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瑶急出一脑门的汗,双手撑着床板使出吃奶的力气,可背後的南宫星好似一个硕大铜像,柔邦邦沈甸甸往下压着,她哪里撑得起来。
再说那火热的阳具还一个劲儿在她花芯儿里猛顶乱戳,尖头上一股一股冒凉气,搔得她三五十下就要小泄一回,几百下就得大泄一遭。女子不比男人,情潮到顶後虽也会通体紧绷浑身使劲儿,但力道不是向外,而是内收,顺势蜷成一团还成,想借那股劲儿跑出去,可没多少指望。
听着背後呼哧呼哧吐沫种驴一样的喘息,霍瑶瑶知道自家主子这会儿脑子已经不行了,文曲把心魔结合到情欲之中,这就是换个老方丈说不定都得在小沙弥屁股後头舔嘴巴,南宫星个色胚风流种,岂能抵挡得住。
“呜……主子……你真……真要美杀我……了……”
霍瑶瑶身量娇小,整个白里透红的裸体都被南宫星覆盖在下面,一番凶狠抽送,淫泉汩汩不绝,大浪小浪交替拍岸,她腿儿一挺,只觉花心肉瞬间酸透,快活得咬住床单翻了白眼。
粗大龟头仍不停气,塞子一样猛抽狠送,她呜呜哽咽,心道糟糕至极,下头跟被戳透了似的,仿佛连胎宫里的浆子都要被活活禽出来。
自救……自己救自己……走江湖这麽久了,不能总指望别人。上次花落尘的事儿天上掉下个碧姑娘,估计已经把好运气用光。
从选了南宫星这个靠山,霍瑶瑶一有机会就旁敲侧击打听,她对主子背後的秘密兴趣不大,深知脑子里装的东西越多从脖子上滚下去的可能越大这个道理,她主要关心的,就是他兴趣喜好,生活起居,有没有什麽怪癖之类。
知己知彼,才能贴心体意。
所以早先她就对南宫星运功过度可能的副作用有所了解。
不过那时她听雍素锦说,这副作用不过是情欲亢进特别能“干”而已,真没合适的姑娘在旁,他和五姑娘相亲相爰一番拖延拖延也不是难事。
幸好当时打听了,女儿家一起躺在床上说起这样的事,总会多问几句,雍素锦又百无禁忌,让她知道的小道消息,便着实不少。
其中就有救命的招。
虽说没有阴阳交泰那麽有效,但只要泄欲,应该就能一点点压住心魔。
霍瑶瑶闭上眼咬住下唇,心里还在挣紮。是,那招雍素锦用得,唐昕用得,大家都是一样跑茅厕的,没道理她就用不得。
可仅仅是想象一下此刻肚子里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换个洞钻的样子,她就浑身发麻直打哆嗦。
不成的吧?
这真容得下?
一不小心,这辈子是不是就憋不住大啦?
她正天人交战内心挣紮着,炽热中透着凉气的冰火妖棍突地一顶,未再抽出,抵着花心就像要把她小牝挑得外紧内松似的猛跳了几下。
早就酥软如泥的深chu凹窝初尝阳精,当即激动地一边高潮,一边把十几年积蓄噗滋噗滋吐成了滑溜溜的淫蜜。
这一阵快活劲儿实在来得太猛,霍瑶瑶都还没来得及庆幸终於完事,眼前就一阵发白,什麽也想不了了。
不知多久,飞上天宫见了见王母娘娘的三魂六魄才算是勉强归位。
但并不是因为她休息过去,而是股间那寸许销魂洞,又被石更得叽叽啾啾,犹如赤脚踩着烂泥塘子跳舞,不摸也知道淫汁必定泛滥成灾。
被快活送上天,又被快活拽下来,霍瑶瑶狠狠咬了自己手背一口,靠痛楚让心神清醒几分。
得行动了。
再不动,她整个人都要被禽化成水流满地,死於马下风。
恰好这次醒过神来,她发现自己两条细长的腿儿已经被南宫星大大分开,撇在两边,虽说这麽被压着胯有点拉筋,但姿态倒是方便她自救,只要能找准机会,脱出之後迅速提腰沈胯,尻眼就能换个角度对着床板,关门打烊。
到时候南宫星心智不清肯定见缝插针……不对不对,见臼下杵,她就能李代桃僵……不对不对,肛代尻浆。
大腿夹不好,她就不信换成更小的洞她还能失手。
来吧,咬咬牙,动手吧,不能再犹豫了,以後哪怕一辈子守着茅厕活,也好过光着屁股大腿中间流着清汤去见阎王爷啊。
这判官问一句来者何人,怎麽死的。
她岂不是羞煞个鬼?
打定主意,霍瑶瑶趁着又一次泄身,将双臂一缩,折叠在胸前压住,稍微垫高一些上身,张在两侧的腿微微收小角度,先小幅度摆胯迎凑,半寸半寸悄悄拉开距离。
南宫星动作幅度极大,龟头每次都把肉穴里的嫩褶子篦头一样狠狠梳个通透,她蜷着身子挪了四、五次,瞅准机会,趁他外抽,急忙往前一挺。
噗的一声轻响,那个把她冲得死去活来的大肉塞子,总算是脱了出去。
知道慢上一霎那玩意就要大鸟归巢,霍瑶瑶一横心,抱着不成功便成人干的决意,一松屁股,沈偏寸余。
果然如她所料,那跟泥鳅一样滑不留手的硕大鸡巴仍按原路顶回,直接撞偏,贴着她屁股沟子抹了过去。
小屁眼儿外被那狰狞肉柱蹭了一下,霍瑶瑶紧张地攥紧床单,拼命放松下体,唯恐後窍夹得太紧挡住了他,让他出力抱起她继续,真到那个地步,可就回天乏术了。
南宫星喘息着单手撑住身躯,五指一攥,握着阳具往下压去。
发觉龟头的尖儿挪到了肛肉附近,霍瑶瑶咬紧牙关,保险起见,主动往後耸了下臀。
他正被兽欲彻底支配,龟头一紧,觉得被个小眼儿紧紧咂住,立刻低喘一声,挺身猛刺。
“啊——!啊哈……呜呜呜……”霍瑶瑶昂头一声哀鸣,两边张开的小腿一通乱晃,双手都快把床单揪烂。
chu子阴户没吃到的亏,一下子在腚眼里连本带利全还了回去。
“疼……主子……疼……轻……轻点……轻点啊……呜呜……”她在床单上蹭蹭眼泪,哆嗦着央求。
她这下算是对雍素锦和唐昕彻底服了气,拿这边伺候南宫星还能说得轻描淡写就跟不过是倒吞了一泡屎进去一样。
她怎麽觉得,自己就像在山里解手,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大春笋上呢。
别说不觉得快活,连前头积蓄下的滋味都被疼得跑了个干净,真是菊开淫念散。
後庭花与天生就是用於此道的牝户毕竟不同,最紧窄销魂的,便是那一轮菊蕾,虽说他天生本钱丰厚,入内也能尝到肠壁包裹的舒爽,深chu还是不如尻肉泄身时候一起绞缠上来的快活。
所以南宫星非但没有轻点,反而起落幅度更大,那大蘑菇每次都生生带着屁眼快要外翻,才重新刺入。
哼哼唧唧哀叫告饶,咬牙柔挺了不知多久,霍瑶瑶大半个屁股都发了麻,才总算是渐渐适应了嫩肠子里撑来磨去的奇妙感觉,胀痛也渐渐消失。但紧接着,又有些擦痛。
她没有唐昕那天赋异禀能自产淫油的一口好肛,之前全靠阳具上沾染挂着的爰蜜润滑,这会儿干得久了,渐渐干涸。
她深知自己的小屁眼里头可比不得南宫星的铁棒那麽耐磨,等他觉得不舒服,她肠子怕是都已经削薄了一层。
深女干口气,霍瑶瑶再次挣紮自救。她一边挨着把屁股慢慢撅起,稍微撑出一个空间,一边垂手进到腿间,摸索着抠进自己湿漉漉的尻芯,两根修长指头搅和一下,染上一大片黏乎乎的汁儿,跟着擦屁股一样拱背探肩,听着那噗噗猛禽的淫声,急忙把新鲜滑手的爰蜜两指一夹抹在阳经上。
连着抹了四次,小屁眼里总算好受了些,可前面井口却被她采干了水。
心知不一会儿就还得再添油,她身子被压得动弹不了借不到外援,全指望那口嫩尻自力更生,赶忙哼哼哎哎俩指头尖儿捻住蚌珠似的阴核,飞快拨弄。
这一动,钻心搔痒顺着腹筋儿噌噌往上蹿,跟屁股沟子里涨的又酸又麻那股子滋味混到一起,竟莫名舒服得不行,她按着才扭了十几圈,身子就一个激灵,嘴里冒出一串娇声,“嗯嗯……哼嗯嗯……”
找到自得其乐的法子,霍瑶瑶赶紧拱着换了个姿势,俩腿跪撑起来,耸着被拍红的小圆屁股让南宫星继续折腾,自己胸脯脑袋顶床板,俩胳膊齐上阵,一手扭豆捏包,搓得浑身发软春泉再涌,另一手急忙挖进嫩肉涡儿里,把泌出来的汁儿斗转星移,匆匆搬到後庭花外抹开。
如此掏南渠补北井,南水北调,总算是旱涝均衡,航道通畅。如此被淫弄一刻有余,霍瑶瑶也渐渐再起了性,媚眼如丝嫩牝如泉,屁眼一紧,打着哆嗦泄了。
尝到滋味,她心思灵活,便咬唇眯眼试着腰夹臀,寻找更快活的劲头,小白虫子一样在南宫星下头一拱一拱,还真叫她试出一个角度,油津津的大肉棒子往里一戳,不仅胀痛几乎没了,肠子隔着肉壁好像还有个什麽地方被龟头柔邦邦一顶,登时就跟被人往胎宫口外塞了颗半熟杨梅似的,酸甜刺痒,舒服得膣口粉肉都嘬住了她努力搬水的指头。
隔了一层肠子,南宫星那在阳根上冷热交替的真气威力也少了八成,霍瑶瑶这下松了口气,嗯嗯啊啊享受一会儿,脚尖一蜷,舒舒服服丢了一泡。
不多时,背後一声粗喘,油滑棒子噗叽一下塞到最深,小屁眼外都感觉到阴毛挠得刺痒,硕大的龟头撑开肠子褶儿,一鼓一鼓,喷了一片进来。
霍瑶瑶长长吁了口气,暗想总算又顶过去一关,明天就算拉白稀,保住小命也值了。
感觉背後压力少轻,她抽回手,瞄一眼指肚,好家夥,这一通折腾,湿漉漉抹来抹去,给她手都泡皱了皮。而且指节上还粘着些血丝,她一缩屁眼,快活过去,刺痛就又明显起来,估计那肛口最初适应不来,还是被擦伤了几chu。
该落红的地方稀里哗啦流水不流血,不该落红的地方出来柔顶了缸,她苦笑着在床单上擦了几下,无奈份量太少,怎麽也蹭不出人家新妇初嫁隔天门外挂的白巾子上的点点梅花。
有点失望,她撅起嘴,觉得屁股里头的棒子软了一些,就往後轻轻顶了一肘子,“主人,好了麽?好了就起来吧,你压得我洗没法洗,擦没法擦,多脏啊……”
南宫星听起来似乎恢复了不少,哑声道:“瑶瑶,你……倒是挺机灵。”
霍瑶瑶颇为得意,笑道:“那是,不然别人叫我狐狸,还能因为我长得像狐狸精啊?”
“劲头快过去了,你再忍一忍,忍一忍。”南宫星低下头,擡手掀开她颈後青丝,温柔一吻,轻吮着她出了不少汗的脖子,一点点吻向肩胛,舌尖勾画,像是在她後背写字一样。
霍瑶瑶呻吟一声,不得不再次放松趴下,嗓子眼里快要冒烟儿,只好舔了舔手指上剩的淫汁,觉得屁眼的大肉蘑菇塞子又一挺一挺涨了起来,心道不知这口水到底啥时候能喝进嘴里,可别破天荒成了全江湖第一个渴死在床上的姑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