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晴动作不停,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咕哝声,听不出内容。感到独孤尘身体起了变化,穆秋晴强忍酸痛,双手撑着床板将阳具吞到最深,用尽全身力气,刚插好的簪子都被晃得有些松动。浓稠的浆液喷涌而出,冲刷着穆秋晴喉头,她并未张嘴,反而用力吮吸,直到全数榨出,才用舌头刮了一遍,将满嘴精水咽入腹中。
“哪有杨梦说的那般可口。”穆秋晴咂咂嘴道,“还是宗柔姐姐可信些。”
“梦儿命苦,你待她一分好,她便用十分回报。”独孤尘道,“我助她报了仇,她绝不会说我半点不是。”
“在你心里,杨梦姐姐的分量最重喽?”
“我也说不好,我身边女人太多,很难有轻重之分。”独孤尘道,“杨梦和宗柔跟我时间最久,或许我更看重些。”
“那……”
穆秋晴正欲开口,忽听见有人敲门,力道不轻,不像是引她入房的丫鬟。
“是穆秋晴姑娘的房间吗?”声音一听便知是何满。
“何公子找我有事?”穆秋晴不敢随意开门,“我刚醒,还未梳洗。”
“只是来问问姑娘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
穆秋晴以为是冲独孤尘而来,登时慌张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昨夜睡得早,没听见什么。”
“如此打扰了。”何满道,“我已命人备了些茶点,都在饭厅放着,姑娘请自便。”
“多谢。”
何满走后,穆秋晴赶紧催促独孤尘穿衣,生怕再来个什么人无端惹出变故。
“刚才那个何满,可是此次夺得青枝之人?”
“正是他,几招就击败了苏广参。”
“谁?”独孤尘道,“苏广参凭什么做灵溪派首席大弟子?”
“我知道你当年就能胜他,可你也不是灵溪派的。”
“灵溪派六字门,向来是灵字门和世字门实力最强,怎么此次首席大弟子竟会落到广字门?”
“孰强孰弱并非定数,况且灵字门和世字门两位门主也认可苏广参。”
“你和苏广参交过手吗?”
“我可是千娇楼首席大弟子,自然和他交过手。”
“胜负如何?”
“他虽没能破解我的『姹紫嫣红』,但最终还是胜过我一些。”
“青枝大会定有内情。”独孤尘道,“此间事了还得查查。”
“比起青枝大会,你先穿好衣服更要紧。”穆秋晴道:“我出去看看,若是没人你马上走。”
穆秋晴蹑手蹑脚,只想着从门缝里望一望便可,却不料正瞧俞巧守在门外,她脸色骤变,打开门惶惶道:“师……师父。”
“嗯。”俞巧走进屋内,随手关上了门,“陈故果然在你这里。”
“师父……”
“此刻屋外无人,速速离去吧,旁人看见不好。”
“既是俞前辈找我,被谁看见都无妨。”独孤尘道,“方才您的话,分明有寻我未果之意,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我寻你乃是为了小徒秋晴。”俞巧道,“希望你不要只顾一己之私,也考虑考虑小徒在江湖上的颜面。”
“这原本是昨晚该说之事,为何今日才提?莫非昨夜俞前辈有别的事耽搁了?”
俞巧只当独孤尘清楚她昨夜之事,心中对其身份又更信了几分。
“谢广志已死,秋晴的婚约自然解除,她若想嫁你我不阻拦。”俞巧道,“你们还未拜堂,共居一室不合规矩,此处人多眼杂,还得小心为上。”
“俞前辈说的是。”
三人一道出门,未走出多远便让何满拦了下来。
“俞前辈,穆姑娘,陈公子,三位在一起倒是巧了。”何满一贯恭敬有礼,“蔽派陆掌门有事请三位前去。”
俞巧问道:“何事?”
“在下只是奉命来请,不知详情。”何满道,“请诸位随我过去。”
四人来到一间大房,门口已被玉峦派弟子围住,有些看热闹的便在屋外伸长脖子往里瞧,不过屋内有一道屏风,大约也看不见什么。
“请随我进去吧。”
屋内也有不少人,独孤尘一眼看见朱觞面容严肃,定是出了大事。朱觞身边乃是一位年纪相仿的老者,虽已须发皆白,然红光满面,身材魁梧犹如一尊石像,眼中的威压令人不敢直视,此人正是玉峦派掌门陆坚,江湖公认其乃“阳山双圣”
后天下第一高手。
“掌门,俞前辈他们来了。”何满禀明之后便退在一旁。
“小娃娃,你过来。”朱觞冲独孤尘连连招手,“不许骗我,此事可是你干的?”
独孤尘上前之后方知事情原委,苏慎被人杀害于房中,尸体就倒在床边。
“朱老头,你知道我的斤两,我哪能杀得了苏慎。”
“你看吧。”朱觞对陆坚言道,“他这个小娃娃平常胡闹了些,可说话不骗人的。”
“我已将山上名望最高的客人都找了来,大家一同验过,苏慎是被重掌所杀。”
陆坚道,“你这位小朋友接得住苏慎的碎冰掌,背后偷袭未必不可能。”
“我听闻俞巧昨夜特意嘱咐过弟子不要打扰,偏偏苏慎也是夜间遇害,此事还需俞姑娘说个分明。”
“前辈见疑,不敢不答。”俞巧道,“昨夜在下颇有些倦怠,早早便歇息了,故而不愿弟子打扰。”
独孤尘道:“晚辈有些愚见,不知能否一讲?”
“你说。”
“苏门主的腰带系反了,上面绣的『广』字该是冲前的。”
“不错。”陆坚道,“这有何不妥?”
“苏门主这腰带少说也系了数十年,怎会有如此疏漏?想必是旁人给他系上时没有注意。”
“你可是指凶手?”
“正是此意。”独孤尘道,“凶手为何要给苏门主系上腰带?必是杀人之时苏门主未着外衫。”
“有理。”朱觞道,“凶手必与苏慎相熟,故而他夜里会只穿内袍相见。”
“朱老头,陆掌门,晚辈有话相同您二位单独说。”
陆坚思虑片刻道:“何满,你领众人离开,把房门关好。”
“遵命。”
待到屋内仅剩三人,独孤尘道:“方才我那些话是说给凶手听的,此人必在场。”
“何以见得?”
“给死人穿衣并非易事,绝不会像这般整洁。”独孤尘道,“苏门主遇害之时衣冠齐整,凶手为混淆视线,故意将腰带反绑,想借此脱身。”
“如此说来,行凶的还是生人。”
“未必。”独孤尘道,“假如弟子夜里来寻他,关乎师道尊严,苏门主也要穿衣。”
“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陆坚道,“陈公子可有缉拿凶手的妙计?”
“惭愧,晚辈尚无头绪。”独孤尘道,“只怕苏门主之死不过是个开端,凶手早有预谋。”
“无妨,我吩咐弟子严加防范,不给贼人机会便可。”
“此事绝非一般的江湖恩怨,时机选择颇有深意,还请陆掌门多加小心。”
“小娃娃,你这说的哪里话。”朱觞道,“陆老头的武功你是没见过,天底下没人能杀他。”
“陆掌门武功盖世,江湖上人尽皆知,若想谋害性命必有阴诡奇谋。”
“老夫杀过的不义之人多如牛毛,自然少不了仇家。”陆坚道,“老夫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何本事。”
“陆老头,莫非是天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