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差别,明不会没有注意到;看到相机萤幕显示的画面时,她很满意。
我也十分开心,还猛伸舌头。
至於幸福到了极点的泠,则是常常被丝和泥用次要触手攻击;几次“哔啪”
抽打,让他快活到连连颤抖。
在到饭店大厅前,我们就先去一趟沙滩。太阳够大,很温暖。夏天的话,得一直穿着鞋子,才能避免烫伤。
租了遮阳伞后,得花至少十分钟仔细检查过这片沙滩。
双手埋在沙中的泠,一项一项确认:“没有碎玻璃,也没有任何像是针头的东西……”
任何可能害明受伤的杂物,都要排除,除了贝壳;明从五岁左右开始,就很喜欢贝壳。而比起收集,她更希望它们就待在原来的地方。
明在我们行动之前,先强调:“别踩到,也不用摆在特别显眼的位置,只要记得在哪边就好。”接着,她右手指着一只寄居蟹,“尽可能让这些生物好过,别忘了,我们是外来者。”
虽这么说,眼前这只离我们最近的寄居蟹,其实早已失去生命迹象;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有游客把牠丢着玩。
在我们进到旅馆前,这只寄居蟹就被海浪卷走;搞不好,牠在被某些动物吞下前,就会先被沖得四分五裂。画面有点感伤,但基本上,影响不了我们太多。
为了这一天,我和泠还特地上网购买铲子与钉钯。他一边翻产品目录,一边问:“有海滩专用的吗?”
“不晓得呢。”我说,摇摇头,“就买一般人会在农地用的就好了。”
这些工具都原始得很,但没关系;与几个小法术配合,我们这些触手生物,要在沙滩中找出并捞起一片属於特定人物的指甲都不成问题。
刚转换成狼人形态的我,和明说:“毕竟,最原始的召唤术,就是用於寻找失物。”
那是一段较为单纯的时期,没有几个能召唤术士能制造贵金属,或确实延年益寿;他们多数都居住在乡下,也许一直有钱赚,但地位基本上不比接生婆要来得高。
在我们身后,泠指着铲子里的东西,说:“然有人把掀盖式手机埋在这边。”
丝看了一眼,马上吐槽:“要换智慧型手机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几分钟后,我们把这些东西都丢到麻袋里;只装不到一半,不愧是没什么人到访的景点。
又检查了一遍的泠,开口:“没有任何可能伤到脚的东西。”
丝点一下头,说:“那明就可以过来了。”
“不用那么辛苦。”明回,双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我怀着露,活动范围不大。”
说到环境维护,早在几百年前,这个问题就已令多数人都感到悲观。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一直在玩文字和数字的游戏;说要避免浪费,别毒害下一代,却都做得非常有限;难得来到海边,我不想破坏明的兴致。不过,她只要仔细观察我的眼神和吐息,就知道我又在烦脑了;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瞒不住的。
我还记得,有任何心事,都要尽可能的拿出来分享;明在正式喂养我们之前,就曾多次表示关心。照理来说,有关召唤术士的事,她是知道得越多越好。
我在把遮阳伞和躺椅都摆好后,稍微和明谈谈有关凡诺的事:“他非常喜欢大自然,虽然说老实话,头几年我根本也看不出来。”
工业革命,令欧洲的自然环境变调;有好几种鸟类,在凡诺死前的那几年,几乎消失殆尽。
一些太过琐碎的资讯,我就略过不记了。接下来,我当然是把焦点移到泠准备的泳装上。流口快流满地的丝,大喊:“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
在把份内的工作做好后,就别去想太多複杂的事。接下来,至少有两小时,我们都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泠拿出泳装,让明在遮阳伞下先试穿。
若更谨慎一点,应该是在出发前就拿出来,好方便修改。泠认为,到了目的地再说,感觉比较“有年轻气息”;我们不是不懂,可这话出自第二年长的触手生物之口,一开始总会有些不习惯。
第一件,是与艳阳最配的黄色比基尼;围一条白绿色的沙裙,附深棕色的细绑带;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协调,却能将焦点集中在腰部以上。
泠在明穿好前,就说:“这些简单的元素,配合起来,不至於太像罗斯科的画。”是我不熟悉的画家,只能大略猜想他脑中浮现的是些什么作品,来推论这件泳装所应达到的艺术效果。
其实,也没那么複杂;就算把带子加宽,看起来也很自然。明在接下泳装的时候,就说:“很像盘子边缘的巧克力装饰。”
如此细长、油亮,真的会让人很想舔一口;在我这么想之前,丝已经舔了不只一口;她所谓的节制,就是只用次要触手的嘴。泥虽然吐槽她,腰上的触手裙也一连磨蹭了不只十下;最后,不出所料的,她们每一只次要触手都被明照顾过;用手指、腋下或嘴巴。
姊妹俩没做得太过分,我想,深吸一口气。一分钟过去,搂搂抱抱仍是最主要的;不断哈气的丝和泥,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明坐在躺椅上时,我用鼻子轻顶过沙裙。看来最保守的泠,也用脑袋去磨蹭明背后的绑带。
退到一旁的丝,正忙着把海滩球吹足气。
泥也伸出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把饮料箱抬过来;除此之外,她连挂毛巾和浴巾的架子都准备了;总之,就是要让眼前的环境变得更加舒适。
因为周围的东西越来越多,明看来有些想吐槽。又过约两分钟之后,她只伸出次要触手,把我和泠都抱在怀中;没压迫到肚子,只碰触泳装;只要伸舌头,能够轻易舔到。
与明的乳房,只隔不到几公分;头几秒,我和泠还表现得有点迟钝。之后,泠开心到猛伸舌头,不少口水也落在明的左肩上;沙地湿了几块,却跟海水无关。
我也是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如果可以,真想把明整个人含在嘴里。”
泠看着我,提议:“你可以化为触手衣啊。”
“那样实在太贪心。”我回,摇摇头,“虽不至於弄坏泳装,但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比丝还要过分。”
“丝果然是指标呢。”泠说,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眉头轻皱的我,仔细听他的心跳;除因明而感到兴奋之外,也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果然,他也担心自己会表现得比丝还要夸张。
是因为精液囊吧?我想,嘴角上扬;那很不一样,但也没人跟他计较;反正,明很开心。重点是,之后她还主动要求;在这种情形下,就会被归类为正常选项。
明在放开我们之后,又去摸摸丝和泥。后退几步的我,把头抬高。泠也是伸长脖子,动作几乎和我一样。
泥一移开视线,丝就试图用牙齿去咬明的泳裤绑带。我看向泠,说:“最多像丝现在这样,再超过一点就不行了。”
点一下头的泠,马上回:“我以为你身为领袖兼最年长的,会连这种行为都谴责呢。”
“我才没那么不解风情!”
既然是一起到海边来,明就不该被任何人独占;至於口味是否会逐渐加重,我没法保证些什么。
竖起耳朵的我,强调:“今天的明,是属於大家的。”
“你知道这样讲有多色吗?”
“少啰唆!”
又被泠吐槽,让我的耳朵和尾巴都垂下来。晚一点,我要拿海滩球丢他。
不过,泠刚才偷偷传达的景象,很精采;现在的明,不太可能在一天之内喂养我们全部。可见到他如此大方的展现身材,又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会偷偷期待,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一次围上去,或许不会花太多时间──我提醒自己,别想太多。
有过那种经历,的确让我们都很难忘;不只有我,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类似的画面,是否常在明的脑中出现呢?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泠都躲在一旁。与明距离至少五步,小声交谈;她背对着我们,应该听不到。
“明的阴毛是丝剪的?”我问,使劲眨一下眼睛。呼出一大口气的泠,说:“没错,但不是用电推子,而是用次要触手的牙齿。”
“有用剪刀修过吧?”
“全是靠牙齿,我亲眼看完全程。”泠说,好像还知道丝把剪下来的毛都藏到哪边去。
瞇起眼睛的我,先阻止他模仿当时的音效,再问:“明的反应呢?”
“一开始是一直忍耐,后来,她羞到想躲在被窝里。”
“呜,我错过这段,实在可惜。”
“但你不在现场,就不像是共犯。”
“可我精神上支持丝,就算是在事后知道,也跟共犯没两样了。”
“也是。”泠呼一口气,说:“而现在,我们的视线,应该也让明有全身上下都被舔遍的感觉。”这种讲法也不高级,但他平常就过於保守,所以我吐槽好像又不太对。
年长者忘了反省自己,只在那边检视几个年轻人的行为,好像也不太对;一开始,是为了这个原因,讨论方向却也渐渐歪了。
消化完泠的话,瞇起眼睛的我,说:“真想从肩膀和锁骨开始,像吸棒棒糖那样,『嘶囌』、『噗囌』个不停。”
一直以来,我们脑中的色情画面非常一致;说到与喂养者的相处方式,触手生物的选择,其实都差不多。
有试着别在大白天性幻想,但不太成功;健康状况良好,是主因;此外,明又几乎不曾对我们的什么行为表现出──任何值得一提的──厌恶;光是这样,就会让我们的胸腹深处就会痒痒的。
这世上居然有愿意和怪物结合的女孩,真神奇;喜欢我们的触手,愿意在肉室内久留;不仅能接受我的爪子和毛发,还愿意主动亲吻泠的甲壳和眼睛;回味任何与喂养者有关的段落,都会让我们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明的眼中,我们或许更接近乡野传说中的妖精。有些时候,她甚至会以天使来形容我们。
对我们来说,明的存在,已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形容的;相信就算有其他能成为喂养者的人类出现,也没有半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
在又想到凡诺对此有何期待之前,泠的自言自语,引起我的注意:“这一阵子,我们常看到明脱光。她的味道,我们也很熟悉;更过分的说,喂养者的里里外外,我们都仔细品尝过;听来很过分,却是事实。
“即便如此,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样子,我们还是很难冷静下来。穿着不一样的服装,离家又有好一段距离;这些简单的描述,一但是以喂养者为对象,听起来就好色情。”
听到这里,我含着自己的右前脚,说:“没错,只要是在外头,连我也难以抗拒。”
泠没回应,只是继续伸长脖子。过约五秒后,我再次开口:“你选用布料比较多的设计,却还是非常诱人。”
“孕妇不适合穿得太暴露。”泠说,双手搓个不停,“明本来就很适合布料多的衣服,不仅是因为她非常漂亮,也因为她够高。”
明很健美,这一点,我们从未忽略过;但在多数时,都要避免类似的形容;对现代人来说,那通常是指一个人肌肉过於发达,甚至有施打药物等嫌疑。
生在这个强调自由的时代,仍有许多细节不得不注意;之中,有不少真是非常肤浅;根据我们的观察,明在学校里就是因为太老实,才会被人轻视;所以有好几次,我也同意丝的看法:谁要是对明太不友善,给他们一点教训就是了。
光看,就让我们兴奋到了极点;泠负责设计、购买布料,以及之后的所有工作。照理来说,他应该不会感到新鲜,看法也会比较保守……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刚呼出一大口气的泠,毫不保留的说:“真想射在明的背上。”
“或脸上。”我说,动一动鬍鬚,“以前,你果然是在装正经。”
低下头的泠,吐出“呜噜”声。他晓得,自己失态了;那种离谱的发言,通常应该是出自丝之口。
可这样很好,我想,耳朵竖直。和明一样,我喜欢听他说出真实的感想。为避免他又意志消沉,我很快说:“要是她把这套泳装穿在制服底下,我会更觉得兴奋。”
“跟等下要上游泳课的女学生一样,我懂!”泠说,恢复活力;真像个大男孩,好像比我要年轻不只一百岁!
平常,我们根本就不会聊这些;要是说得太複杂,听起来就很变态。脸有些红的明,显然早就察觉到我们的视线,也听到刚才的对话。她除乳头充血外,嘴角更因为憋笑而扭曲。
在我调好饮料时,明先以左手掌盖住阴部,再以右手臂遮掩胸部;根据以往的经验,乳头很容易隐藏;可以经流出的淫水,就实在很困难了。
我动一动耳朵,说:“你这样只会使自己看起来更诱人喔。”
“是吗?”明问,双眼半睁;接过柠檬乌龙的她,假装没听懂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