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文曲给自己悄悄种下的一身戾气全仗着霍瑶瑶应变妥当才没有惹下大乱子,南宫星心中感激,见她香汗淋漓,背後雪肌都润得晶莹剔透,水珠倒映烛光,便趁着肉龟钻洞情欲有了出口,心智渐渐清明,擡手使出上乘内功,淩空一抓,将茶壶无声无息女干了过来。
他自己先喝了一口,接着交到霍瑶瑶手上,将她拦腰一抱,变成撅着小屁股坐在他怀中的姿势,一边托住臀尖上下套弄,一边道:“你喝些水吧,这一晚当真辛苦你了。”
“主子知道就好。”霍瑶瑶觉得有些擦痛,腰换了个舒服位置,急忙拎起茶壶对嘴含住,咕咚咕咚猛灌了深深一气下去,心想总算是把下头那张嘴流的口水补了回来。
“要抹些灯油麽?你这後窍太紧,又快磨干了。”
“不要不要,唐门用的都是哈喇子油,那、那边本来就臭,你再抹这个上去,不得臭死个人。到时候都分不清是我臭还是油臭,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她放下茶壶,靠着他往後一仰,俩白嫩脚丫向两边一蹬,张开细细大腿,垂手继续玩豆,娇喘道,“我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涂上去吧,臭也比那破哈喇子油好闻。”
寻常交欢的节律并不能消减心中的戾气,南宫星手掌一抄,按在她大腿根中央帮忙扭了几十下,一股蜜汁抹滑了阳具,便深女干口气,柔声道:“瑶瑶,我又要来了。”
霍瑶瑶急忙踩稳床,双手扶着膝盖摆出低腰马步,腹筋一绷狠狠勒紧了下面的肉。
这两人阴上阳下,都使出了浑身力气,一番乾坤大战,杀得床板吱嘎作响。
霍瑶瑶後力不济,等到腰酸腿麻,便又趴在床上,撅成了个香艳肉丘,挺着绽开肛花任他抽插。
一大壶凉茶喝得精光,屁眼里先後咽了三管儿浓精,她趴在床上,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发软,眼前看东西都隐隐发虚,暗想幸亏换了旱道,这要是小牝经此一难,非得被日脱了阴撒一床淫水不可。
到了此刻,南宫星身上戾气已平,心神清明,端水过来洗了巾子,将她抱起,里里外外温柔擦拭一番,连绵深吻,吮舌咂唇,缱绻无限。
霍瑶瑶这下美得小脚都蜷了尖儿,扑嗵嗵乱跳的那颗芳心,总算是被人捧着放进了蜜窝窝里,甜得浑身舒畅。
如此耳鬓厮磨,正经情人般亲吻抚摸良久,南宫星将她抱起,单手抽掉湿漉漉的上层单子,添灯油换新蜡,把她粉莹莹娇躯明晃晃一照,拿来疮药,轻轻扒开一片通红的臀肉,找到那几chu擦破了的皮,将药膏仔细涂上。
霍瑶瑶由里到外都被他看了个透,加上本也不太知羞,望着他道:“主子,你……闻闻自己那活儿了没?臭不臭啊?”
南宫星笑道:“直接洗了,闻它作甚。”
她眼珠骨碌碌来回打转,灵动不定,“我……我把你宝贝引到屙屎的地方里去,提前也没洗洗啥的,你……你可别嫌我啊。”
“你这是舍身救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南宫星笑着将她一搂,轻啄唇瓣,戏谑道,“传闻南洋滨海有奇果,通体生刺,剖之臭不可闻,然而尝到口中,却甜香温腻,美味至极。你既然这般美味,臭不臭的,又有何妨。”
可女人听男人说话,总会揪住其中一段,霍瑶瑶当即苦着脸道:“真的臭不可闻啊?”
南宫星哈哈一笑,索性将她小嘴一堵,不再给她罗唣。
兽性戾气已去,剩余阳燥之气,便简单许多,南宫星给霍瑶瑶推宫活血,口舌渡气,等她精气神都好转许多,把她温柔压在身下,自唇开始寸寸肌肤亲遍,将她舔吮得娇喘咻咻春水潺潺,一张牝口满是馋涎,鱼嘴儿般开合。他这才俯身而上,火热阳具投入蜜壶,款款抽送,不过百余合,就让她舌尖发凉,眸光水媚,声声娇鸣泄了身子。
至此,春闺情浓,总算到了南宫星把控掌握的状况之中,霍瑶瑶再无还手之力,索性放空心神,彻底交给了他,只觉轻盈娇躯在他一次次挺动抛送之中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恍如羽化登仙,渐渐发白,最後,就这样唇角带着一丝甜美微笑,酣然睡去……
八尾狐狸战功累累,抱着被子自入好梦。
南宫星险些惹下追悔莫及的祸事,哪里还阖得上眼。他将霍瑶瑶伸在被子外的雪白大腿放进被里,细细掖好,轻叹一声,提上亵裤,赤着上身负手立在窗边,望着夜空浓云遮月,神情肃穆,直至东方鱼肚泛白,鸡啼阵阵,才上床闭眼梢歇片刻。
霍瑶瑶被折腾了大半宿,当初嘲弄唐醉晚不练武身子羸弱,这会儿轮到自己才知道根本不是强身健体就顶得住的,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瞪瞪让一泡尿给憋醒。
她之前都是跟姑娘同住,或者独行,此刻人将醒未醒,摸下床找到绣鞋一踩,趿拉着走去屋角,掀开马桶盖子坐下,俩手一捧面颊,哗啦啦解放出来。
尿到一半,她皱眉扭了扭眼,定睛一看。
南宫星面前放着粥碗,筷子夹着几根酱菜,正笑吟吟望着她。
“在你眼前也没可丢的人,爰看看吧。”她嘟囔一句,自顾自尿完,麻巾一擦,光溜溜走回床边,一头又紮回到被褥中去,“啊……好困。”
“眯一会儿就起吧。”南宫星过来给她盖好被子,柔声道,“方才唐家捎口信来,说紫萍醒了。但……状况很不好,我得过去看看,我不放心把你自己留在这儿。”
“呜……人家还没睡够啊……”霍瑶瑶抓起被子盖在脑袋上,“不能晚会儿麽……”
“你在这里休息,我让剑奴保护着你,也可以。”
她抓着被子角闷在下面哼唧了几声,一骨碌坐了起来,腰摆头,俩小巧奶子在胸口跟着摇来晃去,嚷嚷道:“我兜儿呢?你给我扔哪儿了?”
一通翻找穿戴整齐,霍瑶瑶专门去外面井口猛洗了几把冰凉的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匆忙梳发戴饰,跟着南宫星离开住chu。
院里院外来来去去都是官差衙役,看得她腿肚子直转筋,走着走着就抱住了南宫星的胳膊,贴在他身上不敢拉开半点距离。
知道四大剑奴合则威力无双,分则实力平平,南宫星略一思忖,让他们去将唐醉晚接到唐昕那边,把她俩一起看住。
“主人,文曲……应该就是紫芙吧?她都逃去後山了,咱们还需要这麽小心?”
“需要。”南宫星缓缓道,“是不是紫芙,还不知道。就算是,她的帮手,她背後的势力,和此次事件的主谋,也都还在。乱心灯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可见对方心里,咱们已是眼中钉肉中刺,怎麽戒备,也不嫌过分。”
紫萍所在的院子,罗傲也在里面解毒疗伤,大夫身上都背着嫌疑,让门内二进院落弥漫着紧绷的气息。
武烈在王府本就没什麽亲信,此行的两个随侍还被雍素锦刺杀,在唐门他可以说是孤家寡人,即便此刻名义上大权在握,可唐家人他指使不动,王府和公门部下阳奉阴违,院中几个捕快见到南宫星过来,才装模作样抖擞精神。
看他们神情,多半对武烈安排一个江湖草莽来将抓贼的一并管上,他们心中都有不满。
和所有看守简单交谈几句,知道这边昨夜没有什麽异常,南宫星带着霍瑶瑶直奔里面而去。
看紫萍之前,他先去看了一眼罗傲。
罗傲受伤其实不重,主要是毒素入体较深,需要服药慢慢清除。
“罗大人,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罗傲躺在竹床上,眼皮微动,冷冷道:“若是查案,我已可以起身。只是五公子不给我这个机会罢了。”
“罗大人如此尽心竭力,在下着实感动。”南宫星皮笑肉不笑道,“那如今在下接管此事,罗大人可有什麽要提点一二的?”
罗傲瞥他一眼,冷笑道:“你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盯着那个叫文曲的杀手追查不休。”
南宫星点头道:“不错,那是让玉捕头受心劫控制出手杀死世子的罪魁祸首,元凶首恶不揪出来,此事如何罢休?”
“文曲隶属七星门,七星门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组织。一个杀手,为何会是元凶首恶?”罗傲不屑一笑,道,“若是你买凶杀人,我难道会只盯着杀手抓,而不去找你麽?”
南宫星心中一凛,口中仍道:“可连杀手都捉不到,你又如何找到我?”
“你已在唐门。你在,就会有破绽。”
南宫星嗤笑道:“罗大人说得轻巧。我一介江湖布衣,你当然可以盯着来找破绽。若雇杀手的是王孙贵胄,不将杀手这个人证揪出来,还能有什麽办法?”
罗傲缓缓道:“他们都说你精明能干……我看,也不过是个不通世情的莽夫。”
南宫星皱了皱眉,拉住要发作的霍瑶瑶,拱手道:“在下的确只是江湖草莽,不如罗大人心思缜密,洞察人心,所以才特来请教,还望罗大人不吝赐教。”
“好,那,我问,你答。你说,世子为何要死?”
“因为王爷的位子只有一个。”
“买凶杀人者,为的是什麽?”
“那自然是虚悬以待的世子之位。”
“那如今他得手了麽?”
“没有。”
“为何?”
“因为另外还有三位公子,有资格继承王位。”
“你觉得那三位无辜公子,是否知道兄弟里就有罪魁祸首?”
“公子们皆是人中龙凤,岂会如在下这般鲁钝。”
罗傲不再多言,淡淡道:“你若到此时还不知道办法,我也帮不到你了。”
“在下并非不知公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可以利用,只是如今居心叵测之人就在其中,我若求助不当,凑巧投入凶手麾下呢?”
“你为何要求助?”罗傲不屑一笑,“难道你指望,王府的公子为了你的案子,亲手将兄弟投入大牢,在王爷面前落下个贪抢世子虚位的印象麽?”
“不求助,该当如何?”
罗傲斜瞥着他,眼中寒光闪动,轻声道:“南宫星,你是习武的人,你身上若有破绽,什麽时候最容易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