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著:“快点上车吧,外面太凉。”
上车。
我将伊蔓搂到怀里。
伊蔓身体有些发紧,她瞥了前排的洛丁和君枝子的后背一眼,没有忸怩地依偎到我怀里。
我握住她的手,她眼睛看著前面,任我抚摸她的手没有动弹。
伊蔓那富有弹性的身体靠近我肌肤,给我的感觉有一种酥麻的温暖。
我低头看看怀里的伊蔓,她的乳房透过圆领出现在我视线,那是非常坚挺漂亮的乳房。
我禁不住,手轻轻放到她前胸的体恤,放在乳房上。
伊蔓身体微微颤栗,她默默抿著嘴唇没吭声。
我感觉到她乳房上跳动的脉搏,我没有性的冲动,但我喜欢抚摸在乳房上带给我的那种温暖的感受。
见她没有拒绝,我手慢慢用力并轻轻抚摸起来。
伊蔓微微闭上眼,一只手死死拽著我的裤子。
手很容易就从她齐腰的体恤伸进了她的胸前,手触摸到肌肤,凉酥酥的顺著往上,摸到了她的乳房。
我的手轻轻抚弄著她的乳头。
伊蔓头无力地软靠在我肩,嘴里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粗粗的喘息。
车到酒店,伊蔓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抚摸中平息下来。
稍稍愣神了一下,她脸色腾地变红,然后低头不看我,下车走进了酒店。
沐浴完毕,埃玛告诉我晚上八点用餐,同时征询意见用不用请伊蔓她们一起用餐,我说:“你们安排吧,不用问我。”
在一个装修漂亮的餐厅,我和埃玛两人用餐。
说说笑笑,两个小时过去了。
餐后,趁著夜晚我们到一个酒吧坐著聊天。
与西方人相比,我还是喜欢用餐和酒吧区别开来,可能纯粹是个人习惯问题,而不象欧洲人用餐加喝酒,一餐饭能坐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准备回去休息时为止。
我不知道伊蔓她们在甚么地方,但也不好问埃玛。
正在我和埃玛、君枝子和洛丁说笑聊天。
埃玛手机响了,伊蔓问她我们在什么地方。
埃玛看看我告诉了她。
不一会儿,伊蔓、耐恩和玛莎嘻嘻哈哈说笑著过来。
我笑著说:“请你们喝酒吧。请坐。”
洛丁和君枝子、埃玛借故离开了。
我问伊蔓:“你们用餐了吗?”
伊蔓笑著说:“刚才埃米请我们过来用餐,我们都不饿,还没用晚餐呢。”
我请她们用餐。小姐们说完谢谢然后叫上菜单订菜。
回到宾馆,已是晚上十二点,我搂著伊蔓的腰进入酒店。
伊蔓很自然地半靠在我手臂,与耐恩和玛莎说笑。
进入电梯,德国的电梯总是很小的,一时四人谁也没说话,耐恩和玛莎看著倚靠在我身边的伊蔓,挤眉弄眼地偷偷乐著。
走出电梯,耐恩和玛莎向我们道晚安。
走到我房间门口,伊蔓犹豫了一下,仰头看著我低声说:“晚安。”
我看著伊蔓,伊蔓回避我的凝视,垂下头轻声说:“明天早晨还跑步吗?我来叫你。”
“不跟我进去?”
我看著她问。
伊蔓摇摇头。
“真的?”
伊蔓点点头:“晚安。”
说著凑上来,亲吻我一下,默默走进她房间。
我站在门口,楞了一下,进入自己房间。
也许伊蔓是对的,我们不应该再向前一步,我拿起电话,给埃玛打电话。
但刚一说话我就知道打错了。
我说完对不起,刚想挂上重新拨号,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是大卫先生吧?”
“你是。”
“我是耐恩,需要我替你联系埃玛小姐吗?”
“谢谢,我自己联系吧。”
两人似乎都没急于挂上电话,对我而言,歪打正著,耐恩那俏丽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嘻嘻,大卫先生还要说甚么吗?”
耐恩在电话里提醒。
我仍然有些发愣。
“那么晚安?”
“别挂,耐恩小姐。”
我说道“如果愿意,可以到我房间来坐一会儿?”
耐恩停顿了几秒锺,说:“伊蔓小姐呢?”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也跟我妹妹一样,她回自己房间了。”
“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放下电话,我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电话打到耐恩的房间。
一会儿,耐恩敲门进来。
看见我,她微微一笑。
我这也才仔细看耐恩。
耐恩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皙的象香酥油脂,身著长裙的身体显得很苗条。
我也不用说更多,轻轻将她搂到怀里,身体刚一贴近她身体,我感到长裙下的身体似乎甚么都没穿,手轻轻抚摸过去,果然耐恩长裙里甚么也没穿,我的手触摸到她小巧圆润富有弹性的乳房,顿时情欲高涨,我拦腰抱起轻飘飘的耐恩,她搂住我脖子,嘴唇早热烈地亲吻起来。
我个人是喜欢那些娇小苗条但不瘦弱的女孩子。
看著她们灵巧的身体在身下晃动,总能不断刺激我自己,而且每当身体进入她们似乎永远紧窄的肉洞带给我强烈的挤压,圆润的臀部努力迎送都回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强烈持续的激情。
耐恩属于我说的那种女孩子,她的身体虽然不高,但非常匀称,纤细柔软的腰似乎能被我两只手掌合拢,但她有一个翘翘的性感丰满的臀部和有力而且光洁修长的大腿。
她那微微有些发黄的体毛包围著的毛茸茸的肉洞似乎很勉强可以接纳我的身体,她张开双腿,当她情欲高涨时却可以自如地容纳我的身体,耐恩喜欢双腿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摊开,我有时常常奇怪女性身体天生的弹性和伸缩性,看到如此娇小的身体居然能容纳下我的身体简直为造物主感到神奇。
耐恩也被这种剧烈的身体抽插和刺激引发得身体好几次达到高潮。
后来她告诉我,她不是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没想到我会带给她如此消魂的感受。
不是自夸,我自认为每次做爱一定会给对方带来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受,我想这与我健壮的身体和熟练的技巧有关,但更与我对做爱的观念和热情投入有关。
不过否认许多女孩子为甚么一直对我依恋不舍,性不能不说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耐恩最初并不好意思大声叫唤,可高潮的持续到来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狂乱,她终于放纵地欢愉大叫,嘴里兴奋地用德语不停地叫著,我不懂意思,但想想喜欢在床上乱叫的戴西。
多恩,我想意思应该差不多,我常常会在与女孩子做爱时因为她的某个习惯或动作很自然地让我联想到曾经做爱的别的女孩,这更让我兴奋,身体保持在持续的状态。
两人几乎都要软倒的躺在床上,耐恩恋恋地凑过来亲吻我赤裸汗淋淋的全身,我也温柔地抚摸耐恩的全身。
耐恩那种柔情蜜意,让我真担心她会爱上我。
6月24日。
科隆。
天亮得很早,似乎刚刚与耐恩亲热完已经是清晨。
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我从熟睡中醒来,看看耐恩,她赤裸著身体也被惊醒。
我穿上睡衣走出房间,头有些稍微的昏沉,我打开门,伊蔓穿著运动装笑微微地站在门口,我这才想起伊蔓是来叫我早起运动的。
我刚想说话,猛见伊蔓笑容僵在脸上,我扭头,见耐恩穿著她的长裙站在卧室门口,后门灯光映衬下使她苗条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伊蔓很快恢复了正常,她微微笑笑,问我:“早安,还跑步吗?”
耐恩走过来,嘻嘻笑道:“大卫,你还有精力去跑步啊?”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伊蔓,说:“这样吧,你在大厅等我,我洗洗马上下来。”
伊蔓对耐恩笑笑,然后离开。
耐恩对我耸耸肩,问:“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
我笑笑,吻吻耐恩。
“那我回去睡了,我很少这么早起床的。”
“好的,你去睡吧。”
外面几乎没人。
我与伊蔓默默跑著,伊蔓似乎显得比前一天状态好得多,陪我跑了近一个小时没叫停,也没说一句话。
终于,我说道:“休息一下吧,还行吗?”
伊蔓笑笑,说:“今天可是你叫停的。”
“是,算我叫停。”
坐在街边林荫道一个长排木椅,伊蔓递给我毛巾,我稍稍擦汗,倒真没怎么出汗,伊蔓接过我递回的毛巾,手有些微微发颤,我看著她,伊蔓猛扎到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我看偶尔从旁经过的行人向我们张望,于是抚摸著伊蔓哭泣耸动的身体,温和地说:“怎么啦,别哭了,看别人都看我们。”
“我不管。”
伊蔓哭著轻声嚷道。
“走吧,早餐后我们要开始向多特蒙德走。”
“我不去多特蒙德了。”
“不是你们要去的吗?”
我笑著说,看看抬起脸的伊蔓,给她擦拭泪水。
“是耐恩要去,不是我要去,你是陪我度假还是陪她?”
“说甚么呢,当然陪你。”
我笑笑。
“那我不去多特蒙德了。行不行?”
“好,好,不过我们说好只几天时间的。”
伊蔓低声道:“我知道。”
我拍拍伊蔓的肩:“好了吗?我们回酒店?”
伊蔓起身,点点头。
回到酒店房间,我进入浴室,刚刚躺在浴缸,耐恩推门一丝不挂地看著我,嘻嘻笑道:“我可以加入吗?”
我笑笑。
耐恩走过来,进入浴缸躺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然后喘口气,笑笑:“谢谢。”
我在耐恩乳房上捏了一下,耐恩扑哧一笑,飞溅的泡沫挥洒在我全身,耐恩哈哈大笑。
听说我们改道去荷兰,耐恩呆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玛莎,几乎是生气地嚷:“为甚么改行动路线,不是说好去多特蒙德的吗?”
伊蔓装作没听见。
我轻轻拥抱耐恩,吻吻她,说:“临时有些事情得先去荷兰。”
耐恩咬住嘴唇,眼眶有些湿润。
玛莎走过来,也无不遗憾地对我说:“大卫先生没想在这里就分手了,我不会忘记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
我笑著说:“是的,我也很难忘。”
“伊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吗?”
玛莎遗憾地问伊蔓。
伊蔓笑笑,然后对耐恩说:“耐恩,我们暂时分手几天,我会去西班牙与你们会合。”
耐恩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笑:“好吧,也只好这样了。”
说罢,耐恩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勉强笑笑说:“大卫,我们后会有期,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我想会的。”
我看著耐恩,心里也有些分手的惆怅。
伊蔓临时想到去阿姆斯特丹。
与耐恩和玛莎分手,我们的车飞速向阿姆斯特丹驶去。
伊蔓坐在我身边,主动握住我手,当然,我还没有热情立即去亲热她,经过耐恩一晚拼杀,我更想的是在车上舒服地休息。
伊蔓或许知道我的想法,她并没有太多的干扰我,除非我问她甚么,她不是太多的说话。