,好乘机脱逃。

哈哈,她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再让他成为漏网之鱼呢?

毒后是个精明的人,见他久久不出招,将那位姑娘护在后头,又见到他们俩的手竟然是铐在起的,立即察觉有异。

“本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着本宫的公主与其它女子纠缠?”毒后目露杀机,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动。

“不关她的事。”他知道毒后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实力与她打成平手,但现在他与琥儿铐在起,怕琥儿会受到波及。

再说毒后出身苗族阎王门,是个擅长使毒的门派,明枪易躲,暗箭总是难防,他上次就是太过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伤了。

毒后懒得听他解释,手掌倏地往他的脸上弹出只铃铛,接着十爪弓起,往他面前扑来。他见状先挥开招魂铃铛,以右手阻挡毒后的攻势。“女婿,本宫再给你次机会,你要不要随本宫回去?”毒后身手俐落,闪躲着他的掌风。

“我不会跟你走的。”

“很好。”毒后挡下他的右手,从腰间拿出个竹筒,就要往他的嘴里倒。

只是西门朔虽能够闪避毒后的攻势,但招招却是点到为止,后来毒后发现他有些分心,于是另只手忽然扑向琥儿的胸口。

琥儿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这掌让她张口喷出血来,之后毒后又转过身,揪住她的发。

“琥儿!”

西门朔见状,上前阻止,却让毒后手挥开,又拿琥儿当盾防身,让仙根本无法动她根寒毛。毒后的动作气呵成,之后从竹筒里倒出只蠕动的黑色小虫。“如果你不想要我杀了她就吞下去!”毒后挟持着琥儿,威胁他道。

“然后随我回阎王门和公主成亲。”

“不……不要!”琥儿受了伤,嘴角溢出血丝,仍赶紧开口。

“你闭嘴!”毒后箝紧琥儿的喉头,要她安静。“你吃不吃?不吃,我马上扭断她的脖子。”

“你别伤她,我吃!”西门朔连忙吼道。

毒后嘴角扬起邪笑,将那只蛊虫交到他的手中。

琥儿见毒后箝在她喉头的力道松了点,因此立刻挣脱,可惜她来不及阻止西门朔张口吃下那条虫,于是她想也不想,扑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错愕时,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虫卷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吞入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虫,但西门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将他交给她保护,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跟毒后离去。即使她现在吞下的是毒药,她也愿意代他受罪。

“琥儿―”西门朔来不及阻止。“不!”

“臭丫头!”毒后没想到计划会被这个程咬金破坏,气得想对她下毒手,幸好西门朔已有所警觉,将琥儿紧紧的护在怀中。

“毒后!”西门朔怒吼声。“那到底是什么?”

“哼,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毒后看着西门朔那副焦急的模样,心想,看来计划要更变了。

于是她又出言恐吓,“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内乖乖上阎王门,本宫自然会告诉你,要不,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门朔当她的乘龙快婿。

说完,毒后见便跳上窗台,然后像黑夜的鸦,跃出窗子,轻功使,便消失在黑夜中。西门朔接住琥儿瘫软的身子,只见她嘴角溢着血。“琥儿?”

“唔……嗯……”她又呕出口黑血。“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昏厥过去。

房里挤满了许多人。

“琥儿怎么了?”开口说话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里所有人样,焦急不已。

“怎么会这样?”银宝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连连探头看向床铺。

“琥儿会不会有事?”恋喜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别说在琥儿身旁的西门朔了。花琉璃接到消息,便急忙来到续香楼,拿出钥匙替他们解开手铐。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仍不愿放开琥儿的柔萸,直待在旁边陪着她。当白西尘赶到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段时间,琥儿有些意识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热汗,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小手也依然紧抓着西门朔的大掌。

白西尘迅速赶来后立即替她把脉,并仔细瞧着她的模样。

“出……出去……”琥儿困难的吐出这句,像是正忍耐着什么。

“琥儿……”姊妹们都很担心她,纷纷靠拢过来。

“琥儿要紧吗?”花琉璃的眉不禁拢起。她原本以为将琥儿往西门朔身边送,或许可以促成好事,没想到好事还没成,却让琥儿落入危险之中。

白西尘好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显得脸为难。

“她……”迟疑片刻,他最后才道:“胸口的伤还好,但是……她好像中了催情蛊。”

“那你快救她啊!”西门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帮我解毒,那幺琥儿身上的毒,你也定能解。”

“我虽然能解毒,但我没办法驱蛊啊。”白西尘无奈地道。“你说让琥儿受伤的人,是来自阎王门,这门派起源于苗族,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每种蛊毒都不样……”

“说重点。”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尘清清喉咙。“很简单,我不会解蛊毒。”

“那琥儿只能等死吗?”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

“我稍微研究过蛊毒,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便会击毙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但是她这症状……真的不好解,如果没有及时压下,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后!”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

“你不能走!”白西尘赶紧拉住他。“你走,琥儿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是说她不会死?”

“唉!”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们坦诚,其实这是件很让人难为情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他是为她们着想。

“说、重、点。”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因此冷声道。

“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她。但是,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就是发作起来,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那幺,人必死无疑。”

“精血?”

“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便以血喂之,喂了第口后,往后便必须由同人喂血,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发汗的模样,知道她正强忍着体内的痛苦。

“那琥儿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腕喂她血。

“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些。”白西尘面有难色。“兄弟,来。”他将手臂搭上西门朔的肩,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

好会儿后,西门朔才走回床边,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冷声道:“出去。”

“什么啊?”姊妹们全都不悦,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

“琥儿的事还没有个解决方法。”

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眼,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最后她轻声问道:“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

“我只是让他作选择。”

“嗯。”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于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同离去。

“如果想救琥儿,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她缓步离开厢房,而三个姊妹见主子从容的离去,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最后才终于跟着他离开。

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再回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儿咬牙,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

“我不会走的,琥儿。”

他要救她!

“琥儿,你不需要再忍耐,这里只剩下我们了。”西门朔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摇头道。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铺,双手解开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身子却不由自主轻颤了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鲁的将她拉,往怀里送。“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劫。明天早,我马上去找毒后,而现在,你不需要这么痛苦……”

“我……”她的脸异常通红,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我好热……”她忍耐许久,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

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全身情欲翻腾,这时候男女交合,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蛊毒作崇。

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与她交合的第名男子,必须每回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否则她将陷入疯狂,甚至七孔流血而死。

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很难过吗?”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忍了,我帮你。”

“嗯……”琥儿望着他的俊颜,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

她将唇凑上,主动吻住他的唇。

她异常热情,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主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

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尝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掌往她的襟口探,游移至肩膀,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肤。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般滑腻。接着,西门朔大掌扯,将她的腰带扯下,外衣顺势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头瞧,瞧见那美丽的抹胸下呈现出的完美形状,饱满的浑圆隔着锦缎,引人遐想。

于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颈子沿着锁骨而下,来到她的胸前。

他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隔着布料,先是在浑圆外缘摩掌,像是认真观赏着这美丽的珍宝。

琥儿却已渐渐失去耐性,当他的大掌摩掌着她胸脯的外缘,她的心也卜通、卜通的狂跳着。

“西门朔……”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声的乞求,“帮我……”

她好热,腹中像是有只虫啃嗜着她,就连她的脑袋里也有只小虫,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啃食得干二净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的抚慰,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要。他轻吻她的唇,像蜻蜓点水般,之后再吻向她的颈间,再来到那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边的饱满的雪峰上寻觅。

他的唇隔着肚兜轻吻着里头的红莓,接着再探出舌尖,在上头不断来回舔弄着。

布料因为他的舌尖来回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湿渍突显了红莓的形状。

才刚舔弄没有多久,红莓便显得硬挺,犹如同花苞般美丽。

而他另只手也没有冷落另边的胸脯,以拇指与食指轻捻转动

,并轻轻拉扯着蓓蕾。

他吻完左边,又以舌尖刷弄右边的胸脯,那细嫩的浑圆就像柔软的面团,并且散发着香气。会儿,西门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经过肋骨往中间而下,来到肚脐,他同样以舌轻舔。

这样的轻舔引得琥儿全身轻颤,她发髻已乱,长发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妩媚的面。

他的舌在肚脐上打转时,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亵裤。

琥儿全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遮蔽,接着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曲起她的双膝,分开她纤细的长腿。

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步步的取悦她火热的身子。

现在,她唯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门朔为她带来波又波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