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月夜(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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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采花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阴户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阳具,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龟头两chu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不仁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乳尖,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脚一跺松开阴门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女干,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双乳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女干力减弱,赵娇死里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风流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波波涌上来,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柔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猎艳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不仁经》,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不仁经》,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采花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学。

毕竟,他已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袁忠义先后换了数批江湖人同行,广交朋友,顺便积累一些单薄名气。行程虽然慢了不少,所得也远不如赵娇那次丰厚,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随着接近边疆战乱之地,同行武人渐渐少了下去,与最后一批声称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军的游侠告别之后,连着两天,袁忠义都没再于酒肆茶水铺之类地方碰到适合结交的面孔。

之后两日,所见之地越发荒凉,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无人看管,连给马儿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难找。

袁忠义细细一想,将马栓好,靠轻功在附近细细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一个敌军营地。

说是敌军,但这边并不比内陆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穷困农民,而是武装齐备兵马彪悍的西南各族。

这些蛮夷素来与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乱,岂肯放过良机。

袁忠义绕行窥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轻功,要是潜入敌营被发现,来上千百把强弓瞄着,插翅难飞。他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在心,暗暗记下位置,便回到藏马的地方,继续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赶去。

西南边疆有一重镇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蛮夷的险要门户,依山傍水,扼守要道,部族联军若要绕行进犯,还可轻松断其退路。

该地守将沉稳老练,两年间击退敌寇七次,功勋赫赫。

无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贼起事,虽迅速平息,刺杀却导致将军伤重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于应对东界叛匪,无力分兵支援,连接替的守将也派遣不来,蛮夷敌寇,顿时蠢蠢欲动,铺开爪牙,意图进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诸多高手合力,刺杀也好烧营也罢,只求暂且缓解一下敌军攻势,为茂林郡争取数月喘息之机。

但当下茂林郡守军已成惊弓之鸟,几位名侠还可入内,大批带刀佩剑的江湖人聚集,却是万万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传出来的集合地点,是在茂林郡东侧三十里外山脚下的小镇随水集。

袁忠义自觉方向没有找错,可连着两天没遇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人,无chu问路,看着周遭越发荒凉,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这要找错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蛮夷部众的地盘,可麻烦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义再次上路,总算遇到一个老樵夫,为他指明去向。

原来他不知不觉进到山中,能走马的道路并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绕远,若是换走陡坡小道,向西几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随水集。

衡量一番后,他索性将马送给那个樵夫,展开轻功潇洒离去。

卡着八重瓶颈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经依旧够快,日头没升多高,袁忠义已经遥遥望见随水集外卖水摊贩扯起的小旗。

他心头一松,纵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跟着,心中便是一凉。

眼前的小旗依旧随风飘扬,可那个破木棚子,已经是废墟一片。

木板下面压着几具尸首,飘出一股烧焦恶臭,分不出此地遇袭已过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这本该群豪聚集之地,却只能见到断壁残垣,和街巷中横七竖八的尸首。

有些断箭未曾回收,路边还倒闭着几匹披挂竹甲的军马,看来,此chu应该是遭到敌军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路观察过去,李少陵召来的武林中人应该是且战且退,保护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随水集西侧街巷之中,除了守军兵士,就数劲装短打拿着刀剑的豪侠尸体最多。

袁忠义粗略估计,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这随水集里,起码死了四十多个。

有具女尸满是血污的脸蛋还颇为俏丽,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侠,可惜一杆长矛贯穿小腹将她钉在地下,还被大刀从颈侧砍入,香肩连着一边酥胸劈裂开来,死得惨不忍睹。

他摇头惋惜片刻,正要继续往西,追着李少陵他们的退路过去,耳边就听到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从南方不远传来。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飞身赶去。

几个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样子,就听到那边喊出脆生生一句话,让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贺师姐,这里我来挡着!”

这鬼地方的贺师姐,除了杜晓云那位手帕交,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