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该起了吧?”
“再躺会。”美人在怀,高酋的手会儿就不规矩了起来。
“还没闹够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专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喂不饱呢?”宁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实,抓着男人的阳具,葱白似的玉指在龟头的轻轻滑过。“我……我都那样了,你还……你还不知足吗?”
“原来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过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宁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坚挺。“想着能满足你次,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着这会儿,娘子再帮帮相公呗。”
“谁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说的跟手上的动作可表里不。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还抱着她呢?”高酋四处看着逗的宁雨昔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就这次,路上你给我消停点,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应承着,心里怎么想的可不能说。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阵软滑湿润包裹,龟头上跳动的是条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闭上眼睛……
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番,是个男人面上都会带着笑意。与胡不归交换了下眼神,两个人偷偷地笑着。
宁雨昔没有下楼,高酋下来拎了壶热水上去,带了两个包子。宁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个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脸红,另个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脸上。
金陵城。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金陵的盛况由此可见斑。
队人马来到金陵已经是下午了,将车队安置好,高酋、宁雨昔、胡不归以及胡不归的亲信盛飞,行四人去往杜远镖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赶路赶了天都累了,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胡不归看到家不错的馆子,提议到。
“还是先办正事吧,时辰还早,咱们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书信物,确认下出发时间,具体的路线想必镖局早就安排好了咱们跟着就行了。”高酋扫了眼宁雨昔,早上吃了个包子,中午直在补觉的她这时候怕是饿坏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桌酒菜,你们回来可以用餐了。”盛飞主动请缨。
“我看可以。”胡不归点头认同。
“好,就这么办。”高酋很想让宁雨昔留在这里,可又怕她在这不自在,索性带着她快去快回好了。“这银两你拿着订个包间,会儿好好吃顿,荤素搭配着来。”
“是,高管家。”盛飞结果高酋递来的银子,放在怀里。
“我们尽量在半个时辰左右过来,菜别上太早了。”胡不归提醒道。
与盛飞分开,高、胡三人继续往城东走去。毕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刚刚那家饭馆门前来往的人已经不少了,几人也是怕回来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老高,你说徐大管家那边的货好不好收?”
“这个……不好说啊!对方的底细不明朗,咱们不好压价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归起,宁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着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两个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这次可能真的遇到对手了。”胡不归眼角瞄了下身后的宁雨昔,宁雨昔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扭头看着胡不归。“老高,你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过?”
“老家的亲戚,这不带出来见见世面吗!”高酋解释道,宁雨昔看着胡不归点了点头。
“不会乱说什么吧?”胡不归小声的问着高酋。
高酋愣,回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这兄弟就是笨了点,有些木讷,但绝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归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几步,领着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营里找的那个小寡妇是不是就离金陵不远啊?”
两个人都是僵,宁雨昔是真的紧张的要命,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胡不归还记得这事,而且会在这时候有此问。高酋僵可不那么自然,可惜宁雨昔已经乱了心神,没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装傻充愣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着谁。
“怎么?不舍得?”胡不归问着眼睛看向身后的宁雨昔。“还是怕……他。”
“没有,跟他『没关系』就是你问给我问住了。”高酋故作轻松。
“怎么样?我之前问你你就说她离得远,这次应该能盘桓两天吧?我是真有点想见见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强求。”后面的宁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状遮掩,怕是早被人发现满脸通红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当时事发时宁雨昔可是惨白的小脸,好多天都没能睡好。而如今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却是截然不同的表情。这里面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给句痛快话呀?”胡不归催促着高酋。
“这样吧,她家离这里到真是不远,我去问问她,行呢,我就把人领来,你自己看着办,不行呢,就算是你俩没缘分吧!”高酋说完看着胡不归。
“哎!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没『照顾』过你。”胡不归很兴奋的样子,可毕竟在大街上,也没过於张扬。
身后的宁雨昔脑袋里空白片,机械的跟着俩人,似乎俩人说的话都没有听到。
“老高,我跟你说,虽然没看到她长什么样子,但是那小腰条,小屁股给你翘的……没法说。”胡不归似乎再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她能同意吗?这……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宁雨昔假着声问道。
“你这弟弟是个雏啊!”胡不归来到宁雨昔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宁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归的念头,似乎他这就要与『她』同床共枕般。
胡不归笑着看了眼高酋,高酋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过命的交情,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了。”
宁雨昔有些惊讶的看着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结发之妻呢?”
“那当然自当别论。”
“那要是这个寡……这个妇人想跟着高管家呢?”宁雨昔似乎胜利在望。
“那我绝不碰她。”胡不归认真的说着。“就怕她不愿意跟我们这些粗人。”
“好了,别逗他了。”说这话高酋指了指前面个幌子。“我们到地方了。”
三人来到门前,门关着,也没有人在外面照应着,这时候敲门的活只能是宁雨昔来做。敲了两下门环,问着里面有没有人。
“谁啊?”个听着很年轻的声音问道。
“我们是来贵镖局托镖的。”高酋答道。
大门打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迎面看到宁雨昔整个人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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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武陵几年不见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离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比高酋早启程,而且他只身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队人马走的要快。
过了黄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达到江苏的时候高酋正在小镇上跟宁雨昔抵死缠绵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没有。』路上李武陵的脑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徐芷晴虽与他廝混苟合,但念及他年轻气盛,怕他过於沉迷於女色伤身不说,最后再断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来将李武陵送去边关。
李武陵是百个愿意,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靠自己他样是李家的好儿郎,更想做出番事业,让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够看到她的苦心没有白费。
李武陵也有百个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温柔让他不愿远走,他割舍不下,怕走远了,姑姑的心也走远了。
临别的前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帮找他喝酒送别的人都被徐芷晴赶走了,说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番李武陵。
这番『管教』持续了个时辰接着个时辰,年轻的身体在成熟的肉体上无度的索取着,似乎总是没够,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尝了次人间绝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兴满意得地从徐芷晴的闺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着家奴院工都没起来,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觉腿都软了,腰酸的不行,这才跑了不过二三百步。昨晚几乎刻不歇,年轻的身体发挥到了极致,可到了最后次李武陵实际就射了几滴液体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连续几天的赶路李武陵已是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兴能不能看到徐芷晴,想着见到她之前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天左右就是苏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兴了,真想抱着姑姑好好的睡上觉。
“救命啊……救命……来人帮帮忙啊!”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前面有人呼救,,听声音像是个老人,李武陵赶紧骑马奔了过去。
拐过小片树林,前面不远处辆马车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车后站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着,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这样着急赶路的人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武陵并未太过靠近,远远的打量着对方。
“少侠、公子,诶哟,快救人啊!”老人见到李武陵远远的就开始挥手,看到他过来已经是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希冀。
看老人穿着打扮以及举止间不像是般人家,马车也是极致宽硕,拉车的大马看就是上等的宝马,但此时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动了。“车里有人?”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老人急的直跺脚,但并没有过多的催促李武陵。
马车侧翻在路边,车厢门正好被颗大树以及杂草卡住,确实不好进出救人。“里面有几个人?”李武陵边往车厢上爬边问道。
“两个,还有个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着李武陵上到车顶,副很焦急很想帮忙的样子。
从车窗向里面看去,里面两个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还有不少杂物落在两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车内,发现车里俩人打扮的几乎模样,探了探俩人的鼻息,其中个已然没有了气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个人弄出去,没有办法只能拆车厢了。卯足了劲儿,李武陵脚踹到车厢后板,因为里面有层软垫,泄去了部分力量,所以后板只是稍微有些松动。『倒是真结实。』心里想着,李武陵下又下的踹着,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会片板页就翘了起来,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的几片拆了下来,与老人起将车里的两个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轻轻地摇晃着其中个女子,李武陵走到车前看了看大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武陵也没发现什么,回到车后那姑娘已经醒了,正抱着另个姑娘嘤嘤的哭着,老人正在车里翻找着东西。
女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李武陵有些紧张,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你是谁?”很轻柔的声音,绵软的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路过这里,听到老人家喊救命就过来了。”李武陵没再往前,看不太清女子的样子,但感觉她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这位少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人家气喘吁吁的从车厢里出来,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诶!以后小姐就别带着我着老东西了……”
“许叔,你说什么呢!”有些责怪的拦住老人的话头“先想办法把绣玥带回去吧!”
“这……还是先放在这里吧,我们先……”
“不行,绣玥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决不能把她自己扔在这里。”女子跪坐在死去的丫鬟身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这样吧,用我的马把她驮回去,你们跟着走。”李武陵提议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小姐,这……这不行吧,离前面村庄还很远,你能坚持住吗?”看着女子柔弱的样子李武陵也怕她坚持不了多久。
实际老人本来想借李武陵的马让小姐骑着,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赶去,等找到人再回来把这里处理出来,可看小姐的样子怕是定不会答应的。
“走,我没事。”女子勉强的要站起来,可刚刚被震晕了过去,起身脑袋迷糊的厉害,摇摇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们在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为难。
女子看着李武陵,见他身正气的样子,心里想着不如赌把“少侠,我主仆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
“也对,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恳请少侠能留下,待我们僱到车马之后,再去赶路。”老人家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主仆二人看着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应下来。
老人不住的感谢着李武陵,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起将小丫鬟安置於旁,用布盖好。两人又捡了点树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点起。那小姐已经回到车厢里面,初秋的夜还是很冷的。
“敢问少侠如何称呼?”老人家靠着车厢与李武陵闲聊着。
“李武陵。”
“李少侠这是往哪去啊?”他们位置离路边不远只要有车马经过就能看到。
“嘉兴。你们呢?”
“我们就到苏州。”两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车厢里的女子似乎睡着了,并没有做声。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这趟是去探亲?”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个块拆下来的箱板。
“不,就是给人送个信。”
“哦!”老人家看着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没有说真话,出门在外留点心总是好的也没在意。
“少侠可知道杜远镖局?”车厢里的女子轻声问到。
“不知道,我很少来这边的。”李武陵久在边疆军营,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确实不多。
“这样啊!”之后女子就再也没有出声。
“对了,老人家,这马车怎么回翻车呢?”
“我也不清楚。我赶着车,走着走着这马就跟疯了似得往前跑,我怎么拉也没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车颠我就掉了下来,这马车就斜斜的翻了过来,卡在了树下。”说着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还害了绣玥的性命。”
“不过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怀。”劝了劝老人,李武陵脑子里又想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听着虫鸣,李武陵全无睡意。
幸运的是,没多大会儿就有队车马经过,是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为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连夜赶路,希望能遇到村庄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几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车厢里,丫鬟的屍身放在李武陵的马背上驮着,毕竟人家是出来玩的,不好放倒车厢里。李武陵就坐在车厢外,跟车夫闲聊着。
走了个多时辰的路他们才遇到个小镇。帮人帮到底,分别了出游的行人,李武陵帮着找人将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经大亮了。
“谢谢少侠仗义援手。”女子声音总是那么绵软动听。
“举手之劳。”李武陵跟着客气到。“既然已经到真伤了,我们也就此别过吧。”
“真是多亏了少侠相助。”老人家说这话从怀里拿出包东西。“这是点心意,还望少侠不要嫌弃。”
“这不能要,要了会被三哥骂的。”李武陵摇着手,也不去接。
“那怎么行。您帮着这么大的忙,我……这……”无论老人怎么说李武陵就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许叔你就别勉强了。”女子走过来看着李武陵“少侠如果有机会来金陵,定要去杜远镖局,就说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时候小女子定好好款待少侠番,带玥儿谢谢公子。”
“好,有机会我定登门叨扰,再见。”作别了二人,李武陵想着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点了两样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了天。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从苏州启程到嘉兴不过百余里的路程,边依旧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锦的江南水乡,而另边确实刚刚经历过次战争,百废待兴的景象。
“站住,什么人?”到达嘉兴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换的,折腾了下午这才骑着马往城外走去,来到最大的处营盘。
“我是李武陵,这是我的腰牌,麻烦通禀声我要见徐将军。”李武陵下马站在军营前,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卫兵接过腰牌看了看“是李将军啊!给。”将腰牌递了回去。“徐将军不在这里,她让我们告诉你,让你去城里萧家找她去。”
“好,我知道了。”李武陵听到消息赶忙往城里赶去,可惜城门已经关了,气的李武陵都想骂娘了,没有办法只能暂回军营住上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里,打听那里有萧家的商铺。顺着路人的指引,李武陵顺利的找到了萧家的绸缎庄,因为遭受了次洗劫,这几天才刚刚补货,所以来往的人并不怎么多。
“这位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很热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这里?”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
“诶呦,李少爷,我们这都盼着您呢。”说着话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向后面喊道“穀子,张穀子,你赶紧到前面来。”
“来了。”个憨声憨气的声音应到。
“您快坐,赶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坏了吧!”掌柜的给李武陵倒上杯茶水。
“不累,这几天也没怎么赶路,边走边看的就过来了。”李武陵接过茶杯喝了口。
“徐夫人前两天就吩咐我们,说您这几天估摸着就能到,让我们多留意,没想到您真的就来了。”掌柜的又喊了声穀子让他快点。
“我姑姑不在这边吗?”
“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这里。我这就叫人带您过去。”掌柜的起身来到后门,迎面被里面跑出来的个人给撞了出来。李武陵赶紧过去帮着扶起了掌柜的。
“你小子跑什么?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让你给拆了。”掌柜的起来打理了下身上“你带着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赶紧回来别瞎跑。”
那人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样子,黝黑的皮肤,浓眉毛大眼睛,米八九的身高,长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来很能唬人,笑起来就有点傻兮兮的。
“他这是?”李武陵看着穀子很喜欢这高大的汉子,可看他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苦命人,小时候家穷发烧烧坏了脑子,后来爹娘都没了,老爷跟大小姐遇到了,就留下了给口饭吃。”掌柜抬头看着傻笑的汉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兄弟带路吧。”李武陵沖穀子笑。
辞别了掌柜的,穀子领着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着天,穀子离开掌柜的就不笑了,板眼的跟李武陵聊着,些小事穀子有问必答,关於店里的事情穀子都推说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是外人,我没见过你。”穀子老老实实的答道。
“你没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爷吗?”
“来店里的少爷很多,掌柜都这么喊。”
“那些少爷你也带着回家里吗?”
“没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气,不少人都跟他打着招呼,穀子也回着。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般的少爷,你以后得听我的跟着我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武陵趁机拉拢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发毛“那是当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证你有酒喝。”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啊!”李武陵越来越喜欢这个黑大个了。
“到了。”穀子领着李武陵来到个院前,门上也没有挂门匾,看上去就是稍大点的普通人家。“开门,穀子带李公子来了。”穀子啪啪的拍着门,“来了来了,你可轻点。”门分左右,出来的是个年轻人,看着穀子身后的李武陵问道“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说着把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
门房接了过来,把两个人呢让了进来,“您稍等我进去禀报声。”
这次终於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冲进去,在门口等着李武陵感觉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这路所花的时间都长。
“是武陵来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武陵整个人都呆住了。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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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是你?”男人看着宁雨昔,直愣愣的。
“你说什么?”宁雨昔也认出来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路都快把家底都快报出来了,但此时只能装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杜雨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只不过身形脸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们来这里是?”
“我们来这里是托镖,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快,里面请。”自己家的东西就不用细看了,赶快把人请进去,毕竟是客人,在门口聊天说话可不符合规矩。
分宾主落了座,叫来了下人倒上茶水,几个人寒暄了番,相互报了姓名。杜雨问道“三位要送什么货物?”
“东西应该已经交给你们了,这书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说是到了这里给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将份信件拿出递给了杜雨。
“哦!”杜雨接过仔细的看了遍,点着头。“没错,确实有这么批货物,我们这边准备准备明天就可以出发。”
“路线怎么走?”胡不归问道。
“路线就从大路走。”
“山东境内似乎有白莲教的余孽作乱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胡不归看着年轻的杜雨很不放心。
“过黄河之前确实有点棘手,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大哥回来,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与你们同上路,你看怎么样?”杜雨看着高酋。
“也好,我们想看看货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杜雨笑了笑。“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镖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了,镖车不到地点以及不见到信物,任何人不能开箱验货。”
“是,这个我当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观,确认下货物。”
“您说笑了,我们做这行也不是天两天了,东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则绝不会有什么闪失。”杜雨依旧笑呵呵的看着高酋。“但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货物是个箱子,安全起见我们把它装在我们的箱子里面了,这样的箱子我们共做了十个,除了我和几个人知道真正的货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后天我们再过来,到时候请杜兄把人手安排齐了。”高酋几人起身就要离开。
“好,几位慢走。”杜雨将三人送到门口,看着几人离开,他盯着走在后面的那个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饭馆里。
“老高,说实话我总感觉这次任务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不放心。”胡不归喝了口酒。
“事已至此就别乱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酋把几人的酒杯满上。“路上我们多留意点,我们的任务是把绸缎布匹运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宁雨昔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特别,特别到徐大管家不想让我们染指,以防出现意外,可以把我们划出来,不被牵连?”
“这……”高酋、胡不归听了胡意的意见都是愣,连盛飞都感觉可能性很大,不住的点着头。
很快桌子菜就扫而空,宁雨昔破天荒的喝了两杯酒,不得不承认,这家饭馆的菜确实很好吃。
“老高,明天没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妇带过来呗?”胡不归已有些醉意。
“行,那这边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着胡不归。
“嗯。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晚上还是你前半宿?”
“行,还是我前半宿。”盛飞叫来夥计结了账,几个人就往客栈走去。
路上宁雨昔也没怎么说话,看着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些埋怨。
回到客栈,进屋宁雨昔就皱着眉瞪着高酋。“怎么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为什么要答应胡不归?”宁雨昔越想越生气,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顿。“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高酋脸委屈的来到宁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宁雨昔甩开了。
“那你就能答应他?你真让他来见我?”宁雨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以防别人听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随便找个人搪塞过去,说不想这样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亲自出马啊!”高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宁雨昔有些想笑。
“嗯?”宁雨昔还在气愤中,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能真的让你去吗?花点钱去花楼找个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释道。
“真的?”
“当然。”高酋跪在宁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让你去,你
现在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着被胡不归压在身下的情形,宁雨昔身子阵燥热,赶紧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说了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就放百个心吧。”劝解了宁雨昔,高酋起身换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宁雨昔又坐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次定的都是单人间,慌慌张张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归的房间,宁雨昔听着屋里不大的鼾声,心中阵慌乱。
也不能洗澡,宁雨昔简单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没有了束缚感觉轻松多了,带习惯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显得很憋闷。
躺在床上的宁雨昔也不知道怎么了,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胡不归纠缠自己的场景。躺了会,宁雨昔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来,盘腿打坐默运心法,好让自己能静下心来。
内力运转个周天,许久未练攻的宁雨昔感觉身心舒畅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着心法口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清凉的河水涓涓流过,宁雨昔坐在小溪边,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水里,十根脚趾俏皮的动着,很久都没有这般惬意过了。
林间的微风轻抚着宁雨昔的身躯,偷偷地撩起她的青丝,带走发间缕清香。
宁雨昔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娇躯,阳光透过林荫轻轻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无法直视。将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顽皮的溪水从她的肩头越过,密实的敷上她胸前的丰润,在最高处欢快的跃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处,绝不错过处美景。
闭目养神的宁雨昔感觉有股气息就在面前,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个蒙面人,惊慌失措的宁雨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男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宁雨昔的身上,温热的指尖点在那里,那里便是阵燥热,男人的手指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轻轻地拾起那颗豆蔻,明明想要并拢的双腿反而主动张开,将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给男人。
不知何时,宁雨昔的身边游来了许多许多的小鱼,它们似乎也想品尝品尝这诱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赏着、把玩着绝世瓷器,份力都不肯多出,却处也不愿落下。
宁雨昔憋闷的只想大喊,张嘴时却发现传出的不过是串串呻吟。男人听着女人的娇喘低吟,两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劲。
宁雨昔再次看向男人时,男人已经与自己般,浑身赤裸了,胯下的阳具如长枪般挺立,火红火红的,如小儿臂般粗壮。
男人扯下面罩,宁雨昔看着高酋兴奋的面庞,伸出双臂让他抱起自己。挂在男人身上,雄伟的阳具刺入体内,宁雨昔仍感觉空虚异常。『好想要。』宁雨昔感觉另双大手从背后抱住自己,根火热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宁雨昔回头看去,只见胡不归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热正点点的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
宁雨昔抗拒着,回过头来想要高酋帮忙制止他,发现面前抱着自己的也是胡不归,宁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寻高酋的身影,体内两根火热已经开始了律动。宁雨昔发现周围的大树棵棵消失,然后个又个胡不归出现在眼前。体内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动,股股阳精被射入,宁雨昔感觉自己就要怀孕了,惊慌的大叫着。
“不要……”睁开眼睛的宁雨昔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是做了场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来,宁雨昔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这时才发觉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松了口气的宁雨昔脱了外衣重新躺下。“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暗骂了自己句。想起梦中的情景,宁雨昔花谷深处没由来的颤。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想到高酋应该已经换班回来了。『去找他?』宁雨昔发现自己突然很依赖他,这阵子不管做什么,都想听听他的意见,有他在身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次出行不会又带回来个红颜知己吧?这夜,宁雨昔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清晨吃过早饭高酋就出去办事去了,宁雨昔夜未眠,实在不愿意动弹就没有跟着,胡不归看着高酋出去,『兴奋』的期待着。
“胡意,下楼玩两把啊?”个队里的人招呼着宁雨昔。
“不了,你们玩吧,我会还要出去趟。”宁雨昔昨晚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去杜远镖局看看去。
晚上镖局戒备定严密,白天人员走动的较勤,反倒是防备松懈的时候,所以宁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
杜远镖局
“二少爷,路线以及人员已经安排妥当了,您在看看?”个镖师将个账本递给了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