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还魂俞巧七岁时父母被山匪所杀,她侥幸获救加入千娇楼,当年乃是年纪最幼的师妹,自然受到颇多照顾,时间久了不免心生傲气,觉得自己万般都好,是该做掌门的人。俞巧有一师姐名叫赵雨卿,年纪大她一岁,早入门两年,性格温婉容貌清丽,待人接物俱是一副高雅姿态。赵雨卿天资不错,在武学上也很能用功,常为小辈弟子表率,唯独俞巧心中容不得她,为日后的掌门之位总爱与她争个高下。
十七岁那年,俞巧与赵雨卿争夺首席弟子,以一招之差落败,又因容貌稍逊失了“秀月仙子”的名号,心中大受打击,自觉掌门之位无望,几近颓唐。直至穆远送穆秋晴入门,俞巧方才发觉事情有了转机:一来赵雨卿对穆远暗生爱慕,同门私底下也传二人早有出格之事;二来穆秋晴天资犹在赵雨卿之上,又早早得了“素雪仙子”名号,或许她能凭高徒与师姐再争一争。
然而事与愿违,某日俞巧猛然间发觉自己武功已入瓶颈,便是再下苦功也难有进境,偏偏赵雨卿如有神助,武学一日千里,不仅常与掌门一同闭关修行,还破例传了穆秋晴“姹紫嫣红”。俞巧对掌门之位执念颇深,眼看正途已然行不通,便想用些阴险的办法陷害赵雨卿,可惜试过多次均为奏效,反而露了行迹引来掌门一顿责骂,最后还是赵雨卿出面解围,她才免于受罚。经此一事,俞巧也算知错能改,她专心教导徒弟,不再烦恼自身的修为,还帮穆秋晴订了亲,她心中只觉着虽做不了掌门,做个被人传颂的名师也不错。
一日,俞巧下山收徒,途径一处破庙,发现有歹人密谋劫掠之事,她想仗义除害,却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歹人见俞巧生得美貌,便将她绑在柱子上,用小刀割破衣衫,抽签定好顺序,要轮番淫辱她。俞巧喊叫挣扎皆无用处,破庙地处偏僻,歹人们自然肆无忌惮,她刚打斗过,内力尚未复原,想自绝经脉亦不可能,当下既知清白不保,索性扭过脸不去看歹人猥琐面容。
“唉,这便放弃了吗?”苍老的声音如同来自四面八方,说话之人内功绝非等闲。
“前辈!前辈救我!”
“你们几个。”声音收到破庙门口,一位黑衣老者缓步走进,“有人出钱买你们的狗命。”
“臭老头坏我好事,找死!”为首的歹人放开俞巧双乳,抽出一柄短刀砍向老者。
老人也不躲避,左手随意抬起,一枚长约寸许的暗器飞出,正钉在匪首额头,他再也没能前进半步,直挺挺倒在地上。其余人见状皆心生退意,奈何破庙无窗,老人又守在门口,无路可逃只能拼命,但武力差距过大,老人甚至脚步都没动,连连弹动手指便将众匪相继击杀,死状皆是一般。
俞巧半晌才回过神道:“多谢前辈搭救。”
老人也不说话,走了几步便停住,双眼只看着俞巧脐下毛发丛生之处,开口道:“你怎知我要救你?”
俞巧被看得羞愤,却不敢发作,只得请求道:“前辈可否将小女子放下?”
“小女子?”老人似是在微笑,“你可不小了。”
“前辈……”
俞巧见老人走近,不禁又慌乱起来,满心的希望尽数落空,她再次将头扭向一边。
“这便放弃了吗?”
老人抓住俞巧右乳,食指在乳尖弹了一下,俞巧浑身发颤险些叫出声音。
“不错。”老人道,“你可愿加入天圣教?”
“晚辈已有师承。”俞巧道,“未得师父首肯,不敢擅离千娇楼。”
“怎么,你当千娇楼能吓到老夫吗?”老人道,“你若加入,天圣教便助你达成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任何心愿,只要人力可为皆能达成。”
“我想当千娇楼掌门。”
沉默片刻,老人道:“加入天圣教便要无条件服从,傀儡掌门有何意义?”
“服从教主吗?”
“任何职位在你之上者,皆须服从。”
“我愿意。”
“也罢,我收你做下属。”老人道,“即刻起你便叫我堂主。”
“是,堂主。”
“好。”
老人拉开衣服,拿出一根小巧的毛笔,又从怀中摸了个小盒子,打开盒盖一股异香飘散而出,老人用毛笔蘸了蘸盒中墨水,也不解释便在俞巧脸上涂抹。俞巧只觉得沾了墨水的地方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担心自己容貌被毁,竟没能忍住痛楚尖叫起来。
“好了。”
老人收起笔墨,把一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写着“荡妇”二字,不由花容失色。
“此乃我特制的墨水,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人道,“我有药能让字迹消退,吃一次药只管一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属下不敢!”俞巧连连摇头。
“张嘴。”
老人给俞巧塞下一颗药丸,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间呓语道:“梦儿,又做什么。”
穆秋晴听闻此言心中不快,嘴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啊。”独孤尘探起身道,“梦儿总喜欢做这事,一时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