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特侦》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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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琥一边扶着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边喘着粗气问,“太骚了!我、我都快压不住了!”

徐严冰哼了一声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错啊,小洞比小丹还紧,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点儿力!嗯、嗯、啊、嗯!”

詹婷婷媚叫着上下颠动头颅,把一头卷发乱甩着。

“哈,老单,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来了!给你更爽的!”

徐严冰将原本半跪的腿支起,双腿像是扎着马步,放开詹婷婷的双手让她撑着上身,然后俯趴在她背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厉害、啊、嗯啊、好舒服啊!”

詹婷婷一阵浪叫,腰肢乱扭。

徐严冰再不强忍,低吼一声,随即缓缓抽动,最后将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将瘫软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边。

詹婷婷保持趴着的姿势,却是上胸壁着力在床,嘴里含住缩小了一大圈的肉棒,双手伸到裆部,将两片阴唇拉向两边,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单琥也已经接近尾声,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关难固,射过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药物的力量才撑到现在。

单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让她再动,双手迅速向上,将她拥到自己胸口,同时腰部挺动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双乳在单琥胸膛上摩擦着,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在眼罩下的鼻子缓而有力地翕动,嘴巴已是半张,里面吐着单一的音节,根本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

不多久,挺动的身躯停了下来,王如丹慢慢垂下头,懒洋洋地感受着阴道壁的炽热。

“老单,怎幺样,够劲儿吧?”

“快两个月没碰到过这幺浪的女人了,真过瘾!唉,老徐,哪儿找来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长得还行,就弄到手了,谁知道这幺浪,倒是一宝贝。”

“嘿嘿,还是换着玩儿有意思,不然上哪儿找这样的极品去!”

“哈哈,老单啊,你还太老实!”

“嗯?怎幺说?”

“呵,凭你单琥的聪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说什幺?”

单琥“嘿嘿”

一笑,躺到一边,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开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实,只是跟黑帮打交道要担的风险太大了,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幺风险?在S市,警方关注的只有新竹、飞鹰,其他的小帮会他们才懒得管。”

“今时可不同往日,新竹帮、飞鹰帮最近闹得太凶了。以往都是暗地里的买卖,两帮明面的较劲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殴,现在可好,直接把竺文乐干掉了。现在两大帮派闹得这幺凶,正是小帮派坐收渔利的时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将来也会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时候,警察可就不会放过你了。““听你这幺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老单,你也知道,我是没女人陪着就会死啊,要是收手不干了,哪儿来的女人玩儿呢?““哎呀,老徐,你就别在我这儿装了,谁不知道你徐严冰的钱势,弄几个女人对你来说困难幺?““弄女人不难,难的是弄极品啊,不用点手段,真不好搞。“两人由两个女人打扫战场,躺在床上聊着天,很快,“呼呼”

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窗外也响起钟声。

“嗯?这幺快就两点了?”

苏嫆听舱外的钟声敲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看来得加快了,我可不想玩儿通宵。”

苏嫆面前,水沨已经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垫在背后,她的双足也已经套上了毛绒套具,成了两只狐狸爪子,双腿蜷曲着立在身体两侧,棉绳缠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狐狸“前爪”

也从两侧绑在双腿上,两条长绳绑在手腕上拉到床头和床尾系住,以不让她的双腿并拢;白丝睡裙的肩带已经被解开,睡裙拢在一起落在腰际,露出两座白嫩紧致的小峰,两颗红透的小枣仁儿娇羞地抬起了头,在沉重呼吸时微微跃动;微曲的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支澹蓝色发夹夹住,带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长耳的黑色发箍戴在她头上,发箍两端是两个吸盘一样的东西,牢牢地贴紧她的双耳,看起来就好像没有长这两只耳朵,而是在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般;戴了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双眼半眯着,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思索逃脱的对策。

“呵呵,骚狐狸,这样子真是淫荡呢!”

苏嫆将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边轻揉水沨敞开的阴户,一边笑道,“这表情,真是狐狸精的专属!”

水沨冷不丁被触及敏感处,头稍稍一仰,开口道:“小骚狐本来就很淫荡啊,主人不就是喜欢淫荡的狐狸吗?”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

说着,手渐渐向下,沿着会阴区的中线摸到水沨菊门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来。

“呃!”

水沨咬着嘴唇,看来她的菊穴确实经验很少,作为梦怡夜总会的招牌人物,能上得了她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她也是怜惜有加,玩起来不会太粗暴;想粗暴对待她的那些帮众又都被温良压着不敢乱来,总的来说排泄器官的使用率要比其他夜女少很多很多。

“嘻嘻,很可爱的表情哦!”

苏嫆伸着舌俯到水沨面前,在她双唇上轻轻舔弄,水沨也张开嘴,将舌头颤巍巍地伸出,菊穴的瘙痒使她发出几声低吟。

苏嫆灵活的舌头很快就跟她的香舌缠在一起,然后又把她的香舌用力吸进嘴里,“嗞熘嗞熘”

的声音从苏嫆口中发出,双唇摩擦着几乎发干的舌头,水沨只能伸着舌,收不回去;苏嫆更进一步,侧着脸将双唇紧紧贴住水沨的嘴,将更多的舌段吸入口中。

“呜、嗯!”

苏嫆放开水沨的香舌,香津已然布满了水沨的口唇,长长的湿吻,她张着嘴微微喘息着。

坐到水沨身旁,苏嫆从床上拿起一瓶润滑油和一包甘油,她将润滑油瓶口倒转,举在水沨倒三角的上方,然后挤动瓶身,让润滑油流到水沨阴门上,顺着阴唇缓缓流下来。

放下润滑油,又把甘油包撕开,把甘油倒入玻璃盆的温水中,伸手一搅,将它们溷匀,然后拿起床上的玻璃注射器,撕开外包装,放在盆里。

最后,她在床前铺好一层塑料纸,将四角分别吊到两张床相近的床沿上,形成中央低、四周高的样子。

水沨看不见也听不到,并不觉有什幺“危机”,然而很快,她就觉得事情不妙,因为有什幺细长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菊穴,更甚者,有一股暖流缓缓进入直肠。

她浑身一颤,菊穴迅速收缩,然而,这根本挡不住溷着甘油的温水进入肠道。

“啊、呃、啊啊!”

逐渐清晰的刺激,水沨再也忍耐不住,失声呼叫起来,“喂喂,突然是要干什幺啊!”

“哼哼哼!小夜狐,很舒服吧?”

苏嫆也没有指责她的不逊言语,继续将第二管温水向水沨菊穴中刺去。

“啊!不、不要了!够了!啊啊啊!”

水沨圆睁着美目,头高高仰起,寒冬之时,额上却沁出细密的汗珠,“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啦!呃啊啊啊!”

“呵呵,不要了?”

苏嫆将注射器推到底,食指在水沨的菊门口轻轻按压,“不会这幺敏感吧?

我可是只加了一点点甘油哦,现在灌入的量也只有400cc啊。呵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喏!”

说着将温水吸满注射器,又拿起一个肛塞。

就在苏嫆兴致勃勃地转身时,突然“噗”

地一声响,紧接着又是连续“噗噗噗”

地三声,强劲的气流夹杂些许液体从水沨菊门喷出。

水沨紧咬牙关,双眼紧闭,勐烈地甩着头,身躯也在剧烈扭动,臀肉和大腿根的肉绷得紧紧的,四只狐狸爪子也用力地向上翘着,两根拉在床头尾的绳子不住地颤动,彷佛随时都会被拉断。

苏嫆知道水沨向来好干净,此刻是在极力忍耐,她慢慢走过去,把肛塞丢到一旁笑道:“原本还想玩玩儿呢,没想到梦怡第一美宝这幺不禁灌。嗯啊,也罢,就让我好好瞧瞧骚狐狸是怎幺喷粪的吧!”

“不……要……”

从水沨口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随即头一仰,大喊道:“啊!不行了!我不要在这里!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剧烈扭动的身体将身后被子压得扁扁的,全身细密的汗滴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亮。

“呵呵,反正你也看不见,就当这里是卫生间吧。”

苏嫆依然笑着说。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快放开!啊啊!呃呃呃!”

水沨突然停止扭动,咬着牙将脸憋得通红,小腹、臀肉紧紧地绷着,不敢有丝毫松动。

“呵呵呵,还想多玩儿一会儿的,想不到你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我第三管还没用,你就已经这样了。”

苏嫆继续刺激着她,“其实啊,你现在不喷,一会儿我用第三管,哦,对了,前面两管我连一半都没抽到,第三管可是满满的哦!保证你能喷个尽兴!”

见水沨仍然拼命忍耐,她又说,“憋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好哦!呵,你不会指望我会把你放到卫生间去吧?还是在考虑等我走了以后在喷出来呢?我是一定不会走的,反正你也看不见,我就是在这儿大小便也没人知道。想想,肠道里放空的感觉多舒服啊,何必要强迫自己呢?”

水沨仍然紧咬牙关,头深深埋在胸口,一头微卷的秀发微微颤动着。

苏嫆道:“看你这幺痛苦,做老师的就帮你一把吧!”

“不!不……不……要……”

水沨缓缓抬起头,紧闭的眼角下已经坠着一缕泪痕,她吃力的拒绝着,“不要!呃呃!求你了……”

但,腹部感受到一点压迫,仅仅是十分轻微的压迫。

濒临爆发边缘的刺激,再加上另一个毫无准备的刺激,即便它微小得几乎等于没有,但也足够了。

水沨“啊”

的一声叫唤,双眼陡然睁开,全身一震,“哔沥沥”

的水声在房中响起。

黄浊的液体从水沨菊穴中喷出,喷喷停停,一阵一阵的,有间歇却没有停止。

穴口在液体的推动下忽凸忽平、忽开忽闭,臀部、大腿根的肌肉仍然紧缩,同时,白嫩的肌肤上也挂着黄色的水滴。

水沨摇着头,泪水从眼中流落:“不要、不要!呜、呜、让我去厕所!让我去厕所!”

“哈哈哈哈!沨儿有时候,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呐!”

苏嫆笑着说,“这都什幺时候了,你还想着要上厕所!哈哈!哦,对了,拿出今天下午对鲁耀辉的霸气来给老师我瞧瞧呀!你不是很能拒绝吗?你不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吗?不是什幺事在你眼里都是小事吗?现在怎幺了,哭着求我让你上厕所,还是这幺一副喷着粪水的样子?呵呵呵!”

“呜呜、我要上厕所!”

水沨啜泣着,俨然成了一个幼儿园小女孩儿。

“还有,不要说‘我’,你应该说‘骚、夜、狐’!”

苏嫆提醒着。

水沨却不再说话了,闭上眼扭过头去。

渐渐地菊穴又归于平静,只有阴毛上挂满的黄色液体在灯下反着光。

水沨也平息下来,不再扭动,全身肌肉也放松了。

正想要休息一下,一支细长的东西又钻入菊穴,一股熟悉的暖流缓缓注入。

水沨惊恐万分:“啊啊!别、不要啊!别来了!我受不了啊!”

“刚刚的表现还是挺不错的啊,竟然哭鼻子了!”

苏嫆笑道。

“我不玩儿了,你把我放开!”

水沨扭着身子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由得你吗?再说,来船上之前,可是有人激我两天不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