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119)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点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再告诫自己,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贱屄……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120)寡妇的心思谁人知】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个不知羞耻的浪女人了?俗话说的好:人活张脸,树活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你的钱我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紧给她道起歉来:“看看,我就这么胡乱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把我给脚蹬了。我家男人还是和以前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欠他的!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圈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个人。看到王晓雅向自己吐露了心事,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好!事情轮不到
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这个姐姐!我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奶子!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些,喝好些,别累坏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结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女人!”王晓雅说道,“再坚持月看看,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扭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次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触觉!
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家里那柄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定不会像从前样百般推辞,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的粉嫩。
那是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把锋利的镰刀。也许是上天眷顾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么两次,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