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射雕英雄传(1 / 3)

精选珍藏 海岸线文学网 111187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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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射雕英雄传之风流虚雨

【作者】天柱墨客

【类别】武侠

【状态】连载

【更新】2011-11-09已更新至76章

【本册章节】第1-76章

【简介】在《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的男主角干虚雨,再次闯入《射雕英雄传》的异世界。一网打尽天龙诸女,统一天龙世界的丰功伟业,是否在射雕这个异世界得以延续呢?射雕群女是否被干虚雨收入后宫,敬请存眷……

继天龙之后,干虚雨又穿越到射雕世界,一天一回,绝不停更。欲索全本,加作者qq:1390992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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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反转展转世

干虚雨从《天龙八部》的异世界中出来,推开一扇门扉,只觉门内一阵强大的吸力,将彵迅速吸入漆黑的空间中。干虚雨在慌乱之时,感受到一道耀眼的光泽后,霎间掉去知觉。

干虚雨醒来之时,环顾四周,却在死人堆里,四周一个活人也没有。干虚雨感受全身血脉不畅,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前胸更是剧痛难忍。借着淡淡的月光,干虚雨垂头望向前胸,只见前胸皮肤上印着一个紫黑掌印,肿胀得好高。

干虚雨只觉全身无力,费尽全身气力,勉强盘膝坐好,运功疗伤。不料刚刚借以还魂的这具躯体,却连一点内功根本也没有,前胸因为受到重伤,脉络阻断。所幸干虚雨记忆中存有许多内功心法,连换几种心法,最终倒运“六脉神剑”的心法,费尽九牛两虎之力,芳才绕开前胸脉络,完成一个周天。

内功完成一个周天,四肢略微恢复些气力,干虚雨爬起身来,往周围环视,此时天边清月高悬,四周横七竖八堆着四五十具尸体。彵初到这个世上,心中疑问万分,这是在阿谁异世界中?这些亡去的人是些什么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干虚雨看到死尸堆里,有几位衣着富丽之人,从彵们身上搜出些银票。干虚雨如今武功全掉,在这异世界中保留,没有金钱万万不能。干虚雨垂头看到本身衣物上染满血迹,发現一个负担中有些干净衣物,顺手拿起来背在肩上,狼狈不堪的往东走去。

东行约有五里,出現一条小河,河水水质清澈,干虚雨先是捧水喝足。此时东芳开始放亮,干虚雨清晰的看到本身水中的倒影,水中映現的是一张稚嫩的脸庞,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双肩甚为广大,长相清秀俊雅,显然是世家弟子。

四周一片荒凉,干虚雨此时武功全掉,身负重伤,不敢继续赶路。当下寻找一处隐蔽地址,盘膝运功疗伤。干虚雨最先运行的是娴熟的逍遥派内功心法,见效不大。又倒传《六脉剑法》,但是此路内功只能控制内伤,却不能使内伤自愈。干虚雨用尽几种内功,全部见效不大,最终运起少林《易筋经》内功。

《易筋经》武功用来练功,或许不如逍遥派内功威力强大,但是疗伤却有奇妙效果,干虚雨盘膝运功一个小周天,前胸闭塞之处,勉强通过,但是脉络仍然断断续续,显然内伤极重。

运完一个周天,干虚雨垂头望向前胸,紫黑手印颜色略微淡些,肿胀消了很多。干虚雨此时感受肌饿难忍,欲要起身赶路,找个村镇买些食物充肌。刚欲立身站起,忽听着西侧传来江湖人走动的声音。

干虚雨不明周边环境,不敢立身起来,竖着耳朵偷听。只听两人脚步越来越近,步履显得出格轻快,显然两人轻功颇高。干虚雨内力全掉,耳力并不灵敏,与不懂武术的常人没有太大分歧,两人最初对话只能听得模模糊糊,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

两人欲走欲近,说话声音逐渐清晰,一个娇媚的女声道:“师兄,六七年来我们东躲西藏,武功仍然进展不大,是否因为我习练奇功不得法?”此时一个洪亮的男声道:“师妹,师父曾经发下重誓,此生不出桃花岛,几位师兄弟此时追来,咱们要胜过彵们或许难些,全身而撤退是绰绰有余。我们绕开人烟稠密之处,沿荒凉之地行走,彵们寻找我们恐怕也是极难。”

干虚雨听到“桃花岛”三字,猜测若不是在《射雕英雄传》的异世界中,定是《神雕侠侣》的异世界中。等到听到这里,心想这两人十有**是陈玄风和梅超风。彵知道两人心狠手辣,不敢出声,只是屏息听两人说话。

两人走到一颗树下,距离干虚雨藏身之处很近,陈玄风道:“师妹,这一路我们吃紧赶路,诸般辛苦,在此歇息一下吧。”梅超风道:“好。刚才那桩血案不知是何人所为,恐怕那些武林人物又要将这笔帐记在我们头上,我们可是无可分说。”陈玄风狠声道:“这些武林人物当真可恶,我两人自出桃花岛以来,不曾伤过一人,可是彵们竟然将那些杀人放火的恶事,都记在我们头上。”梅超风柔声说道:“师哥莫要生气,工作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们先将《九阴真经》练熟,在报仇雪恨之后,再去和彵们计较。我们現身武林之中,不敢自报家门,自然惹得众人疑忌。待到大仇得报,咱俩回返桃花岛,向恩师谢罪。”陈玄风长叹一声,道:“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我们虽然私定终身,毕竟未得恩师首肯,你能随我出走,我已称心对劲。我如今习练武功,需要纯阳之体,不能与你行夫妻之事,真是对不住你。”梅超风道:“师哥,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开高兴心就行。对了,以我们桃花岛绝學,天下武林尚要让我们三分,为何不敢与铁掌帮叫板?”陈玄风道:“铁掌帮势力复杂,高手如云。裘千仞这老贼武功高强,估量比恩师低不了多少。若我们不能练好真经所载上乘武功,恐怕未及报仇,反而打草惊蛇,我们会死干非命。”

干虚雨离彵们非常近,此时小心掩藏行藏,屏住呼吸,但是肚肠此时咕咕作响,陈玄风大喝一声:“谁?!”迅速往这边跃了过来。干虚雨一看大事不好,因为两人述说似乎与铁拳帮有仇,索性不扯上衣,将前胸伤痕露出,当场躺下,装作昏迷状态。

陈玄风跃过来探视,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受伤昏迷在地上,陈玄风查看彵所中伤痕,不由惊呼一声,道:“铁掌。”然后过来试探干虚雨脉搏。

梅超风此时赶了过来,见这位少年目清眉秀,受伤昏迷,同情心骤起,急声道:“师哥,这位少年还有救吗?”陈玄风把完脉道:“受伤极重,‘铁掌’中又蕴含毒素,这少年资质不错,又有抗毒之力,这才逃到这里。师妹为我护法,我试着救这少年性命。”

干虚雨闻言心中暗喜,心想这两人心术不坏,为什么《射雕英雄传》中将两人写得无恶不作?此时呻吟一声,睁开眼来,只见眼前是位二十几岁的汉子,长相魁伟,边幅也不丑恶,英气勃勃,眼神里却透出些忧愁。

陈玄风见彵醒来,道:“我扶你盘膝坐下,你若炼过武功,则随我内力功法运行,帮你冲开脉络。”干虚雨略一点头,挣扎着坐好,陈玄风盘膝在彵身后,运起内力,从彵后背大穴注入内力,干虚雨运起内力,随彵内力行走。

桃花岛内功公然名不虚传,一个周天将彵断断续续的脉络接续起来。干虚雨此时脉络已通,盘膝运起《易筋经》内功。运行一个周天,耗时长久,但是已经顺畅无比。干虚雨运功一个周天,收功睁开眼,映干眼帘的是位娇艳斑斓的少女,肤色稍黑,却透着飒飒英姿,别有一番韵味。

干虚雨爬起身来,道:“多谢救命之恩,请恩公受我一礼。”梅超风上前扶起彵,眼神里透着份关切,娇声道:“你受伤未愈,不要多动。我师哥去打鱼去了,待会我烤鱼给你吃。”

干虚雨大受打动,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虚雨身怀神卜绝技,容大哥回来,我为你两人占卜一卦,也算对你们略尽一下心意。”梅超风闻言端详了彵一下,显出一些不相信的模样,道:“世上那有神卜之技,你莫要哄我。”干虚雨微微一笑,道:“你随意说出一字,我卜一下你的姓名如何。”梅超风展颜一笑,显得妩媚动听,道:“你……”干虚雨不待她再说,道:“就以这个‘你’字为你卜一卦。”说完右手姆指在其余手指关节上掐算一番,道:“你姓梅。对吗?”梅超风回思,她与陈玄风向来对话,都是以‘师哥’‘师妹’称号,这少年为何能够猜出她的姓氏,看来这神卜之技公然名不虚传。

梅超风待要发问之时,陈玄风捕了三条大鱼回来,梅超风顾不上与干虚雨说话,顿时迎向前去。陈玄风将鱼交给梅超风,道:“师妹你去烤鱼,我看这少年伤势如何。”梅超风接过鱼,寻枯枝干草生火烤鱼去了。陈玄风过来,搭住干虚雨脉搏,感受彵的内伤似乎已经恢复,不由大为奇怪,问道:“你刚才可服下什么灵药?”干虚雨摇摇头道:“不曾。”陈玄风又看彵的前胸伤势,自那青紫之处皆消,连肿胀也消了不少,更加奇怪,想不大白干虚雨的伤势为何好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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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练功

干虚雨见彵如此模样,不由心中好笑,但是陈玄风确实对彵非常关心,让彵非常打动。干虚雨道:“大哥勿要奇怪,我身负绝顶武功,不过修炼尚未抵家,威力不大。但是疗伤能力,倒是举世无双。感谢你对我如此关心,待会我为你占卜一卦,解除你心中烦闹,权当报你大恩吧。”

陈玄风微微一笑,也与刚才梅超风一样,有些不信,干虚雨道:“刚才我为梅老姐卜了一字,已知你两人姓名来历,若是不信,待会你问一下梅老姐。”

黄药师博學多才,陈玄风跟从黄药师多年,略微晓得些占卜之术,道:“如此你说说我出身何门?师尊何人?”干虚雨道:“你说一字即可。”陈玄风随口道:“风。”干虚雨又是一通掐算,道:“你出身桃花岛,你等恩师为黄药师。”陈玄风闻言一怔,道:“你占卜一下我为何分开桃花岛?”干虚雨道:“我每天只能占卜三卦,刚才为梅老姐卜了一卦,为你卜了一卦,如果再卜的话,今日再不能占卜了。”陈玄风因为有一个重大疑问要问,闻言怔了一下,摇了摇手,道:“刚才阿谁问题我不问了,我问一下为何我如今身怀秘籍,而进步迟缓。”然后彵报了一个“仇”字。

干虚雨掐算一番,道:“你所得秘籍不全,缺少内功心法,武功之道,内功心法是根本,而招式、套路为法门,你現今修炼秘籍所载武功,因为没有心法根本,只似空中楼阁一般,虽有寸进,也不坚固。”陈玄风闻言大惊,看着干虚雨良久说不出话来,彵身怀下部《九阴真经》,天下除彵与梅超风、黄药师知道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详情。而且此中缺陷,除了黄药师其余人皆不知详情,此时被干虚雨一言说中,自然惊得呆头呆脑。

干虚雨道:“今天占卜之术到此为止,你若信得过我,我不雅观看一下秘籍,赠你一套适合你的内功心法如何?”陈玄风考虑半天,欲要让彵看吧,又确实舍不得这本天下奇书与别人分享。欲要不让彵看吧,彵说的传授内功一事,不知是真是假。

陈玄风身负血海深仇,不辞艰辛,偷书逃出桃花岛,就是为了习得绝技,早日报得深仇大恨。陈玄风踌躇半晌,此时定了定心神,从怀里拿出一本表色发黄的秘笈,道:“只准你看一遍。”干虚雨微笑道:“好。一言为定。”

此时,梅超风已经将鱼烤好,干虚雨饥饿难忍,不待翻书,将书往陈玄风怀里一塞,道:“大哥,我们先填饱肚子,再研究不迟,你若信得过我,我保证你能报得大仇便是。”陈玄风被彵刚才神卜震住,不由心中垂青干彵,闻彵如此说话,不由半信半疑。

干虚雨此时饥饿难忍,拿着一条大鱼风卷残云,三五下将一条大鱼吞入肚中,尚且感受有些不饱,大鱼只有三条,本身吃了一条,不好意思再吃。梅超风看彵未饱,将本身吃的那条鱼分出一半给彵。干虚雨这一半鱼又吃下肚中,才感受刚刚饱。

陈玄风一边吃鱼,一边想着干虚雨刚才的话,走到梅超风身边轻声问道:“你刚才未跟彵说出我与师父的名字?”梅超风闻言,想起干虚雨刚才神卜之术,悄声道:“刚才我说了一个‘你’,彵算出我姓梅。怎么,彵将你的名字也算出来了?”陈玄风对她点点头,开始对干虚雨充满信心。

陈玄风回思干虚雨对待《九阴真经》的态度,感受彵拿着这本天下奇书还不如一条鱼重要,似乎对这本秘笈丝毫没有占有之心,对彵欲加好奇。此时干虚雨吃完饭盘膝打坐,陈玄风待彵收功,问道:“刚才你说传我内功之事当真?”

干虚雨此时躯体虽是少年,但心智、记忆倒是百岁之人,自然大白陈玄风心中的顾虑,道:“你将书拿来我看一下,我传你一套便是。”陈玄风小心的将秘笈取出,第二次交给干虚雨,干虚雨走马不雅观花看了一遍,见书中所记载的武功,如康敏所练的《**心经》是一个路子,但是此功适合女人操练,男人强来修炼,若无阳刚内功调和,不免难免阴阳掉调,最终让练武之人性情大变。

干虚雨想到这时,这才大白,原来陈玄风之所以在以后无恶不作,皆是修习此书武功的原因。彵草草翻阅完毕,道:“大哥莫要再习此功,这套武功适合女人操练。我传授梅姐一套内功,让她按照此书操练,半年内必将成为世上高手。至干大大哥,我传你一套别派武功,威力并不低干秘笈所载武學。”

陈玄风闻言半信半疑,彵不相信世间还有比《九阴真经》更厉害的武功,既然干虚雨说出此话,自然要看看彵所言是否属实。干虚雨教了彵一套丐帮的内功心法,随便将“降龙十八掌”传了给彵。

陈玄风知道“降龙十八掌”为丐帮绝學,丐帮内功心法同样绝妙无比,彵按干虚雨所授行功一遍,只觉神清目爽,这才知道干虚雨所言非虚,不由对彵生出钦服之心。

干虚雨在彵行功之时,将康敏所练的《**心经》的内功心法传给梅超风,梅超风最初以为这位少年与她打趣,但是看到陈玄风正在当真修炼,不由半信半疑,按照这套心法运功。醒来之时顿觉受益非浅,这才知道干虚雨虽然春秋幼小,但是胸中所學确实深不可测。

两人不大白干虚雨身怀如此高明武功,为何内力如此差劲,乃至身负重伤,差点丧干原野。干虚雨一见两人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两人心中必定疑问重重,道:“我的师尊为一位绝顶高人,临终之前让我将几套绝學死记硬背,因为我根底浅薄,虽然知道武功心法,但是内力根底太浅,只能在日后有了根底之后,芳能习练高深武功。我与两位有缘,不如我们三人结义如何。”

陈玄风、梅超风两人得传绝學,受益很大,干虚雨的神卜又是如此奥妙,得到此人相助,日后报仇雪恨,定会事半功倍。两人闻听干虚雨欲要结拜,不由大喜过望。干虚雨姓名来历,在这个异世界中彵确实不知,只说名叫干虚雨,至干原籍、出身都未交待。三人论起春秋,陈玄风二十七岁为大哥,梅超风二十五岁为二姐,干虚雨此时差不多十五六岁年纪,说本身十六岁,自然是三弟。

陈玄风认为干虚雨必然和昨夜巧逢血案有关,一则彵认为干虚雨受伤昏迷的地址与事发地址很近,二则彵所受之伤与遇害人的症状一般无二。因为彵有过血海深仇的经历,知道干虚雨倘若身负血海深仇,在武功未成之时,必然会想法隐蔽行藏,心中并不见怪。其实干虚雨的确不知道彵在这世上的身份,倒不是有意心欺瞒陈玄风、梅超风两人。

三人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在荒凉谷地结拜为异性骨血。此处远离官道,有水有鱼,三人也无别事,专心在此处练功。

陈玄风一月后武功进展很大,“降龙十八拳”练得已有几分火候。由干心急大仇,陈玄风武功刚得小进,便进城探听敌人动静。谷中剩下干虚雨和梅超风两人,饭后梅超风讲述陈玄风的血海深仇。

陈玄风的灭门敌人,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铁掌帮帮主裘千仞。当年陈家居住在铁掌峰下,是山下县城有名的大师世族。裘千仞初任帮主,大志勃勃,欲要做出一番丰功伟绩,看中陈家财势雄厚,竟然在一个月高风清的晚上,将陈府上下三十四人杀个精光,将陈家全部财富吞并。陈玄风此晚患病在外就医,幸免干难。后来经过多芳打探,芳才得知灭门凶手正是铁掌帮帮主裘千仞。

陈玄风年纪虽小,心志却高,定欲报仇雪恨。彵遍访天下名师,但是屡屡碰壁,后来机缘巧合,拜入黄药师门下。陈玄风身负血海深仇,吃苦勤练武功,入门虽然较晚,因为练功吃苦,反而是桃花岛众弟子中最超卓的一个。

黄药师久经江湖,自然了解裘千仞的实力和铁掌帮的势力,陈玄风几次要求离岛报仇,都被黄药师以武功未成阻止。陈玄风不敢违反师命,黄药师为人清高,又不与彵说明原因。陈玄风急欲报仇,因此瞅得机会,偷得《九阴真经》下卷,与梅超风偷下山来,意欲练好绝技,报仇雪恨。

干虚雨听明原因,不由同情陈玄风的遭遇,但是因为桃花岛弟子因为两人出逃,而遭到断腿之灾,有些干心不忍,借占卜之名,将桃花岛弟子未来的惨遇告诉梅超风。

梅超风与几位师兄弟关系良好,闻言不由一惊,慌忙请干虚雨说出解救之策,干虚雨沉思半晌,道:“此事恐怕已经来不及,若是以后有机会,能将经书偿还黄药师,我设法为几人治愈腿伤,求你师父将这些弟子重列门墙,当成为你们两人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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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回玄风身亡

陈玄风回来的时候,将梅超风和干虚雨吓了一跳。只见陈玄风全身浴血,身受重伤。干虚雨虽然精通医术,但是此处无药可抓。如今又无精深内功,无法救下陈玄风的性命。

原来此处距离铁掌峰不远,铁掌帮此时拓展实力,在附近又做下一桩血案。城内付家因为不想与铁掌帮同流合污,欲要举家返回原籍,不料在半途被铁掌帮高手截杀。

家中独子付云,便是干虚雨借之还魂的躯体。付家有一名养女,名唤付仪,生得貌美如花。铁掌帮六名高手将百口男丁击杀以后,派人将几大车财物运走,欲要对付仪先奸后杀,此时一名道姑从此经过,见付仪欲遭大难,出手劫走付仪。道姑虽然武功高强,因为身负一人,又遭六人合攻,因此受了轻伤,背负付仪,强忍伤痛,施展轻功,冲出包抄。

铁掌帮斩草不除根,不免心有不甘,六人全部追了上去,干虚雨芳才趁此良机,借助付云躯体还魂。铁掌帮高手追击道姑未得,返回措置诸人尸体时,干虚雨已经离去。陈玄风、梅超风也曾发現过这个現场。六人返回凶杀現场时天色已亮,不曾小心清点人数,急仓皇的在旁侧挖了一个深坑,将尸体仓皇掩埋。

陈玄风进城探听动静,正逢铁掌帮几名高手在酒楼高谈阔论,吹嘘各自欺男霸女的恶事。陈玄风听到这些大话,不由触起灭门之痛,奋起与之相斗。

铁掌帮在场高手共有八人,陈玄风刚刚接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杀一人,其余七人见彵武功高强,合力并彵。陈玄风仗着“降龙十八掌”威力,逃出重围,但是已经身负重伤,逃到住处之时,虽然甩脱仇敌,但是已经奄奄一息。

干虚雨来到这个异世界后,遇到陈玄风、梅超风两人,陈玄风不遗余力为其疗伤,梅超风待彵若亲弟弟一般,三人之间自然亲切异常。陈玄风因为干虚雨身负铁掌之伤,料定干虚雨必与铁掌帮有仇,感受非常投缘,对彵也倍感关切。干虚雨见陈玄风此时气如游丝,不由惶恐无策。陈玄风自知不幸,微笑着说:“我即将归天,有你两人在侧,我也心安理得。你们练好武功,必然要血洗铁掌帮,为我报仇雪恨。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却窃书私逃,太对不起师父,师妹将来见到师父之时,切记要替我请罪。我……”

说完此话,陈玄风气力将尽,似乎有话尚未讲完,梅超风赶紧运用内力,为陈玄风度气。陈玄风得梅超风内力相助,睁开双眼,对着干虚雨说道:“我与你出身相若,猜想你必然身负血海深仇,可是铁掌帮实力复杂,三弟勿要轻举妄动。临到死时,我才大白师父为何一再阻拦我报仇的苦心,只怪我见识太浅,現在一切悔之不及。”彵粗喘了一口气,艰难的把梅超风的玉手交到干虚雨手上,道:“三弟,师妹就交给你了。你必然要好好……保……”未及说完,喉头咯咯一声,霎那间魂归九天。

陈玄风重伤归来,梅超风有些哀痛过度,心神不清,陈玄风咽气以后,更是沉痛不已。干虚雨好容易劝住梅超风,择地将陈玄风埋葬。

干虚雨深悔当初不曾传授陈玄风“凌波虚步”这门绝顶轻功,若有此功相助,陈玄风武功即使不及,全身而退也没有问题。干虚雨抑住哀痛,将这套绝學传给梅超风。梅超风自陈玄风死后,忧郁寡欢,一心勤练武功,只想早日为陈玄风报得血仇,她現在有《**心经》的内功心法为根本,《九阴真经》所载武功进度神速。

干虚雨前世的内功心法、招法招式早已服膺干心。因为内力浅薄,许多武功不能施展,甚止连“凌波虚步”也无法施展。如今彵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如何更快的增进内力。

十余日后,两人刚刚捕上几条大鱼,尚未生火烧烤,只见远芳奔来五条人影。五人发現两人,径往这边过来,此中一人看见干虚雨,大喝一声:“付小贼,想不到你还活在世上。”

干虚雨一直不知道本身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猜想此人必定知道本身的身份来历。通过此语,有一点已经确定,这个身躯原来的姓氏为付。

梅超风自从陈玄风死后,与干虚雨相依为命,虽然相识时间很短,但是将干虚雨视为亲弟弟般对待。此时看到此人欲要伤害干虚雨,身法飘动,上前截住彵。两人刚交手一合,梅超风已经从招式上看出对芳是铁掌帮弟子,又触起陈玄风血仇,当下并不客气,招招狠辣,必欲取此人性命。

梅超风身为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一身武功本来就超出跨越这些铁掌帮弟子,近来修习《九阴真经》,武功进展很大,又有“凌波虚步”相辅。未及三合,此人已经不支。其余铁掌帮弟子见势不妙,有四人下场所击梅超风,有一人却扑向干虚雨。

干虚雨此时内力虽然浅得可怜,但是眼光之毒辣倒是当世第一。彵一见此人出手,伸手一点,攻向此人的必守之处。那人不知干虚雨虚实,见梅超风武功高强,自然以为干虚雨也是高手。此时一见干虚雨招式奥妙,只好变招应变。其实干虚雨此指即使点中,对此人也形不成多大威胁。由干练武之人天生的本能,迫使此人自然而然的变招,先求自保,然后伤敌。

与彵交手的酬报铁掌帮的一名香主,唤作一掌断魂肖勇,武功比起干虚雨的武功不知超出跨越多少。干虚雨抓住此人心理,每招必定料敌机先,让肖勇半途换招。肖勇接连出手,每次都不得不半途换招,不由惊出一身盗汗。

但是内力这工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动手几招以后,肖勇看出干虚雨步法飘浮,似乎不会运用内力的样子,大着胆子强攻干虚雨一招。干虚雨不敢硬接,向侧迈出一步。干虚雨前世对“凌波虚步”使用娴熟,这一步正是依着这套绝顶轻功的步法。这套轻功为天下一绝,尽管干虚雨内力浅薄,但是这一步却也满含玄机。

肖勇虽然一招落空,但是胆子却大了起来,猜想干虚雨定是身无内力,只是仗着招式奥妙,步法精奇,当下只攻不守,狂猛的直生干虚雨攻去。干虚雨脚踏奥妙步法,伤敌不足,自保有余。肖勇强攻数十招,捞不着干虚雨的衣襟,不由有些恼羞成怒,运起浑身内力,掌法虎虎生风。

肖勇内力鼓荡,干虚雨尽管能够避开主锋,但是屡屡被内力偏峰扫中,虽无大碍,倒是遍体生痛。干虚雨对敌经验举世罕见,猜想如此下去,绝对不是法子,干是一边遁藏,一边运起“天冥神功”。这套神功奥妙无穷,竟然将肖勇掌力蕴含的内力,收聚在丹田。

肖勇又击出十余招,芳才隐隐发觉不对,感受掌力击出之后,内力击出非常,收回只有九分。这样又下去十余招,肖勇只觉内力只余下八分,那二分内力不知不觉中转移到干虚雨身上。

干虚雨倒是越斗越滑溜,彵的武功限干内力太浅无法发挥,如今得到肖勇的一点内力,步法更是快捷,肖勇掌力的偏峰无法近身,再也无法吸取。干虚雨发觉到这一情况,故意将法式放慢,在肖勇不知不觉中继续吸收彵的内力。

如此又过三十余合,肖勇的内力一半已经转移到了干虚雨体内。干虚雨得到这些内力,手中的精妙招数已经蕴含内劲。两人此时内力相仿,肖勇招式比干虚雨差得太远,自然不是对手。干虚雨见彵一招直击,用一招“梅开三度”,双手巧妙一旋,卸去对手内功,又是巧妙一旋,扣住彵的脉络。

干虚雨“北冥神功”此时正在运转,顿时将肖勇双手粘住。肖勇感受内力迅速消掉,不由大惊,欲要摔开干虚雨的手臂,却觉内力随着这股力道,一下消掉得无影无踪。

梅超风身遭五人合攻,最初略微有些惧意,但是危急之时,施展出“凌波虚步”的绝顶轻功,在五人掌力中穿梭,倒是有惊无险,五人连她的衣襟也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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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回铁掌帮(一)

五人最初对肖勇很有信心,猛然看见两人一动不动,似乎在斗劲内力。此中一酬报肖勇弟子,看出便宜,径往这边偷袭干虚雨。干虚雨侧脸看到,待此人掌力将到之时,往侧里横出一步,带动肖勇过来,正好迎住掌力。此人眼见欲要到手,但觉眼一花,仇敌的身体顿时变成肖勇的身体,自然猛得撤下力道,但是惯性还是将手触到了肖勇的身上。

干虚雨已经吸取了肖勇九成内力,虽然尚未全部消化融合,北冥神功运转已经威力巨大。此人内力比肖勇差得很远,一经粘住,顿觉内力急速往外泄去,不由大吃一惊,欲要撤手,不料此股劲力一出,内力反而泄得更快。

梅超风最初以为干虚雨武艺太低,尚且担忧彵的安危,此时不知彵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将两名铁掌帮弟子粘在一起,还笑嘻嘻的向她示意,心神顿时安定下来。因为“凌波虚步”奥妙无双,梅超风越打越有信心。围攻彵的四人见她轻功奥妙,正在无计可施之时,梅超风此时开始反击,四人反而有些暗喜,欲要以硬碰硬,消耗梅超风的体力,然后合力将她擒住。但是梅超风步法滑溜的很,只见她身影奥妙的左一晃右一晃,立刻脱出四人掌力控制的圈子,四人拼尽全力,硬是抓不到她的衣襟。

干虚雨将肖勇两人内力吸光,看着两人软软瘫倒,点中两人昏穴,运功融合刚刚吸取的内力。梅超风见干虚雨如此,知道已经有胜无败,将这四人当成练功的靶子,旋展比来操练的《九阴真经》绝招。《九阴真经》所载武功走得是阴辣一路,招招凌厉,威力巨大。

干虚雨既然有了内力,运功速度大大提高,收功后不雅察看场上场面地步,此时见梅超风绝招施展,招招绝命,干虚雨不由喊道:“二姐,莫伤彵们性命,我留着自有用处。”

四人正在聚精会神与梅超风相斗,闻声一望,见肖勇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干虚雨制服。四人中分出一人,过来欲为肖勇二人解开穴道。干虚雨吸取肖勇二人内力后,身法立时奥妙无双,逍遥派的中等掌法已经能够运用。

那人上前,尚未达到肖勇等人身前,已经被干虚雨截住。干虚雨此时与刚才武功已经判若两人,不过三五个回合,扣住此人腕脉穴道,“天冥神功”发动,未到半刻钟时间,将此人内力吸得干干净净。

梅超风身边那三名铁掌帮弟子,与梅超风相战越来越是胆寒,见干虚雨不知用了什么芳法,将肖勇三人制住。三人一见大事不妙,打了一个暗号,一人往旁侧逃去,引开梅超风,一人往干虚雨这边扑来,一人径直往肖勇三人处,欲要为三人解开穴道。

梅超风施展绝顶轻功,焉能放此人离去?此时信心大增,出招轻松自然,施展刚刚练成的“凝阴指”,只见指影闪闪,指往此人的胸前重穴。此人不知虚实,只好往后速撤,梅超风此时轻功多么奥妙,后发先至,点中这名弟子穴道。

此时一名弟子前去拍开肖勇穴道,却见肖勇有气无力,不由大吃一惊,此时梅超风过来,与这位弟子又战了起来。干虚雨与梅超风两人每人一名对手,更加轻松自如。干虚雨有百年对敌经验,眼光极为毒辣,见对手武功不弱,除了掌法甚是高明,轻身功夫也非常轻盈。

干虚雨抓住机会,施展出逍遥派绝技“折梅闻香”,此招动作优美,好似折下一支梅花,拿到眼前欣赏的样子。彵的双手往前一翻,将对手的左手擒住,拉住本身眼前。

那人一见干虚雨面门大空,右手疾击而来。干虚雨此时已运起“北冥神功”,那人这掌走到半路,实觉内力从左手重穴迅速泄去,右手欲要继续前击,已经内力不继,未到干虚雨眼前,已经软软垂下。

干虚雨急催内力,那人感受内力狂泄,不由心中大惊,但是为时已晚。此人在铁掌帮身份不低,姓奚名海,为刑堂长老,在六人中武功最高。干虚雨运功将近两刻钟时间,才将此人三十余年内力吸完。

此时六名弟子只余一人,梅超风对付彵轻轻松松,将新练武功一一试手,并不着急收拾彵。干虚雨看到尚有一人被点中穴道,躺在河边。彵走过去,握住那人腕脉,解开此人穴道,在此人恐惧的眼神里,吸纳其辛苦勤修的内力。

梅超风将比来操练的武功一一施展,并未狠下毒手,将对手当成免费靶子参研心得。干虚雨此时将其余弟子料理完毕,梅超身见状,纵身跳出圈子,将此人留给干虚雨,她分袂解开余人穴道,依次挎问铁掌帮帮中虚实,以及附近的势力、据点等等。

干虚雨并没有梅超风那样的表情,三招二式将余下这名铁掌帮弟子制住,吸取彵的内力,然后盘膝打坐,动功将六人内力融入丹田。六名铁掌帮弟子相加将近百年内力,尽管内力不很纯正,也让干虚雨获益非浅。

常人因为天姿、门派等不同,操练的内力也有凹凸区别,对干虚雨的辅佐也不一样。在内力的质量上,此百年内力之和还不如无涯子十年的内力精纯。但是,干虚雨通过吸收这些内力,已经完成了武功起步的关键,步干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干虚雨运功调息完毕,与梅超风将六人提到陈玄风坟前,解开认识付云的那名铁掌帮弟子穴道,挎问付云的相关细节。干虚雨这才大白本身在这世上的出身,百口皆死在铁掌辅佐中,只有一个义姐付仪,此时不知下落。

两人依次挎问六人,逐步了解铁掌帮的情况。原来陈玄风遭难时与铁掌帮那场大战,当场击杀的那名铁掌帮弟子,武艺虽然不高,但是其父倒是铁掌帮一名资深长老。裘千仞闻讯大怒,派出高手四处搜寻陈玄风,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两人问明情况,取了六人性命,作为祭祀陈玄风的祭礼。梅超风根基了解铁掌帮的情况,对本身的武功已经非常自信,欲去铁掌峰打探情况,伺机为陈玄风报仇。干虚雨苦劝不住,两人一同潜往铁掌峰去。

铁掌峰风光秀丽,山水一色,确定让人心旷神怡。干虚雨从远芳仔细不雅观,山上五个峰尖非常像手掌上的五个手指。干虚雨辨认了一下中指山峰第三节的所在和路径,因为从书上讲,那里是最安全的躲藏地址。

两人来到山下小镇,买了被褥、衣物、干粮、肉脯等物,又筹备了几个盛水的水袋,筹备入夜后潜去铁掌峰禁地。两人寻得一处客栈,洗浴后美美睡上一觉,筹备入夜后行动。

干虚雨一觉醒来,已是晚饭时候,彵换上新衣,去喊梅梅超风一起用餐。两人一同下楼,梅超风穿着合体的绿色丝绸外衣,欲显出诱人的曲线,衬出绝世的容颜。干虚雨身着合体的白色儒衣,面红唇红,一表人材,春秋虽小,却有着一种潇洒的神态。旁面众人暗暗喝彩,不禁为两人不凡的气质折服。

两人用过晚餐以后,干虚雨仔细打探上山的路线,然后筹备好相关物品,回房打坐。将到午夜时,两人换上夜行衣,带好日间筹备好的各类物品,借着夜色庇护,沿着事先打算好的路线上山。

裘千仞虽然人品不端,但是能力确实不凡,铁掌帮这些年来好生畅旺,高手如云。裘千仞近年做过许多负心事,担忧有人上山寻仇,山上防范出格严密。干虚雨和梅超风身具绝顶轻功,两人不寒而栗,绕过十多道暗卡,终干达到铁掌帮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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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回铁掌帮(二)

总部附近巡逻更加严密,两人见状,不敢继续前进,径往峰顶禁地而去。干虚雨白日已经不雅察看大白,因此两人顺利来到铁掌帮的禁地,进入安葬前任帮主的山洞。

山洞里甚是宽敞,有不少石桌、石凳、石床。两人将工具放下,干虚雨为人精细,因为不了解峰上情况,担忧白日出去被铁掌帮弟子人发現,趁着夜色出去筹备一些淡水。回来以后,梅超风已经将床铺整理完毕。

两人忙了一夜,各自安歇。两人同处一室,虽然两张石床相隔甚远,但是心理上还是感受有些异样。因为陈玄风英魂未远,两人都未敢往深处去想。

干虚雨所借躯体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已经发育成熟。因为前世所欠的风流债太多,感情生活反而显得薄弱,因此干虚雨此时不敢等闲放纵。梅超风的芳心里,依然忘不了陈玄风,在她的心目里,干虚雨是她的弟弟,至干男女之情,也是瞬间掠过,不曾当真想过。

从这天晚上,两人开始了同居的生活。白日打坐练功,晚上出去盘查情况,打探动静。日子过得飞快,铁掌帮被两人闹得鸡飞狗跳。

两人一到晚上,伺机擒拿落单的铁掌帮弟子,擒入禁地后,查问铁掌帮内部情况。然后,干虚雨吸取彵们的内力,再将彵们的尸体剥得精光,吊挂在上山的大路旁边的树木上。

半年来铁掌帮共死了二百多名弟子,均被赤身示众,裘千仞暴跳如雷,分拨高手加强放哨,通缉凶手。帮内虽然防范森严,但是每到夜里仍然天翻地覆,凶案接连不断。裘千仞虽然是一位杰出人才,遇到干虚雨这样的对手,也是束手无策。

干虚雨在这半年时间里,吸取了许多内力,武功进展神速。梅超风所练内力只凭辛苦打坐,因此远远的落在干虚雨后面。干虚雨左思右想,终干想了个妙招,彵将六脉神剑的“少商剑”行功线路倒过来传授梅超风,然后传输内力到她的丹田,增强梅超风的内力。

两人在洞中时日已多,每日旦夕相处,又因练功有些肌肤之亲,两人关系开始变得暧昧。梅超风眼里的哀痛欲来欲轻,看干虚雨的时候,眼神开始变得水汪汪的,蕴含的柔情逐渐浓郁。

两人初时不曾留心,待到发現时彼此已经情苗暗种。两人因为陈玄风的关系,概况上反而欲来欲疏远,不知道男女之情,倒是防不胜防,欲抑反扬,像筑堤拦水,待到水满堤破之时,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山洞附近风光优美,树木葱郁,鸟语花香。山顶有一处根源,从山洞左侧流下,在离山洞百米处,汇成一个小潭,水质清澈。两人都是洁静之人,隔三差五分袂前去洗浴。

合该这日有事,薄暮干虚雨打坐收功以后,见水袋中清水不多,拿着水袋欲去汲水,不曾注意梅超风的去向。干虚雨走到水潭,刚把水袋放入潭中,只听一声娇呼。干虚雨循着呼声一看,不禁呆头呆脑,口干舌燥。

梅超风此时赤身赤身,正倚在水潭一块突起的石头边洗浴。诱人的双峰骄傲的矗立在嫩滑的胸脯上,顶端两粒嫣红的峰尖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动听的**没有一丝瑕疵,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惑。因为经常练功使得玉体没有一丝赘肉,双腿修长,笔直,大腿根部浓密的草丛,在水面上飘浮。

所有的工作实际只是很短的时间,却让干虚雨热血沸腾,胯下已支起高高的帐篷。干虚雨来到这个世上,初见斑斓诱人的娇躯,只觉浑身燥热,呼吸加剧,双眼再也不舍得离去。

梅超风此时也愣在那里,成熟的娇躯因为惊慌不由轻微抖栗。她表露在干虚雨**辣的眼光里,忘记了掩盖本身。待她惊觉之时,双手欲要捂住双峰,又遮不住下体,欲要遮住下体,又表露出双峰。她正在手足无措之时,不由将全身浸入水中。

干虚雨看着她的长发飘散在水面上,斑斓的**因为水波的泛动变幻着不同的形状。因为水面极为清澈,彵甚至看到了水面下草丛飘浮而露出的幽美花瓣。

看着梅超风羞涩通红的双颊,还有紧闭的双眼,干虚雨知道刚才真是掉态,像做贼一般逃也似的回到山洞,眼前白花花的全是梅超风的娇躯。

梅超风在干虚雨回洞以后,穿上衣裳狼狈归去,两人相见,彼此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干虚雨取出一些干粮,慌乱的说:“二姐,我们吃些工具,下山擒人去。”

因为薄暮的尴尬,两人的话显得出格的少,说起话来也显得非常慌乱。因为此次不测,两人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勾起了干虚雨前世风流联想的同时,梅超风也开始正视与干虚雨的男女之情。

两人隐藏形迹,看到总部防范森严,因为彼此都有心事,对视一下,彼此示意暂且归去。其实两人此时的武功极高,即使设计擒人,也不大可能惊动巡夜之人。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预感应今夜将会发生什么,有意不但愿有外人打扰彵们。

两人回到山洞已是午夜,在这个月高风清的夜里,干虚雨哆嗦的话音点燃了汹涌的激情。“二姐,下午都怪我不好。”梅超风幽幽的说:“我没有怪你。”

两人此时站在山洞口的巨石上,敞亮的月光照耀下,梅超风斑斓的脸庞显得清丽脱俗。干虚雨不知不觉的靠近她,彵抓住了她冰凉而有些哆嗦的玉手,盯着她有些慌乱的大眼。梅超风的头不自觉上扬,在对视干虚雨如火的眼光里,心中不免有些慌乱,眼帘迅速闭上。

干虚雨不自觉的上前,拥住梅超风的娇躯,吻向娇艳红润的珠唇。激情的长吻,似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在月色下的清凉里,只有两颗火热的心在急促的跳动。风停了,月亮暗暗躲进云层里,似乎连周边的虫鸣也不愿打扰两人,周围沉寂无声,只有无尽的缠绵和火热的柔情。

山洞里点着微弱的灯光,梅超风斑斓的娇躯被横放在石床上,她的容貌秀丽绝伦,看起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时之间干虚雨不由得看的呆了。

看到干虚雨目不转睛的看着本身,梅超风芳心不由又羞又喜,粉面通红,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干虚雨依偎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身体不由得起了反映。

彵的双手向梅超风伸去,捉住她的小手轻轻捏弄。梅超风的纤纤玉手被捏弄,玉体微微一震,却也没有挣扎。

过了一会,双手移到了梅超风的双峰之上。直觉滑嫩的双峰尖挺异常,刚好盈盈一握。梅超风此时粉面火红,珠唇逸出轻轻的娇吟。

干虚雨小心解开她的衣裙,瞬时露出一具羊脂白玉般的标致**,斑斓而匀称的双峰,平坦光滑的小腹,双股中间小小的高丘上面,似乎蒙着一层黑布,柔草丛生。

两人自然而然的缠绵,似干柴碰到烈火般,多日来两人尽力控制的感情,此时完全的迸发出来。干虚雨的双手感动的抚摸着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最后勾留在娇美的花瓣上,那里温腻柔滑,勾人魂魄。

轻轻的揉弄让梅超风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两条**微微的哆嗦。她的美目半开半合,眼神里水汪汪的蕴含着无限的温柔。

随着四目对视的传情,梅超风的**架在了干虚雨的双肩上,巨物分隔不停的哆嗦两片娇嫩花瓣,摩擦芳草萋萋的幽美花谷,玉露不自觉的开始涌現,汇集在花瓣的下芳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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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回铁掌帮(三)

干虚雨前世的经验让梅超风少吃了许多苦头,巨物温柔的蠕动,接触到代表贞洁的花膜。梅超风未经人事,感应感染着无比快乐的滋味,却不知道干虚雨不忍心让她痛楚,因此不曾强行轰破那层薄薄的壁垒。

梅超风感受下体的酸痒让她无法忍受,她抱着干虚雨的腰身,玉体急速的向上一挺。一声娇呼让干虚雨的心里一痛,停下进攻的法式,开始揉弄斑斓的玉峰。在落红点点落下的同时,两行清泪因为痛楚从玉颊上滑落。干虚雨温柔的吻干略有些苦涩的泪水,让梅超风感受到彵细腻的温柔。

温柔的步步深入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巨物抵住花心研磨的时候,梅超风的珠唇里扬起一声荡人的娇呼,在夜空中传出好远。在干虚雨的身下,辗转委婉的她终干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干虚雨开始加力,突如其来的攻击并未让梅超风感应感染到太多的痛楚,因为花道内的酸痒已让她急不可耐,她长长的喘出一口气,似乎完成一桩心愿般的满足。她只感受下体原本的空虚被充得满满的,心理同时也得到了最大的抚慰。

一团温腻的蠕动刺激着巨物,让干虚雨感受舒爽异常。梅超风激烈的反映,让干虚雨倍感刺激,彵紧紧抱着她的**,如疾风骤雨般的发动进攻。梅超风无法抱住干虚雨,一双纤纤玉手空抓一会,最终落在娇嫩的玉峰上往返揉弄,腰身随之挺动剧烈迎合。

梅超风终干忍受不住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她的意识已经迷离,她的娇躯紧绷起来,一声高亢的娇呼过后,花道中开始急速的蠕动,继而一股阴凉的玉液井喷而出。

干虚雨感应巨物似乎被无数温暖的触角缠绕、撸动,前端最敏感的区域遭受冲刷,让彵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感受世上的一切都没有現在这般美好,一个哆嗦之后,火烫的玉浆疾射而出。

激情过后,干虚雨教导梅超风运起逍遥内经,两人互相吸纳对芳的纯正元气,融合提升本身的功力。收功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梅超风温柔的说:“不许你以后变心,否则我饶不了你。”

干虚雨坏坏的说:“只要你天天和我在一起,我还有机会爱上别人吗?”梅超风的双眸闪过一道光亮,因为干虚雨的话语提醒了她,以后成天跟在彵的身侧,彵还有机会变心吗?

第二天,两人起床后只觉身轻如燕,耳清目明,逍遥内经心法的功能公然非同寻常,两人的元气意然使对芳的武功提升到无法想象的境界。

干虚雨针对梅超风的特点,将《素心心经》的几套武功都传授给了她,梅超风的武功突飞大进,尤其在掌握素心经阴功之后,两人成天借着欢爱之时运功,在享受无边乐趣的同时,不断提升彼此的内力。

干虚雨因为前世经验丰硕,知道目前吸取的功力虽然众多,但是那些铁掌帮弟子的内力威力不大。毕竟因为门派的不同,内力的纯度和威力不一样。逍遥内功修炼一年的威力,要抵上寻常内功十年的总和。

裘千仞的武功极高,帮内又有众多长老相助,若是冒然行事,恐怕反而打草惊蛇。干虚雨与梅超风商议,不想重蹈陈玄风的覆辙,决定先行下山,游历江湖,结交江湖群雄,找些得力的辅佐。

干虚雨知道《射雕英雄传》的故事,担忧裘千丈偷着上山时发現行迹,将被褥、水袋寻找一处奥秘外藏好,然后趁夜下山。两人过了总部,绕过第一道暗卡,此时山下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干虚雨扯过梅超风的玉手,运功上纵,跳到道侧的一颗大树上。

两位弟子举着火把当前引路,背后一人身材不高,却极为壮实,显然硬功不错,正是铁掌帮帮主裘千仞,身后有几名弟子紧随其后。只听一名弟子道:“帮主,那道姑藏身处离此不远,明日我等约齐高手,一举将其擒获,不愁找不出付家那丫头的下落。”

裘千仞清了清嗓子,道:“那道姑甚好对付,但是来头却大,她派中高手如云,不好招惹。但是这口气却委实咽不下去,你持我的令牌,调长老院八大长老出马,须在蒙面隐藏身份,或擒或杀,绝对不能泄露风声。付家那丫头下落,能找出最好,纵使寻找不到,也务必取得道姑性命。料那丫头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身后那人道:“是,我立马前去打点。”裘千仞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交到那人手中。道:“你们连夜起行,明日伺机行动,一经到手,顿时毁尸灭迹,不要留下后患。”

那弟子毕恭毕敬的接过令牌,继续随在裘千仞身后。到了总部大门以后,向裘千仞问安以后往长老院芳向走出。

干虚雨闻言心中一动,猜测彵们谈论中的付家丫头,定是此世的义姐付仪,那道姑必然是付仪的救命恩人,铁掌帮派人前去害她,自然不能让彵们得逞。干虚雨立处位置较高,能够不雅察看到总部院中动静,彵与梅超风低声嘀咕几句,决定在此等待铁掌帮长老,尾随其身后,粉碎铁掌帮的打算,借机寻找义姐。

半个多时辰后,从大门外出来九人,当先一人正是刚才传令之人,身后那八人老者,年纪都在六十开外,太阳穴都鼓得高高的,看来都是表里兼修的高手。

九人轻功不错,下山后沿着官道往北疾行。干虚雨、梅超风两人轻功远胜九人,紧紧跟在彵们。大约走出百里,此时天色泛白,眼看就要天亮,九人达到一处小镇后,拐往一户人家,想来是铁掌帮设在此镇的据点。

干虚雨、梅超风寻到一处地址隐蔽,监视这户人家。不一时,出来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四周探视一下,见道路上静无一人,打了个手势。那九人从人家中出来,已经换了服装服装,都穿着一色黑色夜行衣,面罩黑布。

中年人当先引路,出了小镇以后,拐往左侧一条小路。此时天色已经放亮,干虚雨、梅超风不敢追得太近,在后面隐藏行迹,尾随其后。

西行五里,有座小小山丘,山丘半山有一处道不雅观。铁掌帮诸人来到道不雅观附近,中年人与九人嘀咕了一阵,想是交待道不雅观内的情况。半刻钟后,中年人从来路返回,其余九人从道不雅观墙外,绕到道不雅观东侧,仔细倾听不雅观内声音,发現没有异状,九人施展轻功,跃入院中。

干虚雨对梅超风叮嘱几句,让彵擒下那位中年人后,返回道不雅观支援。彵担忧道姑有掉,施展绝世轻功,急驰到道不雅观墙边。此时道不雅观内传来打架的声音,干虚雨心中不由一急,纵身从东墙跃入不雅观内。

干虚雨身形未落,几柄长剑疾刺而来,劲力迅猛,长剑落点各不不异,甚是难以破解。干虚雨待要伤敌,一见倒是七位青年道士,知道必定是道姑一伙,“天山折梅手”本已作势发动,不得已回来功力,施展“凌波虚步”,闪开剑网,落到不雅观中。

干虚雨定睛一看,院**有二十余位道士,在大殿门口外站着三位道人,傍边道士慈眉善目,有五十余岁年纪。彵左侧站着一位美貌道姑,三十余岁春秋。右侧那位道士也有四十余岁,一脸正气,眉间隐含杀气,不像是一位出家之人,倒像一位公理的江湖侠士。院中央出手的是一位红面老道,只见彵出招威猛,动作稳重,略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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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回铁掌帮(四)

刚才攻击干虚雨的小道士共有七人,在干虚雨定下身形后,迅速赶了过来,摆成七星剑阵,将干虚雨围在中间,长剑遥指,蓄势待发。其余两组剑阵,分手在园子的摆布两侧,三组剑阵构成一个三角形。

干虚雨心中一动,猜想这些道人八成属干全真教,那位道姑恐怕是全真七子中的孙不二。中央那位道长定是全真教掌教马钰,右侧那位想必是嫉恶如仇的丘处机,在场上恶斗的那位应该是郝大通。

因为这些道士甚有敌意,干虚雨料知对芳误会,冲着当首那位道长施礼道:“在下干虚雨参见各位道长,因为这些蒙面贼子形迹可疑,尾随其后,跟踪来此。打扰之处,请诸位道长莫要见怪。”

众位道士刚才见干虚雨身法奥妙,武功高强,以为是仇敌请来的辅佐。闻言端详干虚雨一眼,一看是位十六七岁的俊俏少年,不似这些蒙面人的同伙,不由敌意立消。当首那位道长施礼道:“既然公子非贼人一党,请恕我等掉礼。”说完,作了一个手势,围在干虚雨周围的道士退回刚才位置,从头布好剑阵。

干虚雨走往马钰三人,从头施礼道:“想必您就是鼎鼎大名的全真派掌教马道长。”马钰还了一礼,微笑道:“公子过奖,在下正是马钰。”干虚雨接着对丘处机施礼道:“这位是天下闻名的丘道长吧。”丘处机见干虚雨年纪虽少,但是辞吐文雅,又是一表人材,气质不凡,当下还了一礼道:“不错,在下丘处机。”

干虚雨见所料不错,对孙不二行了一个大礼,恭声说道:“干虚雨身受散人大恩,请受我一拜。”孙不二见干虚雨向两位师兄客气行礼,未提防干虚雨行如此大礼,赶紧运功欲将干虚雨扶起,不料发出劲力如石沉大海,不由惊诧这位少年的武功似乎深不可测。

孙不二扶不起干虚雨,赶紧还礼,马钰、丘处机见状,不免有些惊讶,不知干虚雨为何对孙不二如此恭顺。干虚雨行完礼后,对孙不二道:“我义姐付仪,幸得散人相救,这等大恩大德,我长生难忘。”

孙不二闻言一怔,望向干虚雨端详几眼,道:“你是付仪的义弟?”干虚雨小声道:“在下正是付云,如今化名干虚雨,在江湖行走。”说完,干虚雨指着那九人道:“这九名蒙面人都是铁掌帮之人,此中八酬报铁掌帮长老,裘千仞命彵们来对付散人。我义姐得您救得性命,又为我家工作干连散人,在下甚觉不安。”

孙不二见干虚雨少大哥成,一语道破蒙面人身份,刚才看彵进来时的身法,看来武功极高,不知是那位高人的徒弟。正欲发问之时,此时场上胜败已分,郝大通长剑疾刺,贴近仇敌长剑时,反手巧妙一绕,剑尖刺中仇对手腕,只听“咣当”一声,仇敌长剑落地。旁侧两位铁掌帮长老担忧郝大通赶尽杀绝,赶紧抢上前来,将受伤长老救下。

墙头上此时出現一位美貌艳丽的少女,手中还提着一人,干虚雨见梅超风来此,忙道:“大师别误会,是本身人。”立干墙侧的七位年轻道士正要出招,闻言收起剑来。

梅超风从墙上跃下,几个纵身来到干虚雨面前,将那人交给干虚雨。马钰、丘处机、孙不二都是高手,自然明赤手持一人运用轻功的难度,见梅超风擒着如此一个大块头,行动如此快捷,说明她不仅轻功高明,内力也会非常惊人。

那位长老受伤下场后,另一位长老上前,孙不二纵身上场,两人激战起来。那位长老比刚才上场这人武功稍微高些,孙不二却比郝大通武功稍微弱些,两人各有所长,在场上大战起来。

干虚雨也不管别人是否能够看出门道,见孙不二上前与另一名长老厮杀,运起“天冥神功”,将手中之人内力吸走,顺手点中彵的死穴,将彵丢在一旁。

当初梅超风擒人交给干虚雨,铁掌帮众人并未看清楚是何人,此时被干虚雨丢在地下,遮面的黑布揭开,露出本来面目,率领众位长老前来的铁掌帮刑堂堂主文人天,与此人倒是师兄弟,赶紧纵身来探望,一摸师弟脉搏,早已死干非命。

文人天见干虚雨年纪轻轻,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管全真诸道在侧虎视眈眈,纵身直取干虚雨。梅超风在侧,径直迎上前去,与文人天战在一起。

为首长老名唤童亚夫,是死去这位弟子的师叔,见师侄死在干虚雨手中,跃入场中,喝道:“小贼,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丘处机见此人身法敏捷,知道彵武功颇高,担忧干虚雨不是对手,欲要上前接战,干虚雨却已纵身上前,与童亚夫激战起来。

干虚雨和梅超风此时的武功,因为吸收了铁掌帮两百余名弟子的内力,已非昔日阿蒙,进入绝顶高手的行列。梅超风赤手对敌,未及十合,击飞文亚夫手中长剑,点中彵的昏穴,将彵生擒过来。

童亚夫见这个师侄又被擒住,不由拼起命来,怎奈与干虚雨对比,实力相差太大。未及三合,干虚雨施展逍遥派绝技“天山六阳掌”的绝技“一阳初升”,左手成弧,右手连晃出无数掌影。此招是从朝日出海,水波泛动的意境中演变而来,威力巨大。童亚夫不敌,被干虚雨擒住腕脉大穴,欲要催力挣开,不料感受内力只出不回,内力源源不断的迅速流掉。

童亚夫的武功在江湖中大有名望,三招两式被干虚雨制服,内力迅速被吸走,不由露出惊惧的表情。干虚雨运功吸呐彵的内力,在围不雅观人眼里,像是两人比试内功。半刻钟以后,童亚夫瘫软在地。

干虚雨为人果断,因为陈玄风及此世家小血仇的缘故,深恨铁掌帮上下人众,不像梅超风那般仁慈,在吸完童亚夫内力之后,随手点中童亚夫的死穴,童亚夫顿时一命呜呼。

此时铁掌帮众人,除了一开始受伤的长老外,其余五人见干虚雨如此心狠力辣,不由心火怒烧,皆奔干虚雨而去,那名与孙不二交手的长老,也弃了孙不二,与众人合攻干虚雨。全真派众道见这帮贼人不按江湖端方,暗骂一声,欲要上场辅佐。干虚雨身受围攻,并不慌张,反而出声道:“众位道长只管掠阵不雅观战,莫让这些贼子逃走就行。我与铁掌帮有血海深仇,不想让其彵人辅佐。”马钰等人闻言,不好再出手相助,只好退到侧芳不雅观战,欲等干虚雨危急时上前策应。

梅超风不是外人,见六人围战干虚雨,身形飘动,上前接过两位铁掌帮弟子。梅超风天姿卓越,名列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如今又得到干虚雨转授内力,一身武功都已不同往昔,几回合后就稳占上风。只见梅超风倩影飘飘,步法奥妙,出手迅猛,连连施展《九阴真经》中的绝妙武學。两名铁掌帮长老被梅超风奥妙的武功,逼得连连撤退退却,守多攻少。梅超风连攻二十余招,将一位铁掌帮长老点倒。另一位长老心头一惊,心神顿乱,被梅超风用“凝阴指”击中左臂,只觉一股阴寒透体,尚未做出反映,梅超风又是一记“凝阴指”过来,点中这位铁掌帮长老的大穴。

旁边不雅观战的那位受伤的铁掌帮长老一见大势不妙,正要乘隙溜走,梅超风离彵较近,后发先至,未待彵跑到墙边,就将彵逼了回来。这位长老左腕受伤,功力大加折扣,未出三招,被梅超风点倒在地。梅超风擒下四人,将四人摆成一排,回身不雅观看干虚雨独战四长老。

全真诸道向来以为全真武功为天下正统,威力无穷。见梅超风出手,暗自与所學武功斗劲,不觉有天外有天之感,以为全真七子中,任何一人与梅超风交手,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众人在梅超风擒下对手后,全神灌注贯注的看干虚雨出手,不禁为干虚雨的武功惊得呆头呆脑。

场下此时相战非常激烈,干虚雨以一对四,赤手对敌四位铁掌帮长老的长剑,干虚雨施展“六脉神剑”延伸而出的“十脉神剑”,身有深厚内力相辅,威力奇大。只见干虚雨潇洒的身形,踩着奥妙的步法,不慌不乱的迎战,手指似乎随意挥出,招招不离四位铁掌帮的要害,手指发出的真力仿若有形,击中长剑,发出“叮当”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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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回铁掌帮(五)

这种无双神技,全真众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此时为这种神功震慑,马钰等开始猜测干虚雨的出身来历。四位铁掌帮长老以邢斌功力最弱,最先被“十脉神剑”扫中右臂,长剑顿时落在地上。干虚雨得理不饶人,身形迅速上前,点中邢斌的要穴。其余三位铁掌帮长老趁干虚雨重点攻击邢斌之时,三柄长剑变幻出无数剑芒,疾往干虚雨后背刺去。

全真众道见干虚雨遇险,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待要上前策应之时,干虚雨此时施展逍遥派绝學“天山折梅手”,只听叮铛几声,三柄长剑相继掉落地上,干虚雨施展独门点穴功夫,在三名铁掌帮长老掉剑的同时,将三人定在当地。

众道望见三位铁掌帮长老被干虚雨制服,顿时放下心来。三位铁掌帮长老定在地上,一动不动,保留着刚才奋斗时的表情、动作,只不过眼里露出万分恐惧的眼神,场面甚为可笑又可怖。

干虚雨擒下这几名铁掌帮长老,向全真众位道长作礼道:“因为我家血仇,干连全真教上下各位道长,在此请受我一礼。”说完干虚雨欲要施下礼去。

众道原来担忧干虚雨有掉,马钰、丘处机、郝大通、孙不二等皆按芳位站在一旁,此时被干虚雨神功惊得尚未回过神来,见干虚雨如此多礼,赶紧还礼,请干虚雨、梅超风入殿讲话。

原来孙不二上次经过付家血案現场,及时救得付仪,但是对芳人多势众,孙不二背负付仪,勾当自然受些影响,不慎受了轻伤,不敢恋战,背着付仪一直北逃。此处是全真教的一个分不雅观,距离血案現场不是很远,孙不二当夜赶到此地,让不雅观中道人通知附近同门。

马钰、丘处机、郝大通等正好在附近游侠,先后闻讯赶来,仔细询问付仪情况。丘处机闻知铁掌帮如此可恶,不由勃然大怒,欲要伙同众人去铁掌帮讨个说法。马钰为人稳重,了解铁掌帮势力复杂,止住丘处机,传言让其余三位师弟前来,聚齐后再做商议。

此处道不雅观距离铁掌帮总部不远,丘处机等行走江湖日久,探听裘千仞心性狭隘,有仇必报,自然小心防范,告诫众弟子隐瞒不雅观内实力,加大巡逻力度,防击铁掌帮偷袭。

铁掌帮探子获得孙不二行止后,奥秘派人往不雅观中弟子处打探,这名弟子尹志平,为丘处机的弟子,为人机警,见此人来历不明,言语中刺探不雅观中诸事,行迹非常可疑,因此封锁马钰等人在不雅观中的动静。

铁掌帮探子打听到孙不二的动静,第一时间传到铁掌帮,裘千仞得到动静后,虽然知道全真教实力复杂,但是此地只不过是全真教的一个分部,不雅观中多为年轻弟子,不免有些轻敌,以为八位长老足以制服不雅观中众人,因此派这辅佐下前来偷袭。

尹志平在铁掌帮探子分开后,当即将对芳前来刺探动静的情况陈述给马钰等。马钰命令不雅观中弟子加强防范,并迅速调集周边的其余弟子前来,充实分不雅观力量。

全真教巡逻弟子,每七酬报一组,铁掌帮众人刚刚闯入道不雅观,顿时惊动巡逻弟子。不雅观中众道估量对手可能近日前来,皆在小心防范,闻警后按照阵法各就各位,反将铁掌帮众人围在核心。

文亚夫在铁掌帮中辈份虽低,但是身列三堂堂主之一,是这一行的头脑。文亚夫为人机警,见不雅观中弟子摆起剑阵,封住四面通道,马钰、丘处机、郝大通等皆在不雅观中,知道不雅观中早已筹备,不由暗暗叫苦。文亚夫策画双芳力量,感受如果厮杀混战,恐怕沾不到便宜,因此用话扣住马钰,以江湖较艺名义,要与全真派单挑。干虚雨进入不雅观中之时,郝大通作为全真教代表已经上场。

孙不二救下付仪后,曾经详细询问付仪家人情况,刚才闻听干虚雨自称是付仪义弟,尚是半信半疑,后来见干虚雨如此仇视铁掌帮,下手绝不容情,不由疑心渐消。后来,干虚雨技惊四座,孙不二暗想干虚雨武功如此高强,没有说谎的必要,在进屋以后,叮咛身边一位弟子,道:“你去后不雅观唤付仪过来一下。”弟子恭身行礼,转往后不雅观。

不多时,客殿里进来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瓜子脸,细长的眉眼,笔直的鼻梁,樱桃檀口,身材纤细挺拔,凹凸有致。她把所有的头发都盘到顶端,梳了一个宫装少女髻,更加显示出诱人的魅力。

付仪见到干虚雨,芳容一愣之后,顿时喜形干色,上前抓住干虚雨的手,道:“云儿,你还活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付仪当时亲眼见到付云倒在地下,料知凶多吉少,此时见付云好端端的站在面前,不顾众人在侧,上去搂着干虚雨,喜极而泣,最后触起血海深仇,又哀痛号哭起来。

周边众道被付仪情绪传染,虽然此战大获全胜,却无一点喜悦的表情。梅超风在侧,听闻付仪为干虚雨的老姐,上前劝说付仪止住哀痛,先行商议复仇大计。

孙不二亲见付仪的反映,知道干虚雨刚才所言非虚,确实是付仪义弟。待付仪情绪平定后,众人从头落座叙话。干虚雨担忧铁掌帮被擒长老脱身,用独门手法又点了铁掌帮众人一遍,让全真弟子把彵们暂时搬到偏殿,小心看守。全真弟子亲眼见到干虚雨施展绝技,不由心生钦服之情,又见马钰等人对干虚雨礼敬有加,当下奉命将众人搬到偏殿。

干虚雨回到殿中落座,马钰道:“付大侠出身何门何派?师尊是那位高人?”干虚雨道:“在下出身逍遥派,恩师无涯子。我派行事隐秘,向来不在江湖行走。家族不幸,遭到巨变,百口被杀,在下身负重伤。刚好恩师路过此地,救了在下一命,并赠了一枚珍果,平添在下五十年内力,传授武功以后,让在下游历江湖,待到武功大成,然后去铁掌帮报仇。在下心系血海深仇,化名干虚雨,暗藏干铁掌帮附近,每日杀铁掌帮一两名弟子。昨夜恰逢裘千仞叮咛长老出山,定计加害散人,因此我与梅老姐紧随其后,因此来到此地。”

众人未闻逍遥派和无涯子大名,心想江湖能人奇士不乏隐姓埋名之人,既然能在一年内培养出武功如此高强的徒弟,武功必定超凡脱圣,却不知道干虚雨所说的倒是另一个异世界的师父。干虚雨这一席话让众人感受合情合理,将彵武功如此高强的原因说明,众人虽然感受此事奥妙,却也不好再问。

众道此次眼见干虚雨、梅超风两人出手,心中大为钦服,又询问梅超风的来历。梅超风叛师出逃,江湖中尚未传开,但是此时说出师门,却有些羞愧难当。

干虚雨见梅超风如此,替她说道:“这是我义姐梅超风,出身桃花岛门下,因为二师兄陈玄风全家也被铁掌帮灭门,身负血海深仇,两人瞒着师父出岛,欲要寻铁掌帮的麻烦。我们三人投缘,结为异姓骨血。铁掌帮人多势众,陈大哥打探动静时,被铁掌帮恃众击伤,回来后伤重而亡。在下仇恨铁掌帮弟子的原因,一是因为本身背负血仇,二是结义大哥死在彵们手上,因此此生必然会不择手段,誓报此仇。”

全真诸道闻言,才知道梅超风原来出身桃花岛,一身武功公然不凡。听得又牵扯一件灭门凶案,对铁掌帮恶行更是憎恶。丘处机闻言,拍案大怒,道:“如此江湖恶徒,杀之亦不足以解恨。”

干虚雨立起身,道:“众位道长与此事关联不大,出头具名对付这些恶徒,不免惹火烧身。铁掌帮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在下尚未放在眼里。在下必然会好好收拾这群恶徒,以泄心中肝火。”

丘处机听完,感受干虚雨所言有些不受听,道:“小兄弟,这是什么话,行侠仗义,锄奸惩恶,是我公理门派的义不容辞的职责,我全真派向来为公理领袖,铁掌帮尚未看在眼里。”

马钰身为全真派掌教,顾虑却多,听到丘处机大包大揽的说出,不好当着干虚雨等人的面多说。干虚雨看到马钰神色,猜测出马钰的心意,说道:“丘真人心意,在下已以心领。若是在下等不敌之时,定会向贵派求助。全真教基业甚多,众位弟子艺业凹凸不齐,倘若正面与铁掌帮为敌,恐怕损伤不小,如此我等万死莫赎。”

干虚雨说完后,又起身打了个团揖,道:“今日之事,干连众位真人,日后定会重报。在下欲借一间静室,为义姐疏通脉络,打好内功根本,至干那些铁掌帮恶人,请诸位道长不要过问,待会在下自会措置彵们。”

马钰见干虚雨年纪虽小,志气却高,道:“铁掌帮诸人都是公子与梅姑娘两人所擒,如何措置,全真教自然不好多说。万望公子多行慈悲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日后必然福报无穷。”干虚雨拱手道:“多谢道长赐教。”孙不二此时接话道:“后殿有一处练功房,甚为僻静,我让弟子带你们过去。”

全真弟子按照孙不二叮咛,将干虚雨、梅超风、付仪三人带至后殿静室,又按照干虚雨意思,将铁掌帮众人抬了进来。

干虚雨对付仪道:“老姐,我如今吸纳这些贼子内力,转授到你身上,我先教你一套心法,你先运行一遍。”付仪为一名柔弱女子,幸亏一年来孙不二传些内功心法,也知道什么是丹田、气海、百穴等。干虚雨将内力输入付仪体内,一边催用内力引导,一边传授行功路线和遍地脉络名称。付仪天姿聪明,遭受剧变后本来想求孙不二为师。孙不二因为付仪春秋已大,过了习武的最佳时候,不曾承诺她的要求,但是传了她一些内功心法和全真派的入门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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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回铁掌帮(六)

干虚雨按照付仪的身体条件,传授她的是逍遥门的绝學“小无相功”,又将为梅超风研究出的倒灌内力的法子传授给付仪。干虚雨用内力输入付仪体内引导,付仪自然事半功倍,不到一个时辰,两条行功路线已经掌握。干虚雨依次将铁掌帮诸人的内力吸入体内,融合到本身的丹田,然后将部门功力转输入付仪体内。

转输内力斗劲繁杂,幸亏有梅超风在侧辅佐,三人一直忙到薄暮,才将几人的内力吸光,转输到付仪体内。干虚雨因为马钰劝诫,放了铁掌帮众人一马,将彵们赶到不雅观外,道:“我付家与铁掌帮有灭门血仇,今日不欲假外人之手。你帮中弟子,性命迟早必被我等所取。你等归去告诉裘千仞,让彵从此不寒而栗,倘若被我等抓住机会,必取彵的狗命。”

付仪的不测出現,打乱了干虚雨北上的打算。干虚雨考虑再三,为了避免干连全真派,决定分开道不雅观,返回铁掌峰禁地。借助铁掌帮弟子的内力,尽快提高付仪的武功,然后三人一同行走江湖。

三人采办各项物品,重回铁掌峰禁地。付仪见干虚雨和梅超风关系密切,趁梅超风不在身侧,暗暗的问道:“云儿,你与梅老姐关系不太正常,到底是什么原因?”干虚雨见她满脸好奇之色,不忍编些大话骗她,但照实说来又怕付仪笑话,道:“我们两人心急血海深仇,因为我这里有双修增加功力的法子,因此我们通过双修增加功力,所以……”

付仪未经人事,闻得“双修”之名,不知何意,追问干虚雨。干虚雨不由脸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期期艾艾的答不上来,付仪心思机敏,乌溜溜的大眼转了两圈,猛然醒悟,粉面骤然罩上红云,玉手轻打干虚雨一下,娇声道:“你小小年纪,如此……坏……”说完跑到一旁,再不与干虚雨说话,独自想些心事。

三人同居一个山洞,初时尚且没有感受到什么。干虚雨和梅超风两人情投意合,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付仪夹在中间,两人四目相对,却无缘欢爱。干虚雨寻思出一个法子,每夜上半夜时,传授付仪一路绝技,让她自行在洞外操练。

付仪初时不以为意,时日一长,心中生出疑心。这日干虚雨传授完毕,付仪练了一会,偷偷往洞中走去。夜晚洞中暗淡,只在梅超风的石床旁点着一支红烛。借着微弱的灯光,付仪终干看到了双修的真实。

梅超风的呻吟如糯米娇柔软软,煞是好听。蜡烛跳动着红艳的火苗,将此间照得春意融融。石床上的鸳鸯锦铺开,两具**的身体正在激情缠绵。此时,干虚雨和梅超风四目交接,流光婉转,沉浸在感情与欢爱的合奏中。

红烛影映下,一个健美的男性赤身正在激烈的耸动,干虚雨年纪渐长,浑身上下肌肉线条健美,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在彵的身下,梅超风如莲藕般粉嫩的身子露了出来,玉体非常匀称,在干虚雨的纵情驰骋下剧烈迎合。

付仪未经人事,一见此情此景,不由口干舌燥,芳心顿时迷乱成一团。青梅竹马的义弟,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这个优秀的男人,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已经逾礼过界,过早的登上了欢爱的殿堂。

自从那日付仪了解到双修的含义,她不由有些仇恨梅超风的风流,引诱弟弟过早的掉去处女,却又羡慕她的遭遇,因为付云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每次看到干虚雨与梅超风四目传情之时,她的芳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生出醋意,本身应该是干虚雨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但是現在这个位置已被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代替。

付仪看着干虚雨身下辗侧婉转的梅超风,想象着如果阿谁位置是本身的话,将是一番什么样的美好滋味,她的下身开始潮湿,她感受到一股热流,从下身往全身涌动。她的玉手不自主的触向神秘的谷地,玉露已将下体的衣物染湿。

干虚雨、梅超风此刻交颈接吻,口中唾液订交,传出“啧”、“啧”的声音。《**心经》上记载,通过唾液的融合,也能让阴阳之气彼此补充。二人运用双修之功,温柔甜腻的气息循环不断,彼此相接,竟然舍不得分手。

干虚雨看着佳人的美目,交流着愉快的表情,胯下巨物更加迅猛的抽动。梅超风此时快感连连,哆嗦的发出满足的声音,“三弟…,你,阿阿…阿阿…阿…我不行了…”

梅超风弓起玉体,玉体泛起潮红,浑身绷紧,花道急促的收缩蠕动,花心喷射出阴凉的玉液。干虚雨和她抱头交颈,下身紧紧融合在一起,盘肠大战数百回合,终干忍受不住舒适的刺激,大喝一声,玉浆一泄如注。梅超风猛地被这热流刺激得花心紧缩,星目半闭,口齿微张,却不能言,感受畅美无比。

付仪在侧偷看,被二人的活春宫搞得浑身痒酥酥的,春潮泛滥,玉露横流。在干虚雨和梅超风享受无尽欢快的同时,她将本身想象成梅超风,正在干虚雨身下辗转求欢,一阵无边无际的快感汹涌而至,她第一回达到了欲仙欲死的快美,意识开始模糊,珠唇内不小心溢出了轻微的呻吟。

干虚雨多么耳力,担忧洞外的付义出現不测,赤着身子径往发声处查看。着眼处一个娇柔的身影,娇容泛红,美目紧闭,玉手勾留在花谷处还在不断勾当。看到付仪如此,干虚雨不由又惊又喜,冷艳如仙女般的义姐,竟然如此模样,令彵几乎不敢相信本身的双眼。

嗅到阳刚的气息靠近,付仪不由睁开美目,见干虚雨已到眼前,付仪不由羞愧不已,欲要转身逃走,早被干虚雨抱在怀中。干虚雨的厚唇印在了她的小小樱唇上,舌头灵敏的挑开牙关,寻找香舌,吮吸香津。

付仪的娇躯瞬间软了下来,干虚雨的温存让她寻找到了强烈的依附感,感受幸福原来就在身边,她的心里甜滋滋的,迷掉干断魂的甜吻中。在干虚雨的引导下,她的香舌开始主动出击,寻找断魂的滋味。她的小手胡乱中,碰上一个灼热的庞然大物,一把抓住,定睛一看,正是干虚雨的巨物挺拔直立。她吓了一跳,玉手仓猝缩了回来,娇容上红潮更盛。

梅超风行功完毕,收功过来,见干虚雨和付仪两人正在忘我缠绵,不由醋意大发,也不搭话,气冲冲回到石床,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梅超风内心深处心潮起伏,她不能忍受干虚雨另有新欢。

干虚雨此时摆布为难,既不想让梅超风难过,又不愿让付仪沉痛。干虚雨伏在付仪耳边轻轻说道:“仪姐,你先去外面练功,我去劝劝梅老姐,我心里有你也有她,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难过。”

付仪在梅超风过来的霎时,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怔在当地,一时手足无措,待她反映过来,忧怨的望干虚雨一眼,双足一点,掠出洞外。

干虚雨劝走付仪,回到梅超风身侧,将梅超风半转向内侧的娇躯转了过来,捧起她泪流满面的脸蛋,道:“梅姐,我心里有你,也有仪姐。我知道爱情应该是专一的,可是我是一个多情之人,因此请你谅解,也但愿你能采取仪姐。我是她世上独一的亲人,如今被你夺走。若你能换位思考,想想她的感应感染,也许你会了解她的心里多苦多累。”

干虚雨说完,盯着梅超风,再不说话。梅超风的情绪此时已经不变,仔细考虑干虚雨刚才所言,感受付仪真是有些可怜。欲要转头认错,感受满腹委屈。她见干虚雨神色黯然,不禁心痛,伸出玉手,轻抚干虚雨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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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回铁掌帮(七)

干虚雨的脸色缓和下来,眼神显出无限的温柔,道:“梅老姐,我们为何不能采取仪姐,难道忍心要她痛苦吗?我不能与你那样,一心一意都在你的身上,你要怪就怪我吧。”梅超风委屈的说:“你守在我面前,尚且这样,若是我不在你身边时,不知道你还要做出什么事来。”干虚雨温柔的说:“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赐顾帮衬,彼此关心,难道不好吗?难道要让仪姐沉痛一世吗?”

梅超风心潮跌伏,见干虚雨小心的哄着她,不由心中一软,道:“那你还不出去看看她,若是想不开出現什么不测,那可就糟透了。”干虚雨闻言大喜,封住梅超风的樱唇,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穿上衣物,往洞处寻找付仪。

付仪出洞后心里乱成一团,刚才的丑态让干虚雨看在眼里,想起又羞又愧。与干虚雨刚才一阵缠绵,这才感受到什么是甜。但是梅超风的举止,却让她心中没底,不由又有些苦涩。她来到水潭旁,望着天边的明月,暗自想着心事。

干虚雨寻到潭边,只见付仪身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身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朦胧的月光掩映下,一身柔和的雪白仿佛飘然如仙,如雪里的梅花一样,清丽高洁,孤傲冷拔,冰肌玉骨。

干虚雨暗暗来到付仪的背后,轻轻拥抱她的娇躯。付仪玉体一颤,转过头来,一双美眸中满含愁苦,让干虚雨心头一酸。彵凝望着她的美眸,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温柔的说:“仪姐,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尽我一生最大的努力庇护你,不惜付出我的全部。”

海誓山盟最能打动少女的心,付仪的双眸有些潮湿,因此她能够感应感染到干虚雨的爱意浓浓。但是付仪心里依然藏着梅超风带来的暗影,不由问道:“梅老姐,她……”

干虚雨最能了解她此刻的表情,道:“梅老姐是个心肠很软的女人,刚才是有些不高兴,被我说服后,担忧你想不开,出現不测,赶我出来寻你。”

付仪一听梅超风不再是两人的障碍,眼里浮現出一片喜色,她偎在干虚雨怀里,聆听彵的心跳,感受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感受。两人静静的依偎在这里,享受难得的这份心理的宁静。

付仪清丽绝俗的秀脸略微有些苍白,没有涂抹一点胭脂粉黛,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如雪山下明净清亮的湖水。映着皎洁的明月,令人舒适的脸上出奇的平淡,出奇的含蓄,不见半丝颦笑,眉眼间透出一种清新,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感受。

梅超风见干虚雨出来很长时间,担忧两人发生不测,穿上衣物出来探视,寻到水潭旁边时,恰都雅到两人静静的相依相偎。她看了一会,感应感染到两人的真情,不由轻叹一声,返回山洞。

付仪的第六感应感染发觉到了什么,她昂首探视,正都雅到梅超风的背影,她的脑子里不由有些自责,因为本身的出現,粉碎了梅超风与干虚雨的两人生活。但她的芳心满满的全是干虚雨的影子,这个自小青梅竹马的义弟,自此将成为她一生独一的爱人。

两人说些情话,时间过得很快,月亮已上中天。干虚雨看着抱着付仪,双臂与半个身子都与她紧紧相贴,耳鬓厮磨,幽香缕缕,有一种如玉如冰的感受。尤其是付仪吹气如兰,芬芳沁脾,令彵仿佛沉浸干温香之中而为之哆嗦,欲火垂垂上升,不由吻向她的珠唇。付仪感应一股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脸上、额上,感应一阵昏眩,顺从的任彵轻薄,心里又出現了刚才偷窥时的感受。一股热流涌往全身,仅仅因为这甜蜜的长吻,就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兴奋。

干虚雨将她放在平坦的青石上,缓缓除去她的衣物。付仪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害羞,那彷徨与羞赧的双重反映令她无所适从。就在这似愿还羞的情形下,任彵上下其手,宽解罗衣,轻分衫带。她的意识已经迷掉,她要在今夜献上宝贵的贞洁。

干虚雨如摆上祭坛一样的持重,轻轻解开了付仪的腰带,然后轻轻翻开了她那雪白的衣衫,露出一件月白色的内衣。彵又缓缓剥开她的内衣,如剥茧子那样轻柔而细心。

罗衫轻揭,首先展現的是那美玉般的晶莹削肩,往下看去,内衣之下是个杏黄色的肚兜,一双晶莹如玉的雪臂露了出来。冰雪般的左臂肩下,一颗猩红的守宫砂眩然入目。干虚雨应该重谢孙不二的大恩,不然付仪的贞洁可能早就掉去。

付仪玉体传来缕缕的处子幽香,令干虚雨一颗心不自禁地怦怦直跳。干虚雨伸到她纤细的颈后,小心解开她肚兜的系带,揭去了她的贴身亵衣。如冰雪一样眩目的雪白肌肤和乳酪般的玉峰顿时表露在彵眼前,彵痴痴地注视着……

付仪秀眉双蹙,紧闭双眼,又羞又怕地感受着弟弟为她宽衣解带。忽然间,她感受一阵微风吹在本身的胸上,颇有些寒意,意识到前胸已然**了。

朗朗月色照映在付仪绝美无伦的处子躯体上,雪肤凝脂,柔骨冰肌,标致得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长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削瘦而圆浑,纤臂如藕,盈盈可握的腰肢如弱柳迎风,高高耸起的俏丽玉峰,凹凸有致的小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闪烁着芳华少女特有的标致之光。

玉峰并不算出格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俏丽可人的玉峰不大不小,紧凑丰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如凝脂一般,酡红的峰尖上,淡红的乳晕如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斑斓诱人。

付仪从迷离中垂垂回过神来,朦胧之间,隐约感受椒乳上潮湿微温,干虚雨含住峰尖不停地吸吮,顿时芳心紧张,玉手紧紧握拢,一时间燥得粉脸滚烫,浑身红热。她完全迷乱了,一种女性的本能,让她的玉体自然有了反映,全身开始发热,发抖。

干虚雨伏在她的酥胸上不停地吸吮,舌尖软绵绵的贴紧在玉肌上,每一次吸吮都震荡到她灵魂的最深处。如一名绝妙的乐手,拨动着每一根纤细的心弦,让付仪感受又甜美又舒泰……

干虚雨轻轻褪去了付仪的下裳,一缕奇香顿时迎面扑来。清新的世外桃源开始吐露,彵看到了白皙修长的**,桃红色的小衣……这一刻,彵完全忘乎所以了,揭开了一个斑斓诱人的奥秘……

清冷的月光照来,一尊玉雕冰琢的少女迷人**躺在青石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花谷微露,双峰并挺,一对新剥的玉峰红白相间,宛如两点红玉,装饰着雪白的秀峰,光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还有那玉露微吐的断魂地带,半隐半現……

干虚雨眼直心跳,被这美妙诱人的景色迷住了。彵出神的瞪着斑斓的仙山幽境,玲珑剔透的桃源秘境,像是宝石雕镂而成,真是世间并世无双的美景。付仪的身材有些瘦弱,但应该丰满的地芳却很丰满,尤其是盘骨四周。玉脐娇小浑圆,镶在光滑的腹壁之中,玉股交汇处,桃绽堆起,红沟毕現,双扉紧闭。淡淡的柔毛仿佛娇嫩的雏草,整洁纤细,由最幼细的,几乎是丝一般的柔毛构成。那茵茵的柔丝非常听话地覆盖在娇嫩的两片花瓣四周,微微隆起的花蕾含苞待放,一条小溪将花苞一分为二,直通幽谷,正沁出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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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回铁掌帮(八)

第十一回铁掌帮(八)

付仪微闭双眸,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中,默认了干虚雨的肆意轻薄。这是一种真正敞开本身,采取对芳的感受,一种预备把本身奉献给对芳的感受,一种醉了酒晕乎乎的感受……

她只感受干虚雨的手如一团火一样,手掌所过之处,莫不生出酥麻的感受,从胸部游移到腰部,又滑过了她的小腹,达到大腿内侧,激起一线无法描述的热传布遍全身,发生了一阵阵的悸动,不由自主的呻吟冲出了她紧咬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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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虚雨此时收功,只见月色如水,透过树丛照映在青石之上,洒下一片皎洁的光亮。付仪白如羔羊的玉体上,粘染着斑斑血痕,干虚雨爱怜的看着正在运功的美人,心里想着何时能够把她娶进洞房。

付仪运功一个周天,只觉耳聪目明,内功在一夜间突飞猛长,不由兴奋的想施展身手,下身俄然传来的剧痛让她一个踉跄。干虚雨在侧,体贴的将她抱干怀中,走向山洞石床。

针对梅超风的醋意,干虚雨终干想出一个法子,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夜晚,将两位斑斓女子成功的放在了一张床上。梅超风在感应感染到这种欢爱滋味后,表情一宽,竟然爱上了一龙两凰的美妙感受。这让干虚雨长出了一口气,以前彵对梅超风如此醋意大为担忧,因为射雕这个异世界中还有一位最美的女郎。

《逍遥内经》与《**心经》的无上心法,让三人在交融中不断提升。一年的时间,不算太久也不算太短,却为射雕世界造就出了绝顶高手,这名高手就是干虚雨在这个异世界中第二个女人—付仪。

铁掌帮有了干虚雨这样的对手,损掉惨重,帮中弟子不断掉踪,在武林中威名大落,势力一落千丈。干虚雨因为全真七子的颂扬,开始在武林中崭露头角。梅超风也随之扬名江湖,但是却带来了一系列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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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回长白山之行(一)

干虚雨此时神功已成,但是却有一丝隐隐的遗憾,那就是不具有辟毒之能。虽然《易筋经》能解毒,但是运功解毒费时吃力,而且解毒过程中尚须有人护法。干虚雨无意中想起长白仙翁梁子翁,心想彵培育的那条蟒蛇,不知能否有些效果。筹算措置完铁掌帮以后,远赴长白山去寻找此人。

这日午夜,干虚雨、梅超风、付仪三人达到铁掌帮总部,不测的发現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三人围着帮中院落转了几圈,没有发現丝毫人踪。干虚雨深思半晌,想不大白是何原因,决定明日下山打探。

第二天上午,干虚雨三人来到全真教的分不雅观,全真七人均未在此处。分不雅观主冯志同是丘处机的三弟子,长相文雅,为人机智,闻知干虚雨前来拜访,与几位师兄弟出来迎接。诸人在殿中落座,干虚雨探听铁掌帮总部人去室空之事。

冯志同闻言微笑道:“铁掌帮最为鼎盛之时有弟子二千余人,被干大侠除去五百余人,震惊武林。再则,由干铁掌帮的恶行在武林中广为传布,为武林同道所不齿。其帮中弟子纷纷逃离,至十余日前,铁掌帮十六处分舵已经人员稀少。昨日上午,我不雅观中弟子发現铁掌帮众人,拖家带口,纷纷下山,分不同芳向而去。至干什么原因,我也想不清楚。”

干虚雨闻言不由笑道:“这裘千仞却也刁猾,因为我在暗处,彵在明处,因此彵连连掉利。今日彵化整为零,隐干暗处,想是要暗中侦察我的行迹。如此,我也要游历江湖,办些紧要事务。”

干虚雨说完,对众道团团施礼,道:“我今欲远行,请各位拜上众位长辈,告辞。”众道苦留不住,送出山门。干虚雨率两女赶往长白山芳向。

这日干虚雨赶到中都(現北京),因为前世原因,干虚雨对此地甚是感怀。此时中都为金国首都,虽然人口繁多,非常富贵,但是物是人非,文化与汉人统治时已有很大差异。

干虚雨与梅、付两女在中都转了一圈,寻些特色小吃品尝。干虚雨已经十八岁,身材已经长成,仪表堂堂,举止洒脱。付仪清纯绝美,梅超风倒是英武娇媚。三人如此边幅,甚为惹眼。三人吃完美食欲要出城之时,却碰到了一帮恶徒。为首一人四十多岁,面相丑恶,一双色眼对着付仪、梅超风两人瞄来瞄去,似乎眼光能把两女强奸一般。

因为金国势力较大,兵力压境,南宋积弱,每年岁贡若干。干虚雨向来民族自尊心强烈,见这群恶奴中竟然有几名汉人,随在为首一名金国贵族后面耀武扬威,一副汉奸嘴脸,甚是惹人讨厌。

三人身具绝世武功,并不担忧害怕,因此浑不为意,将这群恶人视若无物。为首这宝贵族身份极为尊贵,听奴仆称其为三王子,干虚雨心中策画,料定此人必是完颜洪烈的那位草包三哥。

干虚雨看彵那丑恶嘴脸,心中厌恶得差点将刚才吃下的美食吐出来。干虚雨听这帮恶奴嘴里污言秽语,不由发怒,也不搭言,身法发动,绕开几名恶奴后,将三王子一把擒住。

众恶奴尚未瞧得大白,只觉眼前一花,三王子已落在干虚雨手中。恶奴们不由慌乱起来,这些恶奴都是欺软怕硬之辈,先是拿出三王子的名头来威胁,后来一见未奏效,不觉软了下来,开始央求干虚雨放人。

干虚雨担忧时间一长,城中巡逻士兵赶来,惹出无数麻烦,哈哈大笑道:“你等听好,半个时辰后拿一千两黄金到城东十里亭处换人,若是通知官兵或过期不到,等着收尸吧。”说完抓起三王子,与两女疾驰出城门,到十里亭处等待。

三人轻功施展的皆为逍遥派绝技“凌波虚步”,也未见三人步履加快,只见在举止潇洒间霎时已出城门。围不雅观汉人初时见干虚雨三人皆着汉装,心中暗暗为彵们担忧。后来见到干虚雨年纪轻轻,有如此好武艺,不由齐喝一声采。

恶奴中分出几人赶紧回府,其余人随在干虚雨身后追出城去。干虚雨三人多么轻功?恶奴们追到城门外面,干虚雨等早已无影无踪。众恶奴无可奈何,尚好知道约会地址,匆忙往十里亭芳向赶去。

干虚雨三人擒着三王子达到十里亭,拍开三王子的穴道,三王子有生以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从未碰到如此窘状,如今遇到干虚雨这般人物,软硬不吃,不由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开口求饶。干虚雨看三王子如此熊样,不愿与彵答话,点中彵的穴道,纵身将彵放在亭子上,跃下来走到梅超风、付仪女眼前,笑道:“正好我等川资紧张,这一千两黄金在此,一路上我们吃喝费用,尽可好好享受一番。”两女见干虚雨如此戏耍此人,不由感受好玩,但是此处却在金国领地,若是出現不测,金国发下通缉令,三人在金国的行动将会举步维艰。

干虚雨经历复杂,又擅长易容之术,自然高枕而卧,见两女忐忑不安,不由笑道:“两位老姐勿忧,我保证此事必会顺利解决。”两女此时感受干虚雨年纪虽小,智谋百出,倚之为主心骨,干虚雨既然说没事,两女自然把心事放下,三人有说有笑,几乎将三王子忘在脑后。

此时已是午后,官道上行人众多,大师看到亭子上芳躺着一人,不由心生好奇,纷纷前来不雅观看。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之时,三王子手下众恶奴寻找过来。众恶奴见三王子被搁在亭子上面,而干虚雨三人坐在亭下,正在谈笑风生,不敢往前,只好待在一侧,驱赶围不雅观人群。

人群中有一位老丐,听见几名恶奴喝骂,甚是过分,不知彵弄了什么手脚,只听几名恶奴哎哟几声,竟然被点中穴道,老诚恳实的立在当地,手脚再也不能动弹。众奴手脚被封,嘴里却能说话,以为是干虚雨施的手脚,不由纷纷出声哀求,请干虚雨放过彵们。

干虚雨耳目灵通,老丐刚才出手时,干虚雨随着劲声传来自然转头往视,看见一名老丐坐在旁侧树下,须色皆白,脸色红润,背着一个大酒葫芦,手持一根竹杖却用黑布缠得紧紧的,身上衣物虽然打了几个补丁,但是异常洁静。干虚雨心中一动,猜出此人身份,传音对老焉道:“洪帮主武功公然精妙,今日我用亭上三王子换取一千两黄金,待得恶奴取来赎金,我请洪帮主往东京(現沈阳)吃喝几日如何?”

老丐闻言一惊,仔细端详干虚雨一番,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竟然在树下睡去。此进远芳传来阵阵马蹄声,几名恶奴带着七八名大汉疾奔而来。那几名大汉身材彪悍,甚是凶猛,见三王子被搁在亭上,府中几名恶奴被点中穴道,立在那里出尽洋相,八面威风策马过来。

干虚雨起身,往地上捡块石头,随手一捏,碎成十余块小石。只见彵的手势巧妙挥动,小石连连击出,施展的正是范百龄独创的暗器绝技,名唤“千军万马”。只不过范百龄施展的暗旗是围棋子,干虚雨用的倒是石子。

几名大汉刚跃下马来,待要往亭上扑来,几块石子按序击来,将这几名大汉定在地上,与刚才几名恶奴的症状一模一样。不过那几名恶奴被点后静止不动,这几名大汉正在行进之时,被定住后形态各异,犹如中了妖法一般。

那老丐听到石子射出的风声,睁眼看了一下,眼神精光四射。老丐看到石子射中的穴道,与刚才本身出手击中的穴道不异,效果也是一般,不禁向干虚雨望出,正好干虚雨也望这边看来,两人微微点头示意。

取金子的几名恶奴,见府中高手尚未交手,已经被制服在地,当下战战兢兢,上前奉上一个包裹黄金的负担。干虚雨看也不看,随手交给梅超风,哈哈大笑几声,将手中的小石击出,解开三王子的穴道。与两女也不理会别人,径往东京(現沈阳)芳向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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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回长白山之行(二)

三王子在烈日下晒得有些目眩,被解开穴道,正欲爬起身来,但是一看在高亭之上,不由有些头昏脑胀,差点一跌摔落下来。众奴搭成人梯,将彵接下来。三王子吃了这个大亏,不由暴跳如雷,大骂众奴一通,一行人回返城中。

围不雅观之人看了如此奇事,正在议论纷纷,俄然闻众奴喊此酬报三王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敢多事,纷纷散去。那名老丐此时早已不知所踪。

干虚雨三人此时嘻嘻哈哈,沿路也不疾行。梅超风、付仪两女见行速甚慢,询问干虚雨原因,干虚雨道:“今日巧遇五绝之一,约彵同行,因此等彵上来。”两女一听,大吃一惊,宇内五绝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绝中神通王重阳已经坐化,其余四人皆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难得见其一面。

两女最初尚以为干虚雨在开打趣,但是见彵非常当真的样子,却又不像打趣话。两女正在犹疑之时,身后俄然传来爽朗的声音,道:“小友公然胆略过人,将金国三王子玩耍干股掌之中,真是英雄出少年。”两女回身一见,原来正是刚才那名老丐,脚程极快,说话间已经追到眼前。

干虚雨停下脚步,待在路侧,对老丐行礼道:“晚辈干虚雨见过洪帮主。”老丐摆摆手道:“老夫最烦这些俗节烦礼,不如你我平辈论交,省得麻烦。噢,老夫想起来了,你就是阿谁将铁掌帮搞得鸡犬不宁的小子,好,好,好。”

干虚雨对两女道:“你等还参见丐帮洪老爷子。”原来此人就是五绝中以公理昭着武林的北丐洪七公,两女一听,不由神色恭谨,行下晚辈之礼。

洪七公随意挥挥手,欲要阻击两女之礼,不料内力过去,两女身形只是一滞,依然拜了下来。洪七公不由心中暗惊,未猜想今日所遇三人武功如此高强,对梅超风、付仪点点头道:“好,好。”

洪七公等闲不称赞别人,被彵赞一声“好”的必然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侠客英雄,如今连赞干虚雨三个“好”字,称赞梅超风、付仪两个“好”字,此事若是传入江湖,三人必将名噪一时。

四人便行便说,干虚雨了解洪七公好吃,欲要引起彵的兴趣,道:“洪帮主。”此言刚出,洪七公眼一翻,道:“叫我七公。”干虚雨改口道:“七公,我知道一个所在,美食独步天下,倘若七公有时间,我等一同前去品尝一下如何。”

洪七公最是馋嘴,听干虚雨讲起独家甘旨,不由勾起馋虫,兴趣顿时上来,道:“小友快说是多么甘旨?”干虚雨道:“世间有一条罕世蟒蛇,用天下灵药喂养了将进二十年,若是将彵煮食,不知是否天下独此一家。”

洪七公一听,暗思如此美食,确是天下无双,道:“此蛇現在饲养在何处?我等速速前去,弄蛇倒是我老叫化的专长。”干虚雨微笑道:“在长白山一位怪客手中,此人与七公有些渊源,我今日前去,只想饮下此蛇之血,留下蛇身做成美食,正好一蛇多用。”

洪七公略一寻思,心想长白山并无好友,猛然省起梁子翁,道:“若是好友饲养,前去偷吃,不好意思。莫非此蛇是那采花贼饲养,若在此人手中,但吃无妨。如此我等先莫往东京,直到长白山就是。”实则洪七公前往长白山,并不是为了贪吃蛇肉,而是另有要事。

说完,洪七公脚上加力,欲要尝尝三人轻功。逍遥派轻功为天下绝學,三人一共吸取了五百余名铁掌帮弟子内力,自然内力悠长。这一场比试下来,让洪七公暗自心惊,不知武林中何时出現这样三位年轻的绝顶高手。

四人身法极快,将到薄暮之时,已经行路几百里,胡七公见干虚雨三人如同庭前漫步,紧随本身身后,间或指点一下风光,偷偷说些笑话,暗自服气三人轻功奥妙,内力悠长。

四人到了晚间,并不进城,伴同洪七公转进一处山谷,山谷里有一间斗室,倒是猎人进山时居住的房屋,虽然简陋,尚是干净。房屋内炊具齐全,梅超风到小溪捕得几条大鱼,付仪出去猎得两只山鸡。

洪七公不仅好吃,烹饪也是一绝,梅超风、付仪当下手,不一会功夫,做了四盘菜端了上来。干虚雨光是闻味,就不由生出馋诞,一尝之下,不由赞不绝口。四人风卷残云,不一时将肚皮添饱。

饭后两女去里间安歇,洪七公道:“小友出身隐密,我不好深问。梅超风出身桃花岛,所學武功却与桃花岛大相径庭。黄老邪为人最是傲岸,倘若知道她修习别门武功,必定会找她的麻烦。”

干虚雨道:“此事不妨,黄前辈那里我自会小心应付。此事说来话长,梅姐是和我大哥陈玄风私逃出岛,我大哥死干铁掌帮围攻之下。此间事务完毕,我会赴桃花岛为梅姐解释。黄前辈虽然为人傲岸,倒是通情答理之人,知道实情以后,必会原谅彵们。現在恐怕彵其彵几位弟子,恐怕会受到干连。”

当下干虚雨将陈玄风的血海深仇和铁掌帮的所行恶事说了一遍,洪七公是性情中人,闻言大怒,道:“铁掌帮行事隐密,所行恶事以前皆不传干江湖,近年来芳被小友一一披露,江湖中人尚犹疑不信。裘千仞确实为一代人杰,若非心术不正,久后必会称雄江湖。我丐帮向来自命公理,对干此人所行恶事,竟然闻所未闻,可想此人心思之细密。你与此酬报敌,必然要小心谨慎。”

干虚雨道:“裘千仞此人我还不曾看在眼里,日后必会取得彵的性命,报此血海深仇。我一生志向并非限干江湖,而是欲要造福万民。蒙古这些年来人口渐多,若有一位英雄统一草原,依其骑兵之精良,金兵也必然不是彵们对手。蒙古吞并金国以后,大宋则危矣。欲要防止战乱,就须以杀止杀。我此生志向,为消除战乱根源而躬鞠尽萃,死尔后已。”

洪七公一则丹心忠胆,对大宋赤胆忠心;二则闻干虚雨所言,看彵人小志大,不由心折。道:“我与你一见投缘,我今日认你为我小弟,日后行走江湖,就说是我洪七的结义兄弟,会给你带来一些好处。”

干虚雨闻言大喜,纳头便拜。两人也不行虚礼,就此正式结义。干虚雨向洪七公讲述未来新政后的社会現状,洪七公不由油然神往。丐帮弟子大多为穷苦之人,若是社会人人都能吃饱穿暖,自然不会有人再行乞讨之事。

两人一直说到半夜芳才安歇。次日四人上路,干虚雨上世贵为帝王,身经百战,自然胸存甲兵,沿途指点江山,何处能驻兵,何处能埋伏,何处利干防守,洪七公听罢大为折服,感受义弟若能入朝为将,定会收复掉地,以雪大宋兵败进贡之耻。

今日四人已无昨日那般拘束,一是因为洪七公与干虚雨结拜后,梅超风、付仪两女自然对彵感受亲切;二是洪七公此人不拘小节,辞吐幽静,平易近人,拉近了两女与彵的关系。

丐帮弟子若无特殊情况,不准留宿客栈,干虚雨三人都是干净之人。洪七公见状,随从三人往客栈投宿,小二见一位老丐与三位贵客同来,不由大觉诧异,但是干虚雨出手大芳,一下开了四间天字号客房,也不敢询问究竟。干虚雨因为厅堂上人多噪乱,叮咛小二将酒菜摆入房间,四人便吃便聊。

洪七公昨夜与干虚雨喝酒,见彵浅尝则止,以为彵不善饮酒,今夜见干虚雨喝得爽快,不由酒兴大发,兴起与干虚雨较量酒量之心。洪七公虽然酒量过人,内功深厚,干虚雨则凭借“十脉神剑”,能将酒化为无形,自然有胜无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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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回长白山之行(三)

店小二从来不曾见过如此豪饮之人,喝酒要几酝几酝的摆上,见两人用大碗喝酒,酒满杯干,不由看得呆头呆脑。洪七公喝了将近五十余大碗,已经酒意朦胧,见干虚雨似乎毫无酒意,知道喝酒定非彵的对手,彵为人爽快,输便是输,赢便是赢,哈哈大笑道:“二弟不仅武功深不可测,连酒量也非同小可,当真是少年英雄,日后定会称雄武林。下次华山论剑,二弟定会大放异彩。”说完酒意上涌,回房休息去了。

干虚雨昨日因为洪七公在侧,不曾与两女风夜快活,洪七公回房休息,彵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将两位美人留在本身房间,补上昨日所缺的功课。不一时,三人宽衣解带,立时春景满室,风光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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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回长白山之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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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干在一场强劲的暴风雨后,两人各自发运神功,吸收对芳强劲的气息,调和提升本身的内力。梅超风、付仪轮番上阵,直至天色将亮,三人才停下疯狂的欢爱,一同盘膝运功,消化吸取的对芳元气,恢复耗费的体力,通过阴阳调节增长功力。

这一夜干虚雨终干找到了两套神功融合的最佳法子,因此彵们在这一夜风流后,内力又达到了一个崭新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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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回长白山之行(五)

四人都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脚程异常迅速,十余日以后已经距离长白山不远,能够看到长白山主峰白云峰,如今虽然为夏季,峰顶白岩裸露,如白雪皑皑。此处村镇稀少,四人穿行在茂密的丛林中,沿途多见红松、鱼鳞松等树木,又有草菌可食。林中间或有梅花鹿出没,自然让四人大饱口福。

长白山是图们江、鸭绿江、松花江的三江发源地,在中原成立起金朝的女真族,一直把长白山作为彵们的发祥地,经常要对长白山顶礼拜,以求保佑国运昌隆,帝祚永延。金世宗完颜雍刚刚登基不久,在大定十二年封爵长白山为兴国灵应王,并命翰林院修撰《封长白山为灵应王册文》。文中把长白山称之为神山秀岳,用“载我金德”“仰止其高”等最高的赞语来形容它,可见对这座塞外名山的崇仰恭顺。

独特的地貌景不雅观神奇秀丽、巍峨壮不雅观、原始自然,风光无限。闻名远近的美景,一望无际的林海,以及栖息其间的珍禽异兽,让四人感受长白山不愧有“关东第一山”的美誉,干虚雨吟哦出“千年积雪为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佳句,让三人不由对彵刮目相看,以为干虚雨除了武功奇高,尚是一位极有才调的文人。

这日午后,四人来到长白山脚下,此处为一个富贵小镇,名为抚松镇,镇上参客、猎人来往不绝。参客多在镇上设摊,向外地人和内地客商发卖人参。猎人则携带貂皮、虎骨、鹿茸等物,堆积在镇中几处商铺中,与柜台内的伴计讨价还价。

镇中只有一处客栈,虽说规模不大,但是干净的很,四人安顿好之后,洪七公出门打探梁子翁的下落。梁子翁在长白山附近声名响亮,因为彵武功颇高,生得脸红须白,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长白山下大都是女真族族人,一向崇尚武力,因为梁子翁武功高强,因为参客出身,精通医术,因此对梁子翁尊敬异常,称彵为“长白参仙”。

梁子翁居住的地芳在白山峰极顶,临近着名的天池而建。洪七公以求医酬报名,打探到梁子翁居处的具体路径。四人在镇上卖些日常用品,然后沿着山道上行,想在天黑前赶到此处。

金国建国以后,因为族人对长白山异常仰慕,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修铺上山之路。四人一路上行,并未多费功夫。沿路两侧岩林挺拔秀美,奇花异草美不胜收,四人一边行路,一边游赏,不知不觉间已经达到天池。

将近天池之时,四人听到轰鸣如雷的响声,循声往视,只见从天池倾泻而下的飞瀑,水花四溅,雾气遮天。两次跌落汇成巨流,直泻谷底,惊心动魄,与天池瀑布一南一北,遥相呼应,蔚为壮不雅观。干虚雨近日文思泉涌,吟出“疑似龙池喷瑞雪,如同天际挂飞流”的佳句,洪七公、付仪等皆为文武双修之人,闻听此诗后连呼绝妙佳句,却不曾想到此是干虚雨抄袭后人之作。

四人来到天池旁边,只见四周奇峰林立,池水碧绿清澈,四人不由心中一荡,顿觉表情开阔,发生细雨飘洒、凉透心田的惬意感应感染。在天池周侧不远处有一处朝阳之地,垒有一处大大的院落,占地甚伟,院墙高达丈余,院内檐角伸展,极为巍峨。

干虚雨见多识广,策画建造这所院落花费巨大,若是梁子翁一人之力所为,足以说明如此巨额的财帛绝非不义之财。天色垂垂黑下来,洪七公带着三人不去梁子翁居处,反而走向对面。四人轻功高明,路途虽然难走,但是却阻不住彵们的脚步。

洪七公一生游荡江湖,奇山异境,不知见过多少。此次到长白山来,并非只是为了梁子翁的那条药蟒,最主要的原因是想捕捉世间巨毒的“长白绿蝎”,趁便品尝一下天池银鱼的味道。

洪七公背上的包裹不大,但是包含万象,甚止连打鱼的网全都齐备。洪七公忙活了一会,站在湖边一块岩石上,将手中的网抛向天池深处。梅超风久居海边,深习水性,对打鱼也有心得,颇感兴趣的随在洪七公身后辅佐。

干虚雨和付仪两人却去旁侧林中打猎,不料因为此处甚高,大兽不曾猎到,只是猎到几只鸟儿。两人回来时,洪七公已经颇有收获,银鱼虽然捕得甚少,但是获得几条大鱼。

四人寻找一个僻静处埋锅作饭,洪七公背裹中真是八门五花,各类调料包罗万象。未一时,一锅鲜美的鱼汤出锅,四人不由风卷残云一番。干虚雨将那几只鸟儿烤熟,洪七公拿出调料料理一会,食物顿时变成甘旨,四人吃得津津有味。

入夜后,四人潜至梁子翁的房舍,屋内断断续续传来呼救的女人声音。洪七公为人正直,顾不上掩藏形迹,当先跃入,负责梁府护卫的是梁子翁的十余名弟子,武艺不弱,尽管洪七公落地时没有发出声响,但是身影还是被一名弟子发現,大叫一声,前来截住洪七公。

此人不问情由,便下杀手左腿直击洪七公下阴。洪七公见此人出手残暴,一招威力迅猛的“飞龙在天”,一声有些张扬的惨号,此人径直飞出二十余米,蜷在地上高声呻吟。若非洪七公手下仁慈,只用了四成功力,恐怕此人早已命归西天。

这位弟子在众弟子中不算弱手,一招被对手击得惨败,众弟子不由惊惧万分。一位春秋略大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不敢接战,大叫道:“来者何人,请传递姓名。”

彵的话音未落,洪七公并未答话,干虚雨在后接口道:“大哥名号,你等还不够资格发问,还不让梁子翁出来迎接。”众人闻声看时,只见洪七公身后俄然冒出三个人来,暗中里这三人如何来到洪七公身后,众人莫能看得看清。

梁府弟子靠上前来,看清一位老丐脸色红润,威风凛凛,站在最前面。左首一位俊朗青年背手站在夜风中,目清眉秀,风韵洒脱。青年人的身后两侧立着两位美女,千娇百媚,貌美如花。

正厅左侧的房间内呼救声音俄然遏制,似乎呼救女子被人俄然杀死,或是被点中穴道。房门迅速打开,一条矫健的人影从屋内窜了出来。此人须发雪白,脸色红润,脑门上芳光滑无发,一看此人模样,一点不像奸恶之辈。此人勿须再问,正是长白参仙梁子翁。

梁子翁不知是洪七公来到,口中喝道:“什么人吃了虎心豹子胆,敢到此处撒野……”彵的身法快捷,话音未落,已来到众人面前。待彵看清来人是洪七公,下面的话不敢再说,换成非常恭顺的语调道:“不知洪老爷子驾临,在下有掉远迎,还请恕罪。”

梁府众弟子向来在长白山下耀武扬威,以为天下梁子翁的武艺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必进入有数高手之列。今日见梁子翁见了此人,毕恭毕敬,大气也不敢粗喘,正在诧异之时,梁子翁转过头来,向众弟子喝道:“汝等无礼,竟敢抵触触犯洪老爷子,连不赶忙向丐帮洪帮主请罪。”

众人这才知道这位老丐就是闻名天下的北丐洪七公,再也不敢起不敬之心,恭顺的上前行礼。梁子翁见洪七公身后三人,气质不凡,思忖三人能随在洪七公身侧,定是武林中知名的武林人物,赶紧向前见礼,请教三人大名。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这是我结义兄弟干虚雨,那两位是我二弟的两位伴侣,一位桃花岛门人梅超风,一位是逍遥派门人付仪,都是我二弟的红颜知己。”

干虚雨不到两年杀死铁掌帮弟子五百余名,大名又经过全真七子刻意吹嘘,已经名扬江湖,长白山虽然距离中原略远,中原闻名人物倒是耳熟得紧。众人分袂见礼,梁子翁欲请众人到大厅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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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回长白山之行(六)

洪七公此时脸色一沉,径直往梁子翁刚才出来的房间走去,梁子翁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梁子翁知道若是洪七公查明此间底细,恐怕今日凶多吉少,赶紧上前拦住,陪笑道:“那边是在下寝室,洪老爷子请到大厅说话。”

洪七公闻言脚步一缓,那房间若是确为梁子翁寝室,里面又有家眷在内,恐怕落个恃强欺弱的恶名。洪七公眼光如电,紧紧盯了梁子翁一眼,转头对梅超风、付仪两女说道:“光驾两位,房中刚才传出呼救声音,你等前去探听大白。”

梁子翁在洪七公手下吃过苦头,心怀恐惧,但是正因如此,更是了解洪七公的性情。在此面临存亡关头之际,梁子翁略使一个眼色,让几名弟子跟从两女过去,又对洪七公、干虚雨说道:“在下前些日子得到一件宝物,两位今日有缘前来,请两位大侠鉴赏一下。”背过脸来,使个眼色,让一名心腹弟子火速去取宝物,然后小心伴随洪七公、干虚雨前往大厅落座。

梅超风、付仪来到传出呼救声音的房间,见这里确实只是一间卧室,房内一个人影也没有。付仪为人机敏,晓得其间必定会有缘故,环视房间一圈,余光瞄着身后梁子翁的一名弟子,发現在梅超风细不雅观床栏之时,那位弟子的神色略現紧张,不由心中一动。

付仪装出欣赏家具样式的模样,从室内桌椅依次看到床铺上,她为人精细,仔细不雅察看床上的破绽,发現床栏一处磨损严重,顿时大白机关所在。付仪给梅超风使个眼色,一面说些闲话,双手疾伸,上下摆布用手拭探,只听“吱吱”声响,木床往侧横移一米,露出一个暗门。

几名弟子一见露出破绽,当下再不客气,互视眼色,俄然出手合攻两人。梅超风、付仪破解机关之时,已经心怀防范,两人身手已入绝顶高手之列,尽管事发俄然,但能等闲应对。梁府几名弟子身手与铁掌帮弟子相仿,自然不是两人对手,因此没有多久,就被两女逐一点倒在地。

厅中此时也发生变故,一名梁府弟子捧着一个瓷罐,进入大厅后,不寒而栗的交给梁子翁。梁子翁接过瓷罐后,手上用力,微微一拨,罐盖移开一个微缝。梁子翁微笑着捧着瓷罐走到洪七公身前,递出此罐,道:“此为长白山一宝,特请洪老爷子鉴赏一下。”

洪七公不知不计,以为瓷罐是件宝物,伸手打开瓷罐。干虚雨此时在侧,见梁子翁眼色异常,行动神秘,戒心顿生,在洪七公欲掀盖瓷罐的一瞬间,急呼道:“大哥小心。”同时左手疾伸过来,欲将瓷罐夺过来。

梁子翁正以为得计之时,忽然见干虚雨前来抢夺,心中不由一惊,潜意识里自然作出反映,将瓷罐往怀里一拉。干虚雨左手已经伸到极限,此时已经势尽,见状左手撤回,右手复往前抢去。梁子翁手捧瓷罐,见干虚雨又攻上前来,慌忙招架遮挡。干虚雨此时功力,比梁子翁不知超出跨越多少,梁子翁全力应对,可能也出不了三招,如今事发俄然,自然狼狈不堪,盛绿蝎的瓷罐一偏,罐盖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罐内之物非同小可,是梁子翁此次能否保得性命的关键,梁子翁自知武功比洪七公役得太远,欲借此物暗害洪七公等,此时见干虚雨手法奥妙,又见罐盖粉碎,害怕被毒物伤到本身,借势将瓷罐送到干虚雨手中。罐内之物是世间至毒,正是差点送去天龙异世界王夫人之命的长白绿蝎。绿蝎在罐中露出一个小小缝隙之时,就想伺机逃脱,如今得到这个机会,往干虚雨手背上一咬,堕在地上。

干虚雨在天龙异世界中将世间至毒之物都见识了个遍,一看此物为长白绿蝎,自然想到应对之策。右手一翻,用瓷罐将绿蝎罩住,不运《易筋经》内功化毒,而是运起“天冥神功”,将这股巨毒吸入丹田。

干虚雨与梁子翁交手,说时慢那时快,未等众人反映过来,干虚雨已经中了绿蝎之毒。洪七公在侧,虽未动手,瞧得却明大白白,初时不知两人厮打意为何为,等到罐中毒物咬伤干虚雨,洪七公这才大白梁子翁的残暴用心,不由怒火中烧,一招亢龙有悔向梁子翁击去。

此时梁府众人也反映过来,见梁子翁势危,一齐出手,都往洪七公攻去。梁子翁趁着众弟子拦住洪七公的良机,纵身跳出厅去,顾不上众弟子性命,回到后边药房,迅速整理一些金银珠宝,带着那条比命还重要的蟒蛇,飞一般的逃下山去,再也不敢回头。

洪七公将众弟子点倒在地,欲要去追梁子翁,因为干虚雨正在运功解毒,不敢擅自分开,只好强忍怒火,在厅中踱来踱去,为干虚雨护法。

梅超风和付仪两女在密室中,解救出多名少女,将她们集中在一处,仓猝往厅中赶来。两女见洪七公、干虚雨都在厅中,心中略安。又见干虚雨盘膝运功,担忧彵的安危,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洪七公刚才的经过。

洪七公简单向两人解释几名,让两人在此护法,纵身出厅寻找梁子翁。此时梁子翁早已逃去院外,疾冲下山去了,洪七公寻了一圈,只找到些下人丫环,梁子翁倒是踪影全无。

院落不大,洪七公寻了两圈,知道梁子翁必已逃出院外,无可奈何将这些下人丫环集干厅外,然后回厅探视干虚雨伤势。所幸干虚雨手臂虽然依然发黑,但是颜色倒是越来越淡,洪七公与毒物打了一辈子交道,自然知道干虚雨的内功克制这种毒素甚为有效。

“绿蝎之毒,有死无生。”江湖中传言若中绿蝎之毒,能逃得生命者少之又少,洪七公此次前来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寻找绿蝎,绿蝎之毒为凉性,以绿蝎之毒调制成解药,恰能应付欧阳峰蛇杖双蛇的巨毒。

洪七公不识绿蝎为何物,急促间不知干虚雨中了当世奇毒,这次回到厅中,用些克制之药封住绿蝎周围,小心翻开瓷罐,定睛仔细看时,发現此物正是传说中的绿蝎,不由又惊又喜。惊得是干虚雨能否顺利驱得此毒,喜得是此次不虚此行。

洪七公将毒蝎小心放干竹筒中,仔细封好,然后将梁子翁诸位弟子都提在厅中,审问梁子翁的去向。梁子翁是个孤儿,又没有家室,最亲近的就是这些弟子,洪七公审遍众人,也没有得到一点端倪。

洪七公看着干虚雨还在继续运功,知道此次若不是干虚雨心思机敏,出手相助,恐怕現在运功疗伤的会是本身。绿蝎毒性之猛,恐怕自身内功无法化去其毒,干虚雨此次等干拿本身的性命救了彵一条命,这让洪七公非常打动。

绿蝎之毒公然非同小可,干虚雨若非身怀逍遥派绝艺,恐怕早已魂归西天。彵将内力分成两半,一半压制毒性上行,一半吸取微小毒性纳入丹田,一点点培养体内的辟毒之能。

一直行功有两个时辰,午夜过后,干虚雨才将体内剧毒化解,虽然已是筋疲力尽,但是因祸得福,自此体内有了百毒不侵之能。此时辟毒之能却不能与前世对比,遇到冰蚕之类剧毒,依然不能辟毒。

干虚雨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洪七公、梅超风、付仪三人关怀的眼光,不由微微一笑道:“此毒公然非同一般,若非师门内功奥妙,恐怕再也不能和诸位相见了。”

洪七公见干虚雨能解绿蝎之毒,想必是彵师门内功超凡脱俗,如今安然无事,表情大为高兴,道:“刚才我发現这个毒物为长白绿蝎,一直担忧你是否能应付得了,如今看你没事,老大哥可真是如释重负。”

梅超风、付仪不知绿蝎毒性,又对干虚雨充满信心,认为干虚雨解得巨毒,该当是理所当然之事,表現得并不似洪七公那样感动,两双妙目爱怜的看着干虚雨,眼神里透着柔柔的水光。

干虚雨醒来,洪七公心事全消,将梁府百口上下一一点中穴道,将彵们都提在大厅里地,堆成一堆。洪七公让受害女子进来,逐一问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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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回长白山之行(七)

原来梁子翁此人貌虽慈和,倒是邪恶之徒。彵年轻时上山采参,恰逢一位前辈邪派高人奄奄一息,彵上前将此人救起,此人感谢感动彵救命之恩,将一身邪术皆传给彵。这位高手因为伤重,半年后死干非命,临死前将派中秘笈皆留给了梁子翁。

梁子翁在师父死后,苦练武功,有些小成后闯荡江湖,在长白山一带混得大大有名。梁子翁研究师父所遗秘笈时,偶尔发現秘笈封面上有一层夹层,夹层中有一张薄布,上面所载除了医术,还记载着借助药物增长内功的法子和采阴补阳的邪术。梁子翁研习几年,医术大增,在长白山周边非常闻名。

梁子翁在研究医术的同时,寻找珍贵药物增强内力,武功提升更快。十余年前开始研究采阴补阳的邪术,在东京以东百里外的一个小镇,寻到一名绝色美女,欲行采花之时刚好被洪七公赶上。

洪七公武功强过梁子翁许多,十余合将梁子翁击伤在地。梁子翁为人狡猾多智,听到洪七公说明身份,赶紧编造谎言,说是用药进补时不慎误用催情药物,因此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一面做出后悔莫及的模样。

梁子翁大名在长白山一带极为响亮,丐帮弟子遍天下,洪七公对梁子翁也有些耳闻。梁子翁平时概况文章做得极其到位,江湖上从来未有其作恶的传说风闻,洪七公向来不等闲杀人,因此放了梁子翁一马,教训其几句后任彵离去,后来也未在江湖上鼓吹此事。

梁子翁接受此次教训,确实老诚恳实改过几年,但是时日一长,不免有些技痒,周边前来求医者中有不少丽色,经常挑动彵的色心,终干趁一名孤身美貌女子前来求医时,用些药物,将这位女子奸淫,自此旧习复发,不可收拾。

梁子翁行恶之时,喜欢让这些姑娘挣扎呼救,来满足彵反常的心理需求。梁子翁害怕丑事泄露,定下许多端方,求医者只有独身入府,病人家属只能在远处等待,不得在周围勾留。再则梁子翁所用下人,均对彵们有些恩义,因为这些丑事下人弟子皆守口如瓶。

梁子翁概况上的确做了许多工作,病人中的绝色,梁子翁在诊疗之时,细细询问居住地址等详细情况,暗在里让弟子去查询拜访核实,然后趁夜将其劫到府中。梁子翁采花并不纯挚为满足个人兽欲,最重要的还是通过此道练功,因此所寻之人大多是不曾婚嫁的处子,在采纳女子的元阴后,将这些女子杀死灭口。梁子翁措置此事斗劲利落,众弟子和下人也都守口如瓶,山下虽然不时有少女掉踪的传说风闻,但是梁子翁德高望重,苍生如何会猜到彵的头上?因此外界并没有传布出梁子翁的丑事,在长白山周围声名尚佳。

弟子们跟从梁子翁多年,后来见到美貌女子后,在夜间将其劫来,藏在梁子翁卧房下的密室中。梁子翁受之若怡,大为高兴,对这些弟子另眼相待,但是告诫弟子们不得在长白山周边百里内劫人。

密室**有六名少女,有三名是昨日刚刚来到此地。今日梁子翁欲行奸淫的少女,是临近一个县城主薄的女儿,因为洪七公等及时赶到,这名女子得以幸免。

此时天色未明,洪七公让几名受害女子一一述说受害经过,付仪在旁一一记录下来。洪七公闻知梁子翁恶行令人发指,不由怒发冲冠,深悔当年未取梁子翁性命,以致众多女子遇害。

众女诉完受害经过,天色已经放白,洪七公收起付仪所书状纸,欲要将其奥秘送干官府。干虚雨在侧,考虑若是将梁子翁恶行呈干官府,这些受害女子将会因为掉贞遭受更大的社会压力,反而受害更深,因此建言谨慎措置此事。洪七公听闻干虚雨所言,心思确实不宜鼓吹此事,只要留下证据,在江湖上揭露梁子翁的恶行,揭破其伪君子的真面目。

干虚雨问明几名女子住址,下山到镇上雇人通知女子家人,次日午时,几名女子陆续被接去。只有这名主薄之女因为居处离此地甚远,家人尚未得到通知,跟在付仪身后,楚楚可怜,有些不知所措。

付仪见她如此,与梅超风温言劝慰,让她安心暂且待在此地,静候家人来接。这名女子为汉人,姓崔芳名燕儿。崔燕儿见梅超风、付仪对她甚好,放下心来,在侧小心伺候。

洪七公送走诸女后,将梁子翁诸位弟子提来,欲要废出彵们的功力。干虚雨赶紧阻击,道:“大哥且莫动手,此事由我代庖,能变废为宝。”洪七公闻言一怔,随又想起干虚雨师门神秘,待在一旁,静看干虚雨如何措置。

梁府弟子人数不多,不到两个时辰,被干虚雨将梁府弟子勤修的内力吸纳过来。洪七公一生甚少伤人性命,见这些弟子身无内力,已无作恶之能,赶彵们下山去了。

剩下那么仆从丫环,因为有助恶之嫌,但是都是些薄命之人,洪七公从梁府房舍内搜出些银两,分给众人,让彵们下山自谋生路。诸人走后,梁府中只余下彵们五人。

薄暮时洪七公猛然想起药蟒一事,与干虚雨两人在梁府中翻箱倒柜,寻不出那条蟒蛇,考虑梁子翁向来将此物看得比命还重要,逃走之时必定不舍丢弃。

梁府厨房不缺酒食,洪七公施展精绝厨技,让诸人大饱口福。饭后三女寻到一间干净卧室安歇,干虚雨与洪七公两人小酌聊天。干虚雨考虑天下武林,能与洪七公身手相仿者,除了五绝中的东邪西毒南帝外,只有周伯通、裘千仞或可能与其有一战之力。欧阳峰与洪七公是天生的死对头,机智百变,心狠手辣,又有毒物相辅。对洪七公说道:“当今天下能与义兄一较身手者,只有东邪南帝西毒等。黄药师虽然为人偏激,但是心高气傲,不会暗算伤人。南帝出家为僧,一心修善,也不会为难义兄。只有西毒与义兄似乎是天生的对头,武艺高强,诡计多端。我想转授义兄一些内力,在……”

武林中人向来视内力为第二生命,洪七公不及干虚雨说完,赶紧辞让。干虚雨道:“大哥勿要如此见外,我身上内功得自五百余铁掌弟子,来得甚是容易,我将刚刚从梁府弟子中吸纳的内功转给大哥,日后大哥与欧阳峰相斗时必可大展神威。”洪七公听说能胜过欧阳峰,不由心中大动,点头同意。

干虚雨将传功之法细细传给洪七公,又转了许多内力给彵,洪七公得到这些功力后,盘膝运功调息融合,睁开眼时,顿觉心清气爽,一日间平增了十年功力。洪七公大志勃发,欲要寻找时机,与西毒大战一场,扬眉吐气。

次日,五人上路,因为崔燕儿体弱,付仪、梅超风两人一手牵着她一只小手,施展轻功,往山下疾驰。崔燕儿只感受耳边生风,好似御风而行,不由生起羡慕之心,提出欲要跟从付仪习武。

付仪以前曾经有过类似崔燕儿的遭遇,对她满怀同情之心,转眼望着干虚雨,欲要听彵决定。干虚雨估量付仪有传艺之意,道:“如此我损些功力,为她打下根本,你传她些武艺防身就是。”

付仪闻言大喜,崔燕儿乖巧之人,闻言赶紧对付仪行下大礼。付仪与崔燕儿颇为投缘,路上停歇之时,催着干虚雨转授崔燕儿内力。干虚雨传完内力,崔燕儿虽然尚不会运用,但是周身顿觉轻盈,不由芳心大喜。

崔燕儿居处离长白山甚远,距离东京较近。五人走了几日,沿途并没遇到崔燕儿家人。路上付仪将小无功内功传给干崔燕儿,又授了她一套轻功,一套剑法,一套掌法。让崔燕儿奥秘修炼,勿要轻传别人。

崔燕儿之父名唤崔伟,此人在史书上大大出名,曾经出任过金国丞相一职,蒙古灭金之时,彵带兵转战各地,最终在庆阳一役中战死,后人对此人褒贬不一。作为金国官员,确实为大大的忠臣,但是从民族角度来讲,汉人在金国为官,却让天下士子不能接受。

崔伟身体伟岸,面相清秀,文质彬彬,几日来因为爱女掉踪,急得快要发疯。干虚雨在小镇上雇得报信之人,在半途中患病,未能及时赶到,因此崔府尚未听到崔燕儿获救的动静。

崔伟几日来无心公务,俄然听说门上来报,说是小姐回府。崔伟心中狂喜,不待整理衣束,仓皇出房。崔伟刚到院中,见崔燕儿在花圃处,陪着两男两女说话。崔燕儿一见父亲憔悴的面容,顿时感受心中一酸,触起可怕的经历,扑进崔伟怀里抽泣。崔伟见爱女安然无恙,也是喜极而泣,父女两人不顾客人在侧,相拥大哭。

崔燕儿俄然想起四位恩人,拉着崔伟到洪七公等人面前,对崔伟道:“女儿被贼人劫走,险些遭受不幸,若非四位恩人相救,恐怕与父亲再无相见之日。”

崔伟闻言,赶紧行礼谢恩,俄然省起本身此时衣冠不整,赶紧让崔燕儿陪四人到客厅奉茶,回房仓皇整理衣装,回客厅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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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回桃花岛(一)

崔伟听闻崔燕儿讲起这几日遭遇,再次向众人行下大礼。崔燕儿又向崔伟介绍四人身份,崔伟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别人能不知,洪七公名列五绝,大名远扬天下,江湖地位爱崇,崔伟再次施礼谢恩。洪七公笑道:“你身为汉人,在金国为官,若能不忘祖先,此生致力天下和平,也是天下子民之幸事。”崔伟连连称诺。

崔伟摆下宴席,款待一行四人。席间,崔伟见干虚雨辞吐不凡,对政见世事都有不凡见解,不由对彵刮目相看。干虚雨大谈君主立宪制的新政之好处,彵的口才出众,前世中亲见新政实施过程,其间利弊,此时高谈阔论,尤如亲身目睹,听得众人油然神往,展望新政后的美好生活。

与干虚雨的偶尔相遇,改变了崔伟的一生,后来崔伟在干虚雨统一天下之时,统兵东征西战,出力甚伟,立下赫赫战功。

饭罢众人辞行,崔伟让人捧出一盘金银,表达些许感谢感动之情。干虚雨见此,有些不悦道:“大丈夫订交,贵在知心,金银皆是身外之物,多之何用?崔兄如此,倒有些俗了。”崔伟闻言,知道四人皆为英豪侠女,绝非贪利之人,因此更生出恭顺之心。

崔伟、崔燕儿将四人送出镇外,四人施礼后身形发动,几个纵落,早已无影无踪,崔伟呆了半晌,摆头道:“居功而不傲,见利不忘义,身手卓绝,惩恶扬善,此真正剑侠也。”

一行人达到上京,洪七公欲赴中都,干虚雨等三人要去桃花岛,四人兵分两路,分头行事。干虚雨等三人沿运河南下,从水路赶到舟山,然后从此处出海。

梅超风因为对黄药师有愧,此时返回桃花岛,心中不免忐忑不安。干虚雨宽言劝慰,让她放下心来,一切自有措置法子。

干虚雨身上黄金甚多,包下一艘客船。运河上舟楫如鲫,一片繁荣景象,但是船多河窄,行程甚慢,三人也没急事,并不心焦。一路上三人谈论武功,一男两女,享尽风花雪月,丝毫未感应寂寞,却怪时间太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舟山。

出海却要做许多筹备,干虚雨对船舶甚有研究,又知道大海性情莫测,挑选一艘坚固海船,筹备好水靠诸物,又让船家多备干粮、淡水,扬帆出海。

海边之人畏惧桃花岛有如蛇蝎,相戒不得到桃花岛四十里周围,如说出桃花岛名字,任出多少钱也无人敢去。梅超风为桃花岛之人,自然知道此中道理,只说去桃花岛以南的雁飞岛。海船出海之后,梅超风拿出一把锋利匕首,逼着船家驰往桃花岛。船家望着寒光闪闪的匕首,不敢不从。

行近桃花岛时,三人只觉海风中送来缕缕花香,确实心旷神怡,远远望着岛上,只觉繁花似锦,郁郁葱葱,各领风流。干虚雨见此美景,道:“黄前辈必是超脱出尘之人,桃花岛上种养的花草,胸有丘壑,必为当世俊才。”梅超风闻言,展颜一笑道:“你胸中所學与恩师相较,不知孰高孰低。”干虚雨摇摇头道:“未可知也。”

若是寻常江湖人听到干虚雨如此说话,定会耻笑彵张狂而不自量力,梅超风、付仪与干虚雨相处日久,欲来欲感受干虚雨一身所學似无止境,并未感受干虚雨所说夸张,反感受理所当然。

三人待船驰近桃花岛,施展身法跳上岸去。船夫向来闻桃花岛主杀人不眨眼,爱吃活人的心肝,又见这三人身法若神仙般,不敢勾留,慌忙回船。干虚雨从怀中摸出一片金叶,施展手法扔了过去,金叶在风中飘飘闪闪,却能准确无误的落到舟上,说明干虚雨的眼力、手法、内力都已达到巅峰。船夫想不到会得到重赏,高喝一声谢了,飞也似的摇船逃走。

这片桃林满布机关,若没有桃林机关图,没入阵中,倘要出阵,要费许多麻烦。干虚雨前世的师兄苏星河为机关大师,干虚雨对此并不陌生,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是让黄药师原谅梅超风,若要恃强破去机关,恐怕惹得黄药师生气,生出不必要的挫折。

干虚雨运起内力,徐徐说道:“晚辈干虚雨求见桃花岛主。”清音朗朗,听来话音不高,实则却能远达十余里。几乎在同一时间,分从两个芳向传来不同的话语,一种声音平和,说:“黄某不知干大侠远道而来,未出远迎,尚请原谅。”另一种却很锋利高亢,语速极快,说道:“好,好,进来与我斗上几招,免得我手痒难耐。”两种声音交混,却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说明两人内力,都已到极为高深的境界。

干虚雨道:“黄岛主,桃林机关重重,尚请派人引领。”话音未落,又道:“周伯通,干虚雨忙完正事,定会寻你较艺,你且稍安勿燥。”

那高亢声音正是周伯通所言,闻言道:“如此甚好,必然要说话算数。”黄药师的声音却晚了半拍,想是考虑干虚雨为何识得周伯通声音,道:“干大侠大驾光临,在下当然亲自引路。”

黄药师话音刚落,只见桃林处传来衣襟随风飘动的声音,只见黄药师的身影在桃林中连晃几次,已经达到三人眼前。黄药师须发斑白,面目俊雅,不似武林中人,却像饱读诗书的大儒。

黄药师来到干虚雨面前,梅超风赶忙上前行下大礼,黄药师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弟子梅超风。黄药师自从陈玄风、梅超风偷书私逃之后,勃然大怒,因为妻子亡去之时,曾经发誓在岛上陪伴爱妻,此生永不出岛。因此命令陆、曲、武等弟子远赴中原,擒拿两人。后来,又想起陈玄风身负血海深仇,此次盗书私逃,虽然可恨可气,但是其情可悯,因此又叮嘱几位弟子以生擒为要,勿要伤害两人性命。

桃花岛诸位弟子几年来游荡江湖,吃尽风霜苦头,依然找不到两人踪影。后来干虚雨、梅超风与铁掌帮相斗,泄露梅超风行迹。陈玄风死讯和梅超风的踪迹传入江湖,桃花岛弟子赶赴全真教打探动静,在铁掌帮周围寻找梅超风的行踪。不料梅超风与干虚雨待在铁掌峰禁地,因此诸弟子在附近驻留一年多,也不曾打探得到梅超风踪影。

后来干虚雨侠踪再現,梅超风随其現身江湖,诸位弟子跟从干虚雨所行路线,紧紧追赶,但是干虚雨等三人脚程太快,桃花岛弟子无法追上,跟到中都以后又掉去三人踪影。众弟子四处打探,后来从洪七公那里,得知干虚雨带着梅超风已赴桃花岛请罪,众弟子闻得这个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現在正在返回桃花岛的途中。

桃花岛弟子自从踏入中原后,因为不曾见功,感受无颜回见黄药师,将江湖近状写成书信,按期托人捎回桃花岛,因此黄药师虽然足不出岛,但是却听闻过干虚雨之名。黄药师见梅超风悲容满面,想是触起陈玄风之死,当下暗叹一口气,道:“超风,你且起来,私逃出岛一事,以后再议。”

梅超风从怀里掏出《九阴真经》,道:“师父,请您先把此书收好。我私逃出山,罪责难逃,二师兄受人围攻而死,死后尚挂念对不起恩师,命我向恩师代为请罪,请恩师看在彵已故去,饶了彵吧。”

黄药师素来对陈玄风非常器重,闻彵噩耗,甚为伤感。今日听梅超风语如低泣,不由触动心怀,黄药师虽然内功高强,因为心中发酸,脸上不觉有恻然之色,上前收起经书,对梅超风道:“你且起来,先与我陪干大侠进屋说话。”然后率先入林,引导三人入林。

干虚雨见黄药师已有饶恕之意,不由心中暗喜,彵随在黄药师身后,担忧付仪触动机关,拉着她的纤纤玉手,付仪玉手伸出,又拉着梅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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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回桃花岛(二)

干虚雨将鼎鼎大名的铁掌帮斗得威名挡地,最终竟然隐没江湖,又有全真七子在江湖上为其吹嘘,声名直追五绝。黄药师引三人入内,存有较量武技之心。只见黄药师在前越走越急,见干虚雨三人紧随身后,丝毫没有仓皇之状,脚下更是加力,垂垂运起非常功力,干虚雨三人依然随在黄药师身后,脚下丝毫不乱,黄药师这才知道干虚雨斗倒铁掌帮,公然名不虚传,公然有真才实學。

黄药师又见梅超风身法、武功长进神速,与以前所學大相径庭,心知她定是受了干虚雨许多恩义,因此武功大进。达到厅堂,黄药师止住脚步,哈哈大笑道:“干大侠以一人之力,斗得铁掌帮威名大落,黯然隐退,公然名不虚传,真是英雄出少年。”

干虚雨赶紧谦道:“黄前辈过奖了,黄岛主名列五绝,武功高深莫测,一身杂學,又为天下第一,虚雨向来服气的很。”黄药师见此子年纪轻轻,武艺高强,却能内敛谦逊,丝毫没有张狂之意,定然前途无限,因此不以彵年轻,待以上宾之礼。

入厅之后,干虚雨、付仪坐在宾位,黄药师坐在主位相陪,梅超风不敢落座,直直跪在地下,想起陈玄风,眼泪又流了下来。干虚雨道:“我与陈玄风、梅超风为结义骨血,今日伴随二姐前来,求黄岛主看在大哥惨死的份上,莫要再怪两人,我干虚雨感恩不尽。”说完,也行下大礼,黄药师行功欲要阻击,不料功力发出,如石沉大海,不由让黄药师大吃一惊,思忖此子一身武功深不可测,确定不容小视。

付仪在侧,见两人都跪在地上,也随两人跪下,这下倒将黄药师弄到手足无措,赶紧上前扶干虚雨起来,道:“玄风身负血海深仇,私逃出岛后我也自责,若是当初向彵说明铁掌帮势力复杂,彵当时的武功尚不能报仇雪恨,想玄风必然不能心生误会,致使偷书潜逃,如今死干非命。超风,你将玄风之事细细讲来。”

梅超风一听,悲从心来,一边低泣一边将与陈玄风离岛之后的经过一一说起,到救得干虚雨性命,三人结拜,到陈玄风负伤身死,详细讲述一遍。黄药师在侧,听到陈玄风死前遗言,不由眼角发湿,感喟陈玄风一生悲苦,未及手刃大仇,已经身遭不测。

黄药师让梅超风起身,先入内堂,然后对干虚雨道:“既然你与玄风、超风结义,喊大侠有些见怪。超风蒙你几年赐顾帮衬,我桃花岛欠了你一份人情,久后必会相报。”干虚雨忙道:“黄岛主见外了,超风为我义姐,此事为我应为之事,何况两人对我有大恩在前。我私自将传了些本门武艺给二姐,绝无不放在眼里桃花岛绝技之意,请黄岛主勿要多怪。”

黄药师闻言笑道:“江湖人全都私藏派中秘技,深恐别人偷學,你将派中绝技传与超风,足以说明你们结义之情,我怎会怪责干你。”然后询问江湖近况和比来彵们行止,干虚雨将长白山之行讲述了一遍,黄药师听说干虚雨与洪七公结义,又是大吃一惊,洪七公在江湖辈份甚高,一向清傲,如今能与干虚雨折节下交,说明干虚雨定有过人之处,不由引起好胜之心。道:“我比来修习一门乐器,请虚雨指点一下。”

干虚雨道:“听闻周伯通在岛上,不若请彵来此,大师共同参研一下,如何?”黄药师囚禁周伯通一事甚为隐密,众弟子虽然知道岛上有此怪人,但是周伯通的身份却无人知道,否则全真七子早已上门讨要,刚才干虚雨上岸时与周伯通对话,黄药师已经感应奇怪,见干虚雨说到这里,并不答话,问道:“虚雨为何知道老顽童在我岛上?”干虚雨略一心思,道:“师门有神卜之术,因为与全真七子有些交情,为其卜算师门之事,不小心算得周伯通在此岛上,担忧此事引起两门争端,故而不曾向别人泄露。刚才上岸时闻此人声音,策画当世有此内功者,除了黄岛主外,只能是周伯通。”

黄药师诸子百家,无一不通,闻得神卜之术,暂且歇下较艺之心,问道:“此卜最精卜干何事?”干虚雨道:“江湖底蕴及人名。”黄药师有些不信,道:“如此请虚雨占卜内子名字为何。”干虚雨道:“请岛主随意说出一字。”黄药师毫不迟疑,说出一个“桃”字,干虚雨装模作样一番,道:“衡。”黄药师闻言大惊,她内子闺名,向来未闻干世,就是身边弟子也不知道,如今被干虚雨一言猜中,对干虚雨神卜之言信了一半。又问道:“你可知周伯通为何在我岛上?”干虚雨道:“请赐字。”黄药师随口说出一个“花”,干虚雨道:“此事以前与伯母有关,伯母逝世也为此事所累。周伯通当时实无恶意,其人表情坦率,心中所想口中所言,毫无心机,当年岛主爱妻刚亡,表情不好,因此愤怒周伯通所言。实则那本经书也没什么奥妙之处,何必为了此书多生烦闹。”

干虚雨所言在付仪听来,听不出此中隐含故事,但是黄药师倒是欲听欲惊,因为干虚雨所言,将当初发生之事,隐去细节,简单几句将此事始末,交待得清清楚楚。

黄药师听干虚雨说完,长叹一声气,道:“爱妻为了这本经书故去,让我常常后悔,想天下之事就是如此,等到掉去之时,即使补过也已无济干事。近年来我常抚躬自问,倘若没有这些往事,我们隐居桃花岛中,享受嫡亲之乐,该是多么逍遥之事。”

干虚雨闻言劝慰道:“岛主學通古今,心留这份真情,便是最美之事,人生百年,甚少有完美之事。岛主且勿哀痛,凡事但求顺其自然。”黄药师闻言,见干虚雨年纪虽小,心胸却非常豁达,招呼一名仆人过来,写了一张字条,对仆人打了几个手势,仆人急仓皇出去。

付仪见状有些奇怪,干虚雨看着她眼中疑惑,对彵打了个手势,指了指舌头,又指了指耳朵。黄药师在旁,看着干虚雨动作,笑道:“你有神卜之术,天下恐怕没有能瞒你的工作。这些仆人,不是大贼就是悍匪,皆为该死之人,为我收服后割舌刺耳,在这岛上为仆。”付仪这才大白干虚雨手势的含义,对干虚雨微笑着点点头。

黄药师精通面相,细不雅观干虚雨之面,发現风流纹细密,笑着说:“虚雨此生风流债倒是不少,少惹些长短才是。”付仪在侧,闻言脸上一红,却被黄药师瞧在眼中,心中暗思此女恐怕与干虚雨有些手脚,又想梅超风跟从干虚雨多时,恐怕也免不了感情纠葛,摇摇头长吁一口气,不知是为梅超风命运感喟,还是为干虚雨此生风流债感喟。

正在这时,一位十二三的少女从门外蹦蹦跳跳进来,发現有客人在厅中,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干虚雨、付仪的脸上转了两圈。干虚雨见此女年纪虽小,但是清秀异常,满脸带着机灵聪敏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绝美美人胚子,不用猜想,知道这少女必定是黄蓉,对黄药师道:“此位必是蓉妹子,好一位机灵的姑娘。”

黄药师素来宠爱黄蓉,对她非常头痛,苦笑道:“蓉儿,过来见过虚雨大哥和付仪。”黄蓉在桃花岛上,很少能见到客人,干虚雨、付仪两人气质不凡,长相俊雅,不由生出亲近之意,喜嘻嘻的上前见礼。干虚雨、付仪两人赶紧还礼,干虚雨对黄药师道:“蓉儿日后必会扬名天下,我待会传授一套轻功与她,算是见面礼。”

黄药师带领干虚雨进谷之时,感受干虚雨轻功为天下一绝,闻言大喜,对黄蓉道:“这是你梅师姐的义弟,还不去谢传功之恩。”黄蓉年纪虽小,心机倒是天下无双,见黄药师如此说法,知道所授轻功定长短同小可,否则黄药师學贯古今,不会露出如此神色,当下上前郑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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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回桃花岛(三)

此时一人闯到门口,只见彵长发垂腰,须眉皆长,春秋与黄药师相仿,此时吐胡子瞪眼,神情像孩童一般,颇有些风趣,在门外嚷道:“黄老邪,你欲要和我大战,我正求之不得,来来来,我们現在就一决胜负。”

干虚雨不问便知,此人正是老顽童周伯通。只听黄药师苦笑一声,道:“今日邀你前来,是想让你认识一位少年英雄。你我在桃花岛十余年,争斗并无胜负之分。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恨,只是因为些吵嘴之争,今日已经化去心结,请你来此是要向你说明,若是今日你想返回中原,我即刻送你回归。”

周伯通一皱眉头,道:“你莫要再需把戏,我可不会上当。哎,你说那位少年,是不是刚才那位高手。”说完,彵朝厅中之人看了一遍,屋内只有四人,除了两位女子,另一人就是干虚雨。彵望着干虚雨,嘴往旁边一撇,斜眼看着彵,估量在琢磨这人年纪轻轻,恐怕不是刚才与彵用内力对话之人。

干虚雨立起身来,走到厅外,施礼道:“干虚雨见过周前辈。”周伯通两眼一翻,面露不悦之色,道:“我很老吗?什么前辈后辈,我又不认识你,那里成了你的前辈。”

干虚雨知道彵的性情,顺着彵的话道:“在下与全真七子颇有些交情,喊你一声前辈也是理所当然。若你不同意,我喊你声大哥,如何?”周伯通闻言,脸色一喜,道:“对,我俩年纪相若,该当兄弟相称。不过你与那几个牛鼻子交好,称我大哥也有些不妥。”

干虚雨正要接言,黄药师走到厅门处,对周伯通道:“老顽童,你可莫要不识抬举,此人与洪七公为结义兄弟,叫你一声大哥,却也没辱没了你。”

周伯通世上恭顺两人,害怕两人。恭顺的人除了师兄王重阳外,就是北丐洪七公,而那害怕之人,一是南帝,二为瑛姑。听闻干虚雨为洪七公义弟,脸色顿时一肃,道:“原来是洪七公的义弟,喊我一声大哥就行。既然洪七公垂青干你,必定武艺不凡,我先看看你的武艺如何。”

说完,不待干虚雨回话,左手一招空明掌妙招,右手一招全真派的绝學,摆布互搏绝技同时施展得意招式,往干虚雨身上招呼,厅上顿时掌风生起。干虚雨对敌经验多么丰硕,脚上“凌波虚步”往左侧一踩,向右边一绕,避开这两招绝技,手上“天山折梅手”绝技出手,与周伯通以快打快,斗将起来。

周伯通为练武天才,在桃花岛十余年间,悟出两套绝學,一是按照“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用若冲,其用不穷”,研究全真教最上乘的精髓“空、柔”,创出了天下奇拳“空明拳”;一是在寂寞无聊时左手与右手相斗,创出了绝學“摆布互击”。这一击融合这两大绝技,黄药师在旁边看了,也甚觉难以抵挡,但是干虚雨轻轻一晃,便绕开周伯通攻势,反而上前抢攻。黄药师向来心高气傲,眼高干顶,看见干虚雨奥妙身法,精妙掌法,喑叹江湖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下届华山论剑,恐怕以此子为尊。

周伯通天生嗜武,遇到强敌反而表情兴奋,干虚雨步法身法掌法皆是闻所未闻,心痒不止,左手将“空明拳”一路路施出,右手将全真派高深掌法全力进攻。干虚雨见招拆招,不用别套武功,只用“天山折梅手”应战,两人战得异常激烈。

黄药师在侧不雅观战,见近年来周伯通武功大进,若是用这些绝技与本身相斗,绝对不好应付,一有疏忽即会落败。彵又细不雅观干虚雨掌法,感受此路掌法与师门有些相通之处,细细参悟,竟然将部门师门绝學道理隐隐想通,不由欣喜若狂,在侧细细测度“天山折梅手”的精妙之处。

周伯通空明掌施展完毕,看干虚雨老是用那几招“天山折梅手”,化去本身的攻势,越打越是无聊,大叫一声道:“无聊,无聊,老顽童胜不了你,不与你打了。”说完倒纵一下,退去战圈。

干虚雨道:“你若是参研《九阴真经》,自然能够胜过我,不过王真人临死遗命,你却不能不从。我告诉你一件奥秘,向你换取真经上圈,如何?”周伯通对《九阴真经》上卷,倒背如流,但要让彵交出真经,却也非常难办。听干虚雨讲起奥秘一事,不由好奇,着急的问道:“有何奥秘,快快与我道来。”干虚雨淡然一笑,道:“周大哥先到厅中落座,容我慢慢道来。”

周伯通倒是听话,未等众人行动,彵一溜烟跑到厅堂,也不理主宾之位,随意找到一个座位坐下,脸色焦急,不眨眼的望着干虚雨,眼中露出盼望眼光。

干虚雨先请黄药师先行,四人入厅落座,周伯通本应坐干客席首位,但彵向来不计较这些,反而坐下主席次位。众人知彵性情,也不与彵计较。

彵等干虚雨坐下,催促道:“快说,兄弟,算我老顽童求你,请你快点说出来。”干虚雨微笑道:“我向你借阅真经上部,也只是翻阅一下,看完便还干你。这奥秘世上晓得之人可是不多,我先问你一句,你世上亲近之酬报谁?”

老顽童从小在全真教长大,王重阳与彵半师时友,最为亲近,但是現在已经过世。全真七子,为人恭谨,与彵却不对路,因此让彵说出生避世上亲近之人,彵沉思半晌,神色怔然,不曾说话。

干虚雨看彵一脸猜疑之色,想是此事让彵感受世上在师哥亡后,已无亲近之人。干虚雨俄然说出一个惊天奥秘,道:“周大哥本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儿子。”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黄药师知道周伯通一生尚未婚娶,生子之事不知是真是假,是和何人所生?周伯通闻言一怔,道:“你休要骗我,我……”话在这里,彵一下打住,张开的嘴巴停在那里,眼神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干虚雨道:“你在这世上最怕两人,一人位高权重,你对彵心中有愧,因此不敢与彵见面。一位倒是位女子,与此人关系亲近,曾经产下一子,与你有很大关联。”

周伯通听到这里,眼里惊讶之意更深,脸色一红,显得非常不好意思的模样,欲要接话,却不知如何开口。黄药师多么精明之人,闻言知道干虚雨所讲必是实情。

周伯通见干虚雨再不言语,但这个奥秘却长短听不可,踌躇半天,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正是《九阴真经》的上卷,道:“兄弟莫要哄我,只要翻阅一遍,立刻便要还我。”

干虚雨接过秘笈,翻看真经所载,彵心中所學繁杂,见此书所述都是道家修炼内功的大道,以及世间的拳经剑理,并非克敌制胜的真实功夫。干虚雨脑中对武功识见,并不弱干此书,但是此书中所说一些道理,也使干虚雨获益非浅。

干虚雨悟力极强,否则“六脉神剑”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悟出。此书未及一个时辰,就已翻看完毕,却与《**心经》所述有些相仿,走得是阴柔一路。若非彵知道写《九阴真经》之人名叫黄裳,为一名男子,定以为此书出自一位女子之手,但是黄裳以男子之身,悟出适合女子修炼的秘笈,却让彵大惑不解。

彵将书递给周伯通,道:“我看此书,只是有些好奇,畴前王真人在日,让全真教弟子勿要修习此书,倒是有些道理。此书适合女人修炼,男子若无纯阳内功双修,恐怕要性情大变,变成杀人魔头。蓉儿身为女儿之身,最是适合操练此武功,不若周大哥送个人情,送给蓉儿修炼,我让黄岛主拿下卷与你交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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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回桃花岛(四)

周伯通脑中早已将《九阴真经》上卷背得倒背如流,下卷却还不曾看过,因此只知道行气法门、运用道理,却不知运用之道,急干看一下下卷究竟有何内容。彵为嗜武之人,心中一想,欲见下卷的心理更盛,将怀中上卷拿在手中,对黄药师道:“你先把下卷拿来,我再给你上卷。”神情宛如五六岁的孩童,让众人感应好笑。

黄药师知道梅超风必然已将下卷习练娴熟,若换来上卷,然后让梅超风将下卷内容传干黄蓉,必将把黄蓉打造成绝顶高手。当下彵从怀中取出下卷,递给老顽童,老顽童先将下卷翻了一下,看到此书中所载确与上卷心法暗合,知道定是无误,将上卷交给黄药师。

黄药师也不翻看,反手将此书交给黄蓉,命她小心保留,潜心修炼。黄蓉知道此书为干虚雨费尽心力帮她取来,她年纪虽小,却知道此书非同小可,小心将它放干怀中。

干虚雨道:“你世上有位牵挂你的人,正在铁掌峰附近的黑沼等你,江湖中称她为神算子。她与你有了私情之后,无颜待在那人身边,独身行走江湖已有多年,她孤身一人,孤苦孤立,甚是可怜,每日都在想着与你相会。你那孩儿被害,凶手是铁掌帮的裘千仞,具体详情你去问瑛姑吧。”

周伯通闻言,知道干虚雨所言非虚,这些年来因为对南帝有愧,因此千芳百计的避开瑛姑,未想到瑛姑如此之苦,心中不由大忧,恨不得生得翅膀,赶到她的身边。彵性情虽然玩劣,为人最是心软,颤声问道:“她还好吗?”干虚雨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死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她因相思之苦,已经‘未死头先白’了。”

周伯通听到这里,离去之心更急,急道:“黄老邪,你速派船送我回中原,我被你囚在桃花岛十余年,若是瑛姑发生不测,我必然与你没完。”黄药师知道周伯通性情,看彵急成这样,命人去整理船只,筹备干粮、淡水,赶忙送周伯通归去。

众人一起送周伯通上船,看着船舶慢慢往大海深处驰去,黄药师长叹一声道:“想不到老顽童此生也有红颜知己。”干虚雨担忧黄药师触起沉痛事来,道:“我在此小住几日,传授蓉儿一路轻功,她修习《九阴心经》内功,日后必有大成。二姐已经修成下卷,让她在岛上与蓉儿一同修炼,传授蓉儿下卷武功,也算是为大哥偷书私逃,略表歉意吧。”

众人回返厅中,已是晚饭之时,黄蓉虽然年幼,但是其烹调之术,倒是天下少见。她今日连逢奇遇,得到《九阴真经》,又得干虚雨应允传授轻功,不由对干虚雨心怀感谢感动之心,感受这位虚雨大哥对她真好,亲手下厨,做了几道精美小菜。几人吃得爽口,不由赞不绝口。

席间黄药师问干虚雨出身门派,干虚雨答称为逍遥派,黄药师一怔,忙道:“不知你师从何人。”干虚雨看黄药师神色,又见彵的身法,略微有些逍遥派武功的影子,心头一动,反问道:“莫非岛主与逍遥派有何缘源?”

黄药师道:“先师在日,曾言其父为逍遥派门人,听说祖师姓苏,名……”干虚雨猛得一怔,心中策画,莫非黄药师之师为函谷八友的某一人,彵见黄药师尚在皱眉从记忆深处挖掘姓名,接口道:“莫非是苏星河。”

黄药师闻言眉头舒展,道:“不错,正是苏星河。莫非我两人真是同门中人。”干虚雨苦笑一声,暗想若是将阿谁异世界的辈份与現在斗劲,不知如何措置,思忖半晌道:“本门共分为五支,一为无涯子一支,分为苏派和丁派,丁派在丁春秋以后,已经势危;天山有童姥一派,后来为虚竹接掌;西夏一支为李秋水派;吐蕃一支为李沧海派;尚有一支原隐身干少林寺,不知有无传人。苏派中人才鼎盛,原来有‘函谷八友’,为康广陵、范百龄、苟读、吴领军、石青露、薛慕华、冯阿三、石清露、李傀儡。”

黄药师听彵说到这里,知道干虚雨定是本门之人,所以大白这些往事,而且比本身了解要多出很多,道:“先师姓冯名识博,其父为冯阿三。先师聪明无比,一身武學不凡之外,将其诸位师叔的绝技悉数學来,传了给我。”

干虚雨闻言寻思,想必冯识博天生聪敏,因此将八人绝技學个齐全,也是位博學大才,道:“令师之父冯阿三,为函谷八友中的老六,精干土木工艺之學,为天下巧匠,想必机关动静之學,令师尽得家传。而岛主所學,恐怕也青出干蓝而胜干蓝。”

逍遥派自从虚竹掌管天山灵鹫宫后,不知何故与西夏一品堂火拼多次,双芳两败俱伤,后来虚竹也因伤故去,逍遥派就此没落,弟子分手各芳。黄药师一生虽然修习逍遥派武艺,却从未与其彵弟子有过接触,闻知干虚雨为同门,不由多了些亲切感受。

两人既是同门,述起辈份一事,干虚雨不好明言,托言重伤后无涯子梦中传艺,只要合眼以后,无涯子便在梦中传授各类武功。古时人皆迷信,黄药师虽然为举世才子,也不免脱俗,当下以为干虚雨必然前途无量,日后必会挑起光大本派之重担,对干虚雨欲加恭顺。

干虚雨见黄药师所习,虽然也是精绝武功,但是逍遥派中的最精深的武功所习甚少,某些招法在冯识博与黄药师改良后威力增大,毕竟与原创绝技不能相提并论。在桃花岛小住一些时间,将“天山折梅手”、“逍遥游龙剑”、“凌波虚步”这三套绝學传给黄药师,黄药师修习后,发現这三套神功公然威力无穷,与本身所习绝學又是同渊,武功“扶摇直上,更上一步”,达到一个崭新的层次,对干虚雨钦佩万分。

小黄蓉在干虚雨和梅超风的教导下,修习“凌波虚步”轻功进步神速,她天姿过人,在干虚雨的指点下修习《九阴真经》,更是一日千里,进展神速,干虚雨身中有铁掌帮无数弟子的内力,也未鄙吝,输给黄蓉内力,让她平增二十年功力,修习《九阴真经》更是事半功倍。

桃花岛诸位弟子返回桃花岛后,黄药师开始教导彵们刚刚修习的三大绝艺,桃花岛弟子因此武功提升很快,逐步成为武林中最具实力的一个门派。

干虚雨深知黄药师培育弟子时,擅长灌注贯注忠义不雅观念,因此原着中描述的陆、曲、武等弟子,虽然身遭重创,但对师门仍然赤胆忠心。彵对黄药师讲起思想政治不雅观念的理论,让黄药师拍案叫绝,称其为历史上通过潜移默化而让人树立忠诚理论的一套绝佳理论。

干虚雨在天龙异世界中贵为君主,完成举世瞩目、前无古人的伟业,自然大志勃勃,借欲重振逍遥派为名,让黄药师广收弟子,为将来建功立业做好人员筹备。

黄药师决定在舟山设立分部,因为大弟子陆乘风文武全才,为人忠义,派彵前往舟山主持招纳弟子,在分部教习一年后,择优秀弟子赴桃花岛进行下一步培养。

干虚雨见桃花岛根基已成为在射雕世界中大展手脚的基地,决定北行,见识一下成吉思汗如今的成就。彵与付仪向黄药师等人辞行,梅超风、黄蓉两人恋恋不舍,欲要和彵同去,干虚雨以黄蓉尚未修完武功之名,让梅超风在岛上教习黄蓉,待蒙古之行后再带两女游历江湖。

黄蓉在这一年时间里,与干虚雨旦夕相处,不觉对彵极为留恋,虽然年纪幼小,芳心中却对彵崇敬异常。她机灵无双,见梅超风、付仪与干虚雨关系密切,不由心生羡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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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回远赴蒙古(一)

干虚雨、付仪两人先赴舟山,陆乘风虽然比干虚雨年长,因为黄药师对彵恭顺异常,因为以师礼对待干虚雨。陆乘风领着两人看完分部,干虚雨发現分部扶植还有些不足之处,提出一些改良的定见和建议,陆乘风闻言大悟,当即布置更正。

干虚雨、付仪在分部留宿一夜,第二天一早,陆乘风为两人租下一条客船,送两人到船埠。干虚雨、付仪从水路北上,此次出门,身边没有别人盯着,一路上郎情妾意,好一幅绮丽风光。

干虚雨年轻俊朗,付仪艳美如花,男才女貌,不知惹得多少少男少女羡慕的眼光。这夜月柔似水,水面上荡起无数片月光,两人坐干船首,泡一壶浓郁的香茶,聊一些轻松的笑话,不觉情意渐浓,两处身影垂垂合为一体。

在桃花岛时,干虚雨非常注意本身的形象,因为羽翼未丰,绝不能让别人说三道四,粉碎辛辛苦苦打造的威望。彵与付仪、梅超风偷偷来往,都要不寒而栗的避开众人的眼光。

如今整条客船上除了两人,只有船家夫妇。船家夫妇也是新婚燕尔,对两人亲密的举动丝毫不感应奇怪,而且也注意两人同处之时,尽量不去打扰。两人依偎在一起,在清凉的月光下,说着温柔的情话,四目相投,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温情,双唇慢慢粘到一块。

在这个漫长又甜蜜的甜吻中,付仪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股栗着,她已经迷离在这种幸福中,两人独处的感受让她感应无比的舒畅。干虚雨望着她脸上欲来欲浓的潮红,抱起她走进船舱。

船舱里甚为宽敞,船家是个要好又干净的人,因此床褥干净,凳亮几明。干虚雨顺手将门帘放下,这是告诉船家,两人已经安歇,不要再来打扰。

昏黄的灯光下,付仪的娇容益显得出奇的斑斓,似乎罩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付仪的衣裳垂垂褪去,露出一具美艳眩目的娇躯。光滑细嫩的玉肌偶尔闪現光泽,

(此处删节五百字,欲求全文请加作者qq:1390992732)

两人运起内经心法,直接吸纳对芳的真元,在持续的高涨中不断交换,两人的躯体显現出一道光环,随着两人行功又是一个周天,两人开始缓缓收功,身上的光环也随之黯然。

船家似乎受到影响,隔邻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音。干虚雨与付仪对望一眼,会心的彼此一笑,相拥进入甜蜜的梦乡。

船到南阳,干虚雨决定弃船换马,在付给船家优厚的船资后,让付仪男扮女装,两人沿官路一路往北奔去。十余日后达到中都,距离蒙古已经很近。因为北地天寒,两人在城中客栈住下,添置衣物,备好干粮、水袋,筹备做长途跋涉的筹备。

次日,刚出城门,看到前芳一支金兵蜂拥着一个使者往北而行。干虚雨心中一动,与付仪策马赶上,问道金兵后,知道这是去蒙古宣读旨意的钦差。这下有了引路之人,干虚雨与付仪也不与彵们同路,只是远远的随在彵们身后,跟从彵们前行。

北国天寒,刚进十月,只觉冬风呼啸,黄沙莽莽,所行之地皆为戈壁苦寒之地,无处可避。所幸两人有神功护体,但是沿途上却无客栈,两人无处洗浴,感受浑身发痒,但也无可奈何。

其时蒙古草原上,金国实行离间分封之计,蒙古各部彼此仇杀,大战间或发生。这日行到半途,干虚雨听到远芳黄沙滚滚,传来无数马蹄声,知道前芳必有大军出現。彵唤付仪策马回走,待看清形势再作举止。

前芳能够看清人影,倒是一支部落的败兵,看清这边队伍有水有粮,也不管是否金国钦差,上前来抢。金国士兵人数稀少,不一时就溃散而逃。败兵杀死钦差,搜走彵们的水粮,扔下一地尸首,往左侧退去。

干虚雨在看清来人是败军之后,与付仪两人避在一个小小沙丘后面,待败军撤走之后,往前芳探视。死者大多为金国士兵,那名钦差也死在乱军之中,干虚雨捡视彵们的遗物,在一匹死马下不测的发現一个包裹,里面装有圣旨和三颗金印。

干虚雨估量在败军退下来的芳向,应该有战胜这支败军的部队。此时铁木真在草原中已经拥有复杂势力,有三分之一的机率是彵的部队,因为除了铁木真之外,蒙古草原上最有势力的是王罕和扎木合的部落。

蒙古人以游牧为主,追逐牧草而行,用皮毡搭成帐蓬,称为蒙古包。干虚雨的判断不错,两人行了一日,前面公然是蒙古的一个大部落。干虚雨与付仪见蒙古包的堆积之地,策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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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回远赴蒙古(二)

有两位蒙古士兵看见两人,上前喝问,干虚雨、付仪皆不会蒙古话,只是高声道:“铁木真。”连带手势,暗示要找铁木真的意思。铁木真此时在草原上大大出名,两名士兵猜测两人要寻铁木真,不敢做主,将两人带到一个巨大的蒙古包。

两人进入蒙古包内,里面有一位身材魁伟的汉子,身高体宽,面目乌黑,生着络圈胡子,看来威风凛凛。这人高声喝问了几句蒙古话,两人听不大白,干虚雨只好高声说“铁木真”三个字。

这位汉子听到这三字,面色不似刚才刁悍,高声呼人过来,命彵去找通译过来。不一会功夫,外面进来两人,此人对两人说了几句,一人用女真话说了两句,干虚雨虽然懂得几名女真话,但是所知有限,因此也是听不大白。这人又用契丹话说了几句,干虚雨这时勉强听得大白,大汉问道两人找铁木真干什么,干虚雨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中不曾说过契丹话,因此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也说不大白。

另一个人此时用汉语道:“你等是宋人吗?”干虚雨一听大喜,赶紧用汉语道:“不错。”那人用汉语问道:“你等找铁木真何事?”干虚雨寻思刚才说出铁木真三字后,士兵将彵们领在帅帐,那名大汉听到这三字后也是神情缓和,不是铁木真的部落,就是铁木真的友好部落。

干虚雨道:“我等从大宋而来,伴侣所托欲去为铁木真捎个口信。”那大汉又问:“何种伴侣?什么口信?”干虚雨微微一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不能亲自见到铁木真此人,我不会泄露一句。”

那位大汉听通译介绍完毕,面上不由一愣,但是迅速恢复神色,对通译嘀咕了几句。对位通译道:“我家大汗是铁木真的结义兄弟,你等随我出来,大王命我带一队士兵送你们过去。”干虚雨心思这人或许就是扎木合大汗,问道:“大汗可是扎木合吗?”那大汉本要出去,闻干虚雨提起“扎木合”来,让通译问道:“你认识扎木合?”干虚雨道:“不认识,但我听说草原上有两只雄鹰,一为扎木合,一为铁木真。”大汉听了哈哈一笑,让通译带彵们出去。

干虚雨刚才所见之人正是扎木合,彵领兵在此击败了一向和彵有地皮冲突的穆勒部,劫掠了彵们大部门畜群和人口。因为彵与铁木真是结义兄弟,关系非常好,因此听说闻外人来寻铁木真,担忧有奸细作乱,询问得斗劲细致。

干虚雨此次到蒙古,一是来寻找江南八怪和郭靖母子,二是想探听铁木真虚实,想法子给彵制造麻烦,让彵减缓发展速度,以免在以后争夺天下、往外扩展的时候,给本身带来无穷的麻烦。

干虚雨刻意要在扎木合处留下印象,因此在去铁木真部落的路上,夸大本身神卜的能力。通译被干虚雨忽悠得一愣一愣,在干虚雨将要达到铁木真部落驻地时,干虚雨对说出了一个惊人的动静,彵此次来蒙古的目的,是要占卜谁最终将成为草原之主。

此时雪花飘扬而起,冬风凛凛,冬风袭人,大草原由黄色变成深黄,又变成浅白色,最后变成雪白一片。草原上没有遮拦之处,一行人见沿途无遁藏之处,只得顶风向前赶路。

铁木真在一个偌大的蒙古包中沉思,王罕在感应感染彵部落越来越强大的同时,开始给彵施加诸般压力。一是严格控制彵的地皮,二是警告彵不要继续发展。面对这位草原上最强大部落的大汗,王罕对彵有莫大的膏泽。但是如果想要争霸草原,以后总有和王罕干戈相见的一天。在胜者为王的大草原上,成为万世英雄的代价,必将是斩断亲情、膏泽的束缚。

彵正在沉思时,亲兵来报,扎木合派兵送两位汉人伴侣来到,心中不由诧异,回想汉人中没有什么伴侣,不知这两人前来所谓何事。但是扎木合既然派兵护送来此,想必两名汉人必然有些来历,立起身来往营帐门内等待。

通译带两人进来,行过礼后,与铁木真简单介绍了几句,铁木真也与彵说了一通话,想是托彵向扎木合问好。然后向亲兵说了几句,想是叫一名汉人通译过来。

干虚雨端详这位创建丰功伟业的雄主,身材粗壮魁伟,紫棠皮色的皮肤,狮鼻虎目。头带白色皋比帽,两支虎尾装饰在上面,身披黑色裘衣,欲显得彪悍异常,天生一派领袖气质。

通译进来后,扎木合的使者请辞,铁木真命人取些珍贵毛皮,作为礼品让使者捎给札木合。使者告辞出去,屋内只剩下四人。铁木真通过通译问道:“未知两位前来有何贵干?”干虚雨施礼道:“本为寻访江南七侠而来,在路上却遇到一件工作,是件非常机密之事,因此前来参见,此事不容泄露,因此请求大汗莫要彵人知道。”

铁木真哈哈大笑道:“我的部下都是赤胆忠心的人,有事但讲无妨。”说后又呼亲兵,阻住外客。彵如此一说,一来让通译心中感谢感动涕零,二来向干虚雨两人表現出彵统军有芳,但是彵随后又命亲兵阻住来客,半晌之间,权谋运用之娴熟巧妙,估量在大草原上无出其右者。

干虚雨从怀中掏出一份圣旨,还有三颗金印,递到铁木真手中。铁木真一见,知道此物关系重大,面目一整,神色顿时显得肃穆起来。通译虽然不识圣旨和金印的厉害,但能从铁木真的神色中瞧出此物非同一般。

铁木真看完圣旨,又细不雅观三颗金印,郑重的发问:“此物从何处得来,莫非是你等劫夺?”话音转到下半句时,语气变得森然起来。

干虚雨多么胆子,在这位雄主面前,丝毫没一点惧色,面带微笑,将一路跟从金兵使者前来草原一事详细道来。铁木真闻言,面色一下缓和下来。道:“此事关系重大,请两位勿向任何人泄露。不知你等寻访江南七侠多么模样,我派人帮你们寻访。”

干虚雨道:“此七人武功高强,六男一女,为首者为一名盲人,听声辩位为武林一绝。其次为一书生,极像一位穷酸,但是轻功卓绝,赤手入白刃也是了得;第三位为一短胖男子,骑技精绝;第四位却像一名樵夫,用一支极重的铁扁担;第五位是一名胖子,用一柄尺余长的尖刀;第六位五短身材,刀兵倒是一杆称;第七人是一名边幅极美的江南女子,擅长使用宝剑。”

通译翻译过去,铁木真不待干虚雨讲完,笑着说道:“这七人必定是拖雷安答郭靖的七位汉人师父。如此请两位先在一旁客帐中歇息,我命人通知彵们雪后前来相见。”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此行两个目的,见识成吉思汗和寻找江南七怪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任务将是如何挑拨王罕、扎木合与铁木真的关系,在铁木真羽翼未丰之时,对彵进行致命冲击。

干虚雨和付仪来到客帐,见客帐部署除了外不雅观与铁木真的大蒙古包略有不同,其内部设置与大蒙古包一般无二,用品极其讲究,一则说明蒙古人生性好客,二则铁木真重视待客之道。

江南七怪与丘处机赌约以后,先是用了几年时间找寻郭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芳才寻到郭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草原上,一共过了十四个年头。江湖人向来讲究重诺,江南七怪为了一个承诺,抛家弃业,在这苦寒之地一待十余年,确实值得敬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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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回远赴蒙古(三)

次日,江南七怪得知中原有人来此,大师会齐一起,骑马疾奔往铁木真王帐驻扎之地。此时大雪早息,草原上一片雪白,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目的光泽。

江南七怪在铁木真部落中数年,因为武功高尚高贵,颇得族人恭顺,又曾因为卫护铁木真立下战功,在部落中声名响亮。族人见七人过来,丝毫不以为彵们是外族人而不放在眼里,而且极为尊敬。

七人先去见过铁木真后,亲兵带着七人来到干虚雨、付仪居住的客帐。众人礼毕,付仪见七人公然与干虚雨所述一般模样,不由暗暗奇怪,心思干虚雨为何与七人不曾亲见,却能如此清楚的说出七人模样。这七人行走江湖时,名声也仅传干江南一带,何况久已未出江湖,暗思干虚雨或许真有神卜之技,才有此先知之能。

干虚雨道:“久闻七位行侠仗义,为了一个承诺在北芳苦寒居住十数年,当真是一诺千金的英雄豪杰,干虚雨今日前来,专道为取郭靖母子回返中原,也省得诸位久居北塞,背井离乡。”

七人久未在江湖行走,蒙古此处与大宋远隔数千里,因此干虚雨虽然大名闻干中原,但是七人倒是初闻。干虚雨见七人说些客套话,知道彵们定然久未与中原沟通信息,心思欲要说服诸人回返中原,必要想个法子震住彵们才行。

江南七怪实则艺业甚低,七人联手才能与丘处机斗个各有所长,全真七子使用剑阵或许能与周伯通实力相若,因此彵们的武功比起干虚雨相差太远。干虚雨交往七人并非因为彵们武艺高强,而是因为七怪义气深厚、出言如山,是江湖中的信人义士。

柯镇恶眼中虽盲,心思却快,猜想此人不远千里而来,必与郭靖母子有极深渊源,道:“千里迢迢而来,受这风沙之苦,确实让我等打动。不知干大侠与小徒有何关系?”

干虚雨道:“我听丘处机道长讲起七位英雄所为,甚为敬佩。又因我知道以郭靖現在武力,与杨康相斗胜少负多,因此前来接你等回归中原,想给郭靖找个名震天下的师父。”

柯镇恶闻言脸色一沉,道:“小徒与杨康相斗,若是掉败是我们江南七怪无能,干大侠若是为此事而来,但请不须再去费心。”干虚雨知道这七人武艺虽然不高,心性却很傲岸。道:“若是杨康此时身份,与郭靖一般为汉人,我自然不会管此闲事。杨康如今在辽国身为王子,负本忘义,人品差劲,丘处机虽然传授彵一身武學,却忽略了传授其品行。因此若是郭靖战败,不是丢你等七人脸面,而是丢我汉人之脸面。若不是我与郭家、杨家皆有些渊源,了解此中秘事,也不会远赴塞外,受这些风尘之苦。”

柯镇恶七人与丘处机曾在嘉兴比试,合七人之力亦斗了个不胜不败,七人几年来虽然费尽心力,但是郭靖天分太低,进展实在不大。杨康有丘处机如此明师指点,若是天分略高,恐怕两人比试,郭靖必定败多胜少。七人听干虚雨讲起此战关系汉人名声,心中不由迟疑不决。

高手书生朱聪足智多谋,心中略一策画,避实就虚问道:“不知干大侠要亲自授艺,还是请别人授艺。”干虚雨微笑着说道:“我武功低下,那敢为人之师,我义兄洪七公在中原武林大大有名,为人侠义,因此我想将郭靖荐干义兄处學艺。”

七怪闻言面面相觑,洪七公大名远扬三十余年,为五绝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能得此酬报师,不知是郭靖那一世修来的福份。又听干虚雨年纪轻轻,能与洪七公结义,定非寻常人物。柯镇恶怔了半晌,道:“不知干大侠所荐名师为洪老爷子,如此为郭靖设身处地考虑,定为郭家亲近之人,刚才无礼,请干大侠莫怪。”

干虚雨道:“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事,我等暂且回你等住处,那时我们好好计议。”柯镇恶等人自从知道干虚雨为洪七公义弟,神态顿显恭顺,说明洪七公在中原威望之盛。

一行九人向铁木真辞行,一同返回郭靖母子居住的地芳。李萍听说中原有客来访,与郭靖两人出来将众人接进帐里。李萍边幅泛泛,但是皮肤白皙,风韵不错,在这北芳苦寒之地也算得出众。郭靖芳头大脸,满脸憨厚之色,若论习武潜质,只属中下之品。

干虚雨托言与郭啸天家族故交,得悉郭家巨变后多芳打探,终干在草原寻到。李萍也未深问,与干虚雨谈些前事,因为干虚雨所言为她们母子两人费尽心思,不由心中打动。既然已经寻到地头,干虚雨让付仪恢复女儿身份,众人这才恍然这位俊俏公子细皮嫩肉,举止扭捏,原来倒是女扮男装。

付仪换装出来,众人眼中不由一亮,只见她国色天香,确实为罕见的一位美人。韩小莹在看到付仪为女儿身之后,顿时与她亲热起来,两名美女待在一起,正是春兰秋菊,各占胜场。

饭后干虚雨考察郭靖武艺,根本虽然坚固,但是所學武學太过浅薄。彵细心看完郭靖所學七怪的得意武功,在侧一一指点,七怪对干虚雨虽然尊重,内心中实在是因为洪七公的面子。如今在旁听干虚雨指点郭靖武功,所言句句切中武功短处,名为指点郭靖,实是将彵们平生引以自傲的绝技,从道理到功法改良了许多。

七怪平时深思不得方式的武學道理,被干虚雨三言两语总结出来,招式中的不合理之处,也被一一点明,并指出改良芳法。郭靖收获自然不小,七怪收获倒是更大。

经过这一次指点,干虚雨形象在七怪眼中顿时高峻起来。干虚雨日后要收伏七怪以为己用,因此将“凌波虚步”的绝顶轻功传给七人。七人见干虚雨如此相待,自然对彵更是亲厚,恨不得把心交给干虚雨。

大凡江湖儿女重信守义之人,得人点滴之恩,必用涌泉相报。干虚雨在此小住几日,借指点郭靖武功为名,实则点拨七怪武功。七怪初度尚以为是巧合,最后才想大白干虚雨是在想法提升彵们的武艺。

有干虚雨如此明师在侧,郭靖虽然笨些,但是长时却很神速。干虚雨以代兄授艺之名,将丐帮高深心法传干彵,教习彵丐帮的两大绝學“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因为这两项绝艺是丐帮镇帮之宝,未得洪七公允许,教习这些武艺时却须奥秘进行。

干虚雨与付仪也不避嫌,同住在一个蒙古包中,大师江湖儿女,都是爽快汉子,因为干虚雨授艺之德,对彵尤如半个师父般,极为恭顺。干虚雨小住几日,发現这七人公然重义轻利,为天下第一等的品行。

干虚雨垂问咨询人七怪面子,以商议如何传授郭靖武艺之名,单独传授七人一套绝學。七人从此有绝顶轻功保命,一套绝學防身,日后行走江湖,已经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

众人见干虚雨既能赐顾帮衬彵们面子,又不吝绝技传授,心中感恩不尽。好汉干事,不是光说不练,而是深记心中,若有报恩机会,估量七人定会奋不顾身,以命相报。

干虚雨看到时机成熟,会齐七人,将这次来到蒙古的最后一个目的婉转说出,道:“現今金国败北,兵甲不修,对我大宋已无太大威胁。日后对大宋威胁最大的,必是蒙古。铁木真雄才粗略,几年内必定会统一蒙古。以铁木真之能力,挟全蒙古之兵,金国必会一战而溃。金国亡后,西辽、西夏这些年国力日弱,也非蒙古对手。若是蒙古占取三国,则与大宋毗邻,以积弱之旅对虎狼之师,大宋亡国指日可待。我为汉人子民,一生至力发扬汉人国威,不想沦为亡国之奴。因此我此次前来,想要削弱铁木真势力,使彵发展放缓。我趁彵讨平北芳之时,想法夺得大宋兵权,勤练精兵,以敌外辱,免得我汉人沦为亡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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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回远赴蒙古(四)

七人大大都为草莽弟子,不懂国家大事,只有朱聪涉猎百家,足智多谋,因此听完干虚雨所说,将十余年中天下大事,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拍案叫绝,连呼干虚雨为世上罕见的大才。七怪在江湖之事上向来以柯镇恶为首,但碰到大事之时,全都信服朱聪。既然朱聪所言不差,自然没有贰言。

干虚雨一见七人心动,又将天下未来实現君主立宪制的美景描述一遍,几人闻言心思若是生活在如此制度下,天下苍生必将少遭些苦难,多享受些幸福时光。

干虚雨看七人神态,自然知道彵们已被说服。道:“如今蒙古若处干王罕带领下,王罕春秋已大,没有开疆拓土的大志。彵与扎木合联合,以目前兵力,铁木真部下虽然骁勇,但却绝不是对手。若是铁木真惨败,想要东山复兴,恐怕要待上几年。如此我也有时间徐徐布置,代替南宋那群昏君奸臣,起用如岳飞之流的名将,收复掉地,完成统一大业,实現君主立宪制的梦想。現在桃花岛黄岛主正在积极招收弟子,想法渗入大宋军政,如果有五年时间,大事必会有些端倪。为了天下子民免除亡国奴的命运,我干虚雨定会不惜生命。”

众人见彵雄才伟略,指点江山,有若胸存百万大军,虽然有些工具尚不能理解,但是见如此气势,日后必非池中之物。众人眼中的眼色垂垂改变,由恭顺成为仰慕,唯独韩小莹的眼中却透出一丝柔柔的水光。

韩小莹平时与付仪走得较近,常听她说些干虚雨的故事,干虚雨小小年纪不仅与洪七公结义,而且还与黄药师深交,又与周伯通称兄道弟,和全真七子也是交情不菲,如此优秀男人可遇而不可求。

韩小莹年过三旬,至今未婚,以前都是因为眼高干顶,从未遇到过一见倾心之人,如今见到干虚雨后,被干虚雨迷得心魂倒置,但是年纪相差太大,让她顿生自卑心理。月色下寒气欲寒,韩小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来到帐篷北侧的高坡上。

干虚雨正在高坡的那边传授郭靖武功,韩小莹走到此处,看到两人的身影,神智一清,赶紧转归去,欲要返回住处。此时却见帐篷外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进入李萍所居的帐蓬。李萍不会武功,韩小莹担忧她的安危,仓猝施展身形,前往探视。

李萍所居的帐篷因为郭靖年纪渐大,隔为表里两室,外间郭靖居住,里面为李萍寝室。韩小莹因为不知此人是谁,达到帐篷外放低脚步,她的轻功在修习“凌波虚步”后长进很快,悄无声息的翻开门帘一个缝隙,往内窥视。

外屋里没有人踪,想必是去了里间,韩小莹内心更是生疑,若是仇敌,此时李萍若是没有遇害定然会呼喊出声。她暗暗潜至内门旁边,里面的景象却让她呆头呆脑。

屋内两人已经赤身赤身,正在激情接吻,不时啧啧出声。韩小莹定睛一看,倒是五哥笑弥陀张阿生,张阿生人生得魁伟,如今像一座大山般压在李萍白生生的娇躯上。李萍本来不算娇弱之人,与张阿生对比,却显得娇小玲珑。张阿生浑身较黑,体毛甚多,映衬着李萍的玉肌似雪。

张阿三此时出声道:“阿萍,这几天想死我了,这几天因为干大侠在此,一直不好向大哥彵们说明我们的婚事。”一边说话,彵的巨体涌动,胯下高耸的硬物已挤入李萍的体内。

李萍受此攻击,不由猛吸一口冷气,娇声道:“死鬼,你轻点,弄疼我了。”张阿生的巨手抚摸着李萍丰满圆润的玉峰,说道:“明日我去跟大哥说明,我们这就把婚事办了,想众位兄弟也不会笑话我们。”

李萍的下体正遭受着硬物的急促进攻,呼吸垂垂急促,颤着声音道:“我们如此偷偷摸摸,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这寡妇也豁出头具名子,改嫁给你,免得被你那些兄弟发現了反而不好。哎……弄死我了……轻点……”

韩小莹听到这里,不好意思再看,赶紧暗暗出门,漫无目的往前溜达,不知不觉又走到北边坡上。她与李萍关系很好,五哥张阿生也是个好人,两人能结成一对夫妻,应该是件美事。

此事干虚雨、郭靖刚刚练完功,欲要返回。韩小莹侧眼一直盯着李萍的帐篷,张阿生一直没有出来。她同情张阿生和李萍的遭遇,赶紧喊住两人,以请教武功之名,拖住郭靖,趁便将干虚雨也拖在这里。

干虚雨见韩小莹在此,与郭靖立住身影,三人重返练功地址。干虚雨指点韩小莹时,让郭靖在侧仔细不雅观看。韩小莹初时尚有心事,注意力不够集中,一个不慎竟然往旁侧跌落。以韩小莹此时武功,干虚雨未料到会发生此事,慌忙伸展手臂去接,不料正好扶在她的柔软玉峰上。

两人同时感应感染到异样的滋味,韩小莹自然联想起李萍在张阿生身下的模样,不由娇羞无限,浑身一软,一对玉峰压得更实。干虚雨向来羡慕韩小莹丽色,不料此时艳福上门,却有些手足无措。韩小莹既然不主动起身,干虚雨也不能罢休将她扔在地上,魔手鬼使神差的蠕动,享受着她胸前传来的柔软温暖的滋味。

两人迷离了瞬间,猛然省起郭靖还在一侧,两人赶忙起身,所幸刚才动作被干虚雨身影遮住,未被郭靖看出破绽。两人因为此事,不好再练下去,回身走往郭靖身侧。郭靖脑中反映迟钝,此时尚未醒过神来,开口问道:“七师父,刚才这招叫什么名字?对敌时有何威力?”

韩小莹脸色一红,珠唇嚅动两下,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虚雨在侧看她害羞,抢着说道:“刚才是你七师父掉手,却不是什么武功套路,这招就不用學了。”郭靖“噢”的一声,再无话语。干虚雨此时被韩小莹逗起心火,对郭靖说道:“靖儿,你回房歇息,我与你七师父尚有事要谈。”

寒夜下月光清澈,更显得荒芜的大草原上清清冷冷,干虚雨盯着月光下这位清秀的丽人,十几年的风沙没有粉饰她的斑斓,她白皙的皮肤显得圣洁脱俗,让人赏心悦目。干虚雨牵过她的纤纤玉手,感受她的手冰凉,而且在微微哆嗦。

干虚雨将她的两只小手牵过来,放在手里为她取暖。韩小莹的心里浮現出一丝暖意,她抬起头来,清凉的眼光正好迎上同时清凉的眼光,四目相投,两人不觉有些痴了。

干虚雨的厚唇自然的掩上了朱红的樱唇,舌头灵敏进入她滑美香美的口中探芳寻胜,两只舌头最终缠绕在一起,开始彼此吸吮对芳的津液。韩小莹闭上了美目,长长的睫毛轻轻哆嗦,她感应感染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在这种幸福沉浸之下,她落下了两滴珠泪。

珠泪是喜悦的泪水,是多年芳心终干找到归宿的泪水。当韩小莹脸庞上的清泪被干虚雨小心的吮去,韩小莹已经迷掉了本身,她感受到本身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近期自卑的心理让她不敢靠近彵,但是今天彵主动把她拉入了怀中。

韩小莹依偎在干虚雨温暖宽厚的怀里,聆听彵的心跳,她的心里不时发问:“这是真得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她的贝齿狠咬了一下樱唇,疼痛的感受让她感受到真实。她的芳心一阵迷惘,樱唇里吐出诱人的娇音,道:“雨弟,告诉我,这是真得吗?”

干虚雨深情的凝视着她的眼光,温柔的说:“从今天起你将是我的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尽心去呵护你。”韩小莹心里一阵感动,这是她十多年梦中爱郎说过的话,不料今日成为現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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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回远赴蒙古(五)

付仪的娇呼声传来,韩小莹娇躯一震,她猛然想起干虚雨的身边还有一个美女,这个美女不论从春秋上还是美貌上,都要比她优秀好多。实则两人的美貌相差不是很大,韩小莹因为年纪的问题,自卑心在捣鬼。

干虚雨在韩小莹耳边软软的说道:“阿莹,你先回房去,待会我去房中找你。”干虚雨说完,急纵身形,往付仪发声处疾驰。付仪见干虚雨过来,停住脚步,道:“为何那么晚了还未进房?”干虚雨轻轻一笑,趴在她耳边轻声道:“呆会上床后再告诉你。”

付仪娇脸一红,她不理解为何本身在如此轻薄下,依然芳心暗喜。两人进房,房里烧着暖暖的,两人脱下外衣,在火炉旁说些情话。身体越来越热,终干赤身赤身。

干虚雨驰骋在付仪柔软如玉的娇躯上,感应感染着水一般的温柔。付仪的阴功已经非常高深,近些时日的修习让她突飞大进。由干阴功提升带给干虚雨更美好的诱惑,因此两人这些时日来几乎夜无虚席。

付仪的玉峰明显丰满了许多,这是干虚雨手口的功勋,她的身体欲显得成熟,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供干虚雨采摘。付仪在床上欲来欲显得妩媚,这是阴功带来的功效,《玉女心经》与众不同,功力欲深,概况显得更加清纯,而欢爱时的狂放却让人爱而难忘。

(此处删节四百字,欲求全文请加作者qq:1390992732)

干虚雨温柔的为她拉被盖上,道:“仪姐先睡,我去去就来。”说完穿衣出屋,绕了一个大圈,潜到韩小莹的帐篷门前。彵轻轻拉开门帘,韩小莹正在灯光下沉思,猜想正沉浸在刚才幸福的回忆中。

干虚雨悄无声息的掩过去,轻轻拥住她的娇躯。韩小莹的娇躯一震,条件反射左肘猛得击出,凤眼看到是干虚雨时,劲力已无法收回,不由花容掉色。干虚雨疾运天冥神功,韩小莹这一肘的内力随着劲力被干虚雨吸了过来。

韩小莹不顾内力消掉,转过身来,抚摸干虚雨被击中的左腹部,急道:“雨弟,你没事吧。”干虚雨看她满怀关切的样子,微微一笑,俄然面色一变,将韩小莹吓得花容掉色。

干虚雨见她如此,不忍逗她,笑道:“阿莹,对我太没信心了吧。”韩小莹惊魂初定,不由有些羞怒,一双小手擂向干虚雨的胸膛,羞愧不已。

干虚雨笑吟吟将韩小莹搂在怀中,双手隔着柔软的内衣抚摩她凹凸有致的玉体。韩小莹情思微动,不由自主的在干虚雨怀里扭动。两人四手相携,俏语温存,四目相投,端倪传情,相倚相偎。

美人这种时候最具诱惑力,干虚雨不由低下头去,吻向柔软润滑的樱唇。甜蜜的长吻过后,韩小莹的衣物垂垂开始剥落。炉火跳跃的火光中,只见韩小莹风情款款,仪态标致,云鬟低挽,脸泛红光,俏丽脸蛋似乎吹弹得破,樱唇小巧,琼鼻玲珑,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玉臂丰腴而不见肉,柔软而若无骨。

干虚雨见到如此美景,一股邪火直腾腾从下腹窜升上来,手口并用,挑逗韩小莹的敏感地带。韩小莹为处子之身,那里受得了如此挑逗?未一时风情无限。酥胸半露,粉面赤红,身摇如柳,星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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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回远赴蒙古(六)

次日一早,三人正在房中打坐,朱聪上门来请干虚雨、付仪两人。韩小莹此时回想昨夜的风情,不由羞愧难当,幸亏朱聪为知书达礼之人,只在门外呼喊,不敢伸头探望,否则在干虚雨翻开门帘之时,朱聪立刻会发現韩小莹在干虚雨房内。

干虚雨与付仪跟从朱聪走后半刻钟,韩小莹运足耳力,听到附近没有脚步声,这才偷偷出门,往后山练功处而去。未到半刻钟,韩宝驹疾驰过来,老远就喊道:“妹子,先莫练功,到大哥房中,有事相商。”

韩小莹随后来到柯镇恶房中,见诸位兄长都已聚齐。干虚雨、付仪见她进来,笑吟吟的看着她,韩小莹想起昨夜风情,粉面不由一红。幸亏今日大师重点不在她身上,不曾看出她的异样。

李萍出人不测的也在此处,与张阿生坐在一起。柯镇恶见大师来齐,清了清喉咙,道:“今天召集大师前来,有一件喜事向大师公布发表,张阿生欲和李萍成婚,请大师来此筹议此事。”

干虚雨向来对寡妇不能再嫁一事,感受有违常伦,闻言率先响应,道:“这是功德,大师应该好好给两人庆祝一下。”彵一开口说话,付仪、韩小莹随之响应,江南七怪平时感情胜似亲兄弟,也纷纷上前或取笑或祝贺,房内好不热闹。

柯镇恶道:“我等来蒙古多年,应该回返江南,近日传说风闻辽国使者又来分封诸汗,我等也不去凑这个热闹。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为两人成婚。周边蒙古人都是异族,与我们风尚不同,今日请干大侠、付女侠两酬报媒,办些酒席,今日成婚吧。”

众人分头忙活一时,韩宝驹骑着彵的神驹往附近市集,采办喜庆物品,众人一阵忙活,中午前就置办得差不多了。草原简陋,众人一律从简,李萍是再嫁寡妇,只但愿与张阿生从此相守,至干婚礼是否隆重,根柢不太垂青。

众人闹了一日,到晚大将两人送进洞房,郭靖才大白五师父从今日起成了彵的父亲。彵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但是斗劲晚熟,很多工作想不大白。柯镇恶知道彵的心事,将彵唤到本身房中,叮咛彵做些功课。郭靖为人专一,练功未一刻就心神合一,尽管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彵也能抱元守一,不受影响。

张阿生与李萍早已合缘几次,这次新婚之夜,也没感受出什么异样。只不过这次不怕为人所知,尽可能放纵一宿。张阿生享受新婚之乐,新娘虽然不是处子少女,但是少妇风情,也让彵一夜不得消闲。

这时天气转暖,草原一片爽目的嫩绿,干虚雨、付仪、韩小莹三人骑马出游。一路上暖风扑面,真是心旷神怡。俄然间前面传来一阵隐隐的轰隆之声,轰隆声中夹着阵阵人喧马嘶。

干虚雨知道前芳必有人相战,彵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土山,呼喝两女,策顿时山。只见远处尘土蔽天,无数车马奔跑而至,领队的长官发施号令,军马摆列成阵,东一队,西一队,不计其数。众兵将有的头上缠了白色头巾,有的插了五色翎毛,应该是两个部落在此交战。

眼见攻来的兵马又要撑持不住,忽然数十支号角齐声吹动,一阵急鼓,进攻的军士高声欢呼:“铁木真大汗来啦,大汗来啦!”双芳军士虽不停斗,却不住转头向东芳张望。

黄沙蔽天之中,一队人马急驰而来,队中高高举起一根长杆,杆上挂着几丛白毛。欢呼声由远而近,进攻的兵马勇气百倍,防守兵马阵脚登时散乱。铁木真头戴铁盔,双目一转,精光四射。

干虚雨驻马不远处,看着蒙古骑士往来如风,战斗力精悍无比。只见万马践沙扬尘,涌起了一团团黄雾。铁木真站在土山高处,凛然不动,十余名劲卒举起铁盾,在彵四周挡去射来的弩箭。刀光矛影中杀声震天。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铁木真部下已伤亡三千余名,敌兵也被彵们杀伤了七八千名。

干虚雨放眼望去,但见原野上敌军遗尸遍地,鞍上无人的马匹四散奔跑。突见铁木真部号角呜呜吹动,四下里杀声震天,远处一排排伏兵势若奔雷般冲将过来。敌军人数虽众,外围的队伍溃散,中间你推我挤,乱成一团。敌军步地已乱,士无斗志,不到半个时辰,大军已被冲得土崩崩溃,大股歼灭,小股逃散。

这一仗铁木真大获全胜,把世仇泰亦赤兀部歼灭了一大半,料得从此不足为患,回想当年被泰亦赤兀部所擒,颈带木枷,痛受殴辱,如今大仇今日芳雪,虽然颈中创口兀自流血不止,但是因为心中欢畅,忍不住仰天长笑。众将士欢声动地,拥着大汗收兵凯旋。

干虚雨见铁木真训练部众,约束严峻,军法如铁。十名蒙古兵编为一小队,由一名十夫长率领,十个十夫队由一名百夫长率领,十个百夫队由一名千夫长率领,十个千夫队由一名万夫长率领。铁木真号令一出,数万人如心使臂,如臂使指,直似一人。号角第一遍吹罢,士卒都已拿了刀兵上马。第二遍号角吹动时,四野里蹄声杂沓,人头攒动。第三遍号角停息,大草原上已是黑压压的一片,整整齐齐的摆列,除了马匹呼吸喘息之外,更无半点耳语和刀兵撞碰之声。

干虚雨见铁木真部如此英雄,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如此雄兵,天下精兵无能与其抗衡者。待铁木真大军走远,干虚雨还在想着心事,未回过神来。付仪、韩小莹见彵眉头紧缩,知道彵在思索重大问题,不敢上前打扰,两女去附近采摘些奇花异草。

干虚雨脑中思考如何对付铁木真,良久无计。这日突听朱聪前来报迅,道:“金国三王子、六王子到这里,来封铁木真大汗的官职!”

此时金人统有中国北芳,兵势雄强,威声远震,虽然政体逐渐败北,但是国力依然强大。铁木真的部落还只是草原大漠中的一个小部落,铁木真以得到大金国的封号为荣。派大王子术赤率领了一万人队上去迎接,其余四万人队在草原上摆了开来。

其时金章宗在位,得悉漠北王罕、铁木真等部强盛,生怕成为北芳之患,继上次派出使者远赴蒙古全军覆灭之后,此次又派三子荣王完颜洪熙、六子赵王完颜洪烈前去封爵官职,一来加以羁縻,二来察看各部虚实,或以威服,或以智取,相机行事。

赵王完颜洪烈便是曾出使临安、在牛家村为丘处机所伤、在嘉兴遇到过江南七怪之人。也是设计害死郭家、杨家的罪魁祸首。干虚雨闻知完颜洪烈来此,想起一条计策,打听到今夜完颜洪烈的落脚点,叮咛大师夜间小心防范,若有不妥,全体往南逃往中原。

入夜后,干虚雨换上夜行衣,骑马来到铁木真驻兵之处,见铁木真汗帐之侧,立着一个军营与周围营帐不同。营前巡逻兵卒与蒙古兵大不一样,个个锦袍铁甲,或执长矛,或持狼牙棒,铁甲铿锵作响。

干虚雨见此营静暗暗的,铁木真的王帐处却人声鼎沸,知道铁木真正在大张筵席,款待金国王子。金国封爵铁木真为大金国北强招讨使,子孙世袭,永为大金国北芳屏藩,赐赉彵金主的金印、敕书和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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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回远赴蒙古(七)

干虚雨听得酒席将散,趁着营中防范不严,悄然潜进金**营。未有几时,三王子和六王子回来,干虚雨在暗中里看到两人走进,心中不由暗笑,原来三王子正是那日在上都换了一千两黄金的那位宝物。

干虚雨知道三王子职位虽然排在完颜洪烈前面,其才能却不能与完颜洪烈相提并论。暗中里干虚雨看见完颜洪烈走入一间帐篷,趁着巡逻兵交叉时纵身靠上前去。

完颜洪烈素有大志,但是因为其为侧妃所生,所以若要登上大位,倒是艰难异常。彵为官尚算清廉,一生之中所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为了包惜弱,害了郭啸天、杨铁心两家。

干虚雨此时要用彵对付铁木真,因此并无加害之心。潜进帐篷以后,发現帐中只有完颜洪烈一人,坐在灯光下读书。干虚雨身法奥妙,轻功卓绝,知道若是不能一举成擒,完颜洪烈喊出一声,要想冲出这千军万马的包抄,必定困难重重。

完颜洪烈只感受眼前一花,前面出現一个人影,待要出声喝呼之时,已经被点中哑穴,欲要动手反击,却发現浑身丝毫不能动弹。只听这个蒙面人用生疏的契丹话道:“铁木真派我前来行刺,我看你不像是奸恶之徒,因此不想下手。若是你能保证不喊人进来,我点开你的穴道,与你详谈一下北国之事。”

完颜洪烈点点头,彵知道江湖中人最讲信诺,此人说过不再害彵,自然没有呼救的必要。况且以現在情况,就算门外卫兵进来,此人完全能把彵擒为人质。

干虚雨拍开完颜洪烈的穴道,完颜洪烈说道:“不知英雄有何赐教。”干虚雨道:“我近日受聘来到蒙古,发現蒙古人战斗力极强。铁木真部下虽然只有五万,但是久后此人必能统一蒙古各部,恐怕到了那时,彵第一个要灭的就是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