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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白蓝 小强 5167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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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姓徐,名字叫徐雅,名校毕业,但至今未婚。我笑着说要给他介绍个警队的小伙子,但他似乎并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或许是个有故事的姑娘吧,我想,大学生活里最不缺乏的就是没有结果的爱情,没有谁能够免俗吧?

出院的时候我依旧是躺着,尽管这时候我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但徐雅坚持让我多休息,说现在还不是恢复的时候。这方面我只好“谨遵医嘱”,毕竟人家才是专家来的。

来接我的是“猴子”和“大象”,就像我是动物园管理员样。其实“猴子”姓李,“大象”则姓庞。这两人胖瘦,生活里是兄弟,工作上是搭档。

还有个没在这里,毕竟家里需要收拾下,而且她还是个女警。大案队唯的女警,而且是

以“比武”的方式进来的。我们都叫她“小燕儿”,本名徐艳,而且外表很柔弱的样子。她还有个外号叫“五项全能”,说的就是当初光荣入队的事迹。

长期没有回家,家里已经显得有些冷清,孩子在父母那边,短时间内回不来,毕竟我还需要照顾。妻子的生活朝九晚五,也是常不顾家的,孩子不在这里,可以想见这段时间的煎熬。整间屋子里只有个人就是徐艳,里外地忙活着。

我被安排进屋子里躺好,几个人围坐成圈。父母随后也过来了,见了孩子,比离开前胖了些。二老离开后,房门紧闭,“猴子”和“大象”对视了眼,“大象”缓缓说道:“队长,这个事儿有眉目了!”

我心里惊,只这么说,就知道背后不简单,否则他又怎么会是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说说。”我故作镇定地道。

“这群人的来历我们找到了,但是个也没抓到!”边的“猴子”沉重地说。

“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不光是有预谋,而且背后的情况很复杂。”徐艳紧咬着下唇,缓缓补充道:“局里把档案封存了,现在谁也拿不到,而且……”

我眉头拧,问道:“而且什么?这回装什么大姑娘!”

我们平时相处并不温和,实在是面临的压力太大,感情都是真实的,但方式却是粗糙的。

徐艳别过头去,“猴子”也言不发,我看向“大象”,他也要躲闪我的目光。

“庞德海,你他妈跟我装什么蒜?别娘们唧唧的!”我怒了。

“听说你要被调走,据说是上面的意思。”他伸出食指,向上捅了两下。

“孙局?”我疑惑道。

“你打个电话问问吧。”徐艳转过身来,眼睛红着。

我知道不用再去求证什么了,作为五叔的老部下,他这么做我可以理解,而且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长者赐不敢辞”的道理是方面,更重要的是这里面深厚的情义。

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以这种方式离开岗位,我让他们几个暂时出去,想要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想。看不见的敌人是危险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了你的性命。公安口的风险的确远超其他部门,但同时,这样的风险也是种安全的保障。我想不明白,于是只好给老领导打上个电话汇报下自己的看法。

但答案却只有个:苗书记当初怎么要求你的?

我苦笑,却无可奈何。孙局也是要退休的人了,在走之前能为我这么做已经是难能可贵,我还能怎么样呢?闭上眼睛,我感到有些疲惫。

第二章迷

尽管“前途”已成定局,但因为我的情况,今年至少是不用上班了。不过因为家里实在没人的原因,我的几个兵磨蹭了很久才离开。妻子还没回家,只剩我个人,就像回到病房的时候样。

我试着下了床,只是身上还没什么力气,行动虽然没什么问题,但虚弱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反映到了我的意识中。尽管走到了客厅这么“远”的距离,但根据徐雅的说法,我的腿脚之前都已经骨折,还好没有伤及重要的神经中枢和脑干之类的地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内伤是难免的,尤其是肋骨的伤势波及到了内脏,送医的时候已经有了严重的内出血。

还有个问题对我而言是致命的,因为我被伤到了腰骨和骨盆的地方,如果养不好的话,可以说这么多年的武艺算是废了。现在的问题是,我得尽快养好我的腰伤,即便这样,也有很大的可能留下个暗疾。

而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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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愁苦某名的郁闷时候,忽而却感到了种陌生,似乎这里不再是我的家,而是个别的什么空间。那到时我离开的太久了么?我不知道。像是久别的游子回到故乡的那种心情,我步挪地在房间内巡视着。

餐厅、厨房、书房、卧室……平时我和妻子是分开睡的,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作息时间实在是太不致。孩子的房间也是独立的,此时的门关着,我慢慢来到门前,转动了下扶手。不知道她在父母那边住的习惯与否,时间我有些恍惚,开始思念起他来。

他的木床在边,另边是书桌。此时没有书包之类的,只是放着些他的日常读本。我的手指从他的书桌上划过,无意中碰到了本书,掉在了地上。如今的我只能这么看着它躺在那里,却没有办法捡起来,这种感受让我烦躁起来,下意识地就要离开。但我却又意识到了什么不样,看了眼那张书桌。

书桌并无什么异样,但我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对。我的手轻轻敲打着桌面,两眼无意识地扫视着四周的陈设。当我看到床头位置摆放的椅子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谁会把椅子摆放的这么远呢?我慢慢走过去,走到儿子床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尽管是给孩子用的,但这床足有个半的成人位大小,则标准的那种在这边很难猫道,二来是太小的话容易掉下来。那张椅子放在床头之外,我顺着撇过眼,却发现这床上并没有儿子的被子。他有两个枕头,个是用来抱着的,这是从小的习惯。但现在这两个并排摆在那里,像是张双人床。

在这个位置我看向书桌那边,才发现那些书都整整齐齐戳在书架里,又怎么会被我碰就掉在地上呢?出于好奇,我很想将他捡起来看看,但却无计可施。

这本书很厚,是我专门为儿子买来的本军事类图书,因为整本都是铜板印刷的缘故,纸张很厚,也很重。我探出根手指,在书架上寻找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这是我要求的个生活习惯。儿子的书都有归类,这件小事儿并不复杂。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却出现了故障,我才发现这上面的书都被打乱了顺序,不仅没有必要的归类,连书的大小排列都是混乱的。

我试图找出原因,下意识地将那些错乱摆放的书取出来,至于地上的那本,暂且不理会。可惜事与愿违,当我进行到半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个书架已经坏掉了。不用看到太多,就知道受力的方向是向内的,然后力道偏移,将书架整个挤压,以至于很快就把它挤散了。

我伸着手,感受这这边的距离,断定个成人很轻松就能够到书架的位置,因而这不是推动形成的结果。在没有心思站在这里,我将它们复原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我的心中产生了疑惑,且本能感到排斥。作为个警察,我的敏感很多时候是柄双刃剑,我知道自己的思维习惯和误区,总是判断不好的事情。在洗手间,我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暂且冷静下。

和绝大多数家庭样,洗手间的盥洗池边就是洗衣机,再向里面是马桶。回到家里的几个小时我都在床上,这会忽然就有了尿意。现在身体状况并不很好,我只好坐在马桶上小便,起身的时候,只要扶着洗衣机就可以了。回身冲马桶的时候,因为此时的身体不便,我需要先站起来。就在我向前迈步去按开关的时候,加下忽然“啪”的声,原来是纸篓被我踩到,上面的盖子打开了。

我习惯性地看了眼,只见纸篓里面躺着片卫生巾,上面还有团卫生纸。家里只有妻子人,这纸篓的用量必然很小,看来妻子是早上用了次便没有回家。

而之所以这么肯定的原因还有个,如果是徐艳在家里整理的时候用过,这点便不成立。但是他有很厉害的痛经,常年在个队里,我们都很了解。这些日子他总来医院看我,中间没来的几天便是他的生理期,从“大象”从来不留德的嘴里也能知道这点:“咱们的『五项全能』在家里搞阶级运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