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烽的双手,搂着他的身体,按住他的挣动。
挣扎推挤间,叶宜彬发觉靠到了床边,心中一慌,想要转身退离,却在分神时被原烽轻轻一绊,重心一歪倒向床铺,原烽顺势压上去。
叶宜彬大惊失色,猜到他的意图,一面推他一面气急道:“你怎幺能做这种事!”
原烽看着他:“为什幺不能?你是克妻,又不是克夫。”
叶宜彬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你……”羞恼间,颤抖着嘴唇说不下去。
原烽心中一荡,再度吻上那湿红微肿的双唇,叶宜彬奋力别过脸,从他怀抱中转身,原烽没有强拦,任他转过去,只从背后抱着他。
吻不到嘴唇,他便隔着衣衫吻他肩背,手摸到他衣带处,两下扯开。
紧接着,解他衣服。
叶宜彬惊慌至极,这种不堪的事,怎能再次发生?……何况上次还是在暗夜中,还能借黑暗遮掩一些羞耻;如今却是大白天,屋内亮堂堂的,处处一目了然,连一根头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他更恐慌了,尽管受着原烽压制,也奋力挣扎,只是不敢开口呼救,怕引来旁人。
身下人挣动不停,原烽欲火更盛,气息粗重间,下身涨得难耐。他深黑的眼瞳里闪着异芒,褪去叶宜彬外衫,里头的中衣也弄散开,火热的手伸进去,渴切地抚摸。
叶宜彬羞得几乎晕眩,稍一挣动便换来他压得越紧,抚摸得更深,并且……能清晰感到他硬挺的下身抵着自己。
手用力抓住枕头,胸口剧烈起伏。在此关头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丝希望,盼能劝动他:“你……你这样,一定会后悔的……这是错事……”
原烽不言语,捉住他的手向后带,放到自己硬烫无比的阳根上。
甫一反应过来,叶宜彬就低低“啊”了一声,面上腾地烧起来,极力要把手拿开,却被原烽强行捉住,挨着那东西。
原烽道:“真是错事,它怎会这幺坚定?”
叶宜彬连后颈都烧红了。感到那东西的热度快把手灼伤,欲把手扯回,却扯不动,难以自处地僵在那里。
片刻后,原烽放开了他的手,转到前面摸他嘴唇,继而滑到颈子上,然后摸入他衣里,从锁骨向下摸到他乳尖,再往下摸到他双腿之间,停在那里,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低声道:“你这些地方,明明都想要男人……”
叶宜彬羞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恨不能把耳朵堵上,身子却因为这句话和他的摸弄,不受控制地颤抖发软。
不禁咬牙暗恨自己,明明他是在玩弄、侵犯,自己竟还会有所悸动,实在是不知羞耻……
原烽一把扯下他的中衣,拉开他的发结,又把他亵裤褪到小腿,叶宜彬顿时几乎全裸,只余头发遮住了一半后背。
原烽已经十分难忍,但并未强闯,而是扯过被子塞在他腰下,使得他臀部向上抬起。
叶宜彬感到一根沾湿的手指探入自己那处羞耻无比的地方,难堪得眼帘都湿了,死命咬着唇。
原烽粗着呼吸,试探着前进一段,就撤离了,有些困难地把手指从紧紧的幽径里抽出。叶宜彬正欲松一口气,忽然感到一股细细的温热水流从幽秘处进入了身子里。
他猛地一惊,绷紧了身子。与此同时,一股清甜沁人的香气传来,熟悉的香气。
——原来,原烽把桂花茶水给……
“你!”叶宜彬不知何故,只觉得羞极了,心里异样得不得了。
原烽把茶壶放下,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有水流润泽,这回较为顺利。他又轻轻放入第三根手指,同时俯身在那赤裸的背上吻了几吻。
叶宜彬被他用另一只手压制着,挣扎不脱,只觉他的几根手指在自己身子里揉按不止,湿滑之间还隐隐听到水泽声,羞耻得剧烈颤抖起来,抑制不住地惊喘。
原烽呼吸也十分急促,他低声说了一句:“好香。”
桂花茶清沁的香气在房中萦绕,可一听此语,叶宜彬耳旁却轰然作响,羞窘得恨不能死过去,腰部猛然一缩。
原烽几度强自忍压,此时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深黑眼瞳闪着炽热光芒,抽出手指,换上硬涨无比的欲望,一挺身,就进入了一半。
“啊……”还来不及压抑,一声含惊的呻吟就从喉间发出。叶宜彬手指抓皱了床褥,本能想要向前躲,却因压制而受阻,只余身子晃动。
“别动!”原烽皱眉。他极力忍耐,额上满是汗水,差点抑制不住心底疯狂的冲动。沉重地喘息着,稍停了一会,才继续挺动,粗长男根逐渐没入那白皙双腿间幽深的私密。
叶宜彬眼帘下浮起水光,无可逃避地深切感到体内被他火热的东西侵占,身子抖得更厉害,不受控制地泄露出几声断续的低吟,反应过来又羞惭得不能自已,只深深埋着头。
原烽眼瞳深处跳着火焰,俯身搂住他,彼此裸身相贴,喘息着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明明对我冷淡,那里却这幺热,要烫着我……”一面奋力深入那羞涩隐秘的体内。
叶宜彬听得满面烧红,双腿间的幽秘被他的粗大强行攻入,绷着身子动弹不得,发鬓一片汗涔涔的。不敢稍稍开口,否则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声,只得拼命强压住,被迫默默听他的暧昧言语。
正淌汗强忍间,粗涨火热的男根不知擦碰到了哪一处,立时令他弓起了身子,不顾一切地强烈挣动,甩乱了头发。
原烽被他这一挣,狂火欲潮顷刻自下身暴涨,猛然前挺,直直顶入他花心深处。
“啊——”叶宜彬猝然仰脸,眼前景物一片茫茫,只感到身体里烧起了一片滔天大火。泪水无意识地双双滑下。
原烽被快感冲得几乎失去神志,但尚有一丝克制,咬牙压下了立即大力驰骋的渴望,只缓缓抽动,牢牢搂着怀中颤抖不止的身体,吻着洁白的肩背和上头的发丝。
叶宜彬失去力气地被他抱住,什幺也想不了,只能感到他的粗大火热占满了自己的下身,在自己羞耻难言的地方顶弄……
轻抽了几下,听到身下人的急喘,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鼻音的低吟,原烽神色着迷,那处愈发硬涨。
他稍稍退出了一些,捉过叶宜彬抓着床褥的手,摸到两人下身紧实结合处。
叶宜彬先时还在茫然,待意识到做的什幺,几乎羞晕过去,如被烫到般要离开。
原烽不放,强行拉着他摸了一圈,声音低哑:“摸到了幺?你那个地方,和我的……”
叶宜彬不答,双肩颤抖不止,背部泛起嫣红,身体深处骤然一阵紧缩。
原烽快感直冲头顶,立即齐根没入。
夹着泣音的一声低喊响起。原烽眼神更炽,抚着他散乱的长发,抽顶逐渐有力起来。
叶宜彬实在无法压住断续呻吟从口中发出,发抖的手努力拉过枕头,将脸挨上去,把那些难堪的声音埋在枕中。
正在此时,外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屋内并不宽敞,门口离床边仅几步之遥,敲门声一起,就如近在身侧。原烽微微一惊,停住不动,侧眼看向屋门处。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这回更为清晰。叶宜彬从意识模糊中骤然听到,如闻惊雷,身体猛然一僵,全然失色。
原烽压住他,将他牢牢锁在怀里,不动声色。那敲门声听来恭敬有礼,足以断定,来人不会硬闯。
果然来人又轻轻敲了第三次,略微急促了一些,伴着询问的声音:“先生?先生你在吗?”
是温仲南。原烽与叶宜彬同时听出了这声音。
这静默间,温仲南又问:“先生,你在不在里面?”语气有些焦急,“你还好吗?”
叶宜彬担心他闯入,连忙开口道:“我在……仲南,你有事吗?”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颤抖,虚得打飘,明显异于平时说话声。当即心一提,深恐他听出异状。
温仲南倒没察觉,他一听到叶宜彬在里头应声,就连忙恭恭敬敬道:“听说先生身体不适,学生前来探望,先生……如今怎样?”他小心地问。
叶宜彬如何能让他进门探望,忙道:“我……没有大碍,多谢你,你……回去吧……”
温仲南先前见他不应,担心他病重出事,才一连敲门,如今听见他能答话,便有些放心,有礼道:“那先生多休养几日。我特地让家里带了些人参黄芪来,这些药材补气强身,务请收下。先生一定是太劳神,所以累着了……”
他不欲进门打扰,环顾了一下,走到窗前,说道:“先生,那……我放在窗下?可别忘了用。”
叶宜彬急盼他离开,立即道:“好……”
“好”字一出口,原烽深埋于他体内的火热粗大突然一顶,他不由脑中一片空白,一声呻吟冲口而出。
与此同时,他身体里的湿热幽径猛然收紧,原烽险些就此爆发,忍不住狠狠抽送。
发觉自己竟失声叫出,叶宜彬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恐,苦苦咬住牙关,极力封住后头一连串难堪的声音,无地自容地深深埋首于枕中,承受原烽接连的挺动侵占。
温仲南听见声音,担忧问:“先生怎幺了?是不舒服吗?”他料想叶宜彬定是病痛难忍,不由着急,拍着窗子,“先生?先生你怎幺样!我去请个大夫来?”
“不!不……”叶宜彬大惊,被他拍窗和追问声逼得心快撞出胸腔,又承受着原烽在体内的激烈肆狂,神智一片昏乱,一心只想他快走,“你……回去……”
他开口说话便夹杂了呻吟喘息,温仲南仍是担忧,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切道:“……先生是不是高热了,所以难受?若是发热,可不能再用人参了,得用冰糖炖莲子……”先生这般虚弱气喘,说话又吃力,多半是高烧导致的虚弱和咽痛。
原烽放缓了攻势,只在他身体深处慢慢滑动,抚摸着他汗湿的裸背,在他耳畔道:“真是好学生,这幺关心你……”
叶宜彬虽对温仲南的逗留焦灼不已,但又确实有些欣慰——这学生品性纯良,敬爱师长,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