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泥,看到她略往上翘的乳头,明已经忍不住了。明两手轻轻握着她的乳房,以食指和中指轻夹乳头。泥张大嘴巴,闭起眼睛。她吐出舌头,头略往后仰。她靠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四根触手伸到明的椅背后,两根贴着地面,两根抓着椅脚,让明不至於失去重心,也把她对明身体的压迫减到最低。分开时,泥必须得伸出双手,才好维持平衡。
在离开前,丝依依不舍的多摸明的肚子几下,还是直接把手伸到衣服里摸。
她最后是被泥和泠给拖离。
在看到右脚边的肉室洞口关上后,明右手摸着肚子,左手放在嘴唇上。她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的触感和气味。
5明看向窗外。今天是礼拜天,她原以为周六日会相当难熬。与触手生物相处,让她有更多生活目标,而且是发自内心去追寻,这尤其转移她在课业上的压力。
要到星期二才放假,明当然不想只休息一天。她曾考虑要不要让幻象全天代替她上星期一的课,才刚这么想,她又回到更早些时候的结论:应该参与考前的最后几天的总複习,这样成绩才不至於更糟。
历史和地理还可以,数学再拼一下或许有得救,理化等科目要凭运气,英文则是完全放弃,明在心里稍做整理,而一想到丝等人可能早看过她的考卷或成绩单,她就忍不住抱头、咬牙。
明想待在家里,也许半天以上时间都待在肉室里,这样她就有时间和泥做爱,也能在那之前多和泥聊聊。在中午的时候,她会用口交等方法,让泥高潮一次,接着隔一段时间──也许是下午四点──她会和泥再做一次。这样不只是泥不会融化,不是在睡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做,明也会比较有精神,高潮的质感应该会更好。
明发现,自己果然喜欢在大白天做爱。分段做听起来不错,但和一次做到融化比起来,似乎有太多刻意保留的感觉,她想,也很快发现,自己完全陶醉在计画之中,完全没听课。
根据蜜的描述,触手生物原先是来自国外,虽不见得是出生自英语系国家,但英文应该难不倒他们,明想过拜託他们代替她考试,而就算不会在她们心中留下多坏的印象,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在确定要和她们长期相处后,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涵养,虽然这些都不算是成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
明每天都有在注意段考,所以不能说是不知不觉,但到了这一天,她胸中还是会浮现很大的倦怠感。她晓得,是觉悟不够。
体育课是上午第三节,明待在教室里,只在想要上厕所和喝水的时候,叫泠帮忙搬她出去。
丝在桌子上开了个洞口,从肉室里探出头来。她说:“体育课不能单靠幻象。
所以交给我吧。”
她挺着只有微微突起的胸部,看起来自信满满。明晓得,只靠幻象应该也没问题,但丝显然早就想上看看体育课“我保证不会有太夸张的表现。”丝一脸正经的说。
“那就拜託你啰。”明说,先在丝的左右脸颊各亲一下,接着提醒:“听着,无论那些傢伙说什么,你都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丝点头,挥了一下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在身体外罩上一层幻象,和班上同学一起出去。明看不到她们释放出的所有幻象,可能是因为常喝下她们的体液的缘故。
在从厕所回来后,明看向窗外。比她矮了不只一个头的丝,在整队时排在第一位,这景象实在是挺有趣的。位在高处,明尤其能观察到那些盯着她胸部看的同学,果然是男生比较多,特别是在跑步的时候。尽管他们现在盯着的位置其实是丝的太阳穴。
约五分钟过后,老师发下篮球。正在扮演明的丝,果然被叫下去打。明很乐意看丝跳跃、流汗的样子,但又觉得应该善加运用这段时间做其他事。
明不想温书。在泠的建议下,她进到肉室里。泠把她和坐椅一同搬进来。
泥和蜜正在等她。她们站在前方,距离她不过三步距离。泥站在蜜的右边,而在蜜的左边,放有四只触手,每一根都硬得像木棍,白中带点紫,略为向内弯曲,只看形状的话,有点像是动物的大腿骨。
蜜抬头,挺起毛绒绒的胸膛,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内,试着熟悉一下触手的操控方式。”她还补充:“我指的是性以外的用途。”
泥腰上的触手颤了一下。她两手指尖相触,放在两腿间。
明对接下来的尝试感到很期待,不介意又变得更像触手生物。而她也羞到想把脸埋到双乳间,她先前没一次是把触手用在性以外的地方,蜜当然晓得。蜜不会对此作出谴责,尽管她的语气和表情,又让明有那种感觉。
蜜在低头鞠躬后,离开。泠也和明点头。明在使劲亲过他的鼻子后,才放他和蜜一起走。泥拍了拍腰上的触手裙,说:“先从使用两支触手开始吧。”
明点头。过程中,她一直坐在椅子上,而怀着露,对连接和使用触手显然不会造成妨碍。
泥捡起左边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接在明的手掌底。触手的接头长有辐射状纹路,看起来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口器。
连接的瞬间,接头的纤维会迅速增长,往皮肤底下扎根。在连接处的周围,会出现网状浮凸。明承认,这一连串与肌肉和神经结合的画面有点恐怖,而她却比面对打针要来得轻松。又紧又冰的感觉明明比针头要来得强烈,她却完全不觉得痛。第一次连接最为辛苦,之后即使不是接在两腿间,也会相当轻松。
连接完成后,那两根触手慢慢变长、胀大,最后垂到地上,表面质感跟她的皮肤差不多,末端到根部的形状一致,直径只比她的全头稍小,已经可以随着她的意志颤抖和摇晃。
看到连接顺利,泥松了一口气,说:“明可以藉着按压根部,来调整粗细、长短。等你熟悉它们的运作方式后,就可以省去按压的动作,只凭着意志来调整。”
明把手抬到胸前。在觉得挺好玩的同时,她也想到一般人类会怎么看待:以前,她还有可能被误认为受害者,现在看来是完全被同化了。明有点想笑,从触手生物那学到的──无论是默契或知识──越是私密,其他人越是不懂,她就越是会产生一种浪漫、优越的感觉。
连接完成后,触手的根部几乎不阻碍手腕动作,明的两条手臂、每一根指头,都能像先前那样灵活控制。更令她惊讶的是,两只触手的重量感,竟然比直接拿在手上还要来得轻。泥说:“包括前天丝一时兴起制造出来的,这样的触手一共有五支。”
怎么制造?明的脑袋马上浮现出这疑问,但没说出来,她晓得这次的重点不是制造过程。泥晓得她一定会好奇,主动说:“她先把一部分的体细胞丢到囊内,再施法。这过程不需要消耗多少能量。蜜也希望不久后,能教你使用我们的法术。”
“我等不及了。”明说,露出笑容。泥说:“关於触手的使用,你有过经验。
基本上,就当成是你新长出来的手脚。”
虽然作为主要触手,那感觉又明显和手脚不同,明决定先不吐槽这一点;她懂泥的意思,和丝讲的一样,在接上去的时候,她就晓得要怎么使用。
泥走到明的身后,右手握住明的右手腕,左手则贴在明的左腰侧,先试探一下。约过两秒,明主动抓住泥的左手,把它从腰部往上移到左乳房上。即使一开始没那个气氛,明还是很快就热情回应,让泥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只要没其他人在,她总是期待能有更多性挑逗,明想,用早些时候的称呼,即是默许之下的性骚扰。明希望蜜或泠也能如此,而以初次见面时的经验判断,露可能比泥或丝都要来得直接。
明把头往左转,她一边以鼻子和嘴唇轻搔丝的颈子,一边说:“约好下礼拜一做,却更渴望在那之前就有亲密接触吗?”
“这──”泥说,脸相当红,“这是热身嘛。”
明喜欢这说法,故意对泥的左耳吹气,让她叫出声。明两手伸到裙子里,先把内裤脱下来,不这么做,等下一定会完全湿透。
明不太懂的是,为什么泥在其他人面前,就会不像现在这样放得开。真的只是为了形象?泥是丝的姊姊,所以更要求自己要以身作则,好负起教育责任,明猜,虽然丝看来几乎不听她的,还不只一次让她羞到说不出话来。
也许不是那么複杂的事,明在亲了下泥的右眼尾后,觉得泥也可能只是比其他人更加渴望私密空间而已。
在仔细摸过明的乳房和屁股后,泥重新握住她的双手,说:“试着挥挥看,让它在半空中卷起来。”
这是基本动作。明把手往前伸,手臂几乎不动,而她的两只触手,却在她的意志操控下,迅速伸长、做出包括卷曲在内的各种动作,远比泥原先要求的还要複杂。
以初学者来说,这相当了不起,而她毕竟是初学者,准确度不佳,不只一次打到肉室地面,发出彷彿皮带绷断的声响,痛得她张口,皱起眉头。而触手虽然看来很嫩,却不那么容易淤青或破皮。明也发现,这疼痛感,只像是手或脚打到墙壁,绝对是离生殖器遭重击很远。这表示她现阶段使用的触手,是作为较单纯的工具,而非用於性交的模式。
“幸好没打结,”明说,“不然更糗。”
泥笑了,两手又摸到明的胸部上。明闭上眼睛,叫出声。
接下来,她要能做出更複杂动作。为了这次的课程,泥买了一小罐可乐。她要明使用左边的触手,把可乐罐拿稳,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铝罐的表面相当滑,而上头还有些水气,虽然在明的意志下,触手上也浮现一点类似指纹的纹路,但她还是试了好几分钟,才掌握到手持物体的最佳感觉。
接着,泥要她把可乐罐放到右边的触手上,再从右边放到左边,反覆来回至少十次。明做得很顺利,因此很快就赶到无聊。她乾脆在第七次来回的时候,直接从右边丢到左边。她和泥都以为会失败,没想到却稳稳的接住。
感觉和用手指没差太多,只是触手非常长,大部分组织在多数时都相当软嫩,明想,动作远比手或脚都要来得细致,大概也更具有力量。她又把可乐罐来回丢了五次,说:“比想像中还要简单一点。”
“太厉害了!”泥说,高兴得举起双手,同时忍不住用腰上的触手,抚摸明的肚子和大腿。
若是在让露进来之前做这种练习,明很有可能做出倒立,甚至后空翻等动作。
但在仔细看过触手根部后,她发现自己不敢拿比书包还重的东西(她首先想到的是放在床底下的哑铃)。她怕触手整个掉下来,若是剥得乾净俐落倒还好,就怕导致很恐怖的撕裂伤。也许是多心了,但光想,明从大腿到背脊就一阵寒。
先把可乐放到一边,透过触手,明可以感受到罐子的鼓涨。接下来,泥要她让一只触手张口。明记得,丝和泥的次要触手除可以张口外,还能够吐出舌头,甚至嗅闻味道。到了这个阶段,她感觉更不像是多出两只手臂,而比较像是多出两颗头。
尽管明对这种操控没有什么概念,她还是成功了,先是左边的触手,然后是右边的触手。两只触手都在开口的瞬间,流出很多唾液。一连串陌生的感觉从触手末端传来,一开始她还有点状况外。
不要多久,明也成功让触手吐出舌头。她触手的舌头颜色,比丝或泥的都要来得深。明很确定这不是错觉;她的触手在张嘴后,看起来比丝或泥的都要狰狞,丑恶一些。她两只触手的牙齿很平,舌头很尖,嘴边的皱褶相当多,和丝或泥的比起来,更容易让她联想到老B级片里的怪物。虽然不是很明显,她的触手还会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明可以感觉到,两支触手在闭起嘴巴的时,会使劲磨牙。
一点也不可爱,好像不太能用来增进情趣。与其花超过一个礼拜去习惯,明想,不如早点开始学会调整。
接着,目标又再次回到可乐罐上,泥要她把可乐打开。明先仔细瞄准,再花快一分钟修正角度。终於,先是啪嚓,然后是嘶啦啦的声响,她达成目标,且马上就嚐到味道──比预期中还要强烈,彷彿是直接灌到她的嘴里和鼻腔中。是她的触手嚐到,虽然先前一直没注意到,但她触手的鼻子确实有在运作。
明咳了几声,等到她更加熟悉触手的感觉后,就不会与颜面受到的刺激搞混。
她也忍不住去想,让这两只触手进到丝、泥,或的露体内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明不好想像进到蜜或泠体内的情形──她承认,这对他们有些失礼。
明已经完成很多训练项目,泥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明问她:“蜜有对我昨天的行为表示任何意见吗?”
“她希望你能好好享受生活。”泥说,看起来相当开心,“会说出这种完全就是放任你去做的话,表示她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喂养者。”
明歪着头,通常不是应该加个转折语气,或讲得保留一些?而泥向她保证:“蜜没再做其他提醒。”
相信这也是她另一种管理和培养的艺术,明想。泥接着补充:“啊对了,她还说,让明接上这些触手,除可以用於防身外,也可以用来增进情趣。”
会是在什么情形下,做为防身武器,明先不去想像。但用来增进情绪,明第一个想到的是绑住她们,但那可能不会多有趣。除作为主要触手外,她大概就只想用来吸吮她们的乳头或阴蒂,听起来很方便,但那感受应该比不上用自己的嘴巴去嚐要来的实在。而明也怕自己的笨拙会导致她们不适,甚至造成什么危险。
看到明认真思考有关增进情趣的议题,泥脸红,把头往左转。她把双手放到腰后,因主要触手的充血已消。明很自然的看向她的两腿间。
和触手生物相处时,除肢体接触外,更可以看个过瘾,特别是触手裙的有限遮挡,更有视觉挑战性,明想。虽然很不好听,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正是视奸的乐趣。
泥的屁股轻轻往左扭了一下,注意到明的视线,让她的乳头和主要触手再次勃起。看来就像是她在刻意引诱明。
明先从下半身扫到上半身,最后视线又再次回到泥的两腿间。泥阴唇上的湿滑光泽不太明显,但里头应该已经湿透了,明想。她想用触手咬泥的屁股或乳房,但她现在还不太会控制,所以只是让两只触手像蛇头一样的往外晃两圈。
突然,泥蹲下。明还没反应过来,泥就主动把她的左边触手末端拉到嘴前。
泥张口,把正发出磨牙声的触手含到嘴里。明叫出声,感觉比先前触地时要来得强多了,似乎在她性幻想的时候,触手就会转为生殖模式。虽不会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但还是比耳朵或大腿内侧稍强烈一些,光是碰触到泥的嘴唇、感受到泥的鼻息,就让明腿软、全身颤抖。
在几下舔弄后,泥再度张口,用舌头把那只触手从嘴巴里推推出来。触手的上缘和尖端,各与她的上唇和舌尖牵出一条长丝。触手末端也冒出一点不是唾液,而是腺液的透明液体。
若泥继续含着触手,同时轻搔明的腰和胸部,明一样也可以达到高潮。距离离下课时间已经不到二十分钟,除明习惯触手动作所花的时间外,她们大大小小的亲密接触,花的时间更是比预期中要来得多。
可能没机会用到另外两只触手,明早料到了,泥也是。接下来的时间,泥更是无心教学,几乎只把注意力放在明天的约定上,她问:“明,星期一,你想吃点什么吗?”
明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问:“你要──”
“我做饭给你吃。”泥说,语气有些激动。她的笑容相当灿烂,同时脸也相当红。泥把明的两只触手抱在胸前,说:“我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有自信。”
明看得出,泥早就想要找机会证明自己,对她而言,这事的重要性可能不下於做爱。
明高兴得猛吞口水。而她脑中首先浮现的,不是泥在炉子前燉煮、热炒某道菜的画面,而是泥穿围裙的样子。触手裙之外还套一件围裙,看起来或许会不够苗条,但还是很诱人。平常就全裸的人,突然穿上一两件衣服,感觉反而更加色情。泠就不会如此。他脱下壳,明却觉得还不够赤裸。这对他不太公平,她在心里反省了一阵。
而先吃饭再做爱,感觉就像是一般情侣,明感觉轻飘飘的。和这比起来,有机会摆脱妈缺少变化的家常菜,更让她感到高兴,从这反应看来,她在这方面的压力比课业还重。妈最近几年真是越来越懒了,明想,因为太过期待,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说:“我想吃点用起司调理的东西。”
说完后,明又接着问:“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泥说。她眨眨眼睛,舔了下嘴唇,“起司我很拿手。明有没有特别不吃的东西?”
“基本上我都吃。”明挺起胸,语气有些骄傲的说:“我还挺重视营养均衡的。”
明相信泥会准备普通一点的料理,不用提醒她别拿肉室里的生物组织当材料。
泥乐极了。她把腰上的所有触手都贴到明的身上,说:“不愧是明!”
从泥现在的动作来看,她是指明的身材:四肢结实,肌肉线条──明想说是“隐约可见”,但却是──比班上的男生要来得明显。幸好明够高,让她看来不致於过分健壮。如此高的肌肉比例给她带来很多好处,像是让她的胸部坚挺,臀部和大腿在剧烈动作时,也不会有松松垮垮的曲折波浪,但这样的身材还是不符合现代大众的审美观。
可能是自己的偏见,明想,但似乎真的在许多男性眼中,女孩的体重最好不到五十公斤,身高则最好比平均再低不只十五公分,不合乎这两项条件的,即使有一对难得的巨乳,也很容易得到“怪异”、甚至“噁心”的评价。在遇上触手生物后,她对自己的身体更有信心,但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她还是有种想要打墙壁的冲动。
泥的好评似乎也包含性能力在内,这部分明就先不多加思考了。距离下课还剩十分钟,明喝光可乐(用的不是触手的嘴巴)。她很轻松──但也很小心──的,用触手把铝罐捏扁。
在泥把腰上的触手收回来,只用双手轻揉明的胸部时,明也用两只触手轻搔她的屁股。感受不比指尖碰触来得扎实,但那柔嫩触感还是会透过触手,穿过明的臂膀,直达背脊深处。
“吃完饭后,”明说,“拜託等一段时间,让我上过厕所以后再做。”
她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放屁,或突然想蹲马桶。泥点头,明也把先前上课时想的计画和她说:“中午做一次,下午做一次,避免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你就不会融化。”说到这里,明想起她还没问过泥的意见,“还是你比较喜欢──”
“维持清醒!”泥马上说,瞪大双眼,很快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太快了,有些失礼。她两手放在阴部前,十指相扣,用比刚才小一点的音量说:“我觉得,像你说的那样──会比较好。”
说完,泥低下头,从颈子到耳根都红成一片。除双腿外,她腰上的触手也在彼此磨蹭。
明伸出两只触手,贴在泥的背后,把她抱在怀里。泥稍微往右歪了下头,好把脸埋到明的双乳间。
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明一边摸着泥的头,一边问:“昨天,丝对你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而在泥说第一个字之前,明先以舌头舔她的头顶,用嘴唇轻压她的触头头发,再用触手在她的腰和肩胛来回轻搔。泥在两腿颤抖的情形下,勉强维持口齿清晰,虽然有些吃力,但她不打算阻止明。在吸一大口明的体味后,泥说:“她先是揉我的胸部,然后泪眼汪汪的说,她一定要抱过我才好睡觉。”
“不会只是搂搂抱抱就算了吧?”明问。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泥舔了下明的胸口,说:“可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和小时后一样,而且昨天的情况和上礼拜六又不同。我劝她冷静一点,不过她、她来硬──嗯啊!”
明用掌腹轻压泥的乳房,同时用两只触手轻搔泥的屁股和双腿。现在泥的每一下吐息,都混着一点淫叫。明觉得自己应该先停一下,不然泥很难讲完。而就在她手掌离开的下一秒,泥却挺起胸部,摇晃屁股,要她继续──也许还要求要更用力──摸下去。
泥左手放在嘴前,轻轻握拳,五指磨蹭。她右手横过肚子,把挺直的主要触手往下压,即使再害羞,她还是想表现得像个有教养的淑女。明若有像泠那样的舌头,此时一定会舔遍泥的全身。
明用触手,轻轻把泥的双腿分开。晓得明允许更近一步的挑逗行为,泥用腰上的触手咬住肉室地面,她挺起下半身,让阴部碰触明的肚子下缘,主要触手则贴过明的肚脐。从她主要触手和阴部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明的制服。
明伸出右手,抚摸泥的下巴。泥在舔过她的触手根部后,继续说:“丝舔到我的大腿,我当时就想,她不可能只满足於舔那边。果然,几秒钟后,她就往我的阴部舔去。”
“很舒服吧?”明问,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骚扰泥──好像一开始就是如此。
而泥不生气,还很高兴明这么问,这样她就不需隐藏,“是很舒服没错,但比对明要来得粗鲁多了。”
明笑了。泥慢慢移动双腿,开始用阴部磨蹭明的肚子。明伸出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泥舔了下嘴唇,继续说:“当时,我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骂她。”
“骂她什么?”
“笨蛋、变态、色情狂!”泥说,稍微加快挺腰的动作,喘息声变得更为密集。明想起,自己前阵子也是用这类形容词来吐槽丝。泥接着说:“但我不敢太大声,怕吵醒蜜。当然,她应该早就醒了,所以是她故意不打扰我们。
“一开始,我极力反抗,但到后来,因为身体实在太热,我竟然开、开始──顺着她的动作。我很快就达到高潮。”
明说,“毕竟是妹妹啊。”
有过那么多次的练习经验,明想,丝一定她比还要熟悉泥身上的敏感带。而泥还没说完:“看到我高潮,丝没有停下来;那时她完全出神,开始把主要触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挤开我的大阴唇;一直到碰触我的小阴唇时,她才回过神来;当她的触手末端进来时,我吓得半死,差点哭出来。”
明面无表情,按照常识,她应该为此感到生气,或至少是表示遗憾,而在实际上,此时她心里有一大部分是乐到不行。强烈的罪恶感,让明脸色发青,她说:“看来我要负一些责任。”
“不。”泥摇头,停下挺腰的动作,说:“要怪,也怪我这个姊姊太纵容,丝自己也是,没学到你的精神。”
明抬高眉毛,泥补充:“就是禁欲方面的。”
泥低下头,咬着双唇,显然担心自己的讚美,会让明有意再加深那方面的功力。泥放开双唇,但持续低头。她小声的说:“明,很抱歉。”
她不敢看明的眼睛。明马上问:“怎么了?”
泥紧张得冒汗,神情看来很悲伤。她说:“在我经历这些事的时候,脑袋里除谴责丝以外,还想到我以前对你所做的。”
泥指的是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她果然还是会感到很有罪恶感,明想,却很难为此感到高兴。泥语气沉重的说:“真的,很对不起,明现在应该还会为我以前所做的──”
明以右边触手轻轻滑过泥的背脊。泥张大嘴巴,明马上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
在将近五秒的深吻后,明握着泥的肩膀,说:“我早就原谅你了。”
明回想,丝当初也是用强迫的方式和她发生性性微,那还是她的第一次。丝还在她昏迷后,直接进到她的子宫里。就一些方面来说,这远比泥当初的勒紧和辱骂都要来得过分。丝不曾为那段经历忏悔过,明想,这或许表示她不比泥来得细緻,而不表示她比较缺少良心。
明两手捧着泥的屁股,把她的身体往上抬。现在,泥的阴部来到明的肚脐上方。明把脸埋到她的双乳间。就是因为气氛有些沉重,所以更需要这些性挑逗来做为润滑,这是明与触手生物长时间接触,所培养出的默契。悲伤的情绪会让人的敏感度降低,所以实际做的时候,不如理论上这么简单,但和以往一样,她乐於挑战。
泥的阴部很湿热,让明肚子有点痒。明回忆,第一次和蜜、露以及泠见面的时候,泥也是对她又亲又摸的,除是为了好玩外,也是为了让她放松。
明决定把这几秒才观察到的事实,一一说给泥听:“你即使是很感到抱歉、很后悔,但──”明右手小指轻轻搔过泥的阴唇,牵出一条淫液长丝,“你在生理上,还是会为那段回忆感到兴奋呢。”
“呀──!”泥大叫,把脸给摀住,明说对了,这是她最大的罪恶感来源。
泥双眼闭紧,明把手指上淫水给擦到她的屁股和腰上。也许有点过於直接,多少还有些不正经,但这也是一种面对问题的方法。
她再度把右手往下探。泥叫出声,趴在明的肩上。一直到明轻轻握住她的右手,慢慢往旁边拉,她才稍微睁开双眼。明含住她的耳朵,说:“我当然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明嘴唇稍微用力一点,把气息往泥的耳朵里呼。泥再次大叫,她这里相当敏感。明继续说:“怎么样也忘不掉。但当我们的关系发展至此时,这段回忆反而能够助性。”
明露出笑容,晓得泥绝对同意。她左手揉着泥的右乳房,说:“既然我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再感到那么有罪恶感了。”
明晓得,泥是个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完全免受罪恶感之苦。明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不希望泥伤心,心里却有大一部分挺喜欢泥现在的神情。明希望自己以后不会为了寻求性刺激,而刻意刺激她心灵上的弱点,那样实在有些过分。
她们都湿得比几分钟前都要厉害。明稍微把泥的肩膀往上拉。泥也伸长触手裙,把身体抬高一些。明先亲她的右边锁骨,再舔她的右乳房。泥叫出声。
“然后呢?”明在伸舌头轻搔她乳晕的同时,问:“丝回过神来后,你们就没再做下去了吗?”
“她、啊嗯──”泥说,吐出舌头,“她马上跟、跟我说对不起。看到她取下主要触手,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再次抱紧我,改磨蹭我的阴蒂,直到她高潮为止,嗯啊──”
明含住她的乳头,心想,一定要有一个取下主要触手,才能进行磨蹭。丝没取下泥的主要触手,表示在那过程中,泥的主要触手会常常磨蹭到丝肚子和腰。
明在产下露后,也想和她们这样玩玩看。
泥继续说:“我在丝高潮的瞬间,把她推开。原本想好好骂她,甚至想打她,但看到她的表情,再回忆刚才的过程,让我想起小时后的事。后来我乾脆趴下来,帮她清理双腿和阴部。她叫得很大声,那时我真的想,就这样把她弄到融化算了!”
“也太舒服了吧,无论是以惩罚或报复来说。”明笑了,接着提醒:“搞不好会成为丝下次袭击你的理由喔。”
“我也有点担心。”泥点头,说:“而且她在这过程中,大概完全没为自己的行为反省。接着,我们听到你的呼唤声,就赶快来到你身旁。”
“真是辛苦你们了。”明说,使劲舔泥的左脸颊。从呼唤到过来,她们最多只花五秒钟。即使是触手生物,等心跳和呼吸都平顺一些,明觉得至少要花半分钟。
明含着泥的舌头,说:“以后不用这么赶,我了解的。”
泥点头。话题结束了,明却是越摸越起劲,是不是该停下来?她思考过这问题。而泥开始主动摇晃下半身,甚至把腿分得更开,要明再次摸向她的阴唇。不只是要继续下去,还希望她能做得够更过分一些。
明不辜负泥的期待,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在她的阴道里轻轻摩擦。泥叫出声,脸上的笑容看来很满足。
已经和做爱时完全一样的气氛。她们原本只是为了轻松一点。会发展成这样,也在她们的意料中。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脸相当红。她双臂曲起,手掌向前,看似要推开明,却是以胳肢窝轻轻磨蹭明的手臂。她提醒明,多摸摸乳房侧缘。
明觉得泥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好诱人。若没怀着露,触手又是装在两腿间,她可能忍不住把泥扑倒在地上。即使不插入,那有点硬来的感觉也是很刺激,明想。
明以口鼻和脸颊来磨蹭泥的乳房,同时以左手拇指轻搔泥的阴蒂。泥腿软,连触手都快要不能撑住身体。明察觉到,马上以触手勾住她的腋下。一段时间后,明把无名指也伸到她的阴道里。
泥大叫,全身出汗。明开始舔她颈子和耳根。回忆初次见面时的事,明忍不住问:“现在,是谁叫得像唱犬啦?”
“是我、是我!”泥说完,使劲尖叫。她全身紧绷,脚指全力钩着肉室地面。
泥高潮了,喷出大量腺液。其实明没打算做到这地步。但若真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想,感觉又有点太蠢。拿初次见面时的回忆做为配菜,还越做越投入,根本没有资格要泥或丝去检讨她们过去的行为,明想,认为自己这样有点太过分。
明抬起头,泥立刻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泥一边享受高潮余韵,一边与明进行喘不过气的深吻。晓得泥很满意,明松一口气。不要几秒,明也收起下巴,轻动舌尖,迅速舔弄泥的舌根。
明先以指节搔弄泥的耳背,再以手背轻轻磨蹭她的颈子和触手头发。泥嫩滑的肚子,与她怀着露的肚子相互磨蹭。明的衬衫和裙子几乎完全湿透。
一直到下课铃响起,她们才分开。泥双手握拳,强逼自己站稳,和明的视线对上。她把明的右手掌抱在胸口,柔声说:“说好啰,星期一,也就是明天!”
“嗯。”明说,点点头。在考虑几秒后,她说:“那天,我只上半天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