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师傅,就凭您在这行里的资历经验哪有我指手画脚的地方。”杜雨接过账本,在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印章。
“你呀!这些东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齐都能用得上。”萧荡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前那个总爱闯祸的坏小子不见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经是个可以独当面的男人了。
“有师傅在,我就不添乱了。”杜雨笑着看着自己的师傅。
“哼。京城徐家这趟镖真的不用我跟着?”萧荡现在拿他是点办法都没有。“我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按我说的,我带人去,你跟大少爷走别的镖吧。”
“不!这次我想自己走趟,我哥过来不过就是个幌子,到时候他还有别的事情,这趟镖也算是对我的次历练吧。”杜雨很坚定。
“也好,反正也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货物,我们就随机应变。这次路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决不可告知他人。”
“师傅,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牵扯进来。看僱主的财力人力,自己运送也不是问题啊?”看着屋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杜雨有点想不通。
“并不难理解,有的东西外人可以经手,自己人却碰不得。”
“什么东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东西有什么……”
“东西之所以值钱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价值,有时更多的在於它是给谁用的。”看着杜雨眼中闪闪的,萧荡满意的笑着。
宁雨昔站在院墙上,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虽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证了他们猜想的点,这东西的确很特殊。
“什么人?”个镖师走进杜雨的书院,眼就看到墙头站着个人。
宁雨昔就没打算隐匿自己,知道也没什么能收穫得了,后院也去过了,库房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自己总不能杀进去,索性过来看看杜雨这边有没有什么信息,并且试探试探这些人的能耐。
那人刚喊完,屋里的二人就沖了出来,手中的刀、剑直取宁雨昔。脚前脚后,护院的武师也赶了过来,宁雨昔被十多个人围着点也不慌张。武师们也很沉稳,几番试探宁雨昔的武功,知道对手很强,几个人配合着围困住『他』,外围的人突然张开张大网,想要罩住宁雨昔。
宁雨昔脚尖点,整个人腾身而起,迎着大网沖了上去,手中的剑带着真气,银光闪大网从中分开,宁雨昔直接跃到院中的树上。众武师赶忙追了过去,宁雨昔此时踏过树尖,直接往院外飞去,几个起落就把武师们落下了,有身法不错还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萧荡拦下了。
“小心调虎离山。”萧荡提醒道,然后带人去后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着宁雨昔飞走的方向,他太熟悉这个离去的背影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她了。
“难道……她要劫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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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两个人对视着,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姑姑,姑姑你是要做什么去?穿这么身衣服?”原来徐芷晴此时身劲装打扮,贴身的服饰将她那诱人的身段描绘的淋漓尽致。李武陵从没见过这样的徐芷晴,即不似家中的温文尔雅,也不像在军中时身盔甲的英姿飒爽,此时的她干练中带着股动人的活力,简单利落大大方方,又不失女人的丰韵与娇柔。
“就是试试衣服。”许久未见的李武陵长高了许多,瘦了但看着更结实了,塞北的风在这年轻英俊的脸上笔笔描绘下硬朗与坚毅。“来,跟姑姑到屋里说话,站在这想怎么回事,芸香去准备点点心,晚上在安排桌酒菜。”
毕竟有不少下人在,两个人心里的情,口中的话都难以表达。徐芷晴伸着手看着他,李武陵走过去把自己的手交到徐芷晴的手中。细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温软纤细的玉指,李武陵甚至不敢用力去握,生怕弄疼了她。
徐芷晴领着他在前面走着,纤指用力的握了下李武陵的手“吃了不少苦吧?”。
“也还好,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练兵。”李武陵跟着徐芷晴的步伐,她身上的味道从未变过。
“看这手茧子,可比走的时候厚多了。”
“想家的时候就练练拳脚,耍耍棍棒,累了睡了就不想了。”两个人来到后宅,下人都去忙活去了,后宅里徐芷晴喜欢清静,平日就有个芸香跟着,这时候应该跑去后厨忙活去了,左右四下只有秋日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
“就想家吗?”徐芷晴没有回头,站在屋门口问道。
“对。只想家。”李武陵推开门,把徐芷晴拉了进来,看着略带娇嗔的娇容,李武陵关上门把将徐芷晴揽进怀中。“有姑姑的地方才是家。”
徐芷晴枕着李武陵的肩头“你也不学好,也学会骗女人眼泪了?”
“我可是真的想姑姑了。”李武陵紧了紧手臂。
徐芷晴环着李武陵的腰,将整个酥胸抵在李武陵的胸口“我也想你了。也不说给姑姑写封信,怕是在外面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就算找也要经过姑姑同意不是,这么大的事我那敢自己做主。”李武陵的右手滑过纤腰,径直落在徐芷晴的屁股上。
“人小鬼大,刚回来就不老实,还花言巧语的骗姑姑。”嘴上骂着李武陵,可身子却更紧密的贴了上去。“老实点,不然罚你抄书。”
“姑姑我想你。”徐芷晴当然明白男人的意思。
“姑姑也想你,好了跟姑姑好好说说话,会儿芸香就回来了。”徐芷晴没有动等着李武陵放手。
“那我再抱会儿。”李武陵向个孩子样,轻轻地廝磨的她的耳鬓不愿分开。
“好了好了。”又让他佔了会儿便宜,徐芷晴下身都已经温湿了。“陪姑姑说会话。”
不舍的让娇躯离开自己的怀中,跟着徐芷晴走到里屋。“呀!”徐芷晴声娇呼,两步跑到床前,将上面的衣服胡乱的卷在起收到柜子中。
这边的事情暂时的交给洛敏处理了,毕竟他久在江南,相比徐芷晴运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徐芷晴将军马带来安顿好上表了朝廷,很快也就批准了,被疏忽的洛敏又重新披挂上马。
闲暇无事的徐芷晴当然不甘寂寞,又开始研究起民间的奇淫巧计。可又不能穿着铠甲东游西逛的,所以就让下人去萧家定做几套衣服,量好了尺寸,按照要求做了几套,掌柜的也是刻意讨好,安排绣娘按着时下流行的又做了几套。徐芷晴从来没穿过带有江湖气息的衣裙,兴緻勃勃的试了起来。
下人来通知徐芷晴的时候,她刚好换上这套衣服,看着铜镜当中活力四射的美妇人喜欢的紧,正犹豫能不能穿着它出门的时候,听到武陵来了,直接就奔了出去,连床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都没管,当中不乏些花花绿绿的女人的小物件。
慌乱中掉下件东西,火红的颜色很扎眼,李武陵走过去捡了起来,入手丝滑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没有给她,而是收到自己的怀中。
“姑姑这里太乱了。”徐芷晴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收拾着。“你先坐这,我给你倒杯水。”
李武陵拉过徐芷晴,抱着她的头,低头直接吻在她的香唇上。徐芷晴看着李武陵点点的接近自己,赶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舌头很讨厌的在自己口中搅闹着,自己的小香丁奋勇抵抗,可几个来回就被降服了,乖巧的任其施为。
吃够了胭脂口红,品足了香津玉液,李武陵放过徐芷晴的檀口,转战到她的颈项间,在她的耳垂上细细地舔着。
“武陵~”
“别叫武陵,没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李武陵隔着衣物在徐芷晴丰满的酥胸上揉搓着。
“我不要~”徐芷晴向后仰着,盈盈握的蜂腰被李武陵抱着。
“你要是不叫……”李武陵恶狠狠的威胁着徐芷晴“我就在这里,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徐芷晴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满面酡红,杏眼迷离的看着李武陵咬着下唇半天憋出两个字,细细的传到他的耳中“爸爸。”
李武陵感觉下身胀挺的都要炸了,将徐芷晴抱起走在床边将她放下。“别,跟姑姑说会儿话,会儿来人了。”话音刚落。
“夫人。茶点,水果准备好了。”外面有人喊着。
“你呀!”徐芷晴,红着脸坐起来,青葱玉指点在李武陵的头上“精虫上脑,还不去开门,你还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李武陵赶紧来到外屋,打开门让进来几个小丫鬟。江南的点心就如江南的女子,精制细腻,咬口甜到心中,酥香在口。时鲜的水果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丫鬟芸香在外屋做着女红,徐芷晴故意没让她离开,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敢保证李武陵能安稳的坐着,刚才自己被他撩拨的春潮涌动,险些让他得逞。
两个人聊着天,李武陵话很多,这些年的见闻,路上的趣事,总算是有个人可以倾诉了。徐芷晴攥着李武陵的手听着他讲着或精彩或紧张的经历,彷彿自己直就在他的身边,屋外的芸香也听着李武陵的故事,手里的针线都停了下来。
李武陵的故事有练兵时技巧,有打野味时的乐趣。有起巡逻时半夜听到的怪响,有上树偷蛋被啄的狼狈。有北方的白雪皑皑,有草原的望无际。有路走来的秀美山川,有大海无限的宽广。
“你就点也不感觉到苦吗?”徐芷晴听着他的描述满心骄傲。
李武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想你就不苦。”
徐芷晴扫了眼门口,在他的脸上香了下,美的李武陵在那嘿嘿的傻笑。屋外的芸香听不到故事了有些失落的把手里的绣活放下,偷偷地看着屋里的两个人,刚好看到徐芷晴阖着双眼亲在李武陵的脸上,她也没多想,以为就是姑姑喜爱侄儿的亲昵举动,转身出去往后厨去了,时间不早了,她得去后面看看了。
屋里的两个人也没注意到外屋的动静,似乎就这么坐着,就这样看着对方就无比的满足。
贵州与湖南交界处。
安碧如收拾掉几个尾巴,在他们的屍体上翻找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回到苗寨安碧如几经辗转才终於找到逃亡的族人,幸好族长还在,早将众族人安顿好了。安碧如这才放心,与长老交谈夜,才把这边的情况摸清。
上次被清理掉的对头多少有些心有不甘,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夥外人勾搭在起,族长以及长老早有察觉,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暗中把原来的族人都带走了。
这时安碧如又收到宁雨昔的来信,张君如被抓意味着白莲教中的秘密也即将揭晓,安碧如刻不停的往回赶。
然而回来的路上却不平静,原本安排在暗处的手下接连失踪,其中几人的武功还算是不错的,安碧如马上想到在嘉兴城里面遇到的三人组的护卫小队,如果自己的行踪暴露那么很有可能招来这样的强敌。
能抓住自己行踪的人除了宁雨昔就只有熟悉白莲教暗号的人,宁雨昔不会来杀自己,那就只有白莲教的人了。
而自己现在失踪的几个手下正好都是原来白莲教的人,几相对证安碧如只感觉阵阵不安。
吩咐手下不要再使用白莲教的暗号、图记,安碧如带着三名手下,就往金陵赶去。她还不知道张君如正准备着被押往京城,所以路线上还是向江浙赶去。
头几天风平浪静的,安碧如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自己故意留下的暗号并没有招了敌人。
“我想错了?”安碧如有些不解。
“圣……师傅。”安碧如已经不许她们叫自己圣姑了“既然没人来追也有可能敌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情报,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巧合。”
“不!他们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另有安排。”安碧如想不通。
“师傅。”个身着青色劲装短衣,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我想既然我们都留下饵钩了,就应该耐心等下去,咬不咬钩是鱼的事,耐不耐得住性子是我们的事。”
安碧如看着她,点了点头。菱涟是自己最早收下的徒弟之,曾经落入青楼,机缘巧合遇到了安碧如,安碧如喜欢她的灵性,取名叫菱涟的意思就是说她像浮菱般在水中飘零,却也能荡起点涟漪。“我们继续赶路,大家不要大意了,对方心狠手辣的很。”
又赶了几天的路,终於有敌人的动静了。很明显他们在云贵地的势力已经很大了,安碧如赶了多日的路,他们竟然能在前面等着安碧如,而不是在后面追上的。
对手似乎不想跟安碧如硬拼,却对她的手下出手毒辣,安碧如为了照应弟子不得不与对方缠斗。很快安碧如就明白过来,前面的不过是为了拖延她们安置的绊马索,真正的对手定还在后面,正紧迫的赶来。
安碧如将四个人分成两队,自己带着菱涟继续向苏杭赶去,第二天下午就被后面的追兵赶上了,番苦战,对方三人全部毙命,菱涟也受了伤幸好不致命。
安碧如很快就和另外两人汇合了,这次不再使用白莲暗号后,果然追兵没有赶过来。
将受伤的菱涟交给二人,让她们与自己背向而行,安碧如就自己上路了。这路上尾巴不断,似乎敌人已经摸清了安碧如的动向。
嘉兴城萧家小院
晚饭过后。把李武陵安顿下来,房间是早就预备好的,李武陵也没什么讲究,只要能住在姑姑身边,猪圈他都能睡上睡。
看着姑姑跟芸香走回自己的小屋,李武陵将门关好,刚刚跟徐芷晴喝了几杯酒。兴緻勃勃的徐芷晴破天荒的喝了四五杯,温热辛辣的酒水让徐芷晴的脸上染上了红霞,水汪汪的星眸看着李武陵,看的李武陵血脉喷张。
知道今晚也不能干什么了,李武陵有些失望的脱去衣服,怀中件物件掉在了地上,李武陵捡起来之后,才想起来是在徐芷晴屋里偷出来的东西,借着油灯的亮光李武陵这才看清,是条红色的内裤。
他从来不知道徐芷晴还有这个颜色的内裤,以前看到的几乎都是白色,而且样式也没有这个小巧。想着徐芷晴失赤裸着身子,身上只有这么小块布料时的样子,李武陵性奋异常。
掏出自己的玉杵,将徐芷晴的内裤套在上面,心里想着那雪白火热的娇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样子,手上套弄着,丝滑的感觉让禁欲许久的李武陵阵阵颤抖,不过百十来下,就泻千里。
看着被自己弄髒的内裤,李武陵欲焰更炙,手中不听继续套弄着自己的玉杵。“姑姑……姑姑……姑姑的小穴好紧啊!”
“好滑啊……姑姑……武陵猛不猛?”
“姑姑……挺起腰,姑姑……姑姑……”
“嘶……啊……”李武陵再将阳精射在徐芷晴的内裤上。
坐在椅子上,色红的内裤就挂在男人的胯间,李武陵闭着眼睛,泄过两次精的男人欲火依旧燃烧,他很想去找徐芷晴,有芸香在外屋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强忍着欲望,李武陵收好内裤,躺倒床上看着窗户徐芷晴屋子的方向,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却好像依旧远隔千山万水。
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李武陵早早的就醒了,在小院里练着拳脚。最先出来的芸香还吓了跳,毕竟天才蒙蒙亮。
芸香伺候好徐芷晴洗漱,来到院中,站在旁看着李武陵操练着,她看不懂男人的招式,但却很喜欢看,男人的每个动作都很有力。
“芸香姐?”李武陵看天已经亮了,而且也有些饿了,回头正好看到在那发獃的芸香。“什么时候开饭?”
“啊?”芸香先是愣,接着整个小脸都红透了,自己犯花痴被人当场现行了。“我……我……我这就去。”
李武陵没听懂她什么意思,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走出去,偷偷地笑着。
“对了。李公子。”刚出去的芸香又回到小院。“徐夫人让您练完了就过去趟,她有话要跟你说。”
“芸香姐!”李武陵走过去,走到芸香面前。
“什么事。公子?”芸香紧张的不敢乱动,李武陵离自己太近了。
“以后叫我小武子就行了。”李武陵在她耳边说着。
“那……那……那怎么行,被管家知道了……会……会罚我月钱的。”芸香虽躲着李武陵却并不反感他的举动。
“不让管家知道不就行了?”
“万被人听到,告诉管家怎么办!!!”男人身上的汗臭的味道让芸香有些眩晕,感觉自己要紧张死了。
“那就在没有人的地方『叫』。”说完口亲在了芸香的脸上,看着惊慌的小兔,慌乱的逃掉李武陵满意的向徐芷晴的小屋走去。
“姑姑。”走进屋里,徐芷晴并没有在外屋。
“武陵来了,把门关上,上里屋来,姑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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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身男装,心有不甘的远远瞄了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个武师回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眼,多问句。可自从跟坏人林三、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大小几乎应有尽有。来往的也竟是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採办的下人,穿着也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辆马车,辆带有林字的马车,辆他们车队的马车。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马车已经停在家客栈的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有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归不在楼。『上二楼了?』“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块碎银子,宁雨昔坐到里面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对男女上楼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男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让小二赶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间有声音,东面也有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男女,正互诉着情话,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毕竟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宁雨昔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回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句句『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起,只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个属於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身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但也别有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较高下,但绝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宁雨昔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唔~”女人只手攥着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哈~嗯~你让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天她很想舒服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字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刻。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下扑
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会儿高酋就剑拔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於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现,高酋边享受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女人的感觉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複了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狂了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刻好满足好舒服。“没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的腰上掐了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条腿蹭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傢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团,各中香艳实非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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