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装着三只雾鸦的鸟笼交给小贝蒂,看着等待老范克斯起床一起准备早餐的她从厨房拿了一些玉米粒进行喂食之后,亚戈也从厨房拿了个杯子之后,转身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在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银发银眸的样貌,亚戈有些出神。
太过突然的穿越,在穿越第二天就遭遇了差点丧命的危机.....
等一下,危机。
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事情的亚戈将视线移动到右小腿上。
因为走路太过正常,以及因为只有4级痛感导致的顿感,他都差点忘记自己的右小腿被子弹擦掉一块血肉的事实。
赶紧洗漱完毕,亚戈回到自己房间坐下,查看自己的伤口。
那绷带上泛着的银色,是他的血,不,是艾尔莎的血。
在昨天,亚戈亲眼看着她控制银色的血液将他的伤口封上。
亚戈小心翼翼地准备去拆绷带。
按照艾尔莎的说法,只要吃下足够的金属,那个伤势只需要半天就可以完全恢复。
这个说法强烈地冲击了他半桶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血肉、细胞的基本原子和金属的原子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让金属元素变成碳氢氧?
难道说是在体内进行聚变和裂变?
不管怎么想亚戈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这种核能级别的物化反应。
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抛开,亚戈摸了摸绷带。
被银色渗透的绷带异常坚硬,就像是一块弯曲的金属板。
银之血。
这些在他和艾尔莎身体内涌动的鲜血,在体内时是液体,但是一旦离开身体,彻底脱离原主人控制之后,就会很快凝固成固体的硬块。
艾尔莎就是借着这个方法,让她的血渗到绷带里,直接将绷带变成坚硬的金属板。
不过,对于同样拥有银之血的人来说,这已经凝固,脱离原主人控制的血液,只要被他接触到,用自己的血液去“同化”,就可以再次控制。
亚戈伸出手,回忆着艾尔莎教他的、控制血液的方法,细密的银色从他的手指上涌出。
然后,按在了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