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我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齐雯把手拿开时,在一个白皙乳房上的那个完整乳头,刚失去了压力,正慢慢地弹立起来,而另一侧褐色乳晕上只有一些残留的破碎肉芽。
齐雯并没有停下,一口气脱掉了窄裙,裤袜和内裤。
当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盯着那个失去乳头的乳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怎么,口渴了吗,”齐雯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故意用媚惑的语气说道,“我也渴了呢,怎么办?”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齐雯敞开的阴户,脑子里一片混乱。
“别这样,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齐雯把那条弯曲的腿往外展开,露出了那里更多的细节,“来,把衣服脱了喂喂我。”
我对真实的齐雯根本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她属于哪一类女人。
当我把浑身上下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齐雯伸手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吗?”
齐雯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看着我吮吸着卷在一起的肉唇,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我象在老虎的黑狱里一样,一边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女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象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间象一片瀑布似的喷薄而出,我虽张开嘴努力接着,大部分还是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脖子上。
我咕咚咕咚连着灌了几大口苦涩的液体,齐雯才尿完。
她扭动着腰肢用肉唇蹭着我的舌尖,直到残留的液体被舔干净,才把搁在桌上的腿放下来。
“你这里有女人的味道呢,”齐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茎闻了一下,抬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是不是刚干过坏事?”
我一直默默无语,此刻也只呆呆地看着肉茎被她拿在手里熟练地套弄得挺立起来。
经历了在鸟洞里靠饮用精液来维持生命,齐雯口交技术的娴熟是毋庸质疑的。
一想起她那张服务过无数鸡巴的嘴,我刚开始还感到些许不适。
一想起自己的嘴巴也干过同样的勾当,心里忽然涌起施虐的冲动。
我于是扶住她的头,象肏肉穴一样抽插起她温热湿润的嘴巴。
在齐雯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逐渐僵硬,她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闻,吃起来也甜甜的,”齐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里的肉棒吮吸了好几遍才吐出来。
我发现齐雯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细腻白皙,看来精液美容的说法不是虚传。
我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捡起西服掏出来一看是王莹发来的微信,说她拿备用钥匙进了我车,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赶紧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湿漉漉的脸,捡起地上的衣物。
“你还有事要问我吗?”齐雯一边穿戴一边歪着头问道。
我猛然摇了摇头,最后套上了西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别忘了,明天你还是我的老板,我还是你的秘书,”齐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带着危险的笑意。
最近一年我老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不知何时会猛然醒过来,才发现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拉开车门时看见王莹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身子缩在车窗以下正拿着手机吩咐下属工作上的事。
她示意我轻一点,见我无言地坐了一会儿,赶紧结束了通话。
“怎么不高兴啊,”王莹伸手蹭了蹭我的脸问道,“是不是张兰又为难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按下了发动按钮。
“我给你唱首歌吧,”车开出一段路后,王莹坐直了身子向我羞涩地一笑,清了清嗓子深情地唱了起来。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 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 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 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
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 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 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王莹只唱了其中的一段,她唱歌时的嗓音还象少女时那么单薄,让人无法想象她平时成熟干练的样子我见她停下来后垂下了头,赶紧伸手握住她揪着自己裙摆的手,重重地攥了一下,默默地对自己说,无论未来的生活充满怎样的艰辛和危险,我都不能再让她有任何遗憾了。
“要不我们去我那儿吧,”王莹低头玩着我的手指头说道,“反正馨怡也不知道你回来了,除非你已经跟她说过了。”
“我没跟她说过,”我感到她有点欲言又止,于是问道,“怎么,你和馨怡相处还好吧。”
“哦,还好啊,”王莹偷着溜了我一眼,“怡妹这个人小孩子脾气很重的,还有她的小阿姨……”
“小阿姨怎么了?”我忽然想起我走那天正好是小阿姨要来。
“她对我怪怪的,”王莹嗫嚅着说道,“怡妹介绍我是你一个朋友,给人的感觉我好像是临时借住一下的。”
“馨怡是想先让小阿姨有个过渡的过程吧,”我忍不住帮馨怡解释道。
“谁知道呢,”王莹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她想法真多啊!还说呢,她今天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一大早人都不见,听小阿姨说昨晚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
“是吗,”我心里一惊看样子昨晚的事儿对她伤害不小,“那我得回去看看她。”
“不嘛,”王莹忽然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你一回去肯定得陪她了。你不想想人家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了。”
“那好吧,”我看今天肯定拗不过王莹了,索性干脆地答应了她,“今天就上你那儿了,宝贝。”
我和王莹在外面吃了完饭,刚回到家她就冲进主卧的浴室去洗澡。我想象上次那样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却被她赶到客厅的浴室洗澡。
我披着浴袍,手拿浴巾擦着头上的水推开主卧的门,只见王莹穿着一身湖蓝的连衣裙,竟然是我上中学时最喜欢她穿的那条。
虽然王莹比青涩的少女时期丰满了不少,可那条连衣裙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那么合体。
素颜的王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柔和的灯光下脸颊红扑扑的,闪动着一双美目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你真美,”我伸手揽住王莹的腰,低头看着她仰起的娇美面庞轻声说道,“我还记得你这条裙子呢。”
我低头亲吻她如珠玉般莹润的嘴唇,伸手压在了她的胸口,惊奇地发现她竟然穿着中学时代那种很费布的胸罩。
她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惊讶,咧嘴微微一笑,马上咬住我的嘴唇不让我乱说话。
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她的腿间,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刚碰到她大腿的肌肤,就发现她那条内裤也是当年密实的款式。
“这不会都是当年的那些内衣吧,”我忍不住问道。
“我一直想回到那时重新开始呢,”王莹羞涩地笑道。
“那你不会也和当年一样吧,”我说着伸手插到她的腿间,
“别乱动,”没想到她真的一下用大腿夹紧了我的手,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了,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我故意恶狠狠地说着,用手指隔着布料揉搓起她的私密处。
“不要,不要,”王莹有点惊慌地扭动着腰肢,依然用力夹着腿。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我撩起她的裙子,把那条当年被我恨得要死的内裤剥掉时,王莹一直静静地盯着我。
等我抬起她的腿向两边分开时,王莹闭起了双眼。
我几下剥光了自己,看着王莹赤裸的下身摆着迎接的姿势,伸手捧着她的臀部,把脸埋到了她的胯间。
“哦,不要……别,”王莹没想到我吻住了她的私处,吓得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那里不干净的。”
“别乱动,处女最干净了,”我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她别乱动,“让我好好吃一下你。”
我的舌头挑动着那些逐渐绽放的肉体,洗去香水味的芳草地处女,阵阵清冽的芳香扑鼻而来。
舌头刚伸进去一点,就碰到了挡着入口的那层嫩肉。
我用舌尖能舔出来中间那个小孔,刚转动了几下,溪水就潺潺地流了出来。
我吮吸起甘冽的蜜汁时,王莹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我把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动手解开她胸罩的搭扣时,王莹想帮我一起脱掉她的连衣裙,却被我制止了。
我只是将她的胸罩抽了出来,让整个后背全暴露了出来。
王莹的肌肤如丝绸般润滑,我的双手在她背上贪婪地抚摸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一寸寸地亲吻起来。
我撩起她的裙摆,把那两瓣丰润的臀肉暴露出来时,小妮子竟然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臀缝,仿佛怕我象刚才那样乱来。
我拿掉了她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把鼻子和嘴埋到那堆充满弹性的臀肉中。
“别,别,”舌尖刮过她的紧密的菊花时,王莹被刺激得臀瓣猛地一收,“我不要你这样……哦……”
“我喜欢舔你,”我微微抬起脸说道,“再说,你不也吃过我的鸡巴吗?”
“那不一样的,”王莹把脸埋在头发里羞涩地说道,“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嘛……”
我等她腿渐渐放松微微分开时,接连用舌头从她的蜜洞一直撩到菊门,亲吻着她为我一直精心保留的处女地。
等我再把她翻过来时,王莹已经意识迷离了,我把她的上半身从连衣裙里剥出来,开始仔细地吮吸起她的乳房。
我用舌尖弹弄着她逐渐勃起的乳头时,自己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茎蹭上了她平滑的小腹。
“快,快……我要你,”王莹伸出双手握住我的肉茎上下摸索着。我往上提了提腰好让她一路摸到我的睾丸。
和张兰和馨怡的第一次,我都是用那种最传统的俯卧撑体位。
这次我把已经软得不得了的王莹从床上扶起,让整件连衣裙缠在腰上的王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大,好凶的样子,”,一直握着我的肉茎不松手的王莹睁眼看着那根东西,扑哧笑了出来,“怎么跟你一个样。唉,你还没说干嘛把毛剃了?”
“怎么,不喜欢吗?”我故意逗她道。
“看起来更长了,我怕我受不了它呢,”王莹娇嗔地说道,摸了摸自己紧密的蜜洞口,“我那里就那么大,怎么放进去啊。”
“你不试怎么知道,”我鼓励她道。
“怎么……怎么来,”王莹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来,把屁股抬起来,”我引导着王莹把肉茎放在自己的腿间,抵住下面的入口,轻柔地嘱咐她道,“慢慢地,慢慢来。”
我在肉茎分开她的蜜唇进去一点时,让她停下先适应一下。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紧窄的感觉立刻包围了龟头。
没想到王莹身体忽然一软,她的体重压下来时,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的那个阻力被越过了。
王莹疼得身体往上一缩,立刻意识身体里面的碎裂,低下头看了看还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小妮子忍住痛,腰上暗暗用力慢慢坐了下去。
“疼吗,”我克制着紧窄带来的强烈刺激温柔地问道。
“嗯,有点,”王莹摸着还没进去的一小截疑惑地问道,“进不去了呢。”
“你忍着点,让我来,”说着话我猛地一挺腰,听见王莹“啊”地轻叫了一声,整根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
“哦,哦……”王莹伸手摸了一下两个躯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满意地俯下身一把搂住我,把嘴唇压了上来,两条湿滑的舌头立刻激烈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楼着王莹在床上打了个滚,保持着肉帮紧紧地插在她体内。
重新占据上面的体位后,我低头审视了一下慢慢抽出的肉棒上沾着斑斑的血迹,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王莹立刻皱紧了眉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疼吗,”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疼,”王莹紧闭着双眼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说道,“别管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除了某些象征意义外,她们不怎么会有快感,所以想差不多就快点结束和王莹的这一次。
可没想到王莹虽然很紧窄,肉棒上包裹的压力和摩擦力是前所未有的,却一直无法在敏感的龟头上积聚起足够的酥麻酸软。
一想到从和张兰重归于好到现在,短短的两天里,我射了五六次精,我暗自后悔真不该选这个时候给王莹破瓜。
要是一直这样抽插到射精的话,她得吃大苦了。
王莹身体里慢慢润泽起来,从她的表情来看好像痛楚也小了些。
我由于出入比较顺畅了,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男人精液冲上脑时都会忘乎所以,我也不例外地用肉棒狠命地抽插起来,直到听到王莹啊的一声惨叫,我才意识到又把她弄疼了,于是立即停了下来,楼着她一动不动。
“完了吗,”过了好一会儿,王莹把嘴凑在我耳边怯生生地问道。
“完,完了,”我立刻意识到她还不谙男女之事,想着如此就驴下坡也挺好,于是慢慢把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来。
“我做的好吗,”我刚仰面躺下,王莹就把头搭在我肩膀上闪动着乌黑的大眼睛问道。
“好,很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爽不爽?”王莹有点撒娇地问道。
“爽,很爽,”我看着自己还翘在那里的鸡巴赶紧答道。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呢,”王莹用脸颊摩擦着我赤裸的胸膛自语道。
“你早就是了,”我轻拂她的脸庞柔声说道。
“不对,我现在才算你的女人,”王莹忽然一脸认真地说道,“以前还不懂,女人为何要经历这一痛。刚才那一下子,我立刻明白了,就象是盖了个章。”
“什么章不章的,”我听到她这么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你干行政时间太长了,老盖章做病了吧。”
“要不,就是你一下闯进来的感觉,”王莹仰脸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寻找着合适的词句,“你就住到我心里了。”
“噢,难道我原来没有在你心里,”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道,“这么捅两下就住进去了。”
“讨厌,才不是呢,”王莹用粉拳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嗔怒道,“你可是高考语文满分的啊,知道人家语文没你好,还取笑我。”
“说起当年上学的时候,我那时怎么就没把你给睡了,”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哦,谁让你没这个胆呢,”王莹听我说在学校和她谈恋爱时就想睡她,心里好不得意。
“不对吧,那时你恨不能把自己那儿锁起来,怎么忘了?”我轻推了一下她表示抗议。
“我不都让你摸了吗?”王莹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那种摸法,还隔着衣服,”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越弄越上火。”
“哎,后来张兰是不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啊,”王莹瞪了我一眼问道,“所以你上大一那年,我给你写了整一年的信,你竟然一封都没回!”
“你知道吗,那时我每次和你约会完回家只能靠自己解决,”我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这个女朋友当得真不怎么的。”
“谁让那时的中学生都很保守呢,”王莹摸了摸我的脸庞,眼里闪动着同情,忽然又好奇地问道,“你自己怎么解决啊。”
“用手弄呗,脑子里想着你光身子的样子,”我故意没羞没骚起来,“然后想着你把奶头露出来,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把小屄屄露出来,然后我就插进去,插啊插。你在我身下叫啊叫。”
“你真流氓,还那么小,就什么奶头屄屄的,满脑子全是下流的想法!”
王莹骂完,忽然一脸崇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得佩服你那时真能忍,你都想成那样了还忍得住。”
“不忍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说道,“你那么小气扒拉的。”
“是你不坚决,”王莹忽然大声狡辩起来,“你真不要脸,难道这种事还要女孩主动啊。”
“哎,你说那时我把你给睡了的话,你那凶神恶煞的姐姐会不会把我给阉了。”
“她敢!”没想到王莹气得大叫一声,伸手握住我的鸡巴,生怕她姐来剁了去似的,“就怪她,不然我俩早在一起了。我恨死她了!”
“她那时也是为了你好,你们毕竟是姐妹,别恨她了,”我象哄小孩似的哄着王莹。
“哎,你这里怎么现在还是又粗又硬?”王莹掂着我还勃起着的肉棒惊讶地问道,“不是做完以后都会软下来吗。”
“噢,这个嘛,”我被她发现了秘密,一时非常尴尬。
“你不会是没射吧?”王莹睁大眼睛问道。
“什么射不射的,”我支吾地说道,“没那么要紧。再说了你懂什么射不射的。”
“什么,你没射出来啊!”王莹火气一下上来了,赶紧伸手到自己赤裸的胯间摸索了一会儿。
“我,我不是怕你第一次太疼嘛,”我赶紧哄她道。
“那你和怡妹,还有那个张兰第一次的时候射了吗,”王莹不依不饶地问道。
“唉,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你里面特别紧,我怕弄伤了你,”我继续解释道。
“我不管,我不要你敷衍我,”王莹说着一把将缠在腰间的连衣裙从臀部褪下,躺下身子张开双腿摆出等我进入的姿势。
我只好搂住她,让依然坚硬的肉棒在她手的引导下再次插入。
我重新开始抽插的时候,她里面还不是很湿润,我能明显感到她在忍受着疼痛。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出水,表情稍微轻松了点。
可我的问题来了,刚才和她躺着聊了一会儿,肉棒其实已经有点消退了,再次插入后,弄了好一会儿感觉还是上不来,特别是越是想早点释放出来,越是找不到那个点。
这一番抽插,连我自己都失去了时间感。
我正开始感到腰腿酸软,发愁如何交差时,忽然听见王莹发出了几下响亮的呻吟,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头微微向后仰着,纤细的脖子上几根筋都绷了出来。
看样子她要高潮啊,我赶紧加快了在她湿滑的体内抽插的速度,伸手揉捏起她挺立的乳头来增加她的快感。
“快,快,哦……”王莹如梦呓般说道,“就这样,别,别停……唔……”
我一口气插了几十下,下下都把她的身体撞得啪啪响。
“不,不行了……唔……”王莹扔下这最后一句,憋起一口气,腹肌绷了起来,在我持续的冲击下,把耻丘往外挺起保持了几秒钟。
等猛地松开时,小腹和大腿根轻颤了几下,从肺的深处长出了一口气。
我这时也正好过了临界点,肉棒在窄紧的肉穴里跳动着把精液射进了王莹的体内。
王莹的花心第一次被喷射到,她马上又憋了一口气,耻丘又绷挺出来。
她再次放松时,比刚才颤动的时间还长,她紧闭着双眼把头不停地在枕头上左右蹭着,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女人还真是各个都不同,就拿我这三个女人来说吧,馨怡性交高潮时,肉穴里一浪浪地抖动,不停的拿阴蒂在我肉棒根部挤压;张兰的肉穴口会卡我的肉棒;眼下王莹第一次性交高潮,却是憋气和挺阴户。
我这次也是累极了,趴在王莹的身上,任由肉茎在她体内慢慢消退。
“我爱你,”王莹的嘴附在我耳边充满深情地低语。
“我也爱你,”我也对她耳语,还伸出舌头挑动着她的耳眼。
“啊,啊,”王莹被撩拨地呻吟起来,“你好坏……”
“你不喜欢吗,”我微微抬起身问道。
“唔……喜欢……”王莹一把搂紧我,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吗?”我温柔的问道。
“嗯,舒服,”王莹回答时还轻轻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你以为是怎样的?”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细巧的鼻尖问道。
“我听馨怡说过,人象是要飞起来一样,”王莹有点羞涩地说,“我倒是象魂飞出身体了。”
“那我给你抓回来,”说着我伸手凭空做了个抓的动作,然后放在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吹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不在的这两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还老说原来你如何如何厉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荡呢,”王莹说着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搞不好她在心里头,一直在笑话我快三十岁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点笑出声来,“你难道一生下来就想做爱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几年!”王莹歪着头做沉思状,“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妙啊。”
“谁说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说,”王莹伸手握住刚滑出她身体的肉茎,一翻身压到身上耍起赖来,“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就算一个礼拜做两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给你取个整数,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给我补上!”
“那我干脆把鸡鸡割下来,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带着得了,”我听她这么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你讨厌,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她一只手无意中拨弄着我的乳头玩着,刺激地我轻哼了一声。
“你这里也会舒服的啊?”王莹象是发现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头,“唉,你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来,”我教导着王莹刺激我的乳头,低头看她用心地吮吸着,“用牙咬咬,用力。”
“你这些以后都要教我的,”王莹咬了一会儿我的乳头,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你知道我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我和王莹胡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就交头叠股搂在一起睡着了。
看到那个黑影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黑影的轮廓是个精壮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楼梯。
我低头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再抬头看时,黑影已经走完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走廊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走廊一头的窗户洒进来,他侧面的轮廓被勾勒了出来。
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卧走去。
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于是放声呼喊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我沿着楼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刚踏上走廊时,只见黑影一把推开主卧的门,闪身走了进去。
我冲进房间时,黑影背朝着我站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床前一动不动。
我终于绕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谁,可那个狞笑着的家伙竟然没有脸!
我感到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东西悬在空中甩动着。
我扭头一看,床上并排躺着张兰、馨怡和王莹。
藤枝似的怪物在三个人身上扫动着,几下就把她们身上的睡袍剥干净了。
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冲着熟睡中的她们喊着,可是既醒不过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藤枝在三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乱爬,最后停在了中间的馨怡身上。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锃亮的厨刀。
我于是挥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断了又长了出来,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浓浓的精液。
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长。
这时黑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张兰和王莹都消失了,仰躺着的馨怡慢慢张开了腿,藤枝的头象蛇一样立刻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一声惨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断扭动的藤枝,想要把它从馨怡身体里拔出来。
就在这时馨怡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一下惊醒了,张开眼看见黑黢黢的天花板,扭头看见王莹正搂着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和张兰的重归于好,昨晚荒唐地强奸馨怡,下午和齐雯的交手,还有刚才和王莹那场迟到了十几年的欢好。
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暗隧道的中间,迈开腿时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还是离危险更近了一步。或许真相只存在于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