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一路小心,莲儿和娘在家等夫君……”,莲儿是困极了,周身没有一处不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莳田吃罢了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出门之时第一道鸡鸣已经响了。赶等进了城,先去了趟姗姗那里将行李放了进去,这才紧赶慢赶的往衙门走,想起姗姗刚才开门之时的脸色,莳田脑袋都是蒙的,该怎么办心里是完全没谱。
莳田一众衙役在城里转悠,人比往日多了不少,可热闹还谈不上,晚饭间歇,班头对众人说:“等会都给我警醒些,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到了掌灯时分,街上的这才热闹起来,卖灯的、卖布的、卖零嘴的、各个商贩商铺门口都是人,平时大门难迈的那些个千金小姐,都趁着今天结伴而出,平时看到这些闺秀,大小伙都不好意思多看,怕被人笑话,今天可以正儿八经看个清楚,因为这元宵夜本就有相亲这层含义,要是有那看对眼的两人,就求着家里给提媒娶亲,盼着能成就一桩美事。
当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班头与巡城的兵头打了声招呼,大伙这才算完了一天的差事,等到了衙门交了水火棍脱了青服,班头喊过众人说:“老爷知道今天比平时晚的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给了我些银钱,让大伙去吃些好的,你们可有去处?”
“头,要不咱们再去荷花苑?”,这个声音一出,众人欣然而允,年岁都不大,对这些烟花之事很是流连。
“那行,不过说好了,那吃就吃一般了,免得钱财不够。”,班头算了算钱有此一说。
“头,有碗面有杯酒就可以了,咱图的是个痛快。”
“你个夯货,吃不饱没力气怎么痛快?”,班头笑骂了一句,接着说:“这样,缺些我来补,但等发了饷银,你们得给我补回来。”
众人谈好了去处,班头转头问莳田:“莳田兄弟,你去不去?”
“去,我去陪你们喝酒总行。”,莳田笑着跟上了众人。
荷花苑,两桌人又是同一个地方,姑娘也基本没换,只不过少了个鱼管家,众人吃吃喝喝说着荤段子,到后面一对接一对的找房间去了,班头最后才搂着一个年轻姑娘起身,对莳田说:“莳田兄弟,你慢慢喝,我先去歇息了。”
“班头慢走,我喝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我。”,送走了班头,莳田将最后一点酒食填进肚子,这才起身晃晃悠悠的出门,还未到大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叫骂。
“睡我的姑娘,吃我的酒食,不给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往死里打!”,莳田探头瞄了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四五个壮汉对着他正拳打脚踢。
莳田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不走了围着看,直到地上男子没了声响,那些壮汉才住手,等人都散完了,莳田转身也想走,就听到地上男子哼了哼,莳田惊讶不已,心想还没死?自己可看的明白,那些壮汉真的是往死里在整,原以为这人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死。
莳田一时心软,过去扶起那男子,发现他模样到是不差,开口问了句:“阁下是否还好?家住何处?”
“嗯?”,男子抬头瞄了瞄莳田说道:“你倒是个好人。”
莳田扶着男子走进边上的小巷,扶着他坐了下去,开口又问:“我看你伤的颇重,你可有家室?我可以代你去通报一声。”
“不劳烦,这算什么伤,能伤我之人还未出生。”,男子伸了伸懒腰,借动作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莳田也搞不懂这是哪路神仙,免得惹祸上身,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个祸端了。
“等等,你救我就是有缘,我得了你的恩,岂能不报。”,男子说完一把拉住莳田的手臂,眯着眼睛看了看莳田,又捏了下莳田的手臂。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男子捏那一下,痛的莳田脸都变色了,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恩……筋骨虽然极差,但还算有力,可惜年岁已过,只能将那些外家功夫一练。”,男子说完一掌劈在莳田头顶,一股磅礴的内家真气随即涌入是莳田的百汇穴。
莳田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他想开口发现自己张嘴完全没有声音,想逃也逃不掉,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他的脑袋,脑袋顶上像是有股气涌进自己的身体,随后那股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莳田此时像是堕入炼狱生不如死,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随着筋脉一条条被打通,莳田发现不但疼了还很舒服,周身说不出的通泰,这时男子放下手,开口说:“我虽为你洗筋伐脉,但你年岁已过,以后有何成就,就看你自己了。”
“师傅在上~”,莳田不蠢,那些英雄好汉高来高去那里来的本领,就是得这等神人传授啊,说着就要下拜。
“住口,你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之事,我也不是你师傅,纯粹是看在你入烟花之地尚知克制,看到垂死之人尚会援手。”,男子说完转身又接了句:“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宅子,看里屋的被子家什,原来他住这里,这时男子拿过一个布包,从里翻出几本册子,挑了一本递给莳田说:“此乃我门外家绝学,给你学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师傅请说。”,莳田恭恭敬敬接过册子,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学会之后烧了它,不得我允许,不许传给任何人,你的子女都不行。”
“徒儿谨记。”
“好了,我该走了。”,男子说完背着包裹转身就出门了。
“师傅。”,莳田追出大门,就看到男子纵身一跃飞檐而去。莳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册子,上书两字『问水』,莳田如获至宝将其纳入怀中,开了院门往回走去。
到了珊珊家中,看姗姗待自己还是冷眼,莳田也是尴尬非常,还好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做,路上买的灯笼挂上,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通,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姗姗真的饿坏了,吃相虽然优雅无比,但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莳田好奇的问:“姗姗,你没有吃饭啊?”
“做了,糊了,倒了。”,姗姗言简意赅,她确实做了,但火生大了,菜倒锅里她又觉得油烟熏人,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可以吃了,就站到边上等着看,结果全焦了。
莳田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姗姗一脸谄媚的说:“这个是我回来的时候买的,我看到很多姑娘都买的这个,觉得你也会喜欢。”
姗姗瞟了一眼,放下筷子说:“这种水粉、这种味道、只有妓院勾栏里的姑娘才会用的。”
莳田住口了,想想也是,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那些人一个品味,当时买的时候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的是妓院里都是这味道,姗姗也应该喜欢才是。
“你经常逛妓院啊?”
“没,我哪里有钱财去那些地方挥霍,我只是看到买的人多,就买了盒。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应酬多,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我娘闻到这个味道就会与他争吵。”,姗姗想起双亲,眼睛红了,随后伸手抹了抹眼睛。
“姗姗,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莳田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莳田接着说:“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今天巡城累了。”
“你说要谢罪的,我等着。”,姗姗说完,起身也回房去了。
莳田叹了口气,回到房里拿出册子,一页页的翻看,说是一门功法其实里面有三门技巧,拳法、剑技,枪术,每种功法都是十招生百种变化,拳法大成分金裂石,剑技大成身若游龙,枪术大成势如猛虎,三种功法相辅相成,力、身、势、至大成,天下间除了内家绝顶高手,难逢敌手。
莳田越看越激动,再看到最后两页,当真一盆冷水浇透了身子,此功法必须在水中研习,逆天地之力量,悟百脉之权衡,方有断浪之强威。这种气候下让莳田这偷奸耍滑习惯了的人,去泡进冰水里练习,莳田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想未来的泼天富贵,咬咬牙,练!
打这开始,莳田白天去衙门,晚上回家做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新挖的水池里泡着,一招一式的练习,姗姗起初好奇看了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住外面的冷风,劝了莳田几句无果,就自己回房了。莳田最初两次差点没冻死,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腹处莫名涌出一股热气散进四肢百骸,莳田尝到了甜头,只要感觉到冷,就如此运气一番,别说,那热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力气也是日与剧增。从最开始的挥拳困难,到现在的拳剑自如、长枪破浪。
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半年,莳田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其实他不知,其实他筋骨奇差,能在半年练到如此光景,完全是靠着那位现今在明玉峰上下棋的男子灌顶伐脉之功。换做根骨上佳者如此,一本问水早就烂熟,只差临战经验了。
莳田从水里跃上岸,进了里屋擦净身上的水,换了身衣服,拿着『问水』进了厨房,将册子扔进了还有火炭的灶台,扒了扒火炭用吹筒往里吹了几口气,随着火苗烧起来,莳田心里默默念叨:“师傅,徒儿今天将册子烧了,往后也决计不会传与别人,我知道师傅嫌徒儿,怕徒儿丢了你的脸面,你放心,等徒儿建功立业后,给你立长生牌位,定不会辱没师傅的教导之恩。”
等册子烧的只剩黑灰,莳田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姗姗从大门口进来,莳田随口喊了声:“姗姗。”
“哦,你进来了,外头下雨了,我以为你还在外头划水,想喊你进来。”
“下雨了?”,莳田看了看外面,果然,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莳田心里一暖,冲姗姗说:“谢谢。”
“今天怎么早些?平日里不是要划到三更么。”
“感觉差不多了,练得再熟没有操练也没用。”,莳田很明白,再高深的技法,没有操练也只是架子,只不过他现在的架子比绝大多数人都强悍,一拳打碎卵石很是随意。
“东哥,教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只是机缘碰到,那等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愿告知,也没法子。”
“那你现在很厉害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每天就看到你在那里划水而已。”
“你等着。”,莳田到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回身对姗姗说:“看好了。”
说罢一拳击中顽石,闷声过后顽石四分五裂,莳田的手毫发无损,姗姗张着小嘴惊的都合不拢了,讶异的说:“每天划水能有这等神效?”
“那当然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如果用小腹那团热气运到手上,力气就会变得更大,筋骨也会变得更强劲。”,如果还在下棋的那位男子知道他捡来的徒弟,这会像是卖艺一般的在显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你能不能教我,我想学。”,姗姗抿了抿嘴,觉得如果有技艺在身,报仇多了份保障。
“不能,师傅说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可传。”,莳田知道姗姗想的是什么,这会终于明白师傅的用意,徒弟挑徒孙,万一挑了个本性不好的,用着自己的传授去做歹事,那真的是名声尽毁。
“哦。”,姗姗应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莳田发现这半年姗姗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了,以往还会笑笑,现在连笑都少了,要不是今天姗姗出门去寻他,他都快忘记这茬了。莳田叹了口气,上次回家莲儿就哭的死去活来,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将她与老娘接来享福,现在想想攒的钱也差不多能寻个住处了,是时候接她们娘两过来了。
莳田走到姗姗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等门开了莳田站在门口对姗姗说:“这么久过去了,你也应该安全了,我决定明天去寻个住处,将老娘和莲儿接过来一起住,到时候我再给你寻个下人吧。”
“你要走!?”,姗姗不可置信的看着莳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至今没个说法,现在居然说要走!?
看着姗姗泛红的眼眶,努力抿着嘴的委屈样,莳田抓了抓头,轻声说:“这不是要接老娘她们过来嘛,到时候不方便啊,而且我探过口风了,那些人都以为鱼家没人了,不会再来找你寻命,你只管好好活着,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你个混蛋~混蛋~混蛋~!”,姗姗气急伸手就往莳田胸口砸,拳头像是雨点般落下。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看我的身子,现在屁股一拍就要走,你不是人~!”,姗姗越说越气,可惜手上劲头越来越小,最后一把抱住了莳田,放声的痛哭。
“那……那不是无意的嘛……”,莳田也觉得冤枉啊,这种飞来的艳福,他自认消受不起。
“我到底哪里不好?”,姗姗退开两步,流着泪却倔强的睁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你像仙子一样貌美,哪里都好,我觉得我不好,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莳田认得清自己。
“好~!”,姗姗说完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腰带一解襦裙掉落,伸手抓住自己的亵衣,用力的一扯『哧啦』,亵衣的细带生生被拉断,洁白的胴体就这样俏生生立在莳田面前,姗姗一把拉过莳田,将还在发呆的莳田推倒在床上,跨腿一屁股坐在了莳田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莳田这才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腰带,有些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态,急切的说:“姗姗,你干什么啊,你冷静些。”
姗姗用尽了气力也是争不过莳田,放开手气苦呐呐的叹道:“对,你是正人君子,我只是一个杀害亲夫的贱妇,我凭什么觉得你会一直这样对我,你又不是我家下人。”
莳田强忍着,伸手想推姗姗,可推哪儿都不好,只好不动呆看着姗姗。姗姗说完话,抬头看了莳田一眼,嘴角上扬的说:“我那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喜欢……”,莳田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姗姗貌美,他有些动心,当初也不会来救她。
姗姗这次再伸手去解莳田的腰带,莳田没有拒绝了,当姗姗拉下莳田的裤子,看到莳田那根肉棍,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大户人家多有春宫图,姗姗也曾看过不少,但没有那本图上有画过如此骇人的巨物。
姗姗只有过一次性经历,就是新婚之夜,那夜被那贼人百般的手段,往死里肏弄,虽是破瓜之时有些疼,但后面整夜她都觉得自己爽得魂儿都飞了。这会看到如此巨物,想起那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屄缝里不自知的流出一滩亮晶晶的粘液,沾染在黑亮的屄毛上像是露珠一样诱人。
姗姗往下探手捋了捋肉棍,撅起翘臀往下压,扶着肉棍在屄缝上蹭了几下,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随着姗姗的呼气,她越坐越深,当肉棍进去三分之二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姗姗的小阴唇都被莳田的巨根,挤成了两瓣薄薄的粉红肉膜。
很涨、而且有些痛,但无比的充实,姗姗试着抬臀轻轻套弄了下,更胀痛了。
姗姗不敢乱动,就这样半坐着,莳田可舒服了,虽然不像莲儿一样可以完全捅进去被包住,但姗姗的屄洞好紧,裹的非常舒服,莳田试着往上顶了顶,引得姗姗痛呼:“别动,好痛啊。”
刚刚莳田那么微微一顶,姗姗感觉自己的屄都要被捅穿了,内里那团软肉剧痛无比,两人就这样喘着粗气谁都不敢动,老半响,姗姗不死心的摇了摇翘臀,感觉没那么痛了,这才开始缓缓的抬臀套弄肉棍。
只是几下,姗姗就感觉大腿好累,想起当初的姿势,伸手拉起莳田,自己转身趴在了床上,高高撅起翘臀,转过红扑扑的脸蛋,一脸渴求的看着莳田,莳田看着姗姗雪白翘臀中那团黑亮的毛发,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的坐在了姗姗的粉腿上,压着肉棍往屄缝中间挤。
当肉棍捅进屄洞,两人调了调姿势,莳田一手抓一只雪白的翘臀,挺着下身开始了一次次的肏屄,这种姿势肉棍无法完全捅进屄洞,对姗姗来说既不会痛又很舒服,而莳田每次挺送都撞着姗姗的屁股,姗姗的翘臀上那种揉不烂挤不坏的撞击感,让莳田越来越猛,姗姗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往床头移动,为了不撞到头,姗姗自觉的用双手抵住床头。
随着抽插得加剧,姗姗的屄毛已经糊成了一团乱麻,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透明的粘液,小阴唇因为一直被强撑着,已经变得发紫泛肿,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变厚了些,姗姗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喘息,可蛮腰却是依然坚挺的往后送,曲起翘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时莳田的双手离开姗姗已经被抓成粉色的翘臀,撑到姗姗的腰侧,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莳田想莲儿最喜欢这么做了,姗姗应该也会喜欢。
莳田狰狞的肉棍在屄洞里捣蒜一样的进出,姗姗立马受不住了,那种离魂飞魄的快感,从屄洞深处扩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片片的小疙瘩从姗姗身上泛起,姗姗已经沙哑的嗓子又重新呼喊出声,一浪浪的屄水四下飞溅,让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姗姗的翘臀上都被涂满了,这时姗姗一声惊叫,人像打摆子一样的开始颤抖,屁股用力的往后挤,莳田心领神会的用手叉主姗姗的腰身,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深深钻入姗姗的屄洞。
姗姗太爽了,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消退,一直有力的腰身终是软了,翘臀也随之软趴趴的伏了下去,莳田低头望了望,发现姗姗的菊洞都微微张开了,莳田好奇的用手往那个小洞里探了探,惊的姗姗连忙用手去拍打,莳田笑了笑,双手继续撑回姗姗的腰侧,下身继续起伏,而且比开始更加剧烈用力,随着莳田的疯狂肏弄,姗姗的手早已经不抵床头了,揪住床单用力的在撕扯,莳田越狠,姗姗揪的就越用力,仿佛都听到了帛裂之声。
莳田低头瞅了瞅,心满意足的盯着姗姗的后庭看,真是奇观,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舒爽会将菊门打开。那些飞溅起来的屄水有好些都落入了微微张开的菊洞里,越看越兴奋,最后不知道是臀浪随着莳田的肏弄起伏,还是莳田在随着臀浪耸动,当两者达到了完全统一,莳田终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姗姗屄洞深处,肉洞被灌满随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打绺的屄毛一直淌到床单上。
半天功夫,两人喘息都匀了,莳田这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棍,随着莳田的抽出,大滩的混合粘液也跟着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毛结板了……“我不管,我不做小的,你要让我做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姗姗又是哭又是闹。
“没人让你做小啊。”,莳田也是够了,这还没开始就逮着自己问,说是一定要做大的,姗姗这是想逼着自己休妻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两人不分大小,本就是穷苦人家,就不要搞那些三六九等了。”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跟你说,如果莲儿敢欺负我,你知道我的。”,姗姗起身『哼』一声,又对莳田说:“你也别准备找住处了,就让娘亲和莲儿住我这里吧。”
“这……不妥,过阵再说这事吧。”,莳田挠了挠头,对女人他有天生的软肋,没有那些真丈夫的气概。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几日姗姗食味知髓,只要莳田在家,那就是各种挑逗求欢,乌黑屄毛上的水渍就没干过,不知是否姗姗天生有那媚骨淫根,屄洞就算被肏得红肿不堪难以合拢了,依然是乐此不疲。莳田更是有求必应乐在其中。
这日莳田架着姗姗的一条腿在肩上,边肏边问:“明天我就准备去接老娘她们了,准备跟她们说我两之事,姗姗觉得如何。”
姗姗喘着大气,有些接不上的回到:“随……随你,反正你做主就好,呃……用力些。”
莳田听闻,双手抱住姗姗肩膀上的这条腿,下身用力的耸动了一番,直肏的姗姗拱起上身,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眼中翻白,口涎都流出来了。莳田看过几回姗姗这等样貌了,每次爽极之时,姗姗都会如此。莳田不由加了把劲,肏的更深了,随着姗姗的一声尖叫,屄洞内里大泄而出,周身肌肤泛出片片桃红,莳田随之也射了出来——莳田家中,莲儿坐在一边抽泣,老娘叹了口气对莳田说:“儿啊,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娘,我当初也是没辙,想她也是命不该绝被我给救了,现如今米已成炊,儿也不愿做那亏心之事,负心之人。”
“娘,您要给我做主啊。”,莲儿说完哭的更凶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既然那姑娘不嫌我家贫寒,那就娶了进来吧。”,老娘叹了口气又对莳田说:“儿啊,你可要留意,莫让那些祸事找上了门。”
“哎,娘,我知道,我小心着呐,都打探过了,没事了。”,莳田知道娘的意思。
“那就好,莲儿你也别哭了,只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你放心,有为娘给你做主,那姑娘万万不能欺负了你。”
“知道了娘,谢谢娘。”,莲儿抹了抹眼泪,起身去了里屋。
“去哄哄莲儿吧,她不易,你呀你,唉……”,老娘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莳田这时来到了里屋,搂住坐在床边的莲儿,轻声哄道:“往后有个人帮衬着你还不好吗?放心,有夫君在,姗姗保准欺负不了你。”
“嗯……夫君你可要记得,不可负了莲儿。”,莲儿这会也认了,往后夫君发迹了,会有更多的妻妾进门,只要夫君心里有自己,那也就知足了。
破船也有三分钉,何况是搬家,看起来家徒四壁,真搬起来也是整整一大车物件,这还是将许多物件都送给了谷大娘之后的结果,到了城里,安顿好一切,便是夜深之时了,这会莲儿和娘亲坐在堂屋上首,正在喝姗姗敬的茶。
“儿啊,家中不可没有主事之人,你准备让谁来做。”
“娘说的是,儿准备让两人共同主事。”
“共同主事?”
“就是有事她两先商量着来,如果不得调和,再由我和娘来断。”,莳田这想法很大胆,还未听说过有谁家主母有两人的。
“也好,就先这么着吧。”,老娘说完摸索着起身了。
“娘可是累了?莲儿带你进房去休息吧。”,莲儿看到老娘起身,连忙过去扶着。
“嗯,好,你们也早些歇息,劳累了一天,是有些困乏了。”
安顿好老娘,三人躺在以前姗姗的房间床上闲聊。莳田一边搂着一个,笑着说:“以前我可没想过我能有今天,还能左拥右抱。”
“夫君是有福之人,往后还有发迹的。”,莲儿一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成为人上人。
“那是,姗姗你以为呢?”,莳田自吹了一句,转头去问姗姗。
姗姗这阵子就没认真睡过,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的打扫,虽然她连扫帚都拿不好,但忙了一天不假,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听闻莳田唤她,迷迷糊糊的回应:“嗯,是。”
“莲儿,咱们也睡吧。”,莳田亲了亲莲儿又转头亲了下姗姗。
“嗯。”,莲儿从开始搬新家的亢奋,到慢慢平复,这会也累了。
莳田看了看左右的俏美人,紧了紧臂膀也缓缓睡去。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大伙也都慢慢适应了对方,莳田依然是白天出差事,回家练两时辰的功法,晚上搂着一双娇娘睡觉,一天两天能憋着,这天晚上实在受不得了,对着怀里两个轻声说话的人儿说:“莲儿,姗姗,我们是否也该行闺房之乐了。”
莲儿没抬头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姗姗倒是大方抬头笑吟吟的说:“是吗。”
“是啊,本来三人同床是我日思夜想之事,奈何三人同床反倒是无水干烧,每夜备受煎熬。”
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肉棍,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肉棍。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肉棍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肉棍,莳田的肉棍实在太过粗大,莲儿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肉棍,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将肉棍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感觉到莳田的肉棍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