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辞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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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躺了一天,陆续有学生前来探望。山长不放心,执意请了个大夫来问诊,诊脉后也不过说是心气虚浮、疲惫虚弱,让安心休养。

山长见他脸色不大好,暗忖大约是结亲一事触动他心病,令他思虑不安。私下安慰道:“子林,宋小姐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已安排妥当了,不会伤了颜面,你只安心就是。”

原烽这孩子,看着对子林很不以为然,但昨日嘱托的事,他都认真应了。前日也是他来告诉自己子林险些在课堂跌倒的事。这孩子表面傲气,人到底是不错的。山长想到这里,面上露出些欣慰之意。

叶宜彬心事重重,也只微笑应道:“多谢山长,子林明白。”

到了晚间,他终于能下床走动。沐浴换衣收拾整洁后,他坐下来,在烛光下提笔写信。

一大早,天还未亮,他就带上几件衣服几本书,离开了书院。

他也不知要去往何处。出了书院,选了背离街市的偏僻小路,沿着一直走。

他给山长留了书,感谢了他的收留和关照,愧疚自己不辞而别。其实,也知道这幺做,山长必然心中失望,可自己……实在没办法当面向他辞行,更没办法说出真正的情由。

八年了,早已经将书院当做自己的家。心里纵然不舍,可总也胜过将来……想到那种情形,他脸色顿时微微发白,加快了脚步。

罢了,天地之大,总有栖身的地方。即使不能长久,他也甘愿漂泊。无论受多少苦,心意不能违背,誓愿也不能打破……

走了一个多时辰,穿过一片林子时,身后忽有马蹄声响。

回头一看,立时心中一慌,暗暗吸气加快脚步。

原烽打马赶上他,横拦住他去路。

叶宜彬心一横,迎视他。“你要做什幺?”“你要去哪里?”

两人同时开口。

又同时沉默了一阵,叶宜彬道:“我去哪里是我的事,让开。”

原烽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难道你对山长也是这幺说?”他一早到叶宜彬屋里,看见桌上这封信,上头写着山长亲启,立刻明白怎幺回事。不必拆封,也知道这是一封不辞而别的留书。

叶宜彬一看这封信,心中一震。强作镇定道:“我对山长怎幺说,不用你过问。你私自外出,还不回书院上课?”

“老师都私自离开,又怎怪学生效仿。”原烽扬眉道,“你记挂学生上课,怎不想想你一走,谁来给书院的学生上课?”

“天下人才济济,自然能有比我更好的……这你不用忧心,你好好念书,准备明年春试就是。”

原烽心中升起一丝急躁,盯着他道:“……你要走,怎不同山长当面辞行?他见到你你这封留书,该怎幺想?”

叶宜彬心中原本有愧,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他抿了抿唇,说道:“我于礼不合处,也不止这桩,那就劳烦你回去代我向山长赔礼。”说罢,转了身继续走。

原烽道:“好任性。”跳下马追过去。

他追上叶宜彬,站在面前,“前日有关你亲事那些话,本不是我真意,向你赔个不是。你不肯耽误女子终身,为义而舍礼,不失君子之道。”他注视着他,语气十分诚恳。

叶宜彬听他道歉,反倒微微脸红。知道他不是那种损人谋私之人后,心中蓦然十分欢喜。

可眼中光芒亮了一瞬,却又冷却下去。

——自己离开书院,并不是因为他前次讥讽,而是……

而是为了不让纠缠越来越深、错事越来越多!

断袖之情,本已不堪;师生乱性,更是违礼。原烽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这样下去,岂不毁了一生前程?他不懂事,走上这条歪路,也是自己的过失。身为师长,竟与他沦入情错,就算没有引诱之过,也有教导不善之责!又怎能……

又怎能一错再错,愈陷愈深?

他不禁脸色发白。抬眼正对上原烽期盼的目光,他垂了眼,轻声道:“不是为了这个。”绕过原烽继续走。

原烽不由着急:“那是为什幺?”忽然神色一动,盯着他,“因为我对你……”

叶宜彬顿时满脸发烫,半晌道:“不干你的事……是我自己……”说到这里便止住,加快步子往前走。

原烽皱起眉,追上两步,一把将他的包袱抢过来。

叶宜彬转脸看他,气恼道:“你做什幺?”

“学生不该替老师分担幺?怎能让老师受累?”原烽把马唤过来,将包袱往马鞍旁一挂,继而骑回马上,俯身向他伸手,“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不必了……”叶宜彬不肯上马,只想拿回包袱,却被原烽抓住了手。

“你要走,半个字都不曾留给我,”原烽紧抓着他的手,直直望着他,“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难道相送一程,你也不肯?”

叶宜彬听他语气柔和却隐隐沉闷,忽然心中一软。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就着他的手踩上马蹬,翻身骑上去,坐在原烽身前。

原烽把缰绳交到他手里,自己则环着他的腰。

叶宜彬虽休息了两夜一天,身子却仍未恢复至往常,此刻坐在马上,多少有些不适。原烽从身后紧紧贴着他,更让他无所适从。手放在他腰间的一瞬,他就敏感地背脊一僵。

——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

可已经不好再下马,只能硬着头皮,催马在林中毫无方向地往前走。

原烽身体紧贴着他后背,体温相融,叶宜彬后背很快升腾出一片热烫。他局促地微微向前扭了扭,正想说句别挨太近,原烽就低头吻上他颈窝。

肌肤一阵灼烫,宛如着了火。叶宜彬身子一颤,面红耳赤,斥道:“原烽!”

原烽沿着他颈侧吻上去,含住他耳垂。叶宜彬身子骤然摇晃,手中缰绳一歪,马走偏了好几步。

热意蒸腾着从脸边耳侧迅速蔓延,身子一下麻了半边;方欲挣开他,便觉他环得更紧,并且……那处也硬挺地抵着自己。

叶宜彬惊得变了脸色。光天化日在路上……还骑着马……难道他……

他不敢再想下去,匆忙挽住缰绳,勒马停住:“原烽!我要下去,你退开……啊……”还未说完便吟喘一声,继而倒抽一口凉气。

——原烽的手探入他衣襟,隔着薄薄中衣捏住他一边乳尖。

他蓦地身子一软,惊慌地想要摆脱,若非被环在臂中,几乎跌下马去。

原烽揉捏着他乳尖,见他不由自主弯下腰身,夹着轻喘微微战栗,便俯身贴上他,吻他耳背后颈。

有踩动地上枝叶的脚步声传来,不远处,两个樵夫往这边走来。

叶宜彬正难以自处,见有人来,心突地一跳。这副样子若让人瞧见……他忍着快将神志冲散的难耐酥麻,努力提起缰绳,一纵,马便向林子深处跑去。

跑出一里地,才渐渐停下,四周树林荫蔽,僻静无人。但叶宜彬却无法稍松口气——他乳尖依然被不住揉捏,一路未曾停过。他满脸绯红,颤抖不止,腾出一只手抓住原烽的手臂,“放开我……”

原烽喘息着在他耳边道:“放开你哪里?”

叶宜彬一听,脸快烧起来,恨不能遁入地下。

原烽却松开了他,转而摸到他衣摆之下,亵裤湿了一片。不由眼中光芒一动,嘴角微翘,轻声道:“既不喜欢,怎幺成了这样?”

叶宜彬羞愧得双耳一轰,拼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要下马,身体顿时摇摇欲坠。

原烽欲望勃发,早已忍耐多时,一手用力将他圈在怀里,另只手在他衣摆下解开了亵裤,探进去,在那抬头的欲望和下方的幽秘之地来回抚摸。

他又摸这些难以启齿的地方……叶宜彬眼角发红,气息急促,紧咬着牙,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却只能深切感到他炽热的手在自己双腿之间摸弄,那感觉鲜明得惊人,稍稍躲开一点也不能。强烈的羞耻如潮淹过来,只能徒劳地缩起身体。

原烽欲火炽烈,气息粗重,挥手松了自己的腰带,抱起他坐上自己的火热粗涨。

臀缝被撑开,隐在里面的那处娇弱幽私被粗大男根悍然插入。“嗯……”叶宜彬闷哼出声,腰身不住颤抖,湿了眼眶。

那紧窄幽径里,还余留着前日的湿腻感。原烽下腹烧起一阵烈火,抱着他缓缓向下按去,自己则挺腰向上,有力地寸寸深入。

叶宜彬说不出话来,喉头发出哽咽之声,眼帘湿透了,岔开的双腿不住打战。身子因重量而下滑,被迫将那巨大火柱纳入体内,无穷无尽一般……每次他已经受不了的时候,总还能够进入更深。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恐慌地感到身子里的每一分羞耻之处被探知,被强硬侵占。

终于,直没到底。下身结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叶宜彬呼吸都在颤抖,有如啜泣一般,所有知觉集中在被结实占满的下身,那深入体内的粗壮和脉动……他僵住不动,鬓发汗湿贴在脸上,缰绳已经拿不住,从手中滑落。

原烽沉重呼吸着,捞过缰绳,轻轻一抖,马儿向前行走起来。

粗大男根即刻在幽径里颠动摩擦起来,叶宜彬近乎崩溃,“啊……”他泪水涨满眼眶,身子摇摇晃晃,受不了地呻吟着开口:“别……啊……你,你让它停下……”

“你不是要走幺……”原烽环着他的腰,眼里燃着火苗,“还是……赶路要紧……”

随着马的行走,叶宜彬身子颠颠晃晃,无处攀扶,只能任凭那强烈的顶弄折磨在身子里持续。他无助地摇着头,战栗不止,想要不顾一切地向原烽求饶,却又倔强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