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14-115)(3 / 3)

淫印天使 小强 5674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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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发现,前阵子买的相机早就被蜜带走了。

“她却没留下任何与该古董相关的相片。”我说,不感到意外。

“可见她走的时候有多匆忙。”泥说,又看一下那张纸条,“只好等她回来以后再确认了。”

丝也低下头,指着那张纸,说:“除了蜜和泠,根本没人看得懂吧!”

和蜜一起长大的我,更难看的字都见识过。其实,蜜的书法写得还不错,以后应该让丝和泥也见识见识。

未来几天,蜜不在,我就得暂时接替领袖的位子。挺起胸膛的我,试着模仿蜜的语气,说:“这事目前看来还算有趣,但我们的态度还是得再严谨些。

“你们想想,若是明先发现,她搞不好会以为这是蜜留下的遗书;对一个怀孕的女孩来说,受到这种冲击,可──”

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丝和泥的态度变得不太正经;一但确定问题没那么严重,就会自动回避其他悲观的假设,这是人的天性;此外,她们一听到我讲“怀孕的女孩”后,就开始猛流口水。

果然是姊妹,我想,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看得出来。就算是异卵双胞胎,出生时间相差不只十分钟;轻叹一口气的我,忍不住说:“你们也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睁大双眼的泥,看来是受到一点打击。

丝只是笑了笑,再用左手背擦一下嘴巴。

把头抬高的我,强调:“总之,应该可以确定,蜜不是因为情绪低落而离家的。”

和其他的老毛病比起来,这真是让我们松了好大一口气;这么单纯的内容,跟明交代起来也较容易。

说到古董,我记得,蜜有收藏一个宋代的茶碗;非常黑,远看还真像是一团泥巴;造型称不上细緻,也不怎么轻;上头原本嵌有一些黄金,但早在几百年前就已全数剥落。

对我来说,这种茶碗是充满趣味;朴实之中,带有不少华丽感;就算没倒入茶汤,看来也是极为深沉。

虽然,从日后中国的茶具发展看来,这种设计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流行了;不单是因为改朝换代,也是因为茶汤的颜色变了;这段历史,丝应该比我清楚。

总之,这些不怎么起眼的东西,价值远超过等重的黄金;可以换不只一栋高级住宅,挖到就等於中乐透。这些说法都很俗气,我晓得;应该专注在它们的文化意义上,并试着以那个年代的艺术观点去欣赏。

不过,蜜现在之所以赶到拍卖会场,就是要把刚发现的古物换成现金。她大可委託专家去弄,我猜,是为了速战速决;她应该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只差没有亲自负责主持。

蜜此行选用的名义,应该是“赚取旅游资金”。凡诺留下来的贵金属,只用掉一点而已;就算是环游世界,也绰绰有余,更别提我们接下来只是到南台湾的海边。

而用不着蜜说,我们也知道,不要和明说得太详细。

我竖起右手食指,提醒丝和泥:“别让明以为蜜是因为缺钱才这么做。”

明不是那么肤浅的女孩,我晓得,但这种考量是必须的。

就常识来看,去外头要玩得尽兴,就不能有金钱方面的压力;然而,老提到凡诺留下的贵金属,也可能造成另一种心理负担。

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给这段感情埋下许多不安的种子;所谓的安全感,一直都很微妙。谢天谢地,我们的对象是明;在日常生活中,和她之间的对话,其实不难拿捏。

泥听完后,也嘟着嘴巴,说:“你这样讲,我们反而很难向明描述。”

使劲点头的丝,接着说:“我们好像得拐弯末角的表示,蜜完全是因为贪财才──”

“我可没那么说!”再次大喊的我,使劲挥舞双手。

不过,半天之内就出国,已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了;到现在,我们不仅不知道蜜是先去欧洲的哪个国家,连她究竟是坐船还是坐飞机都不确定。

敢做到这种地步,我想,表示蜜已经有觉悟;无论被描述得多没形象,都不在乎。刚才,丝和泥当然是在开玩笑;但若她们也那么想,我可难提出有力的反驳。

为避免更多麻烦,我乾脆让丝和泥先负责和明解释。

到了中午,丝和明提起蜜时,只说:“她去逛逛国外的古董交易市场。”

讲得好像蜜只是去几个摊位看看,我想,这是比较简单的方法。

泥在补充时,则尽量避免提到“木槌”、“元代”、“博物馆”和“记者群”

等字眼,最好是连“会联想到”的可能性都降到最低。

在有许多顾虑的情形下,努力思考合适的措辞,会稍微拖慢对话节奏;感觉不太自然,由此可见,泥有多紧张。

此外,对喂养者不太诚实,是会让我们的胸腹有些不适;先前还想什么“这样交代起来比较简单”,看来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明没有多问,但好像已大致猜到我们掌握的资讯范围;得知蜜要再过几天才会回家,她看来不怎么惊讶。

因为,这很像是蜜的作风;先假设明是这样想的我,试着再提一段:“其实,凡诺也有这方面的兴趣;蜜之所以没有谈到类似的话题,主要是因为这会让她觉得不愉快。”

这是事实,而我没事先询问过蜜的意见就透露;再怎么样,突然离家的她,对此也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不得不承认,蜜是给我们添了一些麻烦;事后,她在有什么不满之前,也得先好好反省一下。

一下想得太多的我,又开始觉得不舒服。明很快点两下头,说:“原来如此。”

接下来,她开始关心,蜜是要去找什么样的古董。尴尬的是,我们连如此基本的资料都没有。

所幸,丝拿出一本专讲各国交易市场的书,并要泥推算出蜜会打电话回家的日期。“考虑时差,应该是后天吧。”泥说,根本就没有把握;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推算,只是先随便决定一个日期,再配上一个看似有道理──实际上一点也没根据──的原由。

听到这一段,我已经紧张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几乎同时,丝和泥的手心也开始冒汗;再怎么努力传达,敷衍的感觉还是很强烈。

或许,明会觉得自己被耍了;这纯粹是常识方面的问题,无关谁的个性特别纤细敏感。基本上,不只是我,连丝和泥都有不少类似感想。

如此离谱的发展,是蜜该尽量避免的;等她回来后,我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几分钟过去了,明不但没有生气,还说:“我希望蜜玩得开心。”

明再次开口时,也是在替蜜缓颊:“她就算有机会进到国外的网路咖啡厅,大概也没法开启即时通讯。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没你们那么擅长使用电脑。而你们说过,她有带相机。”

见到我们都伸长脖子,明提出非常简单的结论:“只要她回来后,多和我讲解相片的内容就好了。”

与其过分检视蜜的行动,不如期待即将到来的惊喜;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但以现阶段的发展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

之后,我还是重複那句老话:“明能成为我们的喂养者,真的是太好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刚下山。今天,主要是由丝和泥负责满足明的性需求。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她们的叫声。

在丝和泥都各高潮两次后躺,明平躺在床上。后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墙上的日历,说:“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爱,就在当日的栏位画个叉叉、红心或圆圈。”

“方便在寒假结束后回味?”丝忍着笑,说:“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情,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潮。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口;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阴蒂。

果然,丝马上说:“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深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淫水给送过去,我想,这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巴,“表示次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场。大部分的时候,我比较依赖肉室内设置的清理系统;只有在碰触她们的身体时,我才会使用自己的舌头。

明笑了笑,说:“高潮后,来一点全身按摩,感觉对身体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就在我正准备要打开水龙头时,她握住我的主要触手。

几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她已经很习惯用次要触手调整姿势,而我也稍微改变展开的肉室结构,来配合她的双腿和肚子我几乎没讲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当明问“要不要用上乳房”时,打算使劲点头的我,却只能像触电一般颤动全身。

过不了多久,我又对着明的全身上下射精──先是瞄准乳房、脸颊和颈子,然后再改朝向额头、肚子、腰侧与腋下等处──,让洗澡的时间又拉长一些。

最后,明回到房间里。她在丝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着。

蜜没有打电话回来,我想,她应该不至於抱着古董或现钞露宿街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