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操场上,丝正忙着扮演明。她没看过明下场运动的样子,以前和明一起来到学校的那几天,体育都借给数学或英文了。
先分析明的身体能力,再观察一下班上的同学,综合各项资料后,丝表现出平均以上的水准,但故意让自己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有些懒洋洋。明在学校里几乎都是这模样,丝想,既然没让同学起疑,就表示她做得没错。她等不及要和明讲到这一段。
这堂是打篮球,因身高的缘故,明一定会被邀去,但主要是负责防守。对方的队长是一名笑容尖锐的女性。她盯着丝的下巴──也就是幻象中明的胸部位置──以不算小的音量说:“看到那对哈密瓜,眼睛都花了。”
在一旁观战的两位男同学先后说:“篮球也能分身?”
“这犯规的吧!”
周围的每个人都笑出来,不分男女。男女混在一起上课,据丝了解,这不是挺常见的事。
只是在开玩笑,这些人当然会这么说,而那几秒,丝可以听出他们语气中透出的狠劲。他们是真的带有敌意,如此攻击一个人,不会只是因为忌妒她的身材,或嫌她个子高大──但似乎就只是这么简单,丝想,他们不是明的朋友,这是再明显也不过了。明的个性很不错,朋友却不太多。就是因为有这些人,丝叹一口气,若说没想整整他们的念头,绝对是骗人的。
不要多久,丝就因为动作近乎机械化,而感到有些无聊。她闭着眼睛也能轻松防守,因对手是一群平常就缺少运动的学生,也因为后天就要段考,他们即使再不疲惫,多半都只想把力气放在书本上。一些中间名次的学生,还把课本带到操场上来看。
把一半的注意力用来观察这些人,只会更觉得无趣,丝乾脆在防守的过程中,思考明和泥可能会有的亲热举动来打发时间。效果不错,她在想到泥高潮的段落时,钟声响起。
就在这时,一颗球飞到她面前。是附近另一组人不小心丢过来的,她可以接住。而就在丝摆好动作的瞬间,她瞥见几张脸,有男、有女,一些低能和无聊的念头,在他们的脸上表露:希望那颗球能命中她的脸,最好能砸中她的胸部。
他们是真的期待明受伤,如果她能痛得好几分钟都站不起来,她们会更高兴。
丝感到很火大,想好好教训她们,但又不能把她们痛扁一顿。难怪明要她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一想到自己的爱人在同类中竟是过着这种生活,丝就感到很苦涩。
丝对自己的幻象质感很有自信──最好的证据,就是从刚才到现在,这些傢伙都没发现眼前的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她可以造出闹鬼的景象,吓得她们四处奔逃。明应该不会高兴,丝想,即使这招没那么暴力,若不慎让明认为她很神经质,就糟糕了。
完全不会造成任何麻烦,但又足以让这些人闭嘴,那就必须是体育上的惊歎表现。但要怎样做才不算过头?就在这么想时,丝已经把球接下,反射性的跳起。
她从两个人之间跃过,只要继续抬高右手臂,再把手掌稍微往下压,球就会进篮框。
有个样子应该就足够了,丝想。她在碰到篮框前,故意让动作歪掉,让球只打中篮板。
看到球没进,不少学生──无论是不是同一班──都松一口气,特别是男生。
一名在旁边休息的男同学说:“怎么可能?”
另一名男同学也说:“她没那么高吧──练习摔角对这有帮助?”
一名女同学──坐在几个学生后面,丝几乎看不到她的脸──用不像是年轻人的粗鲁语气,大声强调:“是奶子啦!”
另一名女同学差点喷出口中的矿泉水。那个说话的女学生坐在一堆人身后──丝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和明同班──继续说:“那一对炮弹在往上甩的时候,把她又往空中拉了几公分。”
她身旁的男同学说:“一定是这样!”
一群人猛点头。不到一秒,他们就为刚才的结论,也为众人的默契而大笑。
丝咬着牙,环视四周,不见体育老师的踪影。解散的工作就全交给体育股长,老师竟然比学生还要早下课。丢这球的人是不是应那些傢伙的要求,丝想知道,而那人在更早之前就已离开操场。丝深呼吸,和同学们一起回到教室。
在肉室里,明的裙子和上衣都湿了好几块。泥帮她换上运动服。明说:“若不是因为刚才的那一段亲热,我今天应该是没机会穿上。”
泥笑出声,满脸通红。运动服很突显明的胸部线条,泥呆愣在一旁,注意到她的表情,明在思考了一下后,敞开双臂。泥立刻把脸埋在明的双乳间。
丝和同学们一起回到教室,脸还是有些臭。她让替身幻象自行动作,而一进到肉室里,她马上加入泥的行列,恢复成更之前的愉快表情。泥贴着左乳房,丝贴着右乳房,她们一起感受明的体温、心跳,和越来越重的体味一直到老师走到讲台前,她们才把明送回位子上。洞口关上前,明看到丝把头埋到她脱下来的制服里。
到了中午,蜜从肉室里跳出来。她在明的右脚边伸懒腰,甩动身体。她刚睡醒。她刚才的动作,和现在打哈欠的样子,都跟一般的狗没两样。丝、泥和泠也跟在她身后。
今天蜜也是直接用耳朵听肚子里的情形。和上次一样,在耳朵离开肚子后,她会把右前脚放在明的肚子上。
蜜说:“再过几天,你应该会更清楚感觉到露的动作。”
也就是所谓的胎动,明想。蜜接着说:“你的肚子应该还会变得更大一些。
不过放心,依照你现在的肌肉发展情况,说不定在产下露之前,你就能够自己行走。”
但最好还是有他们陪在身旁,蜜马上提醒,明也不会冒险。蜜接着说:“而即使是接近预产期,你还是可以和我们做爱。”
这是个好消息,但蜜说得这么直接,让大家都吓一大跳。明把头往左转,看了下泠。他把视线移开从明的脸上移开,低着头,使劲磨蹭双手。
蜜收回右前脚,再次把头靠向明的肚子。她用鼻子绕着明的肚脐,先是往左画一圈,再往右画一圈。蜜湿湿滑滑的鼻子,让明觉得很舒服。接着,蜜闭上眼睛,把脸贴到明的肚子左侧,上下轻轻磨蹭。明叫出声,蜜的毛发,和那刚刚好的劲道,为她带来不下於轻搔腰部的刺激。不看丝和泥的笑容,明也晓得,蜜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检查,只是她很喜欢这样做而已现在时机正好,明脸红,鼓起勇气,伸出右手,摸蜜的头。当她的手掌心碰触蜜的头顶时,蜜也转动脑袋,磨蹭她的手掌心,显然也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很难得的,明对蜜的紧张感几乎完全消失。
泠眼中的光芒扩大。他伸长脖子,要看个仔细。丝和泥也是一脸惊讶。
约过一分钟,蜜停止磨蹭。她把头抬高,舔了下明的手和腰,既表示顺从,还有一点点挑逗。接着换丝、泥,和泠抚摸明的肚子。在和他们分开时,明不会漏掉接吻,尽管他们对她肚子所做的,在意义上已经和接吻差不多,甚至更强烈些。
和他们处在热恋期的明,对於几乎每次都要接吻后才分开,还没有一点厌腻的感觉。几个月过后,若不想再这么做的话,要怎么开口?或该说,对谁先开口?
明不是挺担心这些问题,她向来都会仔细观察,再思考出最好的答案。她不只是要做个好喂养者,也要做个成熟的恋人上完下午的课,明放学,在丝、泥和泠的协助下穿过肉室,回家。
吃过晚饭后,帮她洗澡的是丝和泥。多了一个人,洗澡的时间却没减半,但两人分工,让她们能更加仔细照顾彼此最重视的部位。
丝负责下半身,泥负责上半身;丝一脸陶醉的,仔细搓揉明的脚指,还用胸部磨蹭明的脚底,让明忍不住笑出来;泥帮明按摩乳腺,也更仔细梳理明的头发。
就在丝和泥开启吹风机时,泠进到浴室里。他用舌头帮明按摩手脚。明感到很放松。因为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大叫。明明才刚洗完澡,感觉却像是又泡在温水,或精液池里。
突然,明感到尿急。可能是因为太放松的缘故,她猜。在泠的耳边,明小声说出自己的要求。他立刻把她抱到厕所,丝和泥也一起跟去。丝看起来尤其高兴,如果不是因为泥的一声乾咳,她的表情不会这么正经,说不定还会哼出歌来。
泠开门,小心把明放到马桶上。如果是丝,说不定会让她摆出很大胆的姿势。
没有证据显示丝有这念头,明想,所以只是她自己又忍不住性幻想而已。
从开始到结束,三人都围在身旁,让明全身发热,一直低着头。只是尿尿,明乾脆要泠帮她擦。明承认,除是为了方便,也是因为她好奇那感觉。
泠左手抽两张卫生纸,站在明身后,把明抬高。泠碰触的第一瞬间,明还是叫出声,毕竟不是自己的手,她身体的反应相当大。在闭上眼睛前,明看到丝用左手食指点了点泠的右肩。
泠伸舌头,舔过明的阴部。明尖叫,伸直双腿,全身瘫软。她往后一倒,躺在泠的怀中。
泥一边忙着压下主要触手,一边高举双手,丝也已经摆出类似螳螂的防禦姿势。
泠把头伸到明的左耳边,似乎想要说对不起。明笑着说:“可以确定,这样是彻底乾净了。”
谁来都无法倖免,明想。她张口,把舌头伸到泠的嘴巴里。明嚐不到尿味,因泠把舔过阴部的那段舌头收到深处。
在厕所外,丝替明穿上睡衣。回到房间里,泥帮明盖上毯子。明摸着她的左大腿,说:“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我、我也是。”泥说,脸相当红。她两腿并拢,腰上的触手紧贴双腿。
在和明都亲过嘴后,他们离去。丝关灯。在肉室完全关闭后,明闭上眼睛,很快入睡。
明醒来,没有作梦。她看一下时钟,才早上三点。太早了,以往她只有要外出旅行,或有什么特别想看的节目时,才会这样。
表示她相当期待这一天到来。才又闭上眼睛没多久,明就忍不住想像泥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她的胸口有些烫,阴蒂和乳头也是呈勃起状态,所幸性欲不会强到她很难再次入睡。
明再次醒来时,是六点五分,比昨天要早起。她伸了个懒腰,把毯子掀开,感觉相当舒适。她摸一下肚子,形状还是和前几天差不多,也没有任何类似胎动的感觉。但既然蜜特别提到,明想,觉得那些改变应该在两周之内就会发生。
睡觉时间比平常短,却比昨天要更有精神。她不想再睡下去,马上呼唤他们,不到五秒,她左手边的墙上开了个洞,柔和的光线洒到房间里,丝、泥和泠从肉室里走出来。
泠摊开热毛巾,帮明擦脸,丝和泥分别负责脱下她的裤子和上衣。在丝打开衣柜,把学校的衣服给放到桌上时,泥已经双手和次要触手并用的,开始擦拭明的肚子和背。
在肉室的洞口关上前,丝伸出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按下电灯的开关。比前几次要来得晚按,难道她有什么阴谋?明想,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而明很快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
灯还未亮,肉室已经关上。就在周围又暗下来的瞬间,丝弯腰,偷舔明的肚子和大腿。明叫出声,泥早注意到丝的动作,但没来得急阻止她。明右手摸丝的头,左手抓泥的屁股。泥停下用触手咬丝的动作。
明没有忘记泠。她张口,要泠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泠立刻照做。嘴巴里塞满泠的舌头,在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时候,享受这有些夸张的早安吻,让明觉得很有满足感。
丝把头往上抬,用舌头轻点明的左乳房。她很快的收回舌头,说:“有一点了。”
明也有些感觉,不比被露咬过后来得胀,表示量不多。
“先别挤出来,”明说,“晚点吧。”
丝点头。她看泥一眼,后者尽量不盯着明的乳房瞧,只专心擦拭明的腋下。
和头一天比,明乳头的颜色有变深一点,接近玫瑰色。明说:“不久后,就会变黑,而颜色改变的同时,我的乳头和乳晕也会变大。”
明有些紧张的问:“泥,你觉得呢?”
泥停下折衣服的动作,语气轻飘飘的说:“很美。”
明看向丝。丝用右手背擦了下两边嘴角,瞇着眼睛,说:“真想融化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
完全就是丝的风格,明笑了。
“泠呢?”明用中指和无名指搔着他的下巴,想听更为诚实、露骨的告白。
“我想舔,”泠说,“好想用舌头,把喂养──把明的乳房给缠住,再用舌尖和牙齿轻触乳头,这样你的乳汁就。”他不再讲下去,即使和丝的话比起来──又和他们实际做过的事比起来──这段描述还算保守,但还是会让他的主要触手勃起到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的地步。
明舔丝的额头,亲吻泠的鼻子。明想过直接舔舐泠的主要触手,但不能一早就给他带来太多困扰。
在全身都被擦拭过后,明觉得神清气爽。她把泠的头给抱在怀里。在亲过丝的嘴后,明伸长脖子,舔舐泥的左乳房。明晓得,这画面看来有些不道德,彻底反应她贪心的一面,但用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最让她觉得幸福。
在对明点过头后,泥先离开房间。泥打开房门,但不是回到肉室里。丝说:“明的妈妈已经醒来了。她刚开启另外一罐XO酱,正准备早饭。”
听到妈又用完一罐XO酱,让明起鸡皮疙瘩。得知泥连早餐也帮忙准备,明才松一口气,虽然与妈共用厨房,但泥想必会做出味道完全不一样的料理。其实明原以为泥今天只负责午饭;既然是约定中午做第一次,应该就只有中午的份,明现在想想,这种判断方式实在很粗糙。实际上,泥打算帮明准备三餐“不会太麻烦吗?”明问,想起国中时的那些女同学,嚷嚷着以后不想结婚,对料理三餐一事尤其反感。之中强调男生也该下厨的相当少,主要分成外食族,和觉得吃简单些就好的人。后者还大言不惭的说,不需要厨房,把那空间做其他用途。她们也不需要电锅或烤箱,认为热水瓶和微波炉就是最好的烹饪器具。明承认,自己有时的态度也没和她们差太多。
丝摇头,说:“完全不麻烦。姊姊相当开心,事实上,她从和你第一次见面时,就希望有机会能做饭给你吃了。”
丝也承认,虽然初次接触时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她继续说:“姊姊在打蛋时,还哼着你唱给她听的摇篮曲。”
那首曲子是明临时编的。她不是很满意,泥却相当喜欢。不用一边哼着歌,光是泥打蛋时的样子,就会让明觉得心痒痒的。她脑中描绘泥在炉子前忙碌的模样,焦点却几乎只放在她的屁股上。因忙碌而摇晃的屁股,再配上围裙,真让冥想咬一口。
明心跳加速,昨天,泥说要为她做饭时,她就已经很高兴。她胸中的暖意更是直冲头顶。明开心到想要大笑,一想到中午吃完饭后就要做爱,更让她的阴部发烫。这感动未免也太不单纯了,明想,张口吐气,一颗汗珠从她的颈子上滑下。
丝先用毛巾擦过明的阴部,再用舌头轻舔她的大腿。明叫出声,早上是她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候,而在他们一连串碰触后,她的阴蒂和乳头更是充血到极限。
如果是让他们舔到高潮,大概只需要十分钟,两人一起的话,可能在五分钟以内,冥想,在刚醒来时这么做,听说有益健康。她晓得,这逻辑有点荒唐,且纯粹泄欲的成分偏高。
丝和泠应该也会觉得很好玩,明想,有些心动。她狠咬一下舌头,提醒自己:今天,她是属於泥的。和泠做的那天,她也没在他做完之前,就因其他人而高潮,或故意刺激其他人的主要触手(虽然之后她被丝和泥弄到高潮,又在和泠做之前,摸过她们的其他部位,但她坚持,那不算!)即使关系再开放,有些原则还是要遵守,而吃饭前就弄得满身精液,泥应该很难不在意。
在重新替明穿上睡衣后,丝和泠抬着她,进到饭厅。妈刚做完饭,正把菜端上桌;爸刚把电视给打开,正把报纸收起来;姊姊坐在明的右手边,又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泥正忙把平底锅刷乾净。她果然有穿围裙,明昨天忘记提醒,还稍微担心了一下。泥穿的不是家里的围裙──那件蓝色、格子状花纹的围裙,不是不好看,但性感不足──而是一件看来相当专业的白色素面围裙,配上她浅红色的肌肤,感觉更为色情。
为避免危险,明会在泥切菜和用火以外的时候碰触,偷偷来到泥的身后,吓她一跳。而明现在怀着露,现在很难做到这种事;别说是偷偷来到泥身后,她连从椅子上起来都有些困难。这让她更加勤於妄想。
注意到明的视线,泥有些害羞。她双手在围裙上拍两下,不是为了抹去什么,而是为了更突显出身体线条。为达到更佳的视觉效果,她事前还拆下腰上的几根触手。
明问:“那件围裙,是泠缝的吗?”
“没错,”泥点头。她转身,低着头,两膝盖磨蹭。约两秒后,她小声问:“明觉得──”
“棒极了!”明说,差点用舌头舔嘴角。
那回答还不够诚实;就在泥开口的前一秒,明已经开始想像自己装上触手,把她抱到餐桌上的画面。不只是粗鲁、野蛮,且又忘记自己是一名孕妇,明真受不了自己。明若是要用非言语的方式来表示内心所想,大概非得口角流涎,再使劲咬牙才行,而它可不希望自己的不文明形象继续累积。
尽管舌头使劲翻动,双手又是紧抓着睡裤,明仍是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泥也露出暖洋洋的笑容。她转身,把一碗打好的蛋倒进锅子里。
仔细看泥的屁股时,明的想像更加止不住,她提醒自己,不该一大早就这样,何况爸妈和姊姊正和她用同一张桌子。但越是意识到家人的存在,她脑中和泥亲热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在餐桌上,扶着泥的肩和屁股,使劲挺动。泥阴道内的温度与每一丝纹路,明都会细细品嚐。
而明也不会忽略泥的上半身。只穿着围裙的泥,乳头已经是若隐若现。在抽插的过程中,泥的乳房应该会滑出来;明会好好舔过泥的乳头,再含住她的舌尖。
而明在挺直上半身时,也会把泥的几只次要触手给用胸部夹着;连细节都如此清晰,把这些片段给组合,总长度可能超过十分钟。
一早起来的性飢渴真是恐怖,明又被自己给吓到(且眼前的便宜餐桌可能经不起她们这样折腾)。
为使身体的温度降低一点,明改看泥的小腿,此处与乳房或屁股比起来,口味比较清淡,但也能够让明忘记食欲。
围裙不过於紧贴,泥只需稍转个角度,就会露出阴唇。明很克制自己,才没真的歪头,那样又回到先前的状态了。
泥晓得,明一直都在看她,虽然很高兴,但因为害羞,她双腿并得更拢,右脚掌不时磨蹭左脚背。过了几分钟,明才想起,要好好称讚泠才是。
她转头,伸出右手,对泠比了个大拇指。受到明的称讚,也达到泥所期望的效果,泠抖着头,发出呜噜噜的笑声。
丝也很高兴,背上的触手都吐出舌头。而她发现,自己刚才想要舔舐的目标好像不只是明,还包括泥。丝感到有些吃惊,在被明发现前,她以左手肘顶几下泠的腰,转移自己和其他人的注意力。
早饭时和家人一起,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再和泥独处。明觉得这样很不错。妈负责的那一份,被平均分配到三人的盘子里。这会给姊姊带来困扰;她最近忙着减肥。明意识到这件事,却没多少罪恶感。姊姊前阵子老用奇怪的眼神瞪她,若是要报复,平均分配还太便宜了。在回想起姊姊这几年的冷漠态度后,明跟泥说:“姊姊缺少营养,让她多吃一些。”
所以明的原早餐,有超过五成的量都落到姊姊的盘子里。明发现,泥没察觉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她是真的好心。为彻底瞒过家人,幻象当然也罩到饭菜上,姊姊捧着高过碗缘的饭,没察觉出任何问题。她会不会因为比平常晚解决早饭,而露出疑惑的表情,明有些期待。而太专注在她身上,就没法好好品嚐泥精心制作的早饭了。
泥把料理装盘,端到明面前,是包着起司的煎蛋卷,明从来没在家里的饭桌上看过这种东西,形状漂亮得像是在美食节目上才会出现,香气也浓厚得让人吓一跳。明的食欲很快就被唤醒。
几秒钟后,泥端上一杯刚泡好的热红茶,用的是家里的茶叶,却比明自己或妈泡的都要来得香。明多喝几口,确定不是心里作用,一直到丝主动说,她才知道,是泥有事先热过茶壶的缘故。
泥开始煎培根。明闭起眼睛,仔细嗅闻空气中的甜鹹香气。即使胃发出咕噜声,明仍坚持,等最后一道菜上来在开动。泥问:“要不要焦脆一点?”
“嗯──”明思考一阵后,说,“我比较喜欢软嫩、多汁一些的。”
泥点头,移动锅铲。不要多久,四片培根就端上来,还配上沾过培根油、裹着蛋皮的吐司。最后摆到桌上的,是一颗削挖过后,填塞砂糖,再放到烤箱内烤过的苹果,相当丰盛。把注意力全放在食物上后,明才发现自己有多饿。即使泥再多做两道,她也吃得下。
明决定,接下来只需注意自己的餐桌礼仪,至於会不会发胖的问题,她暂且不去想。一样的餐桌,一样的饭厅,却因为端上的料理不同,让明有种在饭店内用餐的感觉(当然这画面也有点怪,只有她吃得特别好,感觉好像是她在欺负爸妈和姊姊)。若把这些菜带到房间里吃,感觉就像是在叫昂贵的客房服务。
泥和妈使用的是一样的厨具,材料也几乎都是用家里有的。若不是因为亲自看到,明很难相信用家里的东西能做出这几道料理。其实只要妈别那么热衷於特定的调味酱,她就不会有意见。姊姊也抱怨过XO酱的事,妈不是装没听见,要不就是怒吼:“有得吃就不错了!”
“真不讲理。”姊姊说,咬着牙。她只敢在妈背后说,但难得和明分享内心的看法。明以为可以拉近距离。而就在她回应之前,姊姊又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温书。姊姊和她念同一所高中,但功课比她好多了。老爸从来没对妈的菜有过意见,明想,或许这正是妈愿意嫁给她的理由。越想越失礼,明决定,暂时不再看自己的家人。
摆在她前方的餐具也不是筷子,而是刀叉。明切一块蛋卷到嘴巴里,很美味,起司和学校三明治里用的不同,极为香甜、浓郁。这味道她也不曾在餐厅里吃过。
蛋卷才吃一半,明很快就开始切吐丝和培根,把它们都塞到嘴巴里。吃着吃着,幸福感多到让她觉得罪恶感。她还必须吸两下鼻子,才把涌至眼头的酸涩感给压回去。
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但真的,没有XO酱的味道,明重新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美好。泥有好好洗过锅子,不让蛋吸附任何妈料理的味道,这在短时间内清理厨具的功夫,也让明深感佩服。若不是因为怀着露,明在吃第三口的时候,就会高兴到跳起来。
明做过最複杂的一道料理是燉饭,用的汤还是罐头。她有记下美食节目主持人的提醒,所以做得很成功。但她只做过一次,因为实在太麻烦了。被人称讚“以后一定能当个好太太”的,就是像泥这样的女孩。虽然是有些过时的讚美法,但想到自己不太可能让丝在这方面有类似的感想,明就开始有点自卑。乳汁不能包含在内,明想──但心情稍微好了点──她反省如何让自己更有女人味,越想越深入,吃到烤苹果时,她竟忘记仔细品嚐。
今天只上半天课,为确保等下吻她们时,口气清新,明多花了点时间刷牙,多漱两次口。中午饭后,她会再进行一次包括口腔在内的全身清洁,下午也是,这过程不可能全部自己来,要他们出手帮忙。
“真是辛苦你们了。”明说。泥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明思考了几秒后,说:“我想喝牛奶。”
太简单了,还不是料理。和泥期待的有些落差,但她没露出失望的神情。明赶快强调:“低脂牛奶和泥做的料理很搭。”
这不是谎话。泥在问过明要哪个牌子后,写在购物清单上。
泥连洗碗盘都包办了,担心太麻烦她,明不怕累赘的,把问过丝的问题拿来再问她一次。泥满脸笑容的回答:“不会。”
她相当开心,这让明放松不少,虽然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午饭需要的一些材料,泥要特地去超室买。明真想跟去,她想,看泥选购商品,除很有趣外,说不定还能学到不少。即使与触手并用,泥提菜篮或推推车的样子,仍像是家庭主妇;相当年轻的家庭主妇,给明一种犯罪的感觉。可惜,她今天不是一整天都不用上课。
和前几天一样,他们通过肉室,进到教室里。明把头往左转,对擦乾净的窗户打开嘴巴,露出来的牙齿不算十分洁白。她赶紧把嘴闭上,已经很努力刷牙漱口了,但没多大帮助。还是应该买洁牙片才对,明想,几乎每次,她在做爱前都会在意这件事。她指定要吃起司和牛奶,正是为了补充钙质,那除了对骨骼好以外,也有助於牙齿洁白,虽然近几年她没再听过后一种说法。
昨天,她做只上半天课的决定时,是有过“这上午就给他轻松混过去”的想法。考虑几次后,觉得还是认真看待自己的学业比较好,不能让丝等人为她感到丢脸。先前让家人或自己感到丢脸就无所谓吗?明先不吐槽这点,说到最怕谁会看不过去,她最先想到的是丝和泥,最后却是蜜的脸在她心中盘据最久。
老师已经在走廊外。丝、泥和泠和明亲过嘴后,再离开教室。
明十分认真的听课,还多抄了些笔记。第一节就是英文,一堆她似懂非懂的单字和完全不懂的文法,让她头疼。即使整堂课都很专心,也无助於她段考时有好表现,她预估,最多只加不到两分而已。
接下来三堂课,分别是数学、国文,和地球科学。英文之后是数学,而且还排在早上,明总觉得设定课表的人不怀好意。当她觉得无聊至极时,会咬一下舌头,提振精神,因怎样也弄不懂问题而感到阴郁的时,她会摸一下肚子,从露身上得到安慰。
上到数学课时,明真怕自己撑不过去。比感冒时还要更强烈头昏脑胀感,让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比较讨厌英文还是数学。
再次听到下课铃时,明真想呼唤泠或丝,靠在他们的身上,或要他们给她揉揉肩膀,但又觉得那样有点差劲。最后她只是伸个懒腰,打一个大哈欠。
和前几天一样,她只在需要捡拾掉在地上的物品,或上厕所时,才会呼唤他们其中一位前来帮忙。一整个早上,她只呼唤丝和泠。泥应该买到材料,现在已经在厨房里忙,而虽见过蜜昨天的样子,但拜託她做拿书这些琐碎的事,还是会让明感到有些紧张。
装上触手,就不需麻烦他们,明想,虽然还不到能写字或抬起自己身体的地步,但用触手翻书包,和捡拾滚到附近的笔还做得到,那很便利,感觉也有些酷。
若习惯戴着触手睡觉,她不需下床就能开关灯,这表示她会变得更懒,说不定产后的减重会因此达不到标准。
明把讨厌的疑虑从脑中赶走。可以确定的是,她若自己使用触手,就不需这么频繁的呼唤他们;打断他们正在做的事,只是为了帮她捡一枝落到脚下的笔盖等小东西,明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泠,他除睡觉和服侍她以外的时间,可能都在忙着做衣服明想马上付诸实行,但就在她要叫丝帮她拿触手之前,又想到,自己有可能只是为了传递一张试卷,而不小心打断同学或老师的鼻子。或许还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还是等熟练度高一些再说吧,明想,叹一口气。
接着是国文和地球科学,这两科她还算擅长。难得仔细听课后,她更加确定这两科是一定会及格,说不定还可以比平均分数高一点。每天都这样做的话,即使回家后的複习时间减半,应该可以进步不只五个名次。
真是充实的半天,明想,却不敢说出来。若用最严厉的标准,她不该现在才这样,更不该只上半天。
明不得不承认,到期末考前,老师们真的是该讲的都有讲,把重点重複再重複,即使有几位已显露准备退休的懒散态度,也没太对不起他们的工作。但如果她把对老师的抱怨减到零,和同学间就更无共通话题了。
明没看窗外的风景,更没有胡思乱想。她发现,如此专心上课,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更别说今天又相当热。怀着露,又过分专注在课堂上,即使她早餐吃得不少,还是很快就感到饿。
第四堂课结束时,丝和泠马上从肉室里出来。蜜没有前来,明猜,检查身体可能以经告一段落。
他们穿过肉室,走几步路就回到家。爸妈和姊姊都不在家,幻象的施展范围都可以缩小。丝和泠没立刻让明坐到餐桌前,而是先让她躺到床上,符合她平常从学校回来的习惯。他们连这点都观察到了,明想。床铺的触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但想到自己是个懒人的事实已经彻底暴露,她实在没法太高兴。
休息约十分钟后,泠帮明换衣服。她还是不穿胸罩,且可能一整个月都这样。
隔着衬衫,他们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但多数时,他们首先还是注意她的肚子。
“我胸部形状的维持,”明说,“就拜託你们了。”
“乐意之致。”丝笑着说,泠点头。平常他们的抓握和舔舐,都有助於她的胸部脂肪待在原来的位置。
丝两手握住明的乳房,说要帮忙顺一下乳腺。明听电视上的女艺人说“这过程会痛到想打人”。但让他们来做,明都不会觉得不舒服,还有种舒畅感。明主动摇晃上半身,让丝能摸到更多地方。
丝舔湿嘴唇,亲吻明的乳房,但不吸吮乳头,她口齿不清的说:“我不会跟姊姊抢的。”
使乳腺通畅,但不让乳汁太轻易流出来,丝说:“我维持在只差『吸一口』的地步。”
明点头。而即使看完全程,明也无法自己来做。两边各只有一小口而已,她猜。
“而这次的味道会很杂。”明看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从丝的表情,和泠的眼神看来,他们都不认为这会是问题。明低头,注意到丝的主要触手充血,泠也是,毕竟她在他们面前裸露乳房,又谈到乳汁。
明伸出双手,想把他们抱在怀里,但那样很难不压到乳房。丝和泠早注意到这点,改把脸给贴到明的大腿上,让她摸他们的头。丝发出“呜呼哼哼”的笑声,泠也乐得得吐出舌头,再迅速收回去。
在泠把下巴贴在明肚子上时,丝又打开衣柜。原本这过程还不是那么带有色情意味,却在丝这一动作后就全变了。看到镜子,明皱眉头,用眼神谴责丝。丝却露出得意的表情,这几天下来,明多少也被培养出这方面的喜好,她早察觉到了,还有点希望明能称讚她几句。
明张口,轻咬丝左边锁骨。这么做只会让丝笑出来,一点惩罚的感觉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因为天热和内心的激动,让明身上的皮肤微微泛红,再配上大肚子,她想,比起以前,现在这模样的确能激起更多性幻想。
明把头往右转,不再看镜子。她左手摸丝的头,右手摸泠的下巴。丝和泠发出“呼嗯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