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玉澜来说,最耻辱的不是遭到儿子的侵犯。
偶尔她的身体对房事也会有所渴求,她正当虎狼之年,虽然习武者意志更为坚韧,对于这种年龄带来的,身体上的饥渴,却较常人更为克制,但在这个时候,却会减轻她对母子身份带来的心理障碍,让她对儿子的侵犯更能顺水推舟地接受。
但最让她感到耻辱的却是,儿子侵犯她之余,对她层出不穷的羞辱手段。
此刻……
“母亲,抬起你的肥尻。”
姜玉澜被蒙上了双眼,她知道儿子这种做法是一种强行让她掩耳盗铃的手段,此刻一定有其他人在场,不是姒艳就是那莫名其妙对她饱含敌意的萧月茹。
她双脚左右岔开两步的距离,身体朝前弯了下去,两只饱满的乳球往下垂落,那丰润的腰肢里面蕴含着坚韧的力量,能让她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让身子如同“厂”字一般弯了下来。
她只想这场噩梦快些过去,她知道自己越顺从,这场噩梦就过去得越快。
“哦……”
一声销魂的叫喊响起,却是韩云溪把水囊的口子塞进了她那圈红肉内,然后开始挤压着水囊把那冰冷的水灌注进她的肛道里。
她不但要恳求儿子侵犯自己的后庭,还要被儿子嫌弃那里的污秽,不得不接受儿子清洗那里的淫辱戏码。
这简直让她羞愤欲死。
但冰凉的井水冲刷着肛壁,也消减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不禁舒爽得情不自禁叫唤出声音来,立刻又因为自己骚贱而感到羞耻难耐。
“啵——”
让她加倍羞耻的却是,她不明白为啥自己那被儿子亵玩过许多夜晚的屁眼儿,为何会如此的紧凑,当儿子把水当口子那根竹管从她屁眼儿内往外拔的时候,她那红艳艳的肛肉仿佛不舍竹管离去一般,拔出的时候,紧紧地箍紧着竹管,让她明显能感受到竹管拔离时的阻力,已经无法阻挡被拔出去的时候,她的肛肉是如何带着出去,甚至在竹管拔离的时候,还发出一声轻微的离开声音……
“哦……”
本来姜玉澜还想转过身子去的,但不知道是否今夜被儿子把过尿,她的羞耻心居然没有过去那般强烈了,她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被儿子掰开臀瓣后,肛蕾那圈红肉如同撒尿一般喷出一道水柱。
“嗯——————”
羞耻难受又舒畅舒爽的吟叫……
被蒙住的双眼,失去视觉的姜玉澜,却无形中加强了这些羞耻的观感。
一边的姒艳接过水囊,然后按进装着井水的木桶内,看着那咕噜噜冒着气泡而吞喝着水的水囊,她感觉自己的胃部又微微开始翻腾起来了。
因为那水囊正是她的。
这些日子来,她被迫把这个塞进那不要脸的淫妇的屁眼内的水囊,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她寻思着,反正有了两位新奴儿,明天干脆把自己的水囊和那叶舒然的换了一下。
韩云溪把装好水的水囊口子塞入母亲的肛道内,用力一挤,水囊中那冰凉的井水全部灌注进母亲的肛道内。
“嗯——”
但那井水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肛道,或者说那股瘙痒就适应了冰凉的井水一般,当韩云溪第五次往她的肛道内灌水的时候,那瘙痒却没有减弱多少,再次折磨起姜玉澜的神经。
看着痛苦扭动臀部的母亲,韩云溪脑子里响起的却是皇妲己。
修为再高又如何,这种来自对身体构造上根本的改变,像母亲内力无恙时也难以克制的!
联想起自己的遭遇,他发誓,迟早有一日,让那皇妲己,还有皇紫宸,像母亲这样对他翘起赤裸的肥尻,哀求他把肉棒插进她们的贱穴内!
——
等姜玉澜两瓣肥臀间那朵愈发鲜艳的红牡丹吐出的是清水时,这场耻辱的浣肠淫戏才落幕。
而另外一场虐肛淫戏却因此解开帷幕。
当儿子拨弄着姜玉澜那圈外翻的肛肉时,姜玉澜感觉就像自己发情时被撩拨阴唇一般,不但开始让她羞耻感大为降低,也让她的情欲开始高涨起来……
她看过韩云溪侵犯其他女人,她清楚知道,其他女人的后庭不会像她这般,居然会像性器一般被刺激的同时产生情欲……
随着儿子肆意地玩弄着她后庭那外翻肿胀的红肉,在深处瘙痒的煎熬下……
她开始无比渴望一根棍状的物体插入进去,一直捅入洞穴深处,然后开始翻江倒海一般地搅拌起来……
姜玉澜很清楚儿子不会这么快就把那根“如意棒”给她的,现在她能渴望的,只有儿子胯下那根钢铸一般的大肉棒。
“快点……溪儿……插娘的屁眼儿,好痒啊……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姜玉澜受不住那瘙痒的煎熬,一边发出难受的呻吟,一边已经主动把“后庭”换成了更粗鄙的“屁眼儿”。
“你快点儿……”
刚开始的一个月,瘙痒发作的几次姜玉澜尚且靠意志支撑了下来,没想到强行忍耐熬过去的后果却是让这股病症深入了肌肉骨髓一般,
那根如意棒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姜玉澜“哦……”
那“如意棒”就像是一根柱形的冰块一般
“啊……”姜玉澜的丰臀开始哆嗦起来,
不知道公孙龙用了何种法门,姜玉澜的肛蕾,掰开那两瓣肥腻多汁的臀瓣后,会洞开一个恰好能插入一根手指的空洞,看起来似乎异常的松弛;但等那肉棒儿往内部挺进的时候,却发现那圈肛肉其实异常地紧凑,会牢牢地把肉棒套紧。
而且这圈肛肉韧性十足,因为韩云溪是亲眼目睹公孙龙那婴儿手臂粗的“兽根”插进去过,
“哦……”
韩云溪没有用天魔功把肉棒变粗,反而变得如正常精壮男子般粗细,在母亲肛蕾分泌的蜜脂润滑下,却觉得紧凑度恰好。
准备承受撕裂痛苦的姜玉澜,却发现后庭捅入的肉棒尺寸居然异常吻合,那稍微粗壮的龟头刮擦着肛道,像抓挠一样缓解着瘙痒,让她感觉得异常满足。
然而随着儿子的插入,伴随而来的还有……
“啪——!”
不是儿子下腹撞击她臀肉发出的声音,而是儿子一把掌扇在了她的臀肉上!
这是最近儿子特别增加的戏码。
但姜玉澜无法发作,因为韩云溪故意在抽打后抽插几下,相比于丰臀被抽打的痛楚,儿子抽打完后在肛蕾的抽插所带来缓解瘙痒的舒爽感觉更让姜玉澜在意。
只是这次的抽打较之前的更为粗暴。
“啊——!”
“啊啊——!”
姜玉澜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像驯养牲畜一般调教驯服……
她开始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慌起来。
她已经逐渐开始把臀部的抽打和后庭被抽插带来的缓解瘙痒的舒畅感和快感魂绕在一起,她甚至觉得,这般下去的话,只要假以时日,光是抽打她的臀部,就能让她直接爽得“尿”出来……
一想到自己站在那里,儿子经过的时候只不过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丰臀,她就双腿颤抖起来,然后私处打开尿了一亵裤的浪液的画面,她就开始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届时她和一头淫畜有何区别?
但偏偏她又无力反抗……
——
瘙痒带来的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感官折磨,同时也让姜玉澜的后庭变成了性器一般敏感的肉洞,随着韩云溪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肛洞内一插一拔地肏干着,碧玉仙子也彻底化身为一头淫畜。
不过是几十下抽插,韩云溪就撑不住松开了精关,“啊——啊啊——啊啊啊啊——!”姜玉澜感受到儿子那根巨阳在肛道内膨胀起来。
又抽送了十来下后,滚烫的阳精灌注进姜玉澜肛道深处,那强烈瘙痒的感觉,像是野火被洪水冲刷一般彻底熄灭,虽然姜玉澜内心深处知道,没有那根“如意棒”,这股瘙痒很快就会在那片潮湿的洞穴内死灰复燃起来,再次把她焚烧殆尽。
但至少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高潮快感。
被儿子抽插后庭,在她肛道深处泄精的同时,她的阴唇抖动着,嘴巴发出纯情肆意的吟叫,却也同时攀上了高潮。
“坐到上面来。”
韩云溪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大腿根部一根粗壮的“巨菇”正朝天茁壮撅起。
看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姜玉澜的心不由一颤,因为比起刚刚抱着她腰肢操弄她后庭时,儿子那根肉棒明显膨胀了一圈。
“不……,我不要……,太……太粗了……,求你了……”
被操得红肿的肛蕾还在往外吐着白浊的阳精,从紧密的臀缝间一点一点渗出来,滴落,披头散发的姜玉澜摇晃着脑袋,还处于“发病”状态的她毫无尊严地哀求着孩子。
刚刚她脑中闪过了一些可怕的画面,同时内心涌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惧感,所以哪怕此刻她的肛道像是又被灌注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地烧灼起来,伴随着的还有无法抓挠的极度瘙痒,她还是被那根狰狞的家伙吓到了。
然而韩云溪拿着那根“如意棒”在手中抛甩着,对着她露出戏谑的笑容,说道:“骨头就要吃到了,你确定不要吗?”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姜玉澜沉默无言,那双白皙健美的长腿攀上了床榻,脚底沾满尘土肮脏无比的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儿子双腿两侧……
韩云溪看着母亲缓缓下坠……
“呃——”
一声闷哼,那巨大的蘑菇头缓缓挤开了后庭那圈红肉,依靠姜玉澜的体重,一点一点地朝着肛道深处插进去。
而随着那粗壮了一圈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艰难插入,这次带给姜玉澜的,不再仅仅是瘙痒消退的快感……
还有肛道撕裂一般的痛楚!
“啊——!啊啊————!”
哀嚎声从那张冷艳的面孔上飘了出来。
韩云溪的暴虐和姜玉澜的放纵,在这一刻变得炽烈起来。
姜玉澜双腿那扎实匀称的肌肉绷起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木瓜奶子先是高高甩起来,又重重地落下去,拍打着被捆绑在胸下的双手手臂上,发出响亮的“啪——!”肌肤撞击声音,那丰臀同时吞没了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让她感受着那硕大的蘑菇头是如何刮擦着她的肛道内壁,将她的肛道扩张开来,塞满,填满,当她臀部落到底的时候,那根玩意就仿佛插到了她的肚脐眼、她的小腹中一般,让她感觉自己被贯穿了……
而母亲那翻着白眼,秀挺的瑶鼻鼻孔也仿佛扩张开来,那半张的嘴巴半吐的舌头,以及从里面发出来的,不知道是痛得沙哑的惨叫还是爽得要死的嘶吼……
明明是如此痛苦,但随着肛道那瘙痒开始朝着顶峰攀登的时候,姜玉澜却仿佛已经对这种“折磨”上瘾了一般,明明感觉自己的臀瓣像是要被插得撕裂成两半一般,这种痛楚明明让她恐惧得想要逃离,但每当她抬起身子,那蘑菇头卡在肛口的时候,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感,却又让她失去神智一般地再次让自己的身子坠落下去,让那根烙铁再一次刺穿她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不过是十数个抬起落下后,无比享受着母亲那紧凑肛道带来的极致快感的韩云溪,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温热,视线从母亲乱甩的奶子往下看去,却看到半个时辰前被他把尿的母亲,那肥厚的逼唇间,居然随着母亲的身子落下,自己肉棒插入母亲身体深处的时候,尿液再次小股,小股地飞溅出来……
——
当“如意棒”塞进姜玉澜的肛道内一盏茶的时间,那股瘙痒就像烈日下的冰块一般融化然后彻底蒸发了。
未来大约最少四天,最多六天的时间里,不会再发作了。
摆脱瘙痒要挟的姜玉澜却还处于被奴役的惯性中,跪着地板上仰起那张目光呆滞起来的脸庞,张开着嘴巴,往外吐出舌苔发白的舌头,承接着从儿子那根巨阳前段马眼射出来的一大泡阳精,然后喉管涌动着,将粘稠的阳精尽数吞咽下肚后,这场淫戏才彻底落幕。
当韩云溪把她抱进灶房,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桶内为她清洗身子的时候,身体和魂魄的精力都被榨得一干二净的姜玉澜,很快就歪着脑袋直接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她已经开始习惯了韩云溪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淫虐了。
当韩云溪在清晨时分再度把她脱了个精光,掰开她的双腿,用那根粗的不像话的肉棒挤开她胯下那尚未消肿的肥厚阴唇,狠狠地送入那销魂洞深处的时候,她只是张开惺忪的双目,冷冷地看了儿子一眼,身子却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动作,而是再次闭上双目,期待在儿子的征伐中能再度沉睡过去。
然而,“自觉”起来准备早膳的姒艳,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那“淫妇”无法克制的吟叫声,让因为水囊而间接亲吻“淫妇”肛菊的她,忍不住朝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低声骂了句:“不要脸的贱货!骚货!”
——
晨雾霭霭,死寂沉沉的村庄里升起一缕炊烟。
光着身子服侍韩云溪穿衣的不再是姒艳,而是宜山派的副掌门,成熟美艳的莫嫣然。
韩云溪喜欢成熟的女人,因为征服她们比起那些青涩的丫头,这些成熟的美妇更叫他感到满足。
而莫嫣然的屈服几乎是彻底的。
所以相对于女儿丢失了魂魄般,身份包袱更重的她,面对淫辱却接受得更坦然。
她和女儿的遭遇,还有姒艳,甚至加上萧月茹,这其实是江湖中每一个女性都会面对的问题。
而莫嫣然之所以如此之快地屈从了,想必是在这之前,这位女副掌门就已经对自己行走江湖可能遇到最恶劣的状况有了心理准备,提前做好了选择罢了。
萧月茹被自己徒弟囚禁淫辱而没有自我了断,一方面是被拿着女儿性命要挟,一方面也因为年轻时候被轮暴的经历,然后在江湖中听闻和看到其他女人遭遇的事情,让她对这些暴行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其实,很多女人都觉得与其受辱不如自刎以保清白,这很多时候都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并不是所有人都怕死,惜命,正如被韩云溪杀掉的女捕头和另外一名女侠。
虽然不知道视死如归与贪生怕死的比重如何,但注定有一些人要在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正选择。
莫嫣然在这之前就已经思量清楚了,虽然有时候她在脑里构想的是自己面对淫辱时是如何刚毅地自我了断,但她内心深处,早就明白了自己选择。
看到姜玉澜那鬼魅一般射出去的身影,那种她仰望的境界,其实那个时候,莫嫣然有足够的时间拔出腰间匕首,往脖子上一抹。
但手就是动不了。
相比起死亡,她更想活着。
就是这么简单。
也因为心里早有准备,韩云溪不过在语言上稍作威胁,她就任由韩云溪淫辱了她的身子……
她不是婊子,但在某些处境中,她就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