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遮羞布已经拿掉,卢得林按照自己的计画进行下去。
他没有放开抚摸尤清惠小腿的手,嘴里说:“我们像欧洲人那样,在开始吃正餐之前,来点甜点。”说完整个人钻到桌下,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她的膝盖,尔后顺着膝盖向大腿内侧舔上去。
尤清惠也放下手里的汤匙
,身体有些软地靠在椅子上,用手轻抚着卢得林的头,喘息地说:“难道性爱真没有年龄的界限吗?你的年纪比我女儿还要小点吧,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接受你?哦哦,你真向那地方靠近了吗?”
随着这几个提问,尤清惠把卢得林拉到自己的怀里,按压在自己的大乳房上,让卢得林的嘴鼻摩擦着她的乳房。
现在没什么可以阻挡卢得林进攻的步伐了。
卢得林把脱了尤清惠的家居便服,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他口轻咬在她的乳房上,发现她的乳晕特别大,颜色不深,舔过隆起的肚子,他停阴户的上方。在她清淡的几根阴毛下,肥大的阴户显得十分突出,卢得林用舌头轻舔阴蒂,轻轻地咬着,把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吸进嘴里。
尤清惠这个岁数的女人原本是不会有这么多淫水的,但多年未与男人做爱,强烈的刺激让她“山洪”爆发了。像泥石流样缓慢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她那双白胖的大腿,随着卢得林手指在她的阴道口轻轻抚弄,尤清惠开始扭动着脑袋,肥胖的身躯跟着也扭动起来,她身上那种自然的体香也越加浓烈起来。
“不要动坏我的处女膜!”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准备用手指头捅进她的阴道时,不禁尖叫了声。
这时,卢得林才想起她是修复过处女膜的,但他不明白尤清惠在那个年纪了还去修复处女膜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他们都处於情欲的高端期,无穷的情欲像火山样从身上喷发。卢得林这时显得有点急燥,迅速脱光了衣裤,挺着他那根霸气的阴茎对头尤清惠。
这确实是根让人情欲荡漾的阳具,坚挺如弯月,特别是那大如鸡蛋的龟头,更加让尤清惠癡迷,她那只肉乎乎的手,抚摸着这根充满生机的肉棍,用纤细的手指头把龟头马口上渗出的体液抹在阴茎上,让整根阴茎看起来油光发亮。
“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内-”
卢得林有些扛不住这样的刺激,挺着自己有阴茎就想往里捅,尤清惠用手握住他的阴茎,异常媚态地说:“不行。还是让我仔细品味下这件作品。你看,它的形状就像古人的弯弓,那么霸气,那么紧绷,在龟头和底部系上根线就是把弓箭。”她重点抚摸了卢得林那个鸡蛋形的龟头,“在我的印象中,男人的龟头都是圆锥形的,你的怎么像鸡蛋似的椭圆形的,难怪有的书上说,千个男人就有千根不同的阴茎。万个女人就有万个不同的阴部。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尤清惠像在做学术报告式地,说着她在与男人情爱时的话语。
卢得林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起来,下身向上挺挺的,想把阴茎插进那个温暖的肉洞里。尤清惠见状用手打了下卢得林的阴茎,笑道:“你就是心急,我还是个处女,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的,你想想,有什么办法在不破损我的处女膜的情况下,又能让你有性交的快感。”
现在卢得林什么也不想说,他心急火燎地搓揉着尤清惠的阴蒂和阴唇,想让对方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接受进行实质性的性交。尤清惠的话提醒了卢得林,他喘着粗气说:“那,那你能接受肛交吗?”
尤清惠用力捏了卢得林的阴茎下,算是回答了。
看到尤清惠翘起屁股,露出深色的菊花,也许是上了点年龄的女人了,她的屁股呈颗桃形,上大下小,在屁股底部有两块深色的皮肤,显示她是个长期坐着工作的人。
卢得林伸出舌头舔抚着她的菊花,尤清惠发出呻吟的叫声,断断续续地说,这感觉比自己抚摸来得更刺激。股清亮的淫水沖出阴道口,沾满了卢得林的嘴,那种骚鹹混杂着苦涩的口感,让卢得林的阴茎更加挺硬,下身也随之颤抖,模仿抽插的样子向前挺进。
“你定要轻柔点,我实话跟你说,平时我也曾用手指插过自己的肛门,但都是很轻的,点到为止,就为增加点快感。但你的阴茎太大了,特别是你的龟头与众不同,我怕弄坏了自己的肛门。”尤清惠趴在沙发上,整个屁股向外屈起,等待卢得林的进攻。
看到张缩的菊花口,卢得林知道不能下就插进去,弄疼了她就没有下面的戏了。於是,他用根
手指头轻轻地插进她的肛门里,还未进入就受到强烈的肛肌收缩抵抗。“给,这是泰国天然原料生产的润滑油。”看来她是经过精心准备的,个有准备的女人,心里应该对将要发生的事也是有准备的。
卢得林挺着爆涨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口来回摩擦,先前涂上的油已经渗入到肛门里了。尤清惠再次像少女似地害羞起来,轻声说:“我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里面是乾净的。”
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卢得林的进攻了,他反而不着急用阴茎直插她的肛门,俯下身去,用嘴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舌头像根有灵性的东西,在她这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精准舔弄,不会功夫尤清惠就受不了,用手不断地推挡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你再这样弄,我的处女膜就会破了―――”
尤清惠的提醒,让卢得林不想这么快就进入她的肛门,而是更加认真地舔弄她的阴户和肛门。心里想,你宁愿让我干你的菊花,也不想破了处女之身,但我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他的努力很快有了效果,尤清惠长叫声说,不要什么处女膜了,你插进我的阴道来,我受不了。
卢得林再次意识到处女膜对尤清惠来说是种心理的支持,没有那么神圣。他不着急於用阴茎插入她身上的任何肉洞,只是慢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强烈的性器官刺激下,尤清惠显然已经有点迷糊,她从小声呻吟到大声叫嚷,当第次高潮突然来到时,从她的阴道口里沖出小股淫水,打在卢得林的嘴上,流入他的嘴里。他拨开尤清惠的阴唇,看到阴道里鲜红的嫩肉,这时他发现所谓修复的处女膜其实并不存在。
卢得林是见过处女膜为何样的男人,他曾癡迷与处女做爱的过程,对处女膜有过专心的观察,可他在尤清惠的阴道口上,并没有发现处女膜似的层肉膜。“你真的做过处女膜修复手术?”卢得林问。
“这还有假的,这是我到国外消费最贵的项。”
卢得林没再说话,只是扶着自己霸气的阴茎慢慢地挺入她的阴道里。
听了卢得林话,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要做什么,虽然心里不舍自己的处女膜,但此时情欲高涨,对於破处女膜竞有些许期待。当卢得林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没有感到破裂的疼痛,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在整根阴茎都插入到阴道里时,这种快感越加强烈起来。而她的心里却莫明产生种失落:我怎么没有体验到再破处的感觉,我的处女膜真的没有被修复,难道整个手术只是个骗局?想到这,尤清惠抽泣起来。
尤清惠的抽泣让卢得林停下抽插,他担心尤清惠受不了他霸气的阴茎。哭泣了阵,尤清惠说,放胆的插吧,反正没了处女膜,也就没了破损,你插快点。
卢得林得到这话,运足股气,连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把尤清惠再次送上高潮。卢得林感觉到尤清惠阴道里收缩的节奏加快,心里松,精液突突地射进她的阴道里,那热流般的精液打在子宫口和阴道壁上,有种说不出舒畅,尤清惠在卢得林射出最后股精液时,又来了次高潮。“怎么会是这样呢?”当挺起的身子松软下来时,尤清惠自言自语道。
“不要太较真了,卢梭说过,过程才是最重要的享受。你说是吗?”卢得林虽然已经射了精,但他的阴茎仍然是坚
挺的,硬硬地插在尤清惠的阴道里。
“我有些虚脱,可能是饿了,我们起去吃饭吧。”
三、
晚餐的过程中,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卢得林的阴茎始终都坚挺如弯弓,尤清惠看了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以往与女人做爱都这样吗?射了精还硬硬的,就像个童子军似的。”尤清惠说着,用手轻抚自己的乳房,做出种欲罢不能的样子。
饭后他们起洗了个澡,两人相拥在床上,尤清惠抚摸着卢得林半软的阴茎,另只手却顶在他的屁眼上,眼神媚媚地看着卢得林。
两人相互注目对视了会,卢得林把尤清惠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屁股翘起,扒开股沟肉,把菊花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顶在菊花上。
“我还有个地方没有满足你,现在让我们开始这方面的游戏吧。”
尤清惠对卢得林的体力与精力很是惊异,她现在还感到阴道如火灼似烧热疼痛,但舌头对屁眼的刺激却让她全身很放松,她伸直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尽力迎合卢得林的舔弄,那种痒最让人受不了,她本想放开肛门,但被这种刺激弄的紧紧收缩起来。
卢得林的舌头无法顶入肛门里面点,於是他用舌头舔弄菊花周边的皱折,口含口温水硬注入她的屁眼里。那暖暖的水渗入屁眼里的感觉让人很是受用。
尤清惠边用手搓捏着乳头,边对卢得林说:“你来个乾脆的,痛就痛下,总比这样来得舒服。”
卢得林听了这话,腰挺把阴茎强行插入她的屁眼中。“啊―――”声尖叫,尤清惠抬了下头便晕了过去。
“尤老师,尤老师―――”卢得林喊叫着,那根霸气的阴茎却仍插在尤清惠的屁眼里,他不敢再动,因为每动下,尤清惠的身子就抽下。
卢得林抱着尤清惠的头,频频地亲吻她的额、鼻、唇,用温柔的动作减缓肛门的疼痛。
会儿的功夫,尤清惠醒来,用手摸了摸还插着阴茎的肛门,痛苦地说:“没想到在书中被描写的那么有趣和刺激的肛交,原来是这样的让人受不了。我先前做好了痛的准备,就像处女的第次,但这不是性交,这是谋杀啊―――”
卢得林低声自责自己贪图快活,而没有照顾到老师的痛苦,并轻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只好再痛次了。”尤清惠说着,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当卢得林把阴茎从肛门拔出时,尤清惠再昏迷过去。
第次肛交的失败,让卢得林对肛交失去了兴趣,那天他整天陪在尤清惠的身边,让尤清惠很感动,问卢得林不要上班吗?卢得林说给单位请了假,尤清惠当时还很不解地问他,百花集团是个大公司,没有特殊情况请假不会被开除吧?卢得林说他是搞网路技术的,在公司里不属於重要部门,请假相对好请点。
卢得林在尤清惠的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精心照顾尤清惠,直到尤清惠破损的肛门全好了才回自己的屋子。这天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董事长想约他谈话。於是,他又电尤清惠说,他必须要到公司上班了,否则真要被开除了。尤清惠表示理解,并说下班后到家来吃饭。
董事长还在那家酒店那间套房里约见他,董事长给了他份材料,这是公司个项目的简介,卢得林根本看不懂。董事长说:“你要约出尤新新,把这封信交给她,其它的就不要说了。”那封信是密封的信,卢得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就觉得这是董事长阴谋的部分。
约请尤新新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尤清惠把卢得林既当成情人又当成儿子,现在每天到两次的性生活让她很满意,尤其是卢得林在性交上的持续长时间更给她很深的感受,“你天生就是匹种马。”尤清惠像初涉性事的少女那样说道。卢得林笑着点头,他心里想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其中的道理都不懂,真是个书呆子。
与尤清惠这样的老熟女,又是知识女性的接触,性的问题已经退至第二位,卢得林要花很多时间应付她在学问上的探讨。多年没有正规做学问的卢得林,这几天在家中天天忙於功课,因为他每天晚上要到尤清惠那起研究探讨西方色情文学后再做爱。
原先卢得林以为西方的色情文学就是让男人打手枪、女人自慰的种工具,近来的研究发现,西方人很早就学会用性这种活动来解释人类的些行为,比如上了年纪的人为什么会对性出现冷淡,在他们的概念中,人类的性生活可以延续到人的终结。
所以卢得林从中国的性文学中多为年轻人的故事,而西方却有大量老年人的性活动为主,与尤清惠展开讨论,让尤清惠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也正因为此,她在与女儿尤新新的通话中,多次提到卢得林,并夸他在西方色情文学的研究中有独特的见解,很值得谈。
董事长再来电催他赶快把交给他的事办了,时间就是金钱。
卢得林为此失眠多日,有次在与尤清惠做爱时,他竟然睡着了。尤清惠摇醒他问:“我是不是太没情趣了,让你感到乏味了?”
这话让卢得林惊出身冷汗,如果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影响了董事长的项目计画,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没有,这几天我做学问太投入了,睡的太少了,你千万别这么说。”卢得林做出副很委屈的样子。
在以后的做爱里,卢得林总是打起精神,每次让尤清惠都有高潮,享受年轻男人在性生活上给予的力度。这样就让尤清惠更离不开卢得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