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点儿都不疼呢。”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样,“噗兹”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0)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二娘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出狱,第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他回来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个浑身上下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样地摇了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声,然后用那玉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
思。他故意做出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个赤身裸体,个光着下身。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寸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另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声闷哼。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般的绵软,眼睛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心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样拉起了线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