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天三鸭字数：14493

水暖鸭知（之二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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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市是座新兴的工业和科技型城市，人口主要是外来人，卢得林从别墅出来后，车要经过段很长的绕城高速，才能进入高楼林立的市区。青山大酒店是这座城市唯家五星Ａ的酒店。

轿车无声地开进酒店的大门，在旋转门前停下，身西服穿扮的卢得林走出车门时，看到个年轻的伺者为他开门护顶，这让卢得林感受到富贵生活的气氛。走进酒店的大厅，他四处巡视了番，看到电梯的位置，位大堂经理走过来，轻声问道：“您上几楼？”

卢得林很随意地回答：“十七。”於是，电梯的门就开了，大堂经理跟进来，为客人按下十七的按键，然后向他点了点头又走出电梯。

电梯上升的时候，卢得林突然有点心慌，他不知道将会是个什么任务在等待着他，自己能否胜任，如果失败了他是不是又要回到大牢里去？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也相信自己在扮演这个角色的能力，但对方是谁还不清楚的情况下，他是没有底的。

电梯在十七层停下开门时，个帅气的小夥子在电梯门边等着他，礼貌地点头示意，问道：“您是卢先生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让开身手举说：“请这边走，董事长在等您。”走过条长长的走廊，在个拐弯处有间开着门的房间，小夥子停下，点头让他进去。

卢得林走进这间豪华包间时，外厅办公桌前的中年妇女站起来，示意他坐下，悄声说董事长里面还有人，请他稍等。不会儿，个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子从里间走出来，她先向那位中年女人点了头，又向卢得林点了点头，走过他的身边时，还多看了他眼，眼里带着神秘的微笑。

里间是间很大的会客室，董事长坐在张巨大的单人沙发上，他正抽着香烟看档，用手示意卢得林坐下。卢得林小心地用半个屁股坐在董事长对面的沙发上，静等董事长看完档。

“怎么样，在别墅还住得习惯？原本想去看看你，唉，事太多了，很对不住。”

董事长的客气让他有些慌恐，卢得林结巴地说：“让、让董事长费心了。”

董事长摇了摇手，微笑地说：“上次没跟你说，我们还是校友，我高你届，我是学中文的，我们系的人要么浪漫，要么古董，不像你们电脑系的，哦，现在叫资讯学院，个个都是时代先锋”

卢得林心想，你还是个古董，你都成人精了，但他嘴里还是这样说：“不敢，学长要多关照学弟。”

董事长起身给他倒了杯茶，说：“今天这个谈话很重要，所以我没叫他们在身边。”说着，打开墙上的电视，出现第个人像，是个男的，约五十岁的年纪，董事长说：“这是我们青山市的市委书记

，陈东新，据内部消息，有可能提拔为副省级领导。”他又打开另个头像，是个老女人，像是个知识份子的样子，她的身后是本市所大学的大门。“记住这个人，她叫尤清惠，青山科技大学图书馆的研究员，五十三岁，是陈书记的岳母。”

随着董事长不断翻过的有关尤清惠的生活照，卢得林看到个穿着和姿态都较为古板的老女人，董事长接着说：“你的任务就是与她搞好关系，接近她亲近她，最后征服她。这里面的关系是这样的，市委陈书记目前最听他老婆的话，因为他老婆为他的提拔做了很多工作，而他老婆最听的是母亲的话，因为她是她母亲手培养出来的，搞定书记的岳母，就搞定书记。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卢得林突然发现，董事长把他当成街头的小混混了，他毕竟是名校毕业生，又在网站打拼多年，如果不是有那件事的发生，他可能过得比董事长更逍遥，虽然他没什么钱，但从不缺钱花。现在自己被收在董事长的集团里，切行动只能听他的指挥了。就在卢得林认真看尤清惠的照片时，董事长递给他叠材料，说这都是尤老太太的资料，认真读读，只有做好功课，才能上阵不慌。说完就起身送客。

卢得林被集团的人安排在另家酒店里，送他到酒店的人说，暂时先住几天，过几天集团会给他安排房子，叫他不要与外边的人随意接触。躺在酒店松软的床上，卢得林开始做他的“功课”，看着尤清惠的资料，越看越觉得这是部关於女人没有男人后怎么生活的小说。

尤清惠直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工作，在她丈夫去世后，她几乎没有参加什么社会活动，但从集团收集来的份资料表明，她在图书馆工作的二、三十年里，几乎看遍了图书馆里有关性和色情类的书籍，并做了大量的笔记，资料还有她的笔记图片，快退休之前，她在家境外的色情网站上，以“红衣伊人”的网名，发表大量色情小说。

卢得林曾上过这家色情网，但只看图片，没有注意到色情小说，在资料里提供的小说中，卢得林发现，作者是个对性生活有奇思异想的人，尤其对另类性交有很奇特的描写。在资料中尤清惠是个不与任何男人接触的女性，她应该是没这方面的经验，但那些描写却出奇的精彩，看了宛如身临其境，立马就打手枪，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出来才痛快。多看几篇后发现她的小说都是以个修女的经历来描写这些离奇的性生活。

比如，写这个修女破处的那段情节，修女躲在忏悔室里为个男人手淫，并让这个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手心，之后她捧着精液回到自己的住处，用根鞭子的握柄捅破自己的处女膜，然后小心地把精液涂抹在阴唇上，让自己享受次有精液而无男人的性交生活。像这样的情节充斥在小说的每段情节里，使她的色情小说有种奇特的感觉。

卢得林还翻到份关於尤清惠退休后到国外旅游的材料，这份材料还配有张光碟，记录了她在国外的举动，让人看了感觉这世界真的没有点隐私了，完全暴露在光与资料之间。卢得林看到她在某国与个导游交谈，然后导游带她到家整容院，接下来的镜头就像段色情录影：她走进间像是手术室的房间脱光衣服。

这是卢得林在听说尤清惠这个人后，第次看到裸体的她。尤清惠躺在张手术床上，张开双腿，个像医生样的人在为刮阴毛消毒阴户，然后开始这项手术，画面上的字幕写道：“尤老师正在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手术结束，尤清惠被轮椅推走后，画面上又出现字幕：“她对医生说，做手术时她心里想着未来的性生活，还感到冲动―――”随后又是手术的画面。

当光碟上出现“任务计画”几个字时，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开始了。

二、

搬进新居的第二天，卢得林在电梯间里遇到他的任务对象尤清惠，当时卢得林刚从超市回来，拎着大包小包，他见尤清惠时的第反应是点头，尤清惠迟疑了会，微微地点了点头，轻声问：“刚搬来的？”

卢得林已经知道自己和她女儿是校友，於是说：“您是尤老师？我猛地看到您就感到种亲切感，我叫卢得林，是您女儿的大学同学，她常常说起您，个伟大的母亲。”

听了这话尤清惠脸下涌上片红晕，摆手说：“这丫头怎么到处说我坏话。”

卢得林说：“尤新新是我们学生会的部长，我们常在起开会，她常常说起您。今天认识了，改天我请您喝咖啡。”尤清惠含首回应了。

这是怎么回事？回到自己的屋里，卢得林对刚才的偶遇还有点迷糊。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这是集团的有意安排，看来自己的行动都在集团的监控中，定要小心。他又翻阅了有关尤新新的材料，她是个硕士生，留校当了老师，几年前遇到当时还是市长的陈东新，因为名字里都有个新字，两人相识，进而瞭解到陈东新刚死了老婆，很快就开始感情投入。在才女加美女的尤新新面前，陈东新很快就被她“拿”下。

经过几天的设计台词，演练接触过程，卢得林又次遇到尤清惠，对她发出到社区边上家“他人咖啡屋”喝咖啡的邀请。

“他人咖啡屋”是家以车厢式装修为主的场所，每个座位间相对独立，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首大提琴的乐曲，仿佛让人置身在行走的列车上。

尤清惠如约而来，她身浅色的连衣裙，使发胖的身躯没有那么突出。坐下后，卢得林点了蓝丁咖啡，和法国微司饼乾。两人无声地喝着咖啡，享受着那如泣如诉的大提琴曲，看样子尤清惠很喜欢这种咖啡和大提琴的低沉音。

卢得林在尤清惠半闲眼享受时，注意观察了她。这是个稍胖的五十多岁女人，白皙的皮肤，浓密的黑头发使她看上去显得年轻，脸上带着种不用装饰就能显现的文化气质，当然卢得林也注意到她胸前对丰满的乳房，虽然穿着宽松的连衣裙，但胸脯部那地方还是被乳房绷紧，使这条普通的连衣裙在她身上更加合体。他也看到尤清惠握住杯子的手，那是双白嫩而没有斑块的手，肉乎乎的让人联想到她身上其他部位。

当曲大提琴结束时，卢得林与她谈起欧洲文学，从莎士比亚到米朗昆得拉，从浪漫主义到现实主义，从主流文学到非主流文学，两人谈的很投机，尤清惠称讚卢得林不愧是名校的毕业生，知识面如此宽广。在这个基础上，卢得林谈了他每读欧洲些英文情爱小说时，都有种无名的生理冲动。

尤清惠的眼睛亮了下，问：“你最喜欢读哪些情爱小说？”说完脸红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在欧洲的些非主流情爱小说中，色情小说占了大半。

卢得林觉得他的计画进行的很顺利，他用眼睛盯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是清明透亮的，那光亮能对异性有种磁力，就像人们总能被色彩鲜艳的菜肴所诱惑。卢得林说：“有美国桑德尔的（沉沦）、英国平佛的（伤心酒店），特别是英文的法国作家写（万千鞭）和（朱斯蒂娜）。”

尤清惠听到“朱斯蒂娜”时“啊”了声，说：“你读过（朱斯蒂娜）？那是本让人浮想联翩的小说。”

卢得林笑了下，其实他读过的（朱斯蒂娜）是台湾，那本小说是以性爱为主题，作者认为切人类的行为都被性爱左右，每个细微的性爱动作，都引发人们的各种情绪，尤其是那些细微的性爱动作描写，如同你亲眼所见般，真切而细緻入微，你能感受到肉与肉之间接触的气味与声音。回想这部小说时，卢得林的阴茎有点勃起，他也看到尤清惠潮红色的脸放出异样的光彩。

尤清惠如少女憧憬般地用双手托着下巴，“我读这部小说时都五十岁了，但小说中的描写仍让我有种冲动，甚至――”尤清惠说着，充满潮红的脸色更深了点，双眼湿润，亮晶晶地看着卢得林，期望他也能谈点感受。

卢得林说：“我印象最深的是朱斯蒂娜对她表弟说的句话：在性爱面前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只要你是需要的。这让我对性的眼界从年轻到年老，变得无比宽阔。”

卢得林的话让尤清惠陷入种深思，在沉默许久后，她突然站起身来对卢得林说：“我想回去了。”

卢得林心里喜，暗地高兴：这下有戏了。

送尤清惠到家门口时，卢得林做了个手势，说：“尤老师，让我们拥抱下吧，为今天的谈话。”

尤清惠迟疑了下，张开双臂拥抱了卢得林。

卢得林暗中用了点力，把她的乳房紧紧地按自己的胸前，下身的阴茎已经半勃起，有意无意地顶在尤清惠的小肚子上，等她感觉到了下推开他，说：“你真顽皮。”闪身进了门洞。

有了这样的开头，卢得林经常在电话里与她谈论性爱小说，从欧洲谈到中国古典的性爱小说，卢得林得出个结论，尤清惠已经沉陷其中，她总有天会约他的。

这天终於来了。在个暖和的下午，尤清惠来电话问卢得林是否有空，晚上到她家起吃个饭。那个下午卢得林对自己进行番准备，把杜医生给他的药水重新浸泡了自己霸气的阴茎，阴茎勃起时上面的每根血管都突显出来，像老藤样依附在阴茎上，据说这可以增加女人阴道的快感。

他有半个多月没有与女人做爱了，为了让自己不至於上身就射，卢得林在临去尤清惠家之前打了手枪，让大沱大沱的精液射在肚子上，浓浓的精液散发出种健壮男人的气味。

到了尤清惠家，这是个独身老女人特有的家居佈置，客厅简洁，电视前面有张可当床用的沙发，边上放着张餐桌，间睡房，间书房。尤清惠说她女儿本想给她套大点房子，但她觉得这样小户型更能体现出某种情调。

尤清惠穿着身宽松的居家便服，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穿胸罩，对大乳随着她的走动，在胸前轻轻晃动，两颗乳头顶在便服上，卢得林甚至可以听到乳头摩擦便服的柔和声响。

卢得林坐下后，眼睛跟尤清惠的走动而转动，他看到尤清惠那双白皙的脚很性感，小巧的脚指头挤在拖鞋里，露出的部分似乎有点潮湿，脚后跟没有老皮，圆润而光滑。卢得林想，后面的戏就从这双脚开始。

“要帮忙吗？”卢得林站起身来，走近尤清惠，他闻到股女人肉体上散发出的令人迷糊的气体，按理说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体香味了，但这股肉体香味却越来越浓。“你用了什么香水，香的这么自然，像原野上飘来的气息。”

尤清惠猛地回头，与卢得林打了个照面，脸腾地绯红起来。

“我是从来不用什么香水的，那些欧洲人因为体味太重才用香水的，所以香水就像块遮羞布。”尤清惠端上的菜肴很简单，两菜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平时都是锅煮，今天你是我家的第个客人，做得不好请不要见怪。”

开始吃饭时，卢得林说起左拉曾写过篇小说，题目忘了，是写个贵妇人请自己情人吃饭的故事，他们先喝汤，因为汤是调节人身体内汾泌的好东西。

尤清惠像少女似地害羞道：“那我们就从喝汤开始吧。”

卢得林抓住这个机会，把汤匙弄丢到地上，汤匙上的些残汤潵在了尤清惠的脚面上。借着伏身取汤匙的机会，他用手抹了抹尤清惠脚面上的汤汁，那双脚柔软无骨。

见她没有反对，卢得林顺着脚背往上摸，摸到她的小腿肚时，尤清惠开始喘着粗气，结巴地说：“我、我们都是成熟的人，这个游戏等吃完饭再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