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从心里,是喜欢你,可是,可是她怀孕几个月了嘛。”春桃继续辨解。
“她怀孕你就要娶她,那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要娶我?”蒋洁芸说着,手下已经毫不迟疑地探到了春桃的裤裆底下,握住了他的那根正垂搭在一起的肉根。
“不是那样,不能这样呀”春桃想将蒋洁芸探过来的手推开,却被她粘住了。
蒋洁芸一边握住春桃的根,一边将自已的运动裤裸了下来,她似乎有点堵气那样,对春桃说:“春桃哥,我要你,我要你……”她说得歇斯底里。
说着,她已经用手扯着春桃的肉根,将床边移去。
到了床边,她径直将春桃按倒在床上,那并没有直挺起来肉根只是微微向上挺起来。
蒋洁芸用命令的口吻说:“春桃哥,你要我,就一次行吗,要我怀上了,你还娶我,行吗?要我没有怀上,你就娶她,行吗?”说着,泪眼朦胧的她径直坐到春桃的小腹上,将那并没有直挺的肉竿,往她的阴泉河里拔弄。
蒋洁芸的下面刚刚才开发不久,这会儿春潮才刚刚散上,上面依然残存着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
她只稍轻轻的一拔弄,春桃虽然并不硬挺,却也有三成硬度的鸡巴,竟被她套弄了进去。
蒋洁芸坐在上面,腰部蠕动了两下,就感觉春桃的那根东西在穿越了最初还有丝疼痛的门口后,抵到了自己的最舒服的地方。
她扭动腰肢,轻轻的摇了摇,春桃那圆滑的香菇头在自己的体内打着圈圈,很爽的触碰周围的壁腔。
“嗯,春桃,我看你不娶我,我看你不娶我!”她有种发泄和报复的快感。
这种报复的快感,很快变成了下体漫延开来的舒服和爽快。
她越扭动腰肢,从那里迸发的快感就越多,越多快感,更加让她加速扭动腰肢。
有一下,她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春桃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竿,滑溜得好像一条泥鳅……
约摸五分钟,蒋洁芸终于在一声长叹后,累趴在春桃的身上……她身上最后留存的那丝要了命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有差不多四十秒的晕眩。
晕眩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有种快崩溃快死去的感觉。
趴在春桃身上,他有力的心跳传过来。
蒋洁芸爱怜地抚弄着春桃胸前的那颗乳头,一边伤感无限地说:“春桃,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我想,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春桃轻拍着蒋洁芸的背,再一次向她道谦,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蒋洁芸这时候挣脱春桃的怀抱,从春桃的小腹上移步下了床,她说:“你要了我的一次,我也要了你一次,我们两个,也算是扯平了,你也不要有心里负担,你,你走吧。”
春桃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然后看着蒋洁芸利索地将衣服穿好。
走到屋门口,蒋洁芸又唤住了春桃,她说:“李春桃,你回去告诉你爹和你娘,让他们不要担心那二万元彩礼钱的事,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他们送过去,还有,他们,都是好人。”
春桃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朝自己的摩托车走去,待他走了一截,还看到蒋洁芸站在门口,泪水飞扬在空中。
春桃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为自己的不成熟不理智,而伤害到另一个人的心而痛。
事实上,蒋洁芸何尝不是痛苦不堪——虽说李春桃这个男子,跟自己才见过三次面,但是已经赢得双方大人和亲戚们认可,而且也获得她自己的认可,她曾经想着,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会陪伴一生的男人,自己将初次给他,是那么义无反顾,是那么全力以赴,可转眼他人就走远了,不仅是距离的远,而是心灵的远,她知道,这个男人,将永远在自己的生命中泛不起波澜。
蒋洁芸蹲在门口,任泪水哗哗流淌,直到华灯初上,鸡鸭进屋。
她才到屋里生火做饭。
做了饭,也没有心情吃,只好躺在床上,任泪水往下流。
这件事,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老爹交待。
——虽然她一口咬定下来自己会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