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熊是个有底线的人。如果张熊和女校长样拼尽全力,恐怕女校长体验到的feel,除了“还可以”外,应该还有“太***疼。”
“你捣灌肥呢?”
折腾阵
后,女校长终于油汗狂冒,衣衫湿透,气喘如牛,面红如绸。
“哪有!您冤枉人!”张熊咽着唾沫,饥渴的说道。
“你太厉害了!”
女校长本来说的是“你捅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张熊以为女校长夸他很会弄。受到“表扬”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谦虚了起来:“哪里哪里,都是校长教导有方,我才能弄到点子上!”
“哎呀我*****!到此为止,捅花结束女校长直起身来,橡胶棒子顿时深深地埋入了两座白山之中,隐而不见。
张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长神叨叨的脾气。
然而此时的张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动了。旦达到忍耐的极限,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诱发海啸山崩般的爆发。
张熊正是如此。女校长直起身来,张熊就拦腰将女校长死死的抱住。
“干什么?”
冷冷的问话并不能阻止张熊爆发的速度。他只手死死的拦着女校长的小腹,只手按在了女校长的脖颈。
女校长吃不住张熊的压迫,颓然跪在地上。
橡胶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角,重新探出了两座软山之间。
张熊捉住抽,女校长浑身颤酥。
“张熊!你胆子不小!”女校长汗流浃背,语气中带着疲弱。
“亲爱的校长,我忍不住了,对不住您了。”
“无条件的停止你的行为!”
“非得日!”张熊已经将校长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滚圆肥硕,颤抖不停的两大团。
无与伦比的两大团。
让张熊目瞪口呆的两大团。
大的了不得的两大团!
张熊从裤子前门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后从两座软山之间头栽了进去。
紧紧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哼叫了声,而此刻的女校长,停止了无用的威胁。
这是女校长与众不同的点。当她知道自己的言语和体力无法阻止他人的强势进入时,她会立即停止挣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眼享受。
橡胶棒子带给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许男人是无法给予了。撇去被强迫的因素外,女校长对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抱有丝希望。
“也许他有这个实力?”女校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她感到根热热的硬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庭花。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女校长异常镇定的说了句。
“不对劲也没关系,我感觉很舒服!”张熊说着就开始所有哺乳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进出。
紧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张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涨,似乎有股热流要喷薄欲出的样子,而这种喷薄欲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于美的张熊忍不住连声叫唤:
“哦我日他妈!我我日他妈!哦哦哦哦日他妈……”
女校长嘴角微微上翘。
她被张熊不停欢呼的词语给逗笑了。
虽然她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但她绝不认为被张熊进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种刺激并不同于橡胶,橡胶无论何时都没有温度。
而后庭花被入,这是女校长有史以来的第次。那种既想拉又憋涨的感觉别有番风味,让女校长好几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颤抖。
【(118)女校长也有春天】
灌注着愤怒,发泄着情绪,体验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变,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同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的甜蜜,尽管这次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youdare(不要)!”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么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么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了事。
哪有这么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么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么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disgusting)讨厌!”女校长低头看了眼张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根指头,蘸了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咋回事?”
女校长用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howsillyyouare(你真傻),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与其半途而废,不如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么就将它进行到底。”
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脸的笑容,以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点都不高雅!”
“我就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瓣屁股,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次是菊花,这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切。
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片湖泊;
过了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会儿,女校长深吸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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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不出的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