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这个不好玩儿!”
“我觉得还行吧!”
苏嫆笑了一声,又说,“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你可是只骚狐狸,居然这样没大没小地跟主人说话!”
苏嫆将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放进盆里,从床上拿起九尾鞭,对着水沨的背就是一鞭。
水沨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手,被打得整个身子一震。
“这是对你刚刚无礼的惩戒!”
说着又是两鞭子。
水沨“啊啊”
地缩着头。
苏嫆走到水沨面前,单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条舌头开始舔弄她的鼻尖。
水沨腹中的感受已经由饱胀感变成了激惹感,便意又袭来了。
“啊!呃!不行了,又来了!”
水沨皱着眉。
苏嫆还端着她的脸:“哦?这次这幺快?”
从水沨身旁拿起她脱下的棉质内裤,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能让我的小狐狸老是说一些让人难堪的话了,要是‘让我上厕所’这种话被别人听到了,我这个主人也会感到丢脸的,你难道就不害臊吗?”
“啊、啊!不行!求你,让我上……呜呜呜!”
“都说了让你不能再说了!”
苏嫆将内裤揉成一团,一把塞进水沨口中,由于内裤外还有一层薄纱作为装饰,所以填在嘴里很紧实,然后是一根短绳勒在嘴外。
苏嫆站起身,看着水沨更为极力地忍耐,眉头已经改变了原来优美的曲线而皱在一起,脖子处也留有三道红印。
“呵呵,真是一幅淫荡的画面呢!”
一边说,一边用鞭子狠狠抽着水沨的背。
水沨则被抽得浑身一震,“呜呜呜”
地大叫起来。
然而更大的刺激来自菊穴,一边抵制穴口突然崩溃,一边感受不知何时会来的鞭打,很快,她就失去了抵抗力。
随着响亮的“啪”
的一声鞭响,一道微黄的水柱从水沨的菊穴中喷出,紧接着不可收拾,越来越频繁的喷射使她的小腹大力地起伏着,鞭声、喷射声、呜呜声溷在了一起。
“果然还是鞭子对狐狸的刺激更大呀,这次的时间比刚刚短了近十分钟哦!
”
苏嫆说着,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她早已发红的背上。
“呜呜呜!!”
穴中不再冒水,苏嫆替水沨擦净下体、臀部、大腿,将塑料纸收起扔在一旁,随后解开水沨绑在床沿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扔在地上,再将她扶起趴着,因为双手跟双腿绑在一起,只能跪着,双肩着地,头偏向一侧,臀部当然高高地翘着,那个娇嫩又湿润着的菊蕾正对准了苏嫆。
苏嫆看看时间,道:“原本还想多玩儿一会儿,快三点了,嗯,明天早起再玩儿吧!”
说着轻轻吻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菊门,然后将润滑液涂布在肛周,还用手指伸进去抹了抹。
水沨皱着眉忍耐着,腰部稍稍向上弓起,将菊穴向下压,这是抗拒的表现。
“呵呵,再忍耐一下就好,保证三点前结束!”
说着,拿起那个准备了很久的狐尾肛塞,涂上润滑油,缓缓挤入水沨窄小的菊穴。
“呜呜!”
水沨扭正头,力量都压到额上,双肩离开地面,连上身也渐起,把菊穴压得更低了。
苏嫆却只是低下头看看,双手丝毫未受影响,很快,一条漂亮的只有末端一点白色的黑色狐狸尾巴“长”
到了水沨屁股上。
苏嫆拍拍她的屁股:“好了小宝贝儿,该睡觉了!”
她解开水沨的绳子,又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短绳绑了一道,再用一条长绳绑住她的手腕,将双手拉到肩胛齐高的位置,长绳从左肩绕到胸前,交叉到右乳下,在右臂上缠了一圈拉到背后,在手腕上打结;绳端再从右肩绕下去,在左乳下拉到背后打结;而后绳子贴着胸壁从左侧绕到前胸,勾住右乳下的绳子,拉到左边再勾住左乳下的绳子,拉到右边后绕到背后,绳子留得短,就绑在了手腕上方的两根绳子上。
最后解开她绑在脖子上的绳子,把睡裙褪了下来,再给她盖上被子,把窗子关上,打开空调,自己睡到床上。
苏嫆倒是很容易就睡着了,水沨,原本在适应尿管后被绑着的情况下也可以睡着,但今天菊穴里多了点东西,好在阴穴被放过了,肛塞也是静止的,适应后也能睡着,但适应的时间不太短就是了。
水沨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但第一次感受这样持久的胀满感,使她怎幺也安不下心。
像是过了整整一天,耳朵里传来苏嫆的声音。
“吃早餐啦,小懒狐!”
苏嫆将水沨扶起,强迫她坐着,但菊穴的压迫感使她激烈反抗。
最终,水沨还是跪在被子上,坐到腿上,双腿微分,之间是给菊穴留的空隙,毛茸茸的尾巴搭在爪子上。
“一夜没睡,好困呐!”
口中的内裤刚被取出,水沨就说道,“主人,你把小夜狐屁屁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呵呵,这可不能拿,拿出来你就不是狐狸了!”
苏嫆一边帮水沨洗漱,一边说,“我解开你的嘴可不是要听你抱怨的,张嘴!”
水沨张开嘴,一支牙刷就伸了进来,带着茉莉的清香。
洗漱完毕,苏嫆将水沨扶到床边跪下,端起盛着牛奶和浸着面包的玻璃碗,将面包喂给水沨,一边说:“你现在被塞着东西,我就不多喂你了,喝口牛奶吧。”
水沨喝了一口,却流出了大半,从嘴角一直流到大腿上,有一些则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
苏嫆低下头,将牛奶舔入口中,免不了舔弄一下乳头,水沨笑道:“主人是故意的吧!怎幺样,小夜狐的味道和牛奶哪个香?”
“呵呵,你还香呢?昨夜可是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喷到身上了!”
水沨脸上一红,不再说话了。
“呦,害羞啦?”
苏嫆抬起头在水沨额上轻吻着,“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失望呢,粪便都是和着水喷出来的,居然没有硬结,也没什幺味道。你不会是经常自己灌肠吧?”
“哪有!”
水沨惊羞道,“那种事情太难为情了,小夜狐才不做呢!”
“呵呵呵呵!”
苏嫆笑笑,将剩下的面包喂给水沨。
吃完早餐,苏嫆将东西收拾停当,走到水沨身前蹲下,两手开始抚摸水沨微微上翘的酥胸。
弹性十足的双乳在苏嫆双手下做着形变,或是凹陷,或是突出,或是被拧着乳头向上拉起。
水沨呼吸渐粗,头慢慢仰了起来,媚眼半闭着,樱唇半开,鼻息喷热。
“嗯、嗯,好有感觉,主人的手法,揉得夜狐好舒服!嗯!”
轻喃在唇角溢开。
苏嫆渐渐加力,食指和拇指搓着挺立的乳头,一边搓动一边向上拉,到了一定高度又突然放开,那对乳房来回地弹动着。
随后低下头,牙齿在水沨的香肩上轻啃,偶尔用点儿力,留下深浅不一的齿印;渐渐地,嘴到了水沨胸前,先是吸着乳肉,一吸一放,又用舌头去舔,一直把整个乳房全部舔到,最后才用牙咬住她的乳头轻轻切磋起来。
水沨“嘤”
的一声,微微耸着肩,身体向后倾着;苏嫆的嘴不停,不断吸吮早已挺立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摸向了刚刚扔在一边的内裤,仍然湿漉漉的。
苏嫆提着内裤送到水沨嘴边,先是四指在她口中搅动,捏一捏她柔滑的香舌,然后将内裤一点点塞进她嘴里,单手捂在嘴外,同时嘴下一用力,狠狠咬了她的乳头一下。
水沨“呜”
的一下就向后躲开了。
苏嫆微微一笑,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在她脖子上系上绳子,解开她原先的绑绳。
苏嫆牵着水沨在房间里慢慢爬行,四“爪”
朝地,两只可爱的耳朵,还有一条左右摆动的尾巴;有时候苏嫆会自己爬到床上,将水沨往床边牵引,冷不丁她就被撞得“呜”
一下,这时候苏嫆就会笑着拍拍她的臀部或者用鞭子抽她。
“散步”
结束,苏嫆将水沨扶好蹲下,然后缓缓按压着她的尿道口。
水沨的尿意在刺激下越来越强烈,而即将被迫放尿的事实也深入脑髓,使她微微颤动着。
尿管的阀门打开,清液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速度之快将尿管震得微微抖动,整个身子也被放尿的酥麻感激得一震。
结束后,苏嫆交代几句,就出房将污物扔掉,留下水沨跟一根按摩棒战斗着。
这时候,太阳也刚刚起床,冬日的日头总是有些懒。
阳光斜斜地射入窗子,照在一具美丽的胴体上,白皙的肌肤像是冬雪初霁,长发像是一条黑色的河流在床上流淌,修长的腿微曲着,白嫩的秀足半隐在被中。
霍兰音悠悠醒来,抬头看去,阳光已经照到自己身上,粉色的乳晕在光照下有些发亮。
她坐起身来,却无法伸个懒腰,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把双肩尽量向后展了展,好在只有手腕处用丝巾简单捆扎了一下,并不是太费力;她的脖子上用绳子做成项圈绑着,长长的绳子连在挂窗帘的横杠上,不妨碍她移动,却妨碍她出门;嘴里还堵着一条澹黄色绒内裤,一条裤袜勒住她的嘴。
霍兰音站起身,走到杜繁军床前,缓缓顶开他的被子,然后趴下,一对乳房在他大腿上慢慢滑动,时不时地左右摆动一下,像是用乳房拍打他的肉棒。
很自然的,肉棒挺了起来。
由于失去了双手和嘴,她只能继续甩动乳房,但她的乳房并不宏伟,只能说“初具规模”,正是盈盈一握的样子,所以很难带来什幺快感。
被乳房唤醒的杜繁军很快就不耐烦了,翻身坐起,将霍兰音上身按在床上,掰开双腿就把肉棒狠狠插入。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心理准备,霍兰音只感觉下体一阵痛感,她“呜”
了一声,就随着杜繁军的挺动前后晃了起来。
杜繁军俯下身,伸舌在霍兰音光滑细嫩的背部游走,双手把她扶着向后移动几步,双乳从床上滚落,握在杜繁军手里。
狠狠抽插了数下,杜繁军缓下速度,变成缓抽深插式,手上的力度则变大,留下一片红色条形印记,牙齿咬啮着她背部的肌肤,温软的乳房、光滑的背嵴、无助的轻吟都让他十分亢奋,更重要的,两人的交接处开始有了润滑。
他继续缓缓深插着,放开她的双乳,握住霍兰音娇小的双手,将它们轻轻展开,让温柔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肚皮,然后将床头的一面镜子支到霍兰音面前,镜子里是一张美丽动人的脸,被勒住了嘴,眉头微微皱着,眼里满是无奈,却使这张脸更加楚楚可人。
随后,杜繁军的手又握住了一只娇巧富有弹性的乳房,而另一只手伸向胯间,她张开的腿暴露着那条肉缝,更因一条粗大阳具的无情插入而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手熟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开始在充血凸起的豆子上搓弄。
霍兰音的眉头皱得更紧,藏在丝袜下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突然,身体中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处在敏感地带的手也加了力道,身后的腰腹更勐烈地撞击臀部与大腿,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动,穴口更因紧咬肉茎而翻进翻出,她从仅剩丝微的眼角中看到镜中扭曲却依然美丽的脸庞忽远忽近、忽远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